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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忽疑君到(六) 你再说一遍想强迫谁……

    谈不拢,他们一点都说不清。

    卯日折身往外走,却见巷口渐渐围着许多人,偃师也在当中,瞧着他就紧张地说。

    “公子,我瞧着他不像您的好友,也不像好人,他是不是强迫你?小人担心你呀,所以去报了官,你身份贵重,绝不能和这样的人来往。”

    话音落下,官差已经拨开人群挤了过来。卯日想说他多管闲事。

    人群里,有人害怕地指着赋长书的手臂:“他流了好多血。”

    赋长书的肩臂上被卯日钉了两枚暗器,他自己不在意不喊痛,卯日因为生气也没想起这茬,现在被指出来,其余人的目光也随之移过去。

    那条胳膊上湿漉漉的血,赋长书穿着玉京子的白衣,血色在灯火中红得刺目,谁见了都会害怕。

    卯日皱着眉,想骂他一声伤成这样也不吭声,转念想到赋长书对自己做了什么,觉得他不过活该,所以欲言又止,只站在原地不走。

    官差:“怎么弄的?”

    “跑马时从马背上摔下来,嵌了两枚石头进去。”赋长书冷静回答,随后又道,“只是小伤,我把石头抠出来才导致流了这么多血,只是看着吓人。”

    他摊开右手,掌中赫然摆放着两枚裹着血的石头,将手掌弄得脏兮兮的。

    四周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有人低声说:“看着就疼,怎么自己徒手挖出来……”

    卯日却忍不住想,赋长书也是骗子。

    他用的是谢飞光制作的机关暗器,榜首准备的东西向来都是杀敌利器。那两枚暗器刚射进赋长书臂膀,就让他的手臂大量失血。现在过了半个时辰,赋长书也没见抬手,估计早就不能动了。

    他说挖出石头,不过是不想让卯日牵扯进来。

    赋长书还骂他骗子,瞧着自己也不遑多让。

    不过卯日谁都骗,赋长书却不骗他。

    他站在原地闷闷不乐,官差们叫来医师给赋长书绑扎伤口。

    “是谁报的官?”

    偃师颤巍巍接道:“是小人。我瞧这位小公子被那个大高个拉走,看上去不太情愿,后来我又见小公子一个人,眼眶红红的,估计是被欺负了,所以想着报官。”

    赋长书却望了过来,卯日不想理会他,只错开目光。

    他瞥了一眼偃师:“我与他是好友,只是闹了些不愉快。那肩臂是他骑马来追我时弄出来的,我本想带他去医馆,没想到闹了一场误会。”

    有居刚刚死了人,官差们未免风声鹤唳,眼见两人之间透着古怪,对卯日的话将信将疑,准备将赋长书先带回去审问清楚。

    不过审问至少耗费一两天时间,明显会耽误赋长书回汝南。

    卯日有些不解:“不是误会么?怎么还要带他走?”

    “小公子,只是例行询问,要不了多久的,你若担心,大可以和我们一道去。”

    卯日没有看赋长书,却知道对方在看自己,那目光如有实质,扎在他身上,就要把他凿出两个洞,他不好明说自己想跟着去,只是道:“他还要回家上学,你们别耽误他太久。”

    卯日就在衙门外等赋长书。

    他觉得自己犯毛病,明明赋长书都亲口说了要自己讨厌他,可理智却叫卯日不能就这么放人不管。

    学业好歹最重要的,断了人前程才是罪大恶极。

    可等了一个时辰,街上都没行人了,守门的官差准备拉上大门。瞧见他还在门口没走,提着灯劝他:“小公子,你回去吧。”

    卯日:“不是说例行询问,很快就放出来吗?”

    “这我们也拿不准呀,”官差把灯笼交给他,“公子天凉夜深,你提着灯回去,路上小心。”

    卯日接过了那盏明亮的灯笼,笼中蜡烛正烧得旺,黑烟从灯笼顶部钻出去,扭曲成奇形怪状的影子。

    卯日心中不安:“谢谢。”

    赋长书估计一时半会不能出来,卯日觉得急,马上就是第五日了,赋长书从丰京赶回去,一定会耽误上课。

    宫中御医个个都是人精,他不好装病,卯日把灯笼放在地上,脱了斗篷站在雪地里。

    后半宿烛火灭了,双腿隐隐作痛,他索性将斗篷铺在地上,曲腿坐在上面。雪水最先打湿了鞋袜,他的脚变得僵硬,又坐一个时辰,卯日觉得脊背骨都寒了,唇皮乌青,活动着腿脚,哆哆嗦嗦站起身,又摸摸自己的脸,竟然探不出手和脸哪个更凉。

    卯日啧了一声,重新系好斗篷,去问官差。

    “小哥,劳你帮我寻一位车夫,我要入宫。”

    官差瞧着他脸色苍白,好心问道:“小公子,你脸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我顺带帮你寻位大夫?”

    卯日要的就是这副“病容”,好在长姐面前装乖,让人把赋长书提前从衙门里捞出来。

    说起来赋长书被人带走,还真和他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一时兴起把人领着到丰京城中玩,哪里还有这么多事?赋长书倒也糊涂,竟然跟着他胡来。

    最胡来的那是那个吻。

    他深思浮游,觉得困倦,靠在车厢上,头枕着斗篷上的绒毛,脑袋一点一点的。

    等再清醒,他已经躺在惠妃宫中,惠妃不在,谢飞光坐在案桌前正在绘制图纸。

    卯日捂着脑袋,虚弱地喊对方:“二哥……”

    嗓子哑得厉害,侍女立即端来热水,“公子,你在宫门口发热昏过去,守卫认出你,禀告了惠妃娘娘,将你带进宫。”

    谢飞光探了一下卯日的额头,命侍女退下:“好在温度已经降下去了,回星担忧得整宿没合眼,御医说你没事后,才回去休息,换我守着你。”

    卯日扯了扯他的衣带:“二哥,我……”

    谢飞光的一张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他不该来丰京。”

    一句话便把卯日准备好的说辞全堵了回去。

    卯日没想到二哥连赋长书私自跑来丰京一事都知晓,消息未免太过灵通,怪不得惠妃会视谢飞光为左膀右臂,武艺高强、长目飞耳,当真是麒麟阁万里挑一的杀手榜榜首。

    “以尘,你想让回星派人去救他,不可以。惠妃不能出面,最好你与他从今以后也不能有半点关系,”谢飞光的眸光冷硬,“你和他继续往来,只会害死你与他。”

    他将药碗端到卯日身边,扶少年坐起身,卯日不肯喝药,红着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二哥,我错了,我下次不理他。”卯日真心实意感到难过,“你求求长姐,这次真是我拉着他到处玩,才让他被带进衙役的。他只有七天空暇,已经过去四、五日了,还要回汝南的,不能因为我犯了规矩被逐出学宫。我不想欠他。”

    谢飞光将药碗放回桌上。

    “回星会心软,这个恶人注定我来做。以尘,你同二哥发誓,不要再去理会赋长书。你与回星绝不能出事。”

    他原本就讨厌赋长书的,可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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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飞光这么严肃地警告自己,还是心酸,浑身失落,垂着头好半晌没说话,最后服软点点头。

    “好。”

    “二哥,我和他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但劳你将他领出衙役,他得回汝南。”

    谢飞光:“你发热的时候,二哥已将他送出城,眼下应当已过灵山。”

    “学宫那边也不必担忧,我与玉京子通了气,让他取出一叠诗集叫赋长书带回去,赠予学宫的师氏。学宫的师氏大多是隋乘歌的学生,也有人是忘忧君的旧友与诗友,见到那批诗集,应当不会太为难赋长书。”

    隋乘歌桃李满天下,教出了名倾一时的忘忧君,就连惠妃娘娘也仰慕其才学,曾拜入隋乘歌门下。

    颓不流先天体弱,也是隋乘歌教他“八段锦”,再加上后天慢慢调理才能活到现在。没想到半年前颓不流病情恶化,张高秋不得不出渝州寻名医,不光是寻名医,还是打听隋乘歌下落。

    “老师现在在哪?”卯日问。

    谢飞光摇头:“之前麒麟阁飞书,阁中弟子出任务时,曾在枸忍遇到过样貌似隋乘歌的老人,所以我才让张高秋去枸忍。没想到错过了。现在无人知晓隋乘歌下落。”

    卯日哦了一声,他心里装着事,喝了药就想出宫,三番四次偷瞄谢飞光。

    谢飞光知晓他的性子:“现在就算追上去,你也追不上他。”

    卯日被他揭了底,抿着唇不说话。

    谢飞光却取了斗篷,罩在他身上,卯日诧异抬头,见榜首正在调试身上的暗器,又唤来其他护卫:“你们同娘娘说一声,我带以尘出宫一趟。”

    “穿衣服。”

    这句话明显是对卯日说的,他目光一亮,知晓谢飞光松口了,连忙爬起来,套上鞋袜,换上一套护卫服侍就跟上谢飞光。

    两人一人一匹马,在大雪里狂奔。大雪落在丰京的每一寸土地上,落在树木与河道中,落到所有生者与死者身上。

    卯日十分激动,高声问他:“二哥,你怎么变了想法?”

    “你被回星宠坏了。”

    谢飞光虽然说他被惠妃宠坏了,可自己却领着卯日出宫去追赋长书。不光是惠妃娘娘宠他,谢飞光也极其纵容他。

    他们跑了一路,在一处破庙追上赋长书。

    赋长书手上打着绷带,脸色苍白,被堵截住瞧上去比两人还意外,等看清是卯日时,目光又柔和下来,只是攥着缰绳一言不发。

    卯日喘着粗气,骂他:“赋长书,你真的招呼都不打就走?”

    赋长书:“你来做什么?”

    卯日跃下马,顶着大雪走到他马前,霸道地拽着他的缰绳:“你给我下来。”

    赋长书当真下了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破庙,庙中灰白,烟尘飞扬,可也比外面暖和。

    “你想做什么,春以尘。”

    “能做什么?我来送你!”

    赋长书不为所动:“我之前亲了你,你要我滚。”

    卯日没好气道:“你还敢提,我都当做不记得这事,想着好歹相识一场来送你了,你还提,你想气死我。”

    赋长书却不松口:“为何不敢提?我偏要提,我刚刚亲了你,舔了你,还抱着你强迫你。你要来送我,就该知道意味着什么,你还想被我强迫一次吗,春以尘?”

    赋长书这鬼样子,看样子就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回到重前,卯日觉得烦躁:“别说了,我二哥在外面。你说的话他估计都能听见。”

    谁曾想赋长书一发不可收拾,卯日不让他说,他偏要说:“我想上你。”

    “碰你我想了一路,想得难受。你睡着后被我抱住,也是我故意的。”他似乎觉得一句剖白还不够惊世骇俗,还在继续说,“我会念着你名字。会想你缠着我。”

    “做梦都想,见着更想。”

    没一句是能听的。

    卯日站在原地,听他狂野的言论一句接一句往外冒,冲击着他的魂灵。

    要死了。

    赋长书说什么鬼东西呢。

    与此同时,他又想起巷道里那个强势的吻,疯狂得让他神思恍惚,卯日第一次觉得无法控制自己,赋长书骨子里的霸道与强硬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

    卯日感到冒犯,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向来都是高高在上指使旁人的人,赋长书在吻里传递给他的讯息让他焦躁与不爽。

    他们都是同类。

    是喜欢逼迫别人的那一类。

    “想你握着我的手帮我。也想你帮我舔。”赋长书道,“春以尘,我想要你。”

    “你最好一直讨厌我,从这道门出去,再也不要和我说话。”

    赋长书的脸上浮着一层冷光,卯日盯着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对方,他就像是套着锁的盒子,封闭又晦涩难懂,唯有锋利、浓烈的欲望扑面而来,几乎将他钉在原地。

    “不然我迟早有一天把你干死在床上。哪怕是我强迫你的,我也会这么做。”

    卯日心里骂了一声。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见机关启动的冷冽声音,谢飞光带着一身风雪进来,站在卯日身前。

    他看不见谢飞光的神色,只觉得二哥的声音第一次那么冷,带着浓重的杀意。

    “赋长书,你再说一遍想强迫谁?”

    赋长书笑了一下:“你的宝贝弟弟没和你说吗?他今夜被我强迫了,还哭了,哭得真可怜,叫丰京街上的人都看见了。”

    赋长书简直疯了!

    卯日:“赋长书,你闭嘴!”

    谢飞光声音低沉:“你还做了什么?”

    “我要他做我的娈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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