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较于前一个包厢里的乌烟瘴气,邵祺这儿就让人舒坦得多。
韩凌松用指尖轻叩着茶几桌面,因大打出手而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直到,邵祺将一份男子的个人资料推到他面前。
邵家公子常年混迹于各大酒吧,总能搞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那个‘大风’本名于风,虽说是职业狗仔,但是从来不拍明星和网红,只拍政客与富商的花边新闻,以此谋利,前几年在港城那边得罪了不少大家族,混不下去才跑来内陆,结果,干得还是老本行……前年又出国‘避难’了,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本人。”
他若有所思地提醒:“说句题外话,我不认为时先生能和这种角色搭上线,当然,也不排除是大风主动联系了时响,将你的身家背景告诉他,然后,时响答应了合作——但这就更不合理了。”
如果知道热恋中的男朋友是磐天集团继承人,张口找韩凌松要五十万零花钱肯定比玩“仙人跳”风险更小。
韩凌松看着那份资料陷入沉思,许久才道:“还有另一种可能……”
邵祺接了话:“确实,还有第三种可能: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过联系,是后来才被强行扯在一起的——如果是这样,大风那条线索就断了。”
说罢,又狐疑地眯起桃花眼:“可一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有什么理由非要背这个锅呢?就为了五十万?”
想知道真相,还得想办法撬开时响的嘴。
韩凌松眉眼低垂:“他要是愿意老老实实告诉我,就不会麻烦你去查那个狗仔了。”
真心被负,他很久都没能缓过来,又因为被韩应天关禁闭,休学数月才回到梁大:彼时的时响已经退学,还更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似乎是认下了“敲诈勒索”的罪名。
他们交往三个月以来的点点滴滴,最后汇聚成一条五十万的转账记录。
这笔钱,当初还走的是宋怡之的账户——韩应天认为长子喜欢男人这件事丢人现眼,一直不愿出面,又不想让外人看韩家的笑话,便交代宋怡之背地里去沟通协调。
韩凌松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若不是三年后的意外重逢,心高气傲如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去找时响对峙……
只会责备自己当初识人不清。
邵祺被韩大总裁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给逗乐了:“哈,原来那家伙这么难搞吗?也对,看起来就劲劲的……”
韩凌松“哼”了声:“十句话里有九句话在说谎。”
复又咬牙:“是个可恶的骗子。”
邵祺长袖善舞,尤其会安慰人:“十句话里有九句话在说谎,那不是还有一句真话嘛!你不是打算把人留在身边了么,时间有的是,等什么时候和他说上一百句话,不就凑出十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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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这倒也没错。
如今,他已经不再畏惧韩应天,也有的是钱把时响留住。
释然地勾了勾唇,韩凌松与邵祺道了句谢,起身行至门边,忽而又转身询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说。”
所谓的礼尚往来。
只是邵家自上一辈起便有了颓败之势,邵祺作为私生子,分得的资产不多,手上打理的生意也很杂,所幸是为人机灵,才在连城站住了脚,韩凌松把他当朋友,如果能有合作机会,很愿意拉他一把。
邵祺的眼睛亮了亮,话锋却转:“确实有一件事……城北钟家呢,最近找回来一位从小流落在外的小少爷,有人托我‘指导’他——可我能指导他什么呀,吃喝玩乐?还是虚度人生?我想着,如果你能抽空带一带他,我也好和钟家有个交代。”
担心韩凌松拒绝,他又补充:“放心,那孩子是个好苗子,改天领来给你瞧瞧。”
韩凌松微微颔首:“好说。”
邵祺从沙发上起身,拍了拍后腰的褶皱:“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三年前的那些事,我会继续帮你调查的。”
韩凌松冲他说了句“劳驾”,再次折返原先的包厢。
房间里一片狼藉,再也没有了韩凌杉的踪迹。
*
璇宫别墅。
听见楼下传来开门声,时响眼疾手快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闭眼装睡。
韩凌松要比预想中回来得更早,满身烟酒味近乎要盖住房间里的木质熏香。
他习惯性地先进浴室洗澡,换上干净的睡袍,路过床边时倏地脚步一顿,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到“熟睡”的时响身上。
而某人努力控制着呼吸,从眼皮留出的那条缝隙里观察着韩凌松的动作:发现对方停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一颗心不由自主提到嗓子眼;发现对方伸出手后,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
没事,没事。
是床头灯。
百分之百是为了调床头灯……嗯?
这一次,时响猜错了。
韩凌松轻手轻脚掀开床上唯一一床被子,在他身边侧躺下,一只手顺势搂住他精瘦的腰,一点一点收紧。
他的小动作并没有带着多少情/欲。
相反,更多的是一种怜爱和抚/慰。
收获到了一点久违的温柔,时响不禁产生出一种“他们还在恋爱同居”的错觉,而那些曾经相拥入眠的夜晚,则如同月夜亮起的星辰,一颗又一颗,脑海中跃动、闪烁,他的双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升温。
明明是kingsize尺寸的双人大床,韩凌松却像块磁石似的与时响贴得极近,带着水汽的呼吸拂过侧脸,顺着时响身体里穿叠的经脉,流向四肢百骸。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腰间的皮肤却能敏锐捕捉到韩凌松每一根手指的动作和走向,时响难耐地“唔”了声,宣告装睡计划彻底歇菜。
觉察到怀中人根本毫无睡意,并且轻轻一碰就有起火的迹象,韩凌松无声发笑,那只手愈发肆意,撩开对方睡袍下摆。
常年锻炼的双腿肌肉紧实匀称,兼具力量与美感,如果没有并拢交叠,就更完美了。
韩凌松无不遗憾地想。
只是,当他的指尖绕后、碰触到某处不正常的柔软时,却猛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可思议地望向还在拙劣装睡的时响。
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自己弄过了?”
第25章 025“我没带人回过家”
时响一直觉得韩家的基因不错:就说韩凌松这家伙身高将近一米九,肩宽腿长双开门,连手指都要比一般人长上许多。
被探得一个激灵,他倏地睁开眼睛:“不、不行吗?”
韩凌松凝视着那双乌亮的眼睛,他想起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时响总是懒得做足扩弓长,偶尔情难自控就会流血受伤,但时响仗着自己身体好、恢复快,似乎并不在意,当然,嘴巴上是不可能饶恕始作俑者的。
韩凌松却很心疼,再后来,索性直接上手帮时响弄……
这好像成了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习惯,没想到,时响这次居然自己弄了——还是背着他自己偷偷弄的。
害怕?
还是钱到位了,人也会变得主动?
质疑之际,别扭的男声钻入他的耳朵:“还不是怕你突然心血来潮……万一弄得过火,耽误我过几天出去试戏!我睡都睡了,你还提这茬做什么?”
时响说这话时候,多少有点秘密被拆穿后的羞赧,眼见韩凌松饶有兴致地凑近,急忙扯开话题:“对了,你是去找韩凌杉了吗?你们谈得怎么样?”
在时响看来,韩凌松就是个一心袒护胞弟的上位者,他去找韩凌杉,也不过是警告对方不要将今天看见的丑事宣扬出去……根本没想到韩凌松会去问责,更不会想到,哥哥会对弟弟大打出手。
韩凌松俨然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收紧手臂:“别打岔。”
“他会保密的吧?”
“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我问一句都不行……”
侧卧在他怀里的时响嘟囔了一句,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
这时候乱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韩凌松沉下目光,开始亲吻他的唇角,破例甩出第二次凉薄的提醒:“别打岔。”
时响当真不打岔了。
因为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亲得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腰间本就松垮的睡袍系带被抽出来扔到床下,为了装睡而刻意调整过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紊乱。
随着韩凌松的一路向下,时响觉得自己如同春日里的雪人般开始融化、流淌——但也仅仅只到这个地步罢了,他猜不透不知韩凌松在顾虑什么,一番攻城略地,煽风点火,最终也只是动了手,动了口,而不打算对自己再动点别的东西。
眸中的不满意快要溢出来,时响蹙眉发问:“就……就只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
“唔,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被挑衅的韩凌松停下扌无弄,神情复杂地一挑眉:“时响,你是真憋坏了。”
时响抿唇不言:可不是么?
自己两只手都动不了还被刻意撩拨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是硬生生等着那股子邪火烧干,这跟恶意放置ply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反正都有了刻板印象……
他直勾勾望向身边人:“不然,能同意跟你再试试?”
这话像是触发了某个隐形的开关,又像是完全顺从了身体的本能,韩凌松发狠似的三两下剥掉了时响的睡袍,然而却在伸手去扯他内裤时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时响咬牙提醒:“用润肤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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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松默了默,按照对方的提示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了乳液,动作明显还在迟疑:家里也没有套。
时响已经不耐烦了,唯恐那家伙还有别的顾虑:“直接来吧,又不是没直接来过——我这三年没跟过别人,没病。”
虽然一身坏毛病,但偶尔的直白热烈确实叫韩凌松难以招架。
回味着那句“我这三年没跟过别人”,他勉强压住了眼角眉梢流露的喜色,冷哼一声:“怪不得谷欠求不满。”
时响:“……”
有一肚子话想怼回去,然而还没张嘴,就被对方扼住了脚踝。
*
伤筋动骨确实影响不小。
到了后半程,时响没法再逞能了,嘴不能,身体也不能。
他软趴趴地伏在韩凌松身上,像一株巨大的、蜷缩起来的含羞草,仍叫嚣着要“再来”。
韩凌松不同意,执意托着人去做清理:虽然拆了石膏,时响的右手还没法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错过了事前,事后总不好再袖手旁观。
当然,说给时响听的又是另一番说辞:“怕你自己清理不干净,回头弄脏我的床。”
两手指望不上,时响只能用两腿勉力支撑,几乎是缠在韩凌松身上:“别这样抱……”
韩凌松挑了下眉。
略显喑哑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会漏出来。”
这话反而唤醒了某人藏于内心深处的恶趣味。
韩凌松故意驻足,低头欣赏缓缓滴落在地上的粘稠,顾不上时响如同闹钟般在耳边催促,漏的差不多了,才用睡袍沿着他的腰腹一裹,将人抱进浴室。
他是最得意的猎手。
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自己捕获到的美人鱼。
知道时响脚软站不稳,韩凌松便将他放进浴缸,龙头和花洒齐齐喷涌,很快,布满痕迹的身躯便没入适宜的温水中。
看见水里隐隐显现的血丝,他的心脏没来由地抽紧,继而开始后悔今晚怎么就着了那家伙的道,没忍住……
时响倒像是并不在意。
他眯着眼趴在浴缸边缘,被侍候得舒服了,话也多了起来:“韩凌松,你这儿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是没带其他男人回过家吗?”
明白这是拐弯抹角的试探,韩凌松沉声纠正:“我没带人回过家。”
女人也没有。
时响笑话他:“喔,没带‘人’回过家啊——你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
明明受伤了,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天躺在雪地里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
韩凌松莫名有些恼,惩罚似的,指尖没轻没重向深处挤,时响被弄得浑身绷紧,条件反射般想要报复回去,只是眼下自己这状态,论力气是完全没法占据上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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