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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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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不过嘴是闭上了,它两只小眼睛倒是没闭上,还是死死看向程九安手上的骨笛。看着看着,它试探着伸出两只后爪,朝骨笛方向一点点拉长,颇有种身残志坚不忘本的模样。

    “你就这么想要这个笛子?”程九安轻轻皱了下眉。

    水貂可能是听懂了,嘴巴一动一动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又朝冷柜里看。

    “它的意思,难道是想给项潘垂笛子?”徐星辞猜测。

    鬼的本质是执念,但并不是所有东西死后都能化成执念,执念执念,首先需要有很强的执着才行,就像他们之前在堰州遇到的黑影,因为无辜被撞且死状惨烈,才能化作执念,而现在这只水貂,死的虽然不能说不惨吧,可毕竟是饿死的,按道理来说,饿死后就算要执着,也应该是对食物执着,可这小东西并没对食物产生执念,反而对吹笛子产生了执念。

    而且看着小东西的举动,这个执念,应该很深。

    这么深的执念,就算把它放了,它也不会老老实实待着,肯定还会再往殡仪馆跑,而且这东西的攻击力也不算低,与其到时候伤人闯祸引起麻烦,不如现在灭了算了。

    晃了晃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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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貂,徐星辞提议:“灭了吧。”

    程九安没接话。

    “你不会真舍不得吧?就因为它有毛?”徐星辞垂眸看看水貂,又看被抓伤的手背,心里隐隐不是滋味。说实话,伤口并不算大,血也就只流了几滴而已,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受了伤吧?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受了伤,程九安不闻不问,反倒对着始作俑者心怀不舍?

    这怎么想都没天理。

    “有毛了不起?”徐星辞对着水貂翻了个白眼。

    “不是因为它有毛。”程九安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它有点儿可怜。”

    徐星辞:“我还可怜呢。”

    “执念并不是不能化解。”程九安没理会徐星辞的抱怨,而是从他手里接过水貂,顺手将骨笛塞进他怀里,“它的执念是想给项潘吹笛子,吹笛子的本质是希望有人能代替周格知陪伴项潘,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能给项潘吹笛子,它也许就不会再执着下去,刚好,你会吹笛子。”

    “什么意思?”徐星辞冒出个不太好的预感,“你该不会想让我给项潘尸体吹奏一曲吧?”

    程九安微笑,点头。

    “想都别想!”徐星辞差点儿炸了,“我会吹也不愿意给死人吹,再说这骨笛放了不知道几千年了,也不知道沾过多少人口水,远的不说,就说这水貂,它肯定就嘴对嘴吹过!我有洁癖好不好?我怎么可能跟这玩意间接接吻?”

    “我倒是没想过这点。”程九安轻轻皱了下眉,估计也觉得用这只骨笛吹不太合适,但他并没放弃吹笛子解执念的设想,“要不,我们外卖根笛子吧?”

    徐星辞:

    徐星辞:“这笛子是非吹不可吗?”

    程九安再次微笑,点头,目光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笃定之下,徐星辞隐约觉得还窥见了其他情绪,趁着程九安点外卖,徐星辞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那种情绪很可能是怜悯。

    当然,不是怜悯受伤的他,而是怜悯这只死了都还要执着于吹笛子的水貂。

    一个大活人,还比不过只可恶的水貂,越想,徐星辞越不愿意吹笛子,可能天随人愿,程九安查了一圈下来,发现不只没有外卖的笛子,殡仪馆附近甚至一家乐器店都没有。

    碍于这个现状,即刻吹笛子是不可能了,最终程九安拍了板,说是俩人今天先回所里安置骨笛,明天买好笛子再带水貂过来吹。

    到了所里,程九安负责拿着骨笛走流程,徐星辞则在包里摸啊摸,摸出几根红线。用红线把水貂狠狠绑了个结实,徐星辞冷冷盯着水貂,小声威胁:“要我说,就该把你灭了。”

    水貂瑟缩地抖啊抖,碍于被红线捆着,幅度并不算大。

    走完流程,程九安回到办公室,一眼看见了被捆成粽子的水貂。他表情有些无奈,欲言又止。

    “怎么?灭了不行,捆也不行?”徐星辞撇嘴,“你要这么喜欢它,干脆带回家当小鬼养得了。”

    程九安没理会徐星辞的吐槽,而是问起别的:“这红线看你用过几次,跟拴吊坠的是同一种吗?”

    徐星辞点头。

    “金家的锁魂绳?”程九安又问。

    徐星辞还是点头。

    “可以重复用?”程九安继续问。

    “一次性的。”徐星辞终于说了句话,边说边晃悠手。

    “那你还挺浪费的。”程九安没看他的手,只是将捆成粽子的水貂拎起来,“走吧,开我车回宿舍。”

    徐星辞哦了一声,跟着程九安往外走,走到停车场后,他熟门熟路找到白车,拉开副驾坐进去,却发现程九安没进驾驶位,而是拎着水貂去了车后。

    这是要把水貂扔后备箱?摸着手边毛茸茸的垫子,徐星辞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放好水貂,程九安没马上关后备箱。他俯身在后备箱翻找片刻,拎出来个小箱子。拎着箱子坐进驾驶位,程九安打开箱子,拿出片创可贴递给徐星辞。

    “你手背,贴一下。”程九安说。

    “呦,程教授还能看见我受伤了啊?”徐星辞没接,嘴角倒是老实的翘了起来。

    程九安把创可贴又朝前递。

    平心而论,手背上的伤口确实不大,被抓的时候也就冒了一两滴血珠,这么半天下来,不说已经愈合了,但也绝对没有再贴创可贴的必要,如果换做平时,徐星辞连理都不会理,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想到程九安对于水貂和对于他的既不公平又不公正的待遇,徐星辞就觉得,这伤口不能这么算了。

    “我不要创可贴。”徐星辞说,“这么大的伤口呢,得消毒,还得包扎。”

    程九安看他一眼。

    “另外还得定期换药。”徐星辞又说,“估计最少得换上一周,怎么说我这也是工伤,还是在程教授带领下受的工伤,所以,这一周就麻烦程教授照顾我了。”

    第43章 黄朗坡站12说完,徐星辞得意洋……

    说完,徐星辞得意洋洋看向程九安。

    在徐星辞的设想里,程九安可能会无视,也可能会拒绝,甚至可能甩着狐狸尾巴嘲讽他两句,然而,事实上,程九安却垂下眼眸,再次打开箱子,在箱子里翻找片刻,拿出来瓶碘伏,紧接着是棉签和纱布。

    “你这东西还挺齐全啊?”徐星辞惊奇。

    不过,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处理伤口,就算东西再齐,徐星辞也要努力挑出毛病:“你这碘伏也不知道开封多久了,该不会失效了吧?”

    程九安:“前天才开封,还在保质期内。”

    “你前天开封碘伏干什么?”徐星辞好奇。

    程九安没回答,举起纱布和棉签,将保质期展示给徐星辞看:“这两个也没过保质期,现在可以处理伤口了吗?”

    毛病没挑成功,程九安也发难,反而平静又认真的望着他,眼底带着担忧,徐星辞一时语塞,只能默默伸出了手。程九安垂眸,安安静静拿着棉签涂碘伏。

    棉签擦过皮肤,有点儿痒,痒得徐星辞嘴角跟着往上翘,他有些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垂眸盯着程九安修长的手指看。

    看着看着,徐星辞心尖也跟着发起痒。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徐星辞甚至觉得除了心尖发痒外,他隐约还冒出点儿不合时宜的冲动,例如反手握住程九安修长的手指,或者是抬起手,轻轻捏上程九安白玉般的下巴。

    捏住之后要做什么呢?像当初在堰州一样吻上去吗?

    回忆当时的情形,徐星辞舔了舔嘴角,手不自觉往上抬。

    “别乱动。”程九安压住他手背,收起棉签改成扯纱布,“你想要怎么包扎?缠纱布打结还是用胶布固定?”

    清清冷冷的声音将徐星辞飘散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低头看了一眼,连忙手抽:“你还真包扎?”

    程九安:“你不是说需要吗?”

    声音挺平和的,听不出调侃,也听不出嘲讽或者其他,就好像他只是在做普普通通的陈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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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述今天出差或者明天出差没有任何区别。

    “你?”徐星辞认认真真打量程九安,“你真不是在嘲笑我?”

    “我嘲笑你干什么?”程九安疑惑。

    徐星辞没吭声。

    “缠纱布打结还是用胶布固定?”程九安又问了一遍,“快选吧,包扎完我好开车。”

    徐星辞:

    徐星辞左看右看,都没能在程九安深蓝色的眸子里看出任何不对劲,但偏偏,这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就这么点儿伤口,你真觉得需要包扎吗?”徐星辞试探着问,“我逗你呢,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程九安说。

    徐星辞无奈:“那你还要真包扎?”

    “是你说需要。”程九安顿了顿,轻声补充,“我带队公干却没看好你,如果你想的话,包扎或者换药都是应该的。”

    徐星辞更加无奈。

    程九安基本是把他刚刚耍赖皮的话中译中翻译了一遍,可以算是不费一兵一卒的反弹杀伤,类似的事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徐星辞能当场乐出来,但放自己身上,除了无奈外,他还有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无力。

    可偏偏,程九安并不是故意反杀他。

    他说的时候只是话赶话,觉得好玩,没真这么想,但听程九安这个意思,程九安不但这么想了,而且还真心觉得自己有责任,觉得很抱歉?

    “你该不会是愧疚了吧?”徐星辞看看手背,又看看程九安,心里冒出个猜测,“程家人要守护天下安,每个人都算天下的一部分,没守护好一起出任务的同事约等于没完成程家使命,所以,你很愧疚?”

    这逻辑虽说很奇葩,但越想,徐星辞越觉得有道理,不然以程九安表面温润实际狐狸尾巴猛摇的为人,怎么可能他说包扎,就一言不发真给他包扎?

    谁知听完徐星辞的猜测,程九安摇头否定了。

    “不是愧疚?”徐星辞费解,“不愧疚的话,你是怎么做到对着这么个小伤口认真涂碘伏,认真扯纱布的?”

    “不是对所有人都会愧疚。”程九安看他一眼,重新垂下眼眸。

    徐星辞一愣。

    “还包扎吗?”程九安盯着纱布,轻声问,“不包扎的话,我就收拾东西开车了。”

    “不。”徐星辞头摇得斩钉截铁。

    程九安没再说什么,扣好盒子,放去后排,然后认真扣安全带。扣好后,他偏头看徐星辞几秒钟。见徐星辞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程九安俯身凑近,拉出了被徐星辞压在身后的安全带,轻轻帮徐星辞扣上。

    这场景虽说不算罕见,但放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绝对都是冒粉红泡泡的情境,事实上,在程九安凑近时,徐星辞还真心花荡了荡。

    不过,跟电视剧或者小说里女主害羞、闪躲的情绪不同,他心花荡漾后,冒出的情绪是将人按住,如果按住后还能顺带着啃上两口当然更好,不过,啃这种事,还是需要对方首肯才行,所以想归想,徐星辞到底什么都没做。

    当然,他什么都没做还有另一个原因。

    程九安动作太快了,在徐星辞心花荡漾的同时,程九安已经扣好安全带,稳稳坐回驾驶位、挂挡点火,把车开出了停车位。

    回宿舍的路上,徐星辞先平复了一会儿荡漾的心绪,才顺着程九安刚刚的话往下捋,程九安说,他不是对所有人都会愧疚,也就是说,对程九安来说,他和其他人有区别,有区别到即使明知这么点儿伤口不需要处理,程九安也愿意顺着他的话帮他处理。

    这个认知,让徐星辞莫名愉悦,愉悦到下车后,他亦步亦趋又跟着程九安回了宿舍。

    可能是有了昨天被留宿的经历,也可能是看在徐星辞被抓破手背的面子上,这次程九安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徐星辞让进了宿舍。

    昨晚俩人都没睡太好,今天起的很早,又折腾了一整天,到宿舍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俩人就各自睡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闹钟响,徐星辞才懒洋洋睁开眼睛。

    有一说一,睡沙发确实没有床舒服,但对比自己宿舍的床,徐星辞总觉得,程九安宿舍里这个不怎么舒服的沙发更有吸引力。满意地拍拍沙发,徐星辞爬起来,朝卧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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