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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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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梳什么样式的吗?”

    卯日:“我不想梳。”

    他刚一开口,侍女们便劝他,卯日招架不住一群美人们戏弄,连忙讨饶:“错了,错了。我开玩笑的,姐姐们,你们弄你弄,我不说话行了吧。”

    卯日转过头,无奈地望着张高秋:“我原本还想骑着马在城里转一圈,但看样子……”

    他被按到梳妆台上,侍女们将头发简单挽起来,梳成方髻,又戴上冠,才准备妥当,全部退了出去。

    卯日尝了几块冰桃,索性取了冠,又揉乱了发髻,懒散靠在坐榻上,眯着眼,“我本想骑马在城中逛一圈,然后约你们在有居吃顿晚膳,看一出新百戏。但今早长姐传信,送来了大祭司的服饰,要我提前适应。”

    张高秋却道:“可不巧,玉京子不在灵山,已经出门两个多月了。”

    卯日一愣:“六哥去哪了?他说了今年生辰要给我过的呀?”

    张高秋摇摇头。

    卯日满腔疑惑,想着等晚间见到谢飞光再问问,一指案桌,上面放着几盘首饰,无不华美精致,耳饰、项链、腰坠、臂环,甚至还有腿环与脚环。

    卯日把户扇放在手边,随手拿起一枚臂环:“一个男人,怎么能戴这么多首饰?我瞧高秋姐姐你都没戴这么多东西,长姐自己也没戴这么多零零碎碎的玩意,偏偏要我戴这么多。我掂量了一下重量,估计有三十两。”

    张高秋从里面找到一对长流苏耳坠,绿色的流苏,晃动起来如同水波,她看了看卯日身上的礼服,抬手对比了一下。

    “我瞧这对耳坠不错,姐姐帮你戴上。以尘,来。”

    卯日原本坐得随意,听见张高秋叫他,当真端坐在榻上,偏过头撩起头发,不忘碎碎念:“还有这两耳洞,我原本以为打的时候会很疼呢,结果还没机关打在身上疼,只眨了一下眼,长姐就说好了。”

    张高秋将耳坠给他戴上,又在首饰堆里挑选起来,她兴致勃勃,卯日原本不感兴趣,也凑过去,一面吃果子,一面陪她挑。

    “这个太夸张了。”

    “你戴扳指吗?”

    “试试。我不想戴臂环。”

    张高秋拿起一个腿环:“这个漂亮。”

    卯日打量了一眼:“诶,我瞧二哥总会从身上摸出许多暗器来,我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难道这些首饰也可以藏暗器,高秋姐你拿来我试试。”

    他掀开下摆,把腿环扣在腿上,因为隔着一层裤子,倒还贴合,卯日想了想,把谢飞光送他的匕首装在套子里,挂在腿环上,又放下外袍,在屋里起跳、下蹲。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觉得那东西不妨碍行动,只是匕首偶尔撞到腿,有些疼,需要叫人改良得更服帖才行,便把匕首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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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腿环暂时留着。

    “公子,负责给你纹手纹的纹阴师来了。”

    卯日应了一声:“请他进来吧。”

    张高秋:“做什么的?”

    卯日伸手,玉白的手掌,手背上只能看见淡淡的经脉:“按照苗疆的规矩,下一任祭祀需要在手上纹上样式。”

    纹阴师被侍女们簇拥着走进屋中,他面上戴着一张面具,一身黑衣,背着巨大的包裹,对于屋内的景象司空见惯,只是等人移来新桌子,才把工具铺开。

    卯日翻阅了几张图纸,觉得圣蝎神秘鲜活,那几张图纸栩栩如生,一面净手,一面问纹阴师:“惠妃娘娘纹的什么?”

    侍女们却道:“回公子,惠妃娘娘纹的灵蝶。”

    他身上这身都是惠妃娘娘赏赐,既然是宫中人的安排,当然也是成王的安排,卯日不能一个劲顺着自己的喜好来,也该投其所好:“纹灵蝶吧。一只手纹一半翅膀,这样旁人也瞧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张高秋怕他疼,在一旁捏着帕子同卯日说话,偶尔还捡一块桃肉喂给他。

    卯日双手搁在桌上,纹阴师在他手背上绘好了图样,才用烧过的针扎在皮肉上,很痒,卯日想挠,但他的想法被纹阴师看穿,对方直接用白布将卯日双手捆起来。

    少年叹息一声,和张高秋调侃道:“你瞧,他好熟练。”

    侍女笑道:“小公子,可不是吗?上一个纹图样的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偏要在背上纹什么天下太平,结果真开始纹了,叫得和宰杀年猪一般又凶又惨,把我们纹阴师傅都吓了一跳。最后喊了五六个人去按住他,才勉强纹完!”

    卯日没有惨叫,只是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隔了一阵,他也说不出什么话哄姐姐们,只是怏怏地趴在桌上。

    张高秋觉得心疼,用帕子给他擦汗:“要不改日再纹?这么疼,你还能吃饭吗?”

    卯日靠着桌上的软垫,皱着眉,唇边却带笑:“我又不是断了手,怎么会影响吃饭……嘶,高秋姐,桃子吃完了,你再去切点过来吧,我还想吃。”

    张高秋应下了,只把其余人都带了出去。

    卯日趴在软垫,吸了一口气,半晌才抬头问纹阴师:“我要是疼哭了,你会嘲笑我吗?”

    纹阴师捏着他的手指,闻言头也不抬,只是在他手背上点扎。

    他不说话,卯日不得趣,只能自言自语:“怎么这么疼,要不是高秋姐在,我没准疼哭了。那位纹天下太平的大哥当真是汉子,那么大的几个字,也不知道疼成什么样……”

    “不大。”

    出人意料,纹阴师竟然回了他的话。

    声音是个男人,只是有些哑,卯日来了点兴致,歪着头看他在自己手背上扎青,又暗自打量对方,直到落到对方的面具上。

    “哥哥,你怎么戴着面具?”

    他瞧着纹阴师露出的那只手并不丑陋,本人也应该不丑才对,为什么装神秘戴着面具。

    “这是苗疆的规矩吗?”

    对方嗯了一声,不愿多说。

    屋子里很安静,日光穿过门户,蒸得室内飘着浓浓的桃肉香气,香甜可口,闻着就口齿生津,卯日舔了下唇,觉得又热又昏,想要把户扇移过来扇风。

    “哥哥,好热,你能帮我扇扇风吗?或者你拿冰块给我冰一下?”

    对方无动于衷,卯日额上又渗出了汗。大祭司的礼服实在厚重,他都不知道穿了几层,现在双手被捆着,还不能把外套脱下,脖颈里都落了汗。

    少年将脸贴在桌上,耳垂上的流苏蜿蜒流开,自己揉开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有些被细汗濡湿,贴在雪色的脖颈上。

    细密的疼,像是蚁虫在手背上啃咬。他还觉得闷热,腰间的宽腰带勒得实在太紧。

    卯日都快热昏过去了。

    纹阴师突然站起身,抓了一块冰,用丝帕包裹着,走到他身后,他拨开卯日的后衣领,将冰块贴在他的后颈上,顺带把繁重的外套拉下去半截。

    卯日被透心凉的冰唤醒了神志,舒服得眯起眼:“谢谢您。”

    纹阴师却没动,还是站在他身后。

    卯日觉得奇怪,转过头望他,后颈上的冰块便滚落下去,掉在地上,晕开一团水泽。

    他被纹阴师捂住了眼睛。

    对方俯下身,低沉地说:“谁都是你哥哥?”

    尘封的记忆又在脑海里闪烁,卯日忽然意识到了对方身份,有些不确定,被捆住的手抓住那只手,但他还没问出口,便被纹阴师抓着腰抱起来。

    他被抱到对方腿上跨坐着,眼睛也被白布蒙住。

    卯日觉得不安,想起身,又被纹阴师温热的手握住了腰,拽住了腰封。

    他迟疑着叫对方。

    “……赋长书?”

    赋长书在他脑后系了一个结,为了防止卯日刚刚纹好的手被碰到,便提着少年的胳膊环在自己肩颈上。他沉默不语,只是捏着卯日的耳垂,扣着少年的脖颈。

    “嗯。”

    卯日疑惑又惊喜,三个月消息都没有,他还以为赋长书死在中州了,没想到今日对方突然出现,还是以纹阴师的身份出现的。

    只是现在的姿势有些危险,他察觉到赋长书的手一直在摸自己被冰水打湿的后颈,以及坠着流苏的耳垂,挠得他有些酥麻。

    他坐在赋长书腿上,还能察觉到对方大腿肌肉紧实,更重要的是。

    “你……顶着我了。”

    赋长书:“再说一句,让你给我舔出来。”

    卯日顿了一下,心头一跳,不知道赋长书去中州学了什么,只觉得对方更加狂野,这种大胆的话都能直接说出口,他觉得更热了,抿着唇不敢开口。

    屋子里都是果香,他以这种姿势坐在赋长书身上,总归不对劲。

    “……你不放我下来?”

    赋长书:“给我亲,就放你下去。”

    卯日啧了一声,心道,他知道赋长书在中州学了什么了,学了一身流氓匪气,又是捆手蒙眼,现在还敢和他谈条件,好在不是让他给赋长书舔。

    “呵,”卯日环着他的脖颈,摸到赋长书的头发,拽着对方,“臭小子,学坏了,一回来就欺负你爹。今日还是你爹生辰,你不送我礼物,还敢让我亲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赋长书被拽得皱着眉,拍了一下卯日的后腰:“做梦?”

    卯日察觉到唇上有一股热源,赋长书的手指抚着唇皮,就往里钻,手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血气,以及屋内甘甜的桃香。

    柔软的舌触到了手指,他数着赋长书的指骨。

    一节。

    两节。

    “呃……”

    直到第四节停在牙关下方,指腹甚至探到了咽喉,卯日泛恶心,想要咬对方,逼赋长书收回手指,但赋长书捏住了他的下颌,那根手指在他口里被津液濡湿得湿漉漉的,含在卯日口中,玩弄他的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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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

    赋长书声音低沉:“逢人就乱叫哥哥,该罚。”

    卯日想把他顶开,但是赋长书在亵玩他,手指甚至在他嘴里进出,摸了他的牙齿,还按着他的舌头不放。

    等那根手指收回去时,他被赋长书吻住。

    室内尘埃落定,他跨坐在赋长书腿上,被捆住的手环住对方,就像是投怀送抱。赋长书单手环着卯日的腰,捧着他的脸。

    先是慢慢的含吻。

    再是纠缠着软舌,凶狠地吮啄。

    卯日以为自己在吃桃肉,馥郁的香,肥美的果肉,饱满的汁水。掐在手里时,柔软细腻的果肉便像要化了,香甜的汁水流了满手。

    他还吃到了血味,赋长书也不知道上哪沾染了血,吃在口中时和桃肉的香截然相反,就像是一块肉,得撕着吃,嚼着吃。

    奇异的香。

    凶狠的吻。

    卯日恍惚一瞬,觉得自己对赋长书当真纵容。

    紧接着又被含住了上嘴唇细细地研磨,赋长书把他当做傀儡娃娃放在腿上玩,抱着亲。

    卯日喘息着,问:“你能别咬我吗?”

    “不能。”

    赋长书又吻他,这一次还故意咬卯日的舌头,卯日疼得直抽气,只觉得自己才是那只流水的桃子,赋长书用舌头都能把他舔化了。

    第84章 *忽疑君到(九) “你把我眼上的布摘……

    两人亲了小半晌,卯日手上冒出细汗,揪着赋长书后脑勺的头发玩,唇瓣上浮着一层水光。

    “别亲了,我有事问你。”

    赋长书嗯了一声,揉着卯日耳垂,示意自己在听。

    “你去中州做了些什么?说给我听听呗,弟弟。”卯日揉着他后颈的肌肤,就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坐在赋长书腿上,自然而然道,“你上次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派人去汝南打听,还被长姐知道了,在长宫禁足两个月。”

    “让我别想你,你却私自打听我的下落?”赋长书把他的腰带松开一点,“真会欺负人,春以尘。”

    卯日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礼服实在包裹得太紧,缠得他喘不过气,他呼吸顺了,听着赋长书的声音也觉得惬意,语调慢悠悠的,口吻却像是命令。

    “别打岔,快和爹如实交代你在中州做了什么?”

    “谢飞光断了我的胳膊与脚,你走后,我在庙里躺了三日,才爬起来,去买了一辆马车回汝南。我回去有要事。”

    赋长书取来户扇,给卯日扇风,又摸了摸他的脖颈,都是细汗,便把干净的丝帕沁了冰水给卯日擦汗,“离开丰京后,车夫怕我半路死了,不肯走,加钱也没用,我只能让他离开,自己驾车到了郑丘。但我处理得不好,伤势恶化了,进了郑丘城里的医馆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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