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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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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石中自动飞出,然后绕过半面山石,直直的插入到了林姜面前的山土之中。

    那是名为【渐出蓬蒿】的长剑,乍看之下平平无奇,近观却觉气运非凡,光波流转之间,有风在剑刃上盘旋。

    它注定飞到了林姜面前,虚虚插入泥沙之中,只需要轻轻一拔,就能够将它拔起——这是遵循千秀试剑必须拔剑的规则,所以做做样子而已。

    林姜轻笑一声,虽然对无法取得顶峰第一剑感到不甘,但他也心知肚明,若不是眼前这只剑召唤自己,他是不可能进入第十层剑关的。

    所以只一瞬的停滞,而后林姜就毫不犹豫的将这只剑提了起来。

    此刻,已经是第五天的凌晨,迎着朝阳初生,林姜抱着剑倒在地上昏死不醒,被昆吾山庄的弟子连忙抬了出去。

    林姜走了,有关他的讨论,却还在继续:

    “我看到了,他这只剑的剑文是: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这个名叫林姜的少年人出身微薄,将来恐怕大有可为,若他真正是完全野路出身,诸位可要尽快下手,否则被旁人抢先收入门下,可是一大损失。”

    “说不一定人家早有师门呢,没看他旁边围了好几个少年人,恐怕是抢不过的,倒不如抢一抢那个叫风悬骨的少年人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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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真正孤身前来的哦。”

    “可感觉此人绝非善类啊。”

    围观众人,忐忑不安的看向山上。

    一身漆黑衣物,长发用布条高高挽起,凌眉厉目,就连鼻唇都透着薄刃一样的锋利,整个人仿佛是挟裹风雪一样,让人看上一样都觉得寒冷刺骨。

    林姜离开之后,第十层已经只剩下五六个人,除却这个名叫风悬骨的少年人,其他全都是名门世家之中寄托厚望的弟子,并且多多少少都已经有自己的名气。

    但这次千秀试剑之后,这些名门世家的弟子,或许就完全黯淡无光了。

    因为在第五天将尽时,风悬骨第一个踏上了前往顶峰的狭窄通道。

    此起彼伏的惊讶声中,更是夹扎着前所未有的担忧。

    “如果老朽没看错,方才他在第十层时,响应而起的剑是【千年莲花】。”

    “莲花去国一千年,雨后闻腥犹带铁,这只剑周身布满莲花纹路,又有异香,就连名字看起来夜温柔静美,却是第十层杀气与恨意最重的剑只。”

    “他——这少年人的恨意太重,若叫他取得顶峰第一剑【青帝】,未免不太妙啊。”

    “话说今年的顶峰第一剑是什么状况?”

    “今年的顶峰第一剑青帝,是昆吾山庄棠溪长老用青龙骨所炼制,可呼风唤雨,召春制冬,具体能发挥出怎样的威力,还要看持剑之人的修为——不过,诸位最好不要期望这位风悬骨的修为有太高天赋,他的恨意与怨气太重了,天赋越高,将来你我就会越加头疼。”

    “这,既然如此,难道不能阻止他获取这只剑吗?就让他带着【千年莲花】离开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千秀试剑本就是不拘来历,千秀竞发,是给予所有修行者一次能够抛开出身来历,单凭自身修为天赋来崭露头角的机会,既然他能够通过层层禁制,那就说明他有争夺青帝的资格,他已经走到了地步了,现在说不许他继续前行,是要昆吾山庄自砸招牌吗?”

    “可,都已经到第六天了,各大名门世家的少年人都已经铩羽而归,还会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夺这把剑吗?”

    众人探讨之间,第十层剩余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都已经离开,只剩下极清宗的弟子解醉书踏上了通往顶峰的通道。

    但让人期待的争斗场面并没出现,解醉书将腰间葫芦解下来给风悬骨,后者迟疑片刻后,将葫芦接过,仰头将酒饮了一大口之后,重新递还给解醉书,而后便是解醉书也饮酒一大口,然后大笑一阵后,就直接下山了。

    极清宗于剑道上登峰造极,且只专注剑道,不战而败,说是耻辱之极的事情也不为过。

    可解醉书却不以为意,被众人围一圈质问时,他只是说:

    “用这只剑作为赌注,我和他约定了一场生死之斗。”

    然后就不管不顾,打着哈欠离开了。

    至此,整个千秀试剑,只剩下一个人站在巅峰上,等候第七天的到来。

    这又是另外一条暗中的规矩,若非是无比喜悦拔剑之人,或者认为世上再无人比过当前之人,那顶峰第一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一天,最后一刻,才会决定要不要被人拔出。

    风悬骨倒是不急不躁,干脆倚在山石上闭目养神。

    山下,以及其他地方围观这场千秀试剑的名门世家,却是度日如年,无比焦躁。

    “应该没人来了吧。”

    “就算再有人来,只怕又是一个不出名的野路子散修,往常能有一两个野路子出身的修行者出现第十层都是稀少,今年若是同时出现两个争夺第一剑的人,还都是野路子出身的散修,这不是抽名门世家的脸么。”

    “你们也担忧的太多了,将要到第六天了,只剩下两天不到的时间,就算真的再有人进场,难道还能在两天之内到达顶峰?”

    这倒是真真切切安慰到众人的话了,就算是风悬骨,也用了五天多时间才到达顶峰,而纵观过往,至少二十年内能够拔下顶峰第一剑的人,从没有短过四天的。

    所以说,想象中两个散修争夺顶峰第一剑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但想一想是让一个满含恨意的人获得顶峰第一剑,似乎也没办法安心。

    于是还没等千秀试剑开始,就已经有不少人传递信息出去,让人赶快查这个风悬骨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的仇人又是谁,如果能在他杀戮之前,找到他的仇家就再好不过。

    第72章 婉清是她,还是他?

    千秀试剑第七天终于到来,日落时分,千剑山上除却风悬骨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似乎可以提前宣告落幕。

    千剑山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纵然风悬骨并不是出身名门世家,但不耽误更多人来观赏顶峰第一剑被拔出时的场景。

    至于千秀试赌中还有资格继续押注的人,趁着最后的这段时间,转而将赌注压到了风悬骨身上,那就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另外一边,公冶慈与几个弟子也起身前去千剑山,只是他兴致缺缺,不过是为了满足弟子们的好奇心,才随同前来山上旁观。

    在承受千剑山周围鼎沸的人声喧嚣之外,他还要抽空安抚来自四长老真定的传音轰炸。

    如果前几天,真定还能耐住兴致,半天才问一次,在这最后一天,真定几乎是每半个时辰都要发传讯符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千秀试剑时间已经临近末尾,还没见他安排的人进场。

    而在日落之后,真定更是近乎一刻钟就发一次,质问他是不是故意诈自己,是想让他把自己的家当都投进去,然后全部输掉。

    不得不说,真慈用这一招来报复他,真是有够狠毒。

    听到真定充满质疑与指责的传音,实在是让公冶慈倍感冤枉:

    “师弟我向来是言而有信之人,怎么会欺骗自己的同门师兄呢,师兄这样恶意揣测我的内心,实在是让人心伤。”

    真定差点没被气的直接将传音玉符捏碎。

    都已经快结束了,到底是他恶意揣测,还是真慈这家伙在做最后拖延啊。

    总不能那什么风悬骨或者那个什么解醉书,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婉清神女】吧,那也太惊悚了。

    但千秀试赌的名册,只认千秀试剑中填写在册的名讳,想用别名钻空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定好几次都想改变心意,将赌注压给别人,毕竟现在只剩下风悬骨一个人待在千剑山上,其他人都已经将押注的赌资全都放到了风悬骨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用大量钱财压在一个迄今为止还没出场的人名之上,简直是怪异至极了。

    可恨他已经焦躁的头顶冒火,真慈这家伙竟然还不慌不忙的传信过来:

    “师兄,不要着急嘛,还没到最后一刻,一切未知,师兄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的话,会让师弟我怀疑最后你会坚持不住改变心意,最后赔个精光哦。”

    他现在已经赔个精光了!

    而且现在不是已经到了最后的时间了么……所以果然是耍自己玩的吧!

    真定站在赌坊内,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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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比难看,从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无数人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家当,全都赌一个连面都没露的修行者上面。

    乃至于到了现在,和他同在赌坊的人,重点已经不在风悬骨身上,甚至也不关注千秀试赌,探讨重点全在他的身上了。

    “真定长老,是出了什么差错,没办法调换名字吗?”

    “或者写错了名字没发现?这次参与试剑的人选中,确实是有一个名叫赵婉清的少年入场,但她在第七层就已经下山了,真定前辈,你是不是忘了,千秀试赌可不认那些绰号别称之类的东西,你写【婉清神女】,是没办法和这个人对上号的……而且,恕我直言,七层下山,似乎担不起神女这个称号。”

    “等等,不对吧,这名叫做赵婉清的少年人出身凛州,离我们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是真定长老想要压注的人。”

    “那就是——我知道了!”

    人群中忽然有个人恍然大悟一样叫喊起来,眼中闪烁着睿智的目光,自信自己猜出来真定此举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被人催促到底是什么原因时,他便将人带到一处偏僻角落,悄声说道:

    “你们不知道,真定前辈他啊,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师妹,一直被他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哦,那个师妹,我记得好像就叫做婉清还是清婉来着……”

    而后又有人,以更小声的声音说:

    “我想起来了……据说,他这位师妹,已经在十年前逝世了。”

    这样说,叫其他人也恍然大悟起来:

    “这么说!真定长老难道是为了怀念师妹吗,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好像也说得过去……”

    ……

    真定抽了抽嘴角,实在是很想将这些胡言乱语的家伙暴打一顿,但他又想不到更合理的理由来反驳解释,于是只能黑着脸保持沉默,心中却无比焦虑,实在是想不出来,最后就剩下两个时辰了,真慈那家伙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翻盘。

    在无限纠结之后,真定还是决定不更改自己的目标了——应该说早有预料,所以他只压了三分之一的财物进来,就当是消财免灾了,等这场千秀试赌结束之后,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和真慈那家伙说,他们之间可以两清了。

    ***

    在公冶慈前往千剑山的同时,他的一道分神已经悄无声息的飘出庭院,落在不远处的一处山巅上。

    分神这种事情,果然熟练起来之后,再做起来就很得心应手了。

    不过没有血肉生灵寄存,分神只是存在,就要消耗太多的修为,虽然这些修为对公冶慈来说也不是不能承受,但还是速战速决吧。

    灵域铺陈开来,遍布整个曦州,名为【婉清】的少年人全都被筛选出来,竟然有数百人之多——这个名字,有这么容易重复吗?

    公冶慈一边腹诽,一边进行挑选。

    半个时辰后,公冶慈找到了他想要找的躯壳。

    ***

    那是一座名叫太郯的郡城。

    城主的女儿名叫婉清,这一日,是她的生辰宴,全程为她燃放起绚烂的烟火,她穿戴华丽,站在万众瞩目的城墙上,接受来自民众的祝愿。

    受尽万千宠爱,她是那样的幸福美满,绚烂多彩。

    数条街道之后的偏僻巷陌,附近的人不是前去城门前参加城主之女的生日宴,就是已经紧闭门扉,享受一家和乐的温暖时光。

    只有一个同样名为婉清的少女,坐在空无一人的冰凉台阶上,怀中抱着一只早已经熄灭的灯笼,痴痴地仰望着无数城墙之后,那半空中绽开的烟火。

    这名少女身世凄惨,父母早亡,与外祖母相依为命,然而外祖母也在数月之前离世。

    那之后不久,婉清便无家可依,一场暴雨又让她害了风寒,无钱看诊,乃至病症越拖越重,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

    她已经到了连起身都做不到的地步,今晚却奇异的感觉浑身病症要好了一样——那是回光返照。

    她对此心知肚明,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去自己常去的一片山坡,和小溪草木告别,回去的时候,听到了每个人口中都在讨论城主之女的生日宴,摆了近百桌的流水宴,燃放彻夜不息的烟火,邀全城同乐。

    真是……好令人羡慕啊。

    婉清还没回去自己住的地方,就已经头晕目眩,身上忽冷忽热,一丝丝走动的力气也没有了,或许今夜就要彻底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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