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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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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谢飞光带了一身新的圆领袍给他,绯红底,金色团花刺绣,外面罩着一层茶红色透薄长衫,腰带上坠着各种玉石环珮与禁步,卯日边走还在往右耳上挂自己的红流苏耳坠。

    一路碎响,似泉水叮咚。

    “二哥,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他路过赋长书的时候,赋长书欲言又止,但直到少年兴致勃勃地跃下甲板,他都没和卯日说一句话。

    那么个大活人,卯日回来就看见了,不过他故意没和对方说话,索性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当作没看见。

    谢飞光突然道:“你们又吵架了?”

    这回不是吵架,按照约定,出了三峡后,他们应该割袍断义,对外宣称二人关系碎如瓷杯。

    只是卯日不太理解,自从甲板上的那日后,赋长书与他的话少了许多,也不会和他呛声,似是有意冷落他。

    少年不会长期热脸贴冷屁股,赋长书无视他几次,就算招惹对方也极其平淡,卯日不上赶着凑,更觉得他近来无趣。

    “他又不能去丰京。”卯日想了想,把准备好的说辞念给谢飞光听,“而且他身份敏感,若我要入朝为官,最好不要与他有来往,这不是二哥你告诉我的么。我思来想去,觉得你说得对,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恩断义绝才是最好的结局。”

    谢飞光负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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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一动,望向停在渡口的夜航船。

    过了湘妃三峡,曲折汹涌的川江河道逐渐变得宽阔,江水平缓,不时有白鹭群飞而过,在河道上拉出零碎影子。

    夜航船的转角,却有一片衣角倏然收了回去。

    谢飞光:“不后悔?”

    卯日没懂他的意思,说的话足够铁石心肠:“他不是正好讨厌我吗?我也玩够了,那不正好。”

    谢飞光盯了他半秒。

    “你想清楚即可。”

    士兵来报马匹已经准备妥当,卯日与谢飞光需要追上前面的张高秋乘坐的马车,最好即刻出发。

    士兵给卯日牵来一匹白马,他利落地翻上马背,牵着缰绳,听见身后夜航船上传来船家老大的呼声,缰绳被拉回船。

    他们要走,夜航船也要驶离渡口。

    卯日最先想到的,他还没和赋长书道别。

    马匹沿着河道走了几步,夜航船渐渐远离渡口,甲板上仍旧没有赋长书的人影。

    也是,这些天都是卯日逗弄对方,赋长书估计巴不得离他远远的,生不见面,死不送终,敬而远之,不相闻问。

    卯日皱了一下眉,心里骂他不孝儿,又觉得自己与赋长书好歹相识一场,分开的时候他都不出来送一送,当真小气。

    白马喷出响鼻,少年引着缰绳:“你也觉得他没良心,是不是?都不来送哥哥,白疼他了。”

    他勒住缰绳,调转马头,扬鞭催马,朝着谢飞光追去,全力追赶了一刻钟。

    卯日心中恼怒,突然从士兵马背上抓来弓箭,又骤然调转方向,朝着渡口赶。

    士兵甚至来不及制止他:“公子!”

    “弓箭先借我,我晚些时间还你!”

    谢飞光停了马,望他一眼:“走,不必管。”

    卯日急匆匆赶回渡口,见那艘夜航船已经在河道上形成了一个墨点,气得怒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肚,咬牙沿着河道追赶。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在河道上急驰。

    直到追上那艘夜航船,在河岸距离船最近的地方一把扯下自己雕刻好的扳指,套在弓箭上,随后张弓引弦,嗖的一声,一箭射在甲板上。

    船家正在甲板上收拾船锚,被那支箭吓了一跳,拔出箭,那扳指在甲板上滚动,船家连忙捡起来,趴在船舷边左右张望,却见岸上有一位少年策马追船。

    那可是祖宗!

    船家喊:“公子!你有何事?”

    卯日大声回他:“我找赋长书!”

    船家连忙派人去问。

    “公子!赋公子不开门!估计是睡下了!”

    卯日还在追:“叫那个混账滚出来!赋长书?长书!”

    赋长书当真不愿意见他?

    他红着眼接着喊:“船家!你们派人把我的话记下!立刻!”

    船家不敢怠慢他,只能催人去拿纸笔,恭敬地问他要说什么,却听少年忽然开口唱道。

    “常忆朝霞泻金翎,芙蓉盛紫云。”

    船家捧着纸笔,干巴巴瞪眼,汗流浃背同自己的渔夫说:“不会写啊……”

    但那面卯日还在喊。

    “楚江阔然,灯影星波;道途坦荡,缘盖围花。绫罗迭梦,拾遗为书。”

    墨痕在纸上晕开,他们大约听懂了,这应当是要给那位赋公子送别,可他们实在不通笔墨,记不下来。

    “车梁长虹,层楼流丹,匣蛇形宝剑在城;香木不凋,樊圃难折,庇金堤载徒于碑。”

    “白首松云,得意鹤骨,万丈竹竿皆不俗。长阳笛晚,风雨两乡,天涯终有君归处。”

    “送尔三千里,望长毋永安。莫愁前路……莫愁前路,快善至哉!”

    卯日一鼓作气唱完,胸膛起伏,便停了声,皱眉问:“记下来了没!”

    船家们望着空白的纸张面面相觑,这时,却有一只瘦削的手从船家手中夺去了笔,船家抬头,正对上赋长书冷淡的眉眼。

    赋长书:“你回他……”

    他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回卯日什么话,迟疑了半晌,叫卯日捉到了他的身影。

    少年气得直接喊他:“赋长书,是不是你!你在听吗?”

    赋长书不回话。

    船家老大也不敢怠慢岸上追船的卯日,瞄了一眼赋长书的神色,咬牙喊:“是赋公子!他在听!小公子,你还想说什么,都说给他听吧!”

    他喊完,觉得畅快无比,就算赋长书发难也不在乎。

    就是赋长书始终抿着唇不肯开口。

    卯日:“赋长书,你到了目的地,托人给我传个口信,我给你写信!你等我几年,我或许会去你那求学,在那之前,你别给哥哥乱跑!”

    两人动静闹得挺大,船渐渐在江中停驻,甲板上围聚着许多人,都在瞧热闹,赋长书皱了一下眉,掩着唇咳嗽一声,同船家说:“你问他,要几年?几年他才会来,难道叫我一直等他?”

    船家面露犹豫,还是把话传给卯日。

    卯日额角一跳,拽着缰绳的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怒极反笑:“不知道!你就说,你小子等不等我吧!”

    赋长书只回了他一个词:“蛮横无理。”

    随后卷走笔墨,毫不犹豫回了船舱。

    船家老大讪讪地安慰卯日:“赋公子说知道了,小公子,您请回吧!”

    卯日还想确认赋长书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可是船家已经命人启船,对方又回了船舱,似缩头乌龟躲了起来,甲板上的人群三三两两散去。

    马蹄踩在滩涂上,留下凌乱的蹄印。卯日渐渐停了马,目送夜航船远去。

    船帆溶在金鳞般的霞光中,一轮红日悬在江面,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同龄人就这么怅怅不乐地走了。

    卯日有些惆怅,绵密的悔意生出来,他觉得自己不该和赋长书吵架,至少该好好道别,而不是策马追船,唱一首不入流的送别诗。

    也不知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第72章 追魂碑(五) “舔。”

    “殿下,接您的车停在郢城城门前,闹的动静有些大,郢城齐君请你去看看。”

    从将军墓折返渡口后,姬青翰原本打算休息一日便折返丰京,但没想到郢城齐君听闻了姬青翰在春城的所作所为,知晓他的车驾落入山崖,摔了个粉碎,特意准备了一辆新的虹车来讨好太子爷。

    姬青翰不太在意,眼下他只想着从卯日口中套出话来,颇几分乐不思蜀的意味,却见巫礼偏过头来,水淋淋的眸子里掠过一道光。

    卯日一只胳膊攀在他肩上,下颌依在上面,轻柔地朝他吹气:“弟弟,我想看看你的虹车。”

    巫礼一直对太子爷的虹车念念不忘,还曾说过想被姬青翰在虹车上干的放肆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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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青翰打量他片刻,总觉得他心里揣着坏点子,所以他将卯日送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对方。

    “那得看巫礼大人表现。”

    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太子爷心甘情愿供出他的虹车玩耍呢?

    卯日转过身,松了松礼服的衣领,伸手把自己长发抓到一侧,露出半截光洁如玉的后颈与圆润的肩头,他偏过头,眼尾的青黛纹样好似一把钩子缠绞住姬青翰的目光。

    “我记得,相公喜欢从后面来,这次我便答应你。”

    “多少次都可以,随你高兴,好不好呀,太子爷?”

    他甚至不等姬青翰抱他,自己趴在床上,双膝盖分跪,从礼服边缘拉开了自己的长摆,像是一条长尾的蛇柔顺地趴伏在姬青翰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没有半分攻击欲。

    卯日还特意道,“不过,相公可要轻一些,我不想在虹车上就没力气了。”

    层层叠叠的帷幕垂下来,似是馥郁的花瓣,半截修长的小腿从帷幕底部探出,脚踝上系着金链子,几枚斑驳吻痕与交错指痕覆盖在腿肚上。

    姬青翰将锁链缠在手臂上,逼迫卯日的腿收回床上,那段帷幕便晃悠悠垂下去,印出里面两道缠绵的人影。

    腰腹往下一塌,似一座拱桥被洪水中的巨石骤然冲垮,卯日觉得各处隐隐作痛,难受地哼了一声,正想转过头调侃一声小姬,好急。

    声音却戛然而止。毫无征兆、毫不留情。太子爷半点道理都不讲,猛地从后面抱住他,将一切玩笑都堵了回去。

    就算被骂了无关紧要,姬青翰一丝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给他,一张脸冷峻地似要淌水,看上去极其性感。

    卯日面上出现醉酒般的酡红,平日里含笑又戏谑的眸子泛起波澜,他趴在被褥中,觉得姬青翰亢奋得似要在自己身上凿出几个洞。

    巫礼生出异样的惧意,仿佛自己是一只皮影,关节处被铆钉牢牢固定着,太子爷手持皮影木杆操纵着他的四肢。

    楚先王钟意巫山神女,而姬青翰贪恋上一道艳鬼,凡人求神问鬼,到最后陷在自己的欲望当中。

    卯日小声骂了一句:“混、混账……”

    又被姬青翰握住手,十指相扣,听太子爷压低声音应下那声混账。

    一人一鬼将那出戏演得百转千回、酣畅淋漓,从天上神佛至地府鬼怪,都被勾得神思恍惚,在无言当中懂得了这戏的名字。

    巫山之会。

    卯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皱着长眉轻颤,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犹如水波里发着光,责怪姬青翰弄得他有些疼。

    随后便被太子爷霸道地捂住了口舌,让艳鬼好一阵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好在话语向来是两人床笫之间可有可无的存在,只言片语里有时蘸着滚烫的恨意,有时又酸涩得叫人心中恼怒。

    姬青翰得不到甜言蜜语,索性堵住他的口舌,只听卯日断断续续地呜咽,欣赏艳鬼被迫悄无声息地流泪。

    掌控欲得到满足,极致爽意冲击下,他情不自禁吻卯日耳廓,姬青翰神魂荡飏,五感被调动到濒临巅峰。

    他热汗淋漓,目光一瞬不瞬凝在卯日冷白的脊背上,瞧着似山阴夜中的一捧雪,炙热淌进去时,能融化卯日的骨头。

    一塌糊涂,软如白泥。

    太子爷抱着巫礼胡闹了几次,才将人翻过身。

    “几次了?”

    卯日晕乎乎的,抚玩着姬青翰的耳垂,被捉住手腕,亲着指骨。

    他念了一个数。

    混账太子爷应了一声:“再来。”

    卯日虚敛着目光,眼尾都是潮红的泪,见到姬青翰的脸,半晌才凝聚了眸光,他被太子爷罩在身下,手臂懒懒地搭在姬青翰的肩上,双腿被折到胸前,瞧见姬青翰出了一身汗,雄健的胸膛似山崖向他倾轧而来,他微阖着眼,全身都冒着热气,热得心口灼痛。

    他好像,不太敢直视这样的姬青翰。

    汹涌澎湃,如临高山。

    他只擅长把姬青翰按在地上,自己骑在上面作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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