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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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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过,后来陛下要父亲离京,舅父落井下石,若非有人四处周旋,只怕连定州都难留。”

    傅国公看着他:“他终究是姓傅。”

    疼爱是真的,算计也是真的,只是如今铺开了,让人有一点轻微的难过。

    温朝沉默着喂苍老的老人喝完药:“可我不姓傅。”

    “所谓一损俱损,纵然日后我不在了,国公府也不会容许你轻易动他。”傅国公说,“没有谁是不依靠旁人的,你放过他,就是国公府欠你情,你要动他,就是与国公府为敌,或许还有其他有牵扯的人家。”

    “……您今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傅国公没有再提傅二的事:“你母亲近来如何?”

    “她很好。”

    这显然是敷衍。

    傅国公也不介怀,点点头说:“沧州那姑娘,你不该和她有太深的牵扯。”

    温朝轻笑:“我的事情无需您费心。”

    “她将北境管得很好,如今也有战功。”傅国公说,“但她毕竟是个姑娘,陛下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婚事,这个且搁下不谈。她是如何掌握北境兵权的,还记得吗?这样心狠的姑娘,还是离远一些吧。”

    温朝闻言皱了皱眉。

    “生气了。”傅国公笑笑,“你如今困在云京,若一朝东窗事发,她并不会有所顾忌。陛下这顿板子不仅仅是打一个越权的罪名,更是提醒。除非陛下点头,否则无论谁和她走得近,都会是这个结果。既是她的过错,你何必去代为受过。”

    温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老人——他苍老但精明,关切遮着算计,算计中却也藏着真心。

    “我敬您是长辈。”温朝稍顿,“您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还是为了国公府。我永远斩不断与国公府的联系,若我和她——国公府也会一并被忌惮。当初是表兄,但指使他的是二舅父,我不知道当时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又或是仅仅只是碍眼。他的一切不幸并非我母亲的过错,而是他和舅母本就不明是非,又不愿承认自己无能,于是将一切过错推给我母亲。这样一个人,国公府还要护着他,实在是很可笑。”

    傅国公想说什么,又被温朝打断了:“您如今也是这样,怀着成见看人,然后将过错都推给她。”

    “你——”

    “那是我的心上人。”温朝说,“我不想再听您说她什么不是了,若您不是长辈,此刻我大约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同您说话。”

    温朝转身向外走,在门前停住:“她并不是一个心狠的人。您给我银两铺面是为了帮沧州,她要我向您道一声谢。还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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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这么多年在定州,我从她口中听到的外祖父不是这样的,所以当初我一直以为,您只是真的不放心,而不是借由银两向她讨人情。至于傅二——”

    推开门的冷风吹得人清醒了许多。

    “我答应了。”

    第104章

    天色阴沉沉的,

    阳光刺不透乌云,将暮春的生机都遮住了。

    付衡回到沧州,整个人脚步虚浮,也不大能听清他们说话,一头扎进屋里睡觉去了。

    关月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同样蔫巴巴的向弘,小声问魏乾:“……这怎么了?”

    魏乾奇怪地看她一眼:“不是你让我带他们吃败仗吗?”

    “这两个都不是一场败仗就一蹶不振的呀?”关月忽然很担心,“还有别的事儿吧?”

    “没有了。”魏乾斩钉截铁道,“就是败仗吃得有点多,三回。最后一回还人仰马翻了,挺难看的。”

    关月闭上眼:“过了。”

    “败仗什么样也归我管?”魏乾嘁了声,“那是真打不赢,虽说我都挑了难啃的硬骨头,但打成这样也丢人,他们是活该。”

    关月清清嗓子:“慢慢来嘛。”

    魏乾哼了声:“你副将就从没打成这样。”

    说罢老将军拂袖而去。

    关月在原地长叹一声:“平时怎么都瞧不上,这会儿倒夸上了,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南星在她身后笑了声:“魏将军一向这样,嘴硬。”

    等周围人都远些了,南星才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笑眯眯说:“姑娘,云京的。”

    关月心不在焉,全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敷衍地嗯了声:“放书房吧,我一会儿看,又出什么事了吗?”

    南星有些无语了。

    “我没看。”南星说,“姑娘自己看吧。”

    “那你看吧。”关月还是没回头,“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

    南星被气得想当即一根绳吊死自己。

    还看什么?丢水里算了!

    “姑娘。”南星认真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当初究竟是怎么把话清楚的。”

    她甚至觉得若是温朝说了什么情意绵绵的话,他们的好姑娘能一脸无辜和迷茫地懵到地老天荒。

    南星将信塞到关月手里,还有一个木盒子,沉甸甸的。

    里头是两包蜜饯,都是能久放的。

    南星清清嗓子,提醒她自己还在:“姑娘,给我吃一点,吃完就走!”

    关月的耳垂有一点红。

    她们捧着个木盒子,认真且规律地将蜜饯一个一个往嘴里塞,两个人都不说话,很认真地在吃蜜饯。

    子苓在阶下看了好久,上前伸手抓了几颗蜜饯,将每样都咬一口之后,又将手伸向最好吃的那个:“这个好吃。”

    关月点点头,还是在认真地吃蜜饯:“这个甜。”

    南星将旁边那一包捧在手里:“我喜欢这个。”

    她们就这样围在屋檐下认真吃掉了一半的蜜饯,直到真的飘起雨。

    南星将两个半包都塞回盒子,拉着子苓要走:“好了,剩下的还是留给姑娘。我替姑娘放好,您好好看信吧!”

    关月拆开信,一股桂花香气扑面而来,信封里装了许多干桂花,一路遥遥都碎在底下了。

    桂花的香味馥郁,铺满书房。

    云京多雨,同褚老帅下棋又听他说了许多遍不许欺负你,每日都被盯着喝药,如今伤已经养好了,不必再担心。

    温怡近日说要学做桂花糕,我便要了些干桂花。路上看到蜜饯,想你大约会喜欢。

    中间有几块斑驳的墨痕,像是落笔时犹豫留下的痕迹。

    其实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从国公府出来,忽然很想见你。

    夭夭,好梦。

    叶漪澜进门时,关月正在出神。

    “听南星说有人给你写信了。”叶漪澜笑笑,“怎么看着还不太高兴呢?”

    关月将信折好收起来:“国公府应该是有什么事。”

    “毕竟是沾亲带故的,应该无妨。”叶漪澜宽慰她,“你别想太多,他兴许就只是想给你写封信呢?”

    “应该是老国公说了什么。”关月说,“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想你了。”叶漪澜冲她眨眼,“那两个小的不是跟丢了魂似的吗?魏将军担心,就叫我来看看。”

    “辛苦你了。”关月稍顿,“没什么事吧?”

    “就是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就行。”叶漪澜伸手戳戳她的脸,“你这几日脸色看着好些了,听大夫的话还是有用的。”

    叶漪澜闻着屋里的桂花香味,盯着关月搁在一旁的信好一会儿:“不回一封吗?”

    “回过了。”

    叶漪澜啧了声:“动作挺快。我当初怎么就觉得他好呢?如今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这话你来一回说一次,我都听烦了。”关月笑笑,“我两日后启程去尧州,叶大夫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给你把往后几日的药都备下。”叶漪澜说,“回头给南星,你记着按时喝。”

    “我又没生病。”关月小声,“天天喝药啊?”

    “你只是看着还好,其实小病数不清。”叶漪澜气道,“我是大夫,听我的!”

    —

    关月带着付衡停在山顶,遥遥望见尧州前的衣冠冢。

    “这里你来看过。”关月说,“谢伯父当初就是在这里,得全军上下信服。尧州知府是个好官,但他老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这位守将头上有神仙,当初知州尚能牵制一二,如今越发嚣张狂妄了。”

    “边城守将何其紧要。”付衡攥紧缰绳,“这样的人会坏事,留不得。”

    “是这么个道理。”关月轻笑,“但我说了,他头上有神仙,想动没有那么容易。云京此时风波四起,人人自顾不暇,正是收拾他的好时机。”

    “阿姐带我来,是想看看我会怎么办?”付衡垂下眼,“我时常希望你们当初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能像对待向弘那样对待我。”

    关月沉默良久:“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阿姐。”付衡忽而笑了,“这些时日的真心相待、悉心教导,我一一记在心里。你们本有诸多不易,走错一步或许都会招致万劫不复,兄长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你们的确该对我留有戒心。”

    他从腰间的荷包里倒出一小块玉——未经雕琢,模样和质地都很普通。关月接过来,再不起眼的边角处找到一个歪歪斜斜的“衡”字。

    “我小时候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母后要我好生保管。”付衡低头看着这块玉,“后来我辗转得知自己的身世,才知道这是娘留给我的。陛下甚至不肯给我取名,这个衡字还是母后看见这块玉才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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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将它留给阿姐。”付衡将玉装回荷包,放在关月手中,“这是我的诚意。”

    关月想还给他:“毕竟是重要的东西,好好留着吧。”

    “我知道阿姐是知道它与我而言的重要,才希望我好好留着,而非别的缘由。”付衡轻笑,“但我也想告诉你,即便日后你们依然会对我有所防备,但我始终只当自己是付衡,是真心将向弘当作朋友,也是真心希望你真的是我的阿姐。但人是会变的,所以我也很害怕,会不会很久之后我不再这样想,成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所以你留着吧。”付衡说,“至少看到它,我还能想起自己曾经的心思。”

    关月将荷包收好:“好,我记下了。”

    付衡这才再次抬头看向远处的衣冠冢。

    关月扯了下缰绳:“尧州的守将姓赵,今年五十又三。他这些年谋取私利,不肯分权,于是尧州至今无人可以后继,我父亲曾经派去的人他一概搁置不用,甚至有些莫名身死。”

    付衡冷笑一声:“护着他的是谁?”

    “不清楚,但一定位高权重。”关月叹息,“每每我父亲想动他,就总被琐事缠身,甚至军粮跟着出问题,自然就没法动他了。”

    “我之后去查,阿姐安心。”付衡稍顿,又问,“那我们如今要怎么收拾他?云京虽然乱着,但若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还是能腾出手反击的。”

    “硬来。”关月笑笑,“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付衡垂眸沉思良久:“这人留不得。”

    关月颔首。

    “阿姐想好,谁来接他这个位子了吗?”

    “冯将军帐下有位将军姓高,我想将他调过来。”

    “不妥。”付衡立即说,“温将军也是冯将军一门,即便冯将军没有这个意思,旁人也会将他们划作一党,如此一来,难免形成结党之风。”

    关月的目光里含着赞许:“说得不错,我会从鄢州调人来。”

    “至于尧州这位守将……”付衡皱着眉思忖良久,“云京如今的确无暇顾及,况且山雨欲来,阿姐的立场极其重要。虽然众

    人看来你站在兄长一边,但让你几分薄面,也能在日后算作人情。他这么多年在尧州,那人只是护着却不提拔,可见也并不要紧,此时他大概只会被舍弃。”

    关月静等着他的下文。

    “但我以为,凡事要留三份余地,不如我们留他一条性命,只是将尧州守将换了,给他银两,要他带家眷远走。如今这样纷乱的时局,实在不该再树敌,不如暂且忍一忍。”付衡想了想,“若阿姐气不过,等诸事落定,再派人查探他的下落,了结了就是。届时有我在云京,即便他背后的人想做什么,我也压得住。”

    “行。”关月笑着点头,“就听你的。”

    第105章

    付衡办事很利落,捆人也很熟练。南星领着人将尧州守将府围了,又将他的家眷一一找到押在院中。

    付衡面前跪着守将,对面是一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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