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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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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信的功夫,关月又说:“原早几日就想给你看,可惜忙忘了,他们最晚明日末时便能回来,届时我去城门迎,你在家等等。”

    “不能一起去吗?”

    关月笑着看她:“你会骑马?”

    “不会。”温怡趴回桌上,“但我可以学嘛。”

    “一时半刻你也学不会呀。”关月揉揉她的头发,“这样,等过些日子闲下来,我教你骑马。”

    “姐姐怕是难得闲。”温怡撑着下巴想了想,“不如让子苓教我,等学会了姐姐带我出去玩。”

    “也好,那就她教你。”关月说,“得空去挑一匹性情温和的,仔细别摔着。”

    “那明日姐姐能带我去吗?”

    “我骑马,你走路。”

    “姐姐。”温怡委屈道,“你欺负人。”

    “好啦,明儿我要和你哥哥出去一趟,你在府里等等,晚些我们就回来了。”关月起身,“若是嫌闷,出去走走也好,只是务必带着人,日落之前归家。”

    第二日,温怡随关月去城门处等,她们等了许久,才见旌旗在远处若隐若现。

    关月上马,对温怡道:“我与你哥哥晚些回来,你若不想回去,便让子苓陪着走走。”

    “姐姐说过好几回,我记住了。”温怡弯着眉眼,“日落之前,一定归家。”

    关月笑了笑,策马往远处去,经过温朝身边时稍稍扯了下缰绳:“跟上来。”

    温朝怔了一瞬,随即调转方向追上去。

    谢旻允忽然被丢在原地,转身看了会儿他们远去带起的尘土:“我总觉得自己多余。”

    白微一哂:“您在哪儿都多余,也不独这一回。”

    谢旻允剜他一眼,远远瞧见还在城门口同子苓说话的温怡,上前与她说:“他们恐怕要傍晚才回来,你是预备一直在这等着?且不嫌累。”

    “我、我就是嫌屋子里闷,出来透透气。”温怡拉着子苓要走,“回去了。”

    温怡和谢旻允说话,白微和子苓牵着马走在后头。

    子苓拍了拍白微牵着的马,长长叹气,愁眉不展。

    “少见你这般模样。”白微问,“什么麻烦事儿?”

    “姑娘要学骑马,我正发愁怎么教她呢。”

    白微闻言便笑起来:“你教人骑马?谁给出的馊主意。”

    “当初你们让我教川连,我便说了不成,你们几个非让我来,如今倒常用这事笑我。”子苓剜他,“我从前学的时候年纪小,不怕摔,摔多了自然就会了,教人也只会这一个教法。但、但我不能这么教温姑娘呀,万一摔坏了,姑娘和公子非扒了我的皮。”

    “你这是愁绪太多,遮了眼睛。”白微小声说,“我瞧着你是很不必发愁的,这差事自有人领。”

    子苓停步,目不转睛看着他:“谁啊?”

    白微扬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

    “小——”子苓险些咬着舌头,压低声音说,“小侯爷呀?不能吧?”

    “这世上除了老侯爷,数我最了解公子。”白微啧了声,“你等着瞧吧。”

    他们话音刚落,便听见前头谢旻允说:“子苓教你?那你怕是明年也学不会了。”

    “那、那就等哥哥教我。”

    “你哥哥往后可忙呢。”谢旻允笑道,“关月也忙,绀城这一遭过了,军中大小事务都等着他们,恐怕没工夫教你。”

    温怡偏过头小声嘀咕:“那就以后再学……”

    谢旻允倒没接这句话,同温怡在沧州的街市闲逛:“用过饭吗?”

    温怡摇头:“姐姐说你们得了胜,要等着一起。可他们要傍晚,我等不住,回去找些糕饼垫一垫。”

    “那你在这等等。”谢旻允吩咐,“白微,照顾好姑娘。”

    温怡乖乖等在原地,小声嘟囔:“莫名其妙的。”

    谢旻允很快回来,将一个荷叶包给她:“拿着先垫一垫,若饿坏了,你哥哥能和我拼命。”

    温怡将荷叶剥开,咬了一口软软糯糯的糖糕:“你们这趟,有没有受伤?”

    “你哥哥好着呢。”谢旻允说,“他是将领,不到紧要关头,轮不到他往上冲,你且放宽心。”

    “那、那……”

    “都没事。”谢旻允截住她后头的话,“你少说话,当心别噎着。”

    恰逢有人打马过街,他们在旁回避,谢旻允忽然问:“你想很学骑马吗?”

    “嗯。”温怡点头,“可你不是说哥哥姐姐都忙么?以后吧,或者先让子苓试试,再不成就找南星。”

    谢旻允闻言:“我教你啊。”

    “啊?”温怡一怔,白糖糕险些落地。

    谢旻允瞧见她发呆,一时失笑:“你怕什么?我教你。”

    第29章

    寒意已退,青翠入眼,马蹄声融进鸟叫虫鸣,渐不可闻。

    前方是蜿蜒山路,林深树密,关月拴好马:“随我来。”

    温朝同她走了半程:“我们明明是得胜,竟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话怎么那么多。”关月咬牙,“当心我扣你俸禄。”

    “我原也不指望你发俸禄。”

    关月一哽,却无言反驳,她沉默须臾:“随我去见几个人。”

    她提着酒,不再说话,白色裙角沾满泥土。

    “到了。”关月停步,“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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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瞧见大半个沧州,上元夜色里漫天灯火,最是好看。”

    温朝在她身侧远望沧州良久:“待不必去云京述职时,再观上元灯火。”

    “你想得美。”关月回身,“这里也不是谁都能来的,今日是有人要见你。”

    温朝接过她递来的酒,先斟一盏洒地:“是该拜见。”

    “让他陪你们喝,我就不了。”关月亦斟酒洒地,“免得一会儿发酒疯,您又要来梦里训我。”

    关月又斟了一杯酒,走向不远处另一方墓碑:“您酒量也不好,半杯足矣。”

    温朝方到她身边,便被关月推了回去。

    “这个不用你拜,走了,回去。”

    “好。”

    “你看什么。”关月催他,“那是我娘,快走。”

    黄昏时分,天色暗沉,似乎要落雨。

    温怡半个下午都对着面前的马儿愁眉苦脸,她每每装起胆子往前挪两步,那马便要不耐烦似的摇几下脑袋,将她吓得更远。温怡被吓了多久,谢旻允便这样倚着柱子笑了多久,倒勉强能算教过。

    恰好天公不作美,温怡借口溜走。

    她来时温朝正在廊下,看雨势渐凶。温怡停在几步之外,转过身想要悄悄溜走。

    “不是在学骑马么?摔疼了?还是不想学了?”

    “…我连马毛都没摸到。”

    温朝起身,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找我有事?”

    关月撑着伞在远处。

    温怡看见她,摇摇头说:“没事,我回去了。”

    “你回来。”关月将伞交给她“别淋着。”

    “那姐姐你……”

    关月冲她晃了晃酒壶:“我和你哥喝酒,且得一阵子呢,兴许这雨过会儿便停了。”

    地上有些湿,雨水激起泥点落在衣角,关月坐在他身侧:“第一次得胜总落雨,不然便飘雪,从未见过什么好天气。”

    她将酒放在身侧:“也不全是,兄长归来那日没有落雨,那时候我在想,明明是打了胜仗,可他和爹爹看起来并不高兴。他很少吃败仗,只在巴图那儿吃过几回亏,之后……他回来时会笑了。”

    关月将斟满的酒递给他:“这是梅子酒,便是以我的酒量,也能同你喝几杯。”

    她将自己那杯饮尽:“后来嫂嫂过门,陪我读书习字,很快便将那日的事忘了,再也未曾想过为何他得胜却心有忧虑。”

    “如今我懂了。”

    天色彻底暗下来,雨幕织成网,笼住云后微光。

    “斐渊信中说,要我暂时照看川连,他一向喜欢黏着你。”关月稍顿,“出什么事了?”

    雨还是没有停。

    温朝饮下不知第多少杯酒,明明只有雨声,他却觉得吵。他一遍遍回想并不比他小太

    多的少年、川连一路的躲闪,还有那片烈火烧过的焦土,和融入大地草木里的血腥味。

    如同梦魇,缠绕不去。

    “别喝了,不会醉的。”关月望着他,“这是梅子酒,我都未必会醉。”

    雷鸣骤起。

    “他才十三岁。”

    她听见微弱的呜咽声。

    “我留他送死。”

    风雨晦暝。

    “…我怎么能让他去送死呢?”

    关月饮尽最后一盏酒。

    “半个时辰之后,书房议事。”

    入春的第一场雨声势浩大,雷鸣未歇,吵得心烦。

    说要议事,却始终不见人,关月正看兵书,并不遣人去催,蒋川华不敢多问,只好听着雨声盼他们快些过来。

    “这么大的雨,就不能改日?”谢旻允抽走她手里的书,随意丢在一旁,“装什么装,也不嫌累。温朝还没来?”

    白微左右看过:“属下去催?”

    “不用,安心等着。”谢旻允盯了关月好一会儿,“你喝酒了?”

    关月手一抖,险些将茶水洒在书案上,她将茶盏放在一旁,心虚道:“…这么明显吗?”

    谢旻允笑了笑:“南星,拿个铜镜来,让你主子瞧瞧自己的脸有多红。”

    “你别听他胡说。”关月拿手背碰了碰脸颊,小声嘀咕,“喝个梅子酒而已,真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酒量不好便得闲时喝几杯,醉了也无妨。”温朝说,“日后宴饮,你总不好滴酒不沾。”

    “到了不进来,却在外边听墙角。”关月咬牙切齿,“同斐渊待久了,学得不正经。”

    “只是在门外收伞,恰好听见。”温朝笑着说,“但你这酒量,的确不好。”

    关月不想再深究自己的酒量,往后宴饮躲不掉,她寻个空闲灌点酒,喝得多了,兴许能好些。

    “你们带回来那姑娘。”关月稍顿,看向他们,“谁去问?”

    书房寂静无声,三人一齐移开目光,不肯接她的话。

    “我已经听空青说过,你们拿她没办法。”关月长叹,“既然如此,为何带她回来?”

    “你是没见到。”谢旻允清清嗓子,“我使许多银子,叫了两个姑娘。”

    关月被茶水呛到,咳嗽好几声,眼神在谢旻允和温朝之间来回飘忽:“你、你带他,去喝花酒,还叫姑娘?”

    蒋川华也来回看他们,又往后靠了一点儿,一声不吭躲在边上看戏。

    “别这么看着我。”谢旻允走到蒋川华身边,“你这云京长大的尚书府嫡子,没去过勾栏瓦舍?”

    “去过,只是不如小侯爷去得多。”蒋川华想了想,“我少时多病,父亲盯得紧,甚少允我出门。”

    关月噗地笑出声,又正色道:“我府上不养闲人,你们既带她回来,总要有个说法。”

    “那两个姑娘怕是不知道什么内情,只偶尔办点简单的差事。我们忽然来问,她怕说不出我会为难,说多了又怕责罚,吓得狠了便只会哭。”谢旻允说,“真要紧的我们也见不着,只是那地方里里外外,怕是没一个干净的。你副将说楼下那姑娘眼神凌厉,便带回来了。”

    关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路上你们没问出什么吗?”

    “一问就哭,连句话都说不顺。”谢旻允无可奈何,“我们已轮番试过,现下该你了。若实在问不出什么,索性给些银子赶出去,多一张嘴虽不算什么,但你如今捧个碗便能上街乞讨了。”

    关月剜他一眼:“定是你们两个不解风情,吓着人家了。听空青说你们由着美人往地上摔,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会写吗?”

    谢旻允冷笑:“等你亲自见过再说吧。”

    “明日,我去见她。”关月嫌弃他,“带个人回来什么也问不出,你可真会办事。”

    谢旻允淡淡道:“温朝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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