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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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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长书翻身上马,抱着卯日的腰,拽过缰绳:“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赋长书带他去见的人,竟然是袁家袁太公。

    袁家被洪水冲垮祖宅,只能搬到偏远一些的别院。袁太公那夜受惊,一直在家休养,防洪治水的事都交给河道总督与世家其余人,老人家则带着钓竿在附近水里钓鱼。

    赋长书带着卯日去见他时,袁太公刚好有鱼上钩,便招呼赋长书过去拿网兜。

    赋长书当真捡起网兜,等他把鱼拉到岸边,网上来一条三斤重的白鱼。袁太公摸了摸鱼鳞,让侍从记下重量,才把鱼放回水里。

    三人都是熟人,没那么讲究,卯日说明自己的来意后,袁太公直接说:“治理洪水的官员叫元业度,我确实认识他。不过这几日他忙着防洪,估计没空教你,只能同他说一声,安排你跟着他一起去治水,同进同出,白天淌水挖泥,半夜研究方案,有些辛苦,但能学到东西,你好好跟着他。”

    机会难得,就算再辛苦,卯日也不会放过,直接答应下来,不忘答谢袁太公。

    袁太公摆摆手,还记得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慢慢道:“长书在学宫学习的时候,他的武氏是汝南世家的许道子,是我的好友。他没事就和我夸赞长书天资聪慧,勤学苦练,就算先天身子骨差,可后天照样能赶上来。我便想着等日后我也找个学生,教得出色,每日就在许道子面前夸赞她!”

    “但长书被逐出学宫……许道子气得三日没吃下饭,说他为了一个纨绔丢了前程,于是离开汝南归隐山林,但走之前,还是给长书说,以后要找他,可以来找我,”袁太公看了卯日一眼,猜到卯日是那个“纨绔子弟”,没有点破,只作为一个长辈好心劝到,“好好相处,不要吵架。”

    他俩确实不吵架,只会打架,甚至打到床上去。

    元业度的人要晚膳后才能来接卯日,两人便在袁家会客厅休息。

    在别人家中,原本该收敛一些,但会客厅没有袁家侍从,长久不见的两人刚告白,再加上袁太公那句意味深长的忠告,卯日没忍住,被赋长书拖抱到了腿上。

    硬邦邦的大腿与浓厚的欲望,卯日的一条胳膊就搭在赋长书肩上,摩挲那些层层叠叠的布料与绷带,仰着脸接吻时,口舌都在发麻。

    赋长书还忍不住揉他的腰与臀,昨夜用过的地方还有些红肿,这么一揉让卯日都觉得身体又在发热,脑子里偶尔掠过赋长书汗津津的胸膛,向他盖下来的模样,疤痕下凝结住血液,凿他的力度又重又狠。

    光是接吻都像是干了他一遍,真得了手,赋长书当真是做得又快又猛。卯日在傀儡上像是在骑马,马背在颠,身子也在颠动,被掐着后颈一遍遍吃,浑身的肌肤看不出原本肤色。

    “你走神了。”赋长书揉着他的耳垂,低声说,“在想什么?”

    卯日:“我去跟着元业度学习,你怎么办?”

    赋长书扶着他的脊背,舔卯日的上眼睑:“放心去,我在家等你。长平的队伍受训,许嘉兰换了西边队伍的将领,现在中州不归我管,我可以再陪你一阵,等调令下来,我估计会去另外两支队伍。”

    卯日:“听上去,你真像是我养的娈童了。”

    “那我就做你的娈宠。”

    卯日凑过去,想欺负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先顿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声。

    “怎么了?”

    “项链蹭到我的乳首了。”

    卯日不悦,把那串叠带的项链取下来。

    项链是红玛瑙与松青石打造的,当中坠着一块弯月形的玉石。

    因为两人靠得太近,玉石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柔软的布料蹭得卯日有些疼,他把项链套在赋长书脖子上。

    “我昨夜就想说了,赋长书,你是三岁小孩?非要咬我,吃得出奶吗?还吸,都肿了。我今日穿着礼服,一直疼。”

    好在屋子里没别人,卯日口无遮拦也不会吓着人,赋长书闷咳几声,沉吟片刻:“那我帮你揉揉?”

    卯日挑眉:“还说不是山匪,你这些话同谁学的?”

    赋长书不肯说,卯日就哄他,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笑得乖顺,却有预谋:“长书哥哥,告诉我嘛。”

    “你别这样……不准撒娇……军中士兵们有些人结亲后就参了军,晚上会聊一些……我不爱听,被吵得睡不着,又被兄弟们抓起来问有没有摸过女人的胸。我没有摸过女人,我只摸过你。”

    赋长书不肯开口,士兵们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抓着犯困的赋长书和他分享那东西有多好。

    他听着只想,卯日没有胸,很平,乳白,只是晕是粉的,呼吸的时候一点尖峰也在起伏。

    他没有碰到过,但是很想试试。

    卯日的身体碰一下就红,也不知道是他力气太重,还是对方真的敏感。可是卯日又爱和他打架,少年时天天青一块紫一块的,长大后倒是没伤了,却更加成熟、劲韧,甚至性感。

    卯日点评道:“你是色鬼。”

    赋长书认真道:“你被揉的时候喘得很好听,应当是舒服了。你才是色鬼。”

    “你胡说,我是疼的。”卯日不忘往下瞥,“他也是色鬼。”

    “色鬼想被你亲。”

    卯日歪了一下头,惊奇道:“赋长书,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话放肆一点,没想到你是欲火焚身,不堪入耳,被舔很舒服吧,一次不够,还想要第二次。你做梦。”

    “哐当——”

    重物落地的声音,卯日还没转头,被赋长书按住脑袋,赋长书把他牢牢固定在腿上,不准他下去。

    隔了一阵,赋长书才说:“外面有人,估计是看见我俩,刚刚逃走了。”

    卯日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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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赋长书说:“你的声誉很重要。”

    “我都把你养在府上了,两大一小,两个假的,现在多一个真的,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声誉?”

    “我在乎。”赋长书说,“你就该受人追捧,美名流芳。”

    晚膳后,接卯日的人到了袁家,赋长书去牵马。

    袁秋站在走廊下,频频打量卯日,半晌才走过来,一脸菜色:“春以尘,你喜欢男人?”

    他从学宫回来,撞见卯日坐在赋长书腿上。袁秋没听见卯日说的话,但看两人的姿势,也将两人的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

    卯日坦然道:“是啊。”

    袁秋:“宋也为了你打我,现在被关在家中禁足,他竟然会喜欢你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

    卯日原本不打算理会他,闻言转过身,他颈项上没有戴项链,没了压褶皱的玉石,衣领因为动作微微松开,袁秋一眼看见了他脖颈上的红痕与咬痕,密密麻麻,一路蜿蜒至深处。

    卯日:“与我何干?哦,你顺带告诉宋也一声,被他一脸荡漾盯着的时候,很恶心。让他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看见一次揍他一次。”

    袁秋被他一刺激,当即道:“春以尘,他们说成王想要你进宫陪侍,你不肯,所以来汝南避风头,也是真的对不对!”

    卯日今日心情不错,并不想动手,斜睨他一眼,滚字还没出口,赋长书已经牵来马,并且上前隔开两人。

    卯日翻身上马,垂头和赋长书说:“你先回我府上,我请了大夫帮你看伤,别乱跑,等我回去。”

    他要走,又想起什么:“成王的事,你等我回去跟你说。”

    赋长书嗯了一声。

    他目送卯日走出一阵,突然在雨中调转马头,快马冲回来,赋长书明白了他的意思。

    卯日路过他时,一手拽着缰绳,弯下腰朝他伸出手,赋长书当真握住,并且小跑几步,跃上了马背。

    “驾——”

    暴雨中,卯日声音带笑:“走,我的好大儿,大人今日带你去学习!”

    他追上接引的人,和对方匆忙解释了几句,跟着队伍去找治水的官员元业度。

    第96章 *羲和敲日(七) 全吃进去了。

    元业度是位敦厚亲切的男人,头戴冠冕,身穿深衣博襟,站在河道边正在查看图纸,听见马蹄声,他放下图纸,见马背上有两人,只问了春以尘是哪个。

    卯日:“元大人,我是春以尘。”

    元业度摆手,询问了卯日的情况,让卯日今日先跟着他,晚上回去再给他授课。

    “汝河的水还没退,等水降下去,需要先清淤,消杀疫病,派人去请一些大夫和巫师候着,准备好药草,如果不够就先从临近城镇抽调。”元业度道,“让世家开粮仓,百姓受灾,粮食供应不能断了,细枝末节等回去再商议。”

    巡江时,他们看见岸上有人朝着汝河叩拜,巫师站在高处咿咿呀呀地唱跳,叫嚣着龙公大怒,洪水泛滥,向百姓降下惩罚。

    元业度让卯日和赋长书过去询问几人。

    老人家哭得泪眼婆娑:“大人,巫师说,汝河里有位龙王,他每年要娶两个姑娘,只要办到此事,他就不兴风作浪了。”

    卯日不信巫师鬼话,扶起老人,又望了一眼巫师:“要什么姑娘,我两比姑娘好看,我这就跳下去找龙王,让他不兴风作浪!但要是我们下去了,没找到龙王,还有个三长两短,我家中人定然不会放过胡说的人。一定将他千刀万剐后,丢下河陪我们。”

    巫师果真住口,卯日请人将老人送走,抓住巫师领口:“别在这散布谣言,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就抓你去见官。”

    他们耗费了一整日巡江、查看情况,随后请了几位治水的老人一起商议。元业度交给卯日几卷手记,里面有详细治水案例,卯日挑灯阅读了整整三日,才看完几本手册。

    午后商议治理方案时,元业度也叫上了卯日。

    “汝河有水卒负责观测水位变化,只是今年发洪水前,却没有水卒来报告。袁奉,他人呢?”

    袁奉是袁家的家主,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着得体,看上去十分儒雅,闻言沉痛道:“我确实安排了水卒观测汝河,汝河泛滥后,水卒行踪不明,我派人四处搜寻,在一处回水湾找到了他的尸体。”

    汝河边有一处高大的山石,汝河第一次泛滥时,最先测水的水卒在上面用刀刻出了水位线,记录出最高阈值。

    后来观测水位的水卒往往会划着一条羊皮制成的小舟到山石边,对比那条水位线,如果水位在刻线之下,代表汝河今年水量正常。如果接近刻度线,会提前报告世家,并传书给成王。

    元业度叹息一声:“好生安葬他。光是羊报与马报不够,洪水太过迅猛,涨水时,水卒去观测水位线不光耗费时间,且危机四伏。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报告?”

    卯日:“师长,我前日在汝河边考察时,遇到一位渔夫,他说汝河下方有一块天然石梁,枯水时,渔夫会根据石梁露出水面的高度来判断汝河枯水时期的水位。不如就在石梁处再建一块水则碑,记录水则变化,以此预防洪涝灾害。”

    水则碑,顾名思义是一块刻有水位标尺的石碑。外表是天然的石碑,碑上刻有详细水则,不过偶尔也会修造成人形,水如果淹没到石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能衡量出水位高低与水量大小。

    元业度道:“竭不至足,盛不没肩。水位不能低于石人的足部,也不能高于石人的肩部。这个办法不错。”

    修建水则碑并不是卯日异想天开,元业度命他阅读那本手记里详细记载了各地治理洪水的案例,预测洪涝的水则碑、水则石梁、平字碑等,事无巨细。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防洪泄洪,修堤开渠的办法,这些案例都是元业度自己往日治水的手记,所以通俗易懂,卯日只是粗读一番,便受益良多。

    元业度每日忙得脚不沾地,没有精力过问他学习进度。水则碑是观测水位简洁有效的一种办法,卯日主动提出来,也证明了他确实有在认真学习。

    元业度态度缓和,主动问:“手记看完了吗?有不懂的地方吗?”

    卯日:“老师,我想跟着你去修建堤坝。”

    袁奉皱眉,他知晓卯日是自己父亲送来的,一看便知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吃不了苦,为了表现跟着去汝河,挣功绩,实则不会有半点帮助,还要腾出人手保护他。

    “外面风吹雨打,你扛得住吗?不要拖累大人。”

    元业度笑道:“无妨,就让他跟着。只是以尘,先说好,我忙起来没办法顾及你,在外面自己的安全自己负责。”

    卯日点头。

    几人披着蓑衣斗笠骑马到汝河附近,百姓们正挑着担运送石块与泥沙。

    汝河泛滥已经有些时日,水位开始退去,汝南百姓已经撤到高处,现在有力气的男女留下,挑石运粮,主动挖排水沟渠。

    元业度在汝河上游一段选址,命百姓开挖出一条河道,河道比汝河窄,但更深。为了防止河道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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