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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剑文谈你确实不适合剑道。
此后几天,公冶慈都待在庭院内等候消息。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郑月浓与白渐月二人便先行下山回来了,先前的担心并没发生,郑月浓成功拔下了第六层的剑【枝柳】,但已经十分勉强,衡量许久之后,才在天色将明之际,选择了不再继续进行下去;
白渐月是咸鱼附身,完成任务就算胜利,并没拼尽全力,试探自己极限的想法,所以他拔下了第六层名为【不展】的剑后,也同样下山。
不过他是在子夜时就已经下山,又在山下等了半夜,才在凌晨之际,和郑月浓一道回去。
那时天色尚早,二人本来是想悄无声息的回去,不打扰师尊,没想到庭院大门虚掩,师尊就坐在廊下看书等候。
见他们回来,也没任何意外,只是让他们两个将剑文拿过去给他看。
所谓剑文,是与剑名所配套的诗句,千剑山六层之下的剑并没有剑名剑文,几乎都是重复的剑,六层之上的剑会在千剑山的阵法浸润之中,生出属于自己的剑名与配套的剑文。
白渐月递出剑文时,公冶慈随口说了一句:
“你猜出来她无法通过第七层,所以才等候这么晚回来的么,看来你对旁人修为的预估,倒是还没退步。”
白渐月从前有无数次与人争斗的时候,若不能准确预估对手的修为上限,未免太过危险。
但他现在都已经不想再和人对招,这项能为,也没什么用。
不过——师尊这样说,难道是早就预估到他,或者是所有弟子都会在什么时候下山么,那可比自己更加厉害了,毕竟自己也是因为在郑月浓附近,亲自看过她的状况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所以白渐月本是说出口敷衍的话,还是很有些真心叹服在的:
“师尊身在庭院,却能洞察一切,弟子自愧不如。”
公冶慈翘了翘嘴角,听出来这话里的敷衍之意,也没再多问,若是言不由衷的语言,也没说出来的必要,况且白渐月内心到底有没有放下修行这件事情,已经从他拔出的剑上体现出来了。
能够让一流的名门世家也不辞幸苦前来参加千秀试剑,除却比拼少年们的剑道之外,另外的一层原因,便是六层以上拔出来的剑,一定程度上,都能够迎合拔剑之人的心性。
剑阵是昆吾山庄初代剑祖毕生功力所化,只论剑道剑心,没有私心偏向,可比口舌论断更加准确。
当下,公冶慈看过他两个人的剑文,就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只是又有些失望,毕竟他自己当初可是花费很长时间来研究剑道,结果自己的弟子却不适合剑道,怎么不遗憾呢。
这是说郑月浓所拔之剑【枝柳】,是一把嫩绿软剑,所附带的剑文是:枝上柳树绵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所寓之意,是她并不适合剑道,不如改寻它途。
白渐月所拔之剑【不展】,剑上纹路如收敛的羽毛,所附带的剑文是:郁郁苦不展,羽翮困低昂。
如公冶慈所料,白渐月心中对过往仍有郁结,并不能如他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对过往之事完全放下。
回来的路上,白渐月也早已经和郑月浓说过有关剑文的事情,当下二人站在公冶慈两侧,等他看过剑文之后,郑月浓便颇为忐忑的询问师尊从中看出什么了。
公冶慈也没想隐瞒什么,径直道:
“你确实不适合剑道。”
郑月浓:……
虽然知道自己确实是天赋不佳,剑道不好,但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难免心情沉闷。
公冶慈说出这句话后,余光看到郑月浓失落的表情,又慢悠悠的补充:
“这次试剑,本也只是一次试炼心性的历程,等此行结束之后,我会为你们调整更适合你们的道法传承。”
郑月浓这才重新振作起来,又想起来先前锦玹绮说过的话,脑中灵光一现,忍不住问:
“师尊的意思,是说这次试剑之后,就不让我们都继续学剑道,而是该学其他更适合的道法吗?”
公冶慈微微一笑,说:
“那是不可能的,剑道你可以学的不好,但不能完全丢弃。”
当初他被枯荣道尊忽悠说人间界无人不修剑,剑道为万道之本,才萌生连挑百家修剑之门的想法——虽然他真正进入人间界之后,就知道这是枯荣道尊说来诓骗他的话,人间界只是修剑之人最多,却绝不至于到无人不修剑的地步。
只不过他确确实实对剑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还是继续找所有剑道传承的名门世家比剑。
所谓师门传承,公冶慈自己被枯荣道尊教化说剑道必修,那他的弟子,当然也不能放弃剑道咯。
不过,这就没有必要说出来给弟子们听了。
只是听到他坚决的否定了弃剑的提议后,郑月浓还是垂头丧气起来——她是真不想学剑啊,可谁让她是弟子呢,师尊都这样说了,也只能领命。
公冶慈无视了她怨念的目光,让他们回去休息,不必和他一道在这里空等。
这样一说,才让两个人的疲惫重新涌上心头,白渐月怎样暂且不提,至少郑月浓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拔出第六层的剑,下山之后就已经精疲力尽,很想休息,只是师尊等候在庭院里,也不能不打招呼。
现在师尊主动说让他们回去歇息,也就各回各屋了。
一觉醒来,其他人还没回来,公冶慈倒是还能淡定的在庭院里等候,郑月浓却焦躁不安,又闲得无聊,于是打算再返回千剑山去现场旁观,白渐月对此没有兴趣,而是出门去找先前的那位医师询问有关眼疾之事。
直到暮色四合时,花照水才协同独孤朝露一道回来,郑月浓仍留在原处观看千剑山上众人的状况。
花照水从第七层剑关出来,所取之剑名为【抛明珠】,剑身如琉璃,流光溢彩,颇为华美,然于黑夜之中,却是平平无奇,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了。
剑文是:瓦砾明珠一例抛,何曾石尉重娇娆?
是说他心中有区别之心,更清楚一些讲,便是貌美无用,至少在剑道之上,是给不了他什么捷径可走的,若太过依仗外貌,反倒为祸。
花照水撇了撇嘴,说道:“我本来也不打算依靠自己的仪容过活。”
只是心中又有心虚,无论再怎样讲,他又不是真的眼盲心瞎,知晓自己的长相绝非一般,就算再怎样说自己不依仗仪容过活,但也不能不承认,他心中其实是有区别心的。
公冶慈只是将剑文讲给他听,其余之事,却要看日后的状况而定了。
独孤朝露则是从第八层出来,所取之剑为【幽兰露】,这是一把细长冰凉的长剑,通体墨黑,握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墨冰。
剑文是:幽兰露,如啼眼。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是预知她之鬼气短命。
倒是将她吓了一跳,有些担忧的说:“是说我快要死掉了吗?”
公冶慈摇了摇头,花照水旁听她的话,倒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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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先行说道:
“师尊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死,与其担忧这个,还不如担忧会不会有人认出来你的鬼气,来找你麻烦呢。”
独孤朝露似懂非懂的看向他,又看向师尊,将信将疑的问:
“师尊,会有人找我麻烦吗?”
公冶慈莞尔,说:
“若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说明你的历练开始了。”
完全不担心她会被害死啊!
花照水抽了抽嘴角,更加清晰的认清想让师尊提供和其他师门一样周全的保护,那是不可能的。
独孤朝露认真的点头,并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在他们两个之后,第三天一整日都没人回来。
直到第三天夜半时分,锦玹绮才怅然若失的提剑回来,是止步于第九层的剑关。
大荒之行实在耗费他太多修为,又匆匆而返,饶是想要再上一层,也有心无力,灵台已经濒临崩裂的边缘,他不敢再赌,只能遗憾而返。
他所拔之剑名叫【龙蛇变】,剑上龙蛇纹路交织缠绕,循序渐变,剑文是:君子应处木雁之间,当有龙蛇之变。
锦玹绮有入十层的修为天赋,但剑阵拒绝了他,因为他进取的心情太过激烈,超出了他的能为,若强行登上第十层的剑关,会让他灵台崩裂,更加得不偿失。
公冶慈将剑文递还给锦玹绮,说道:
“这趟大荒之行,你应该收获颇多,名声大涨,为何还心怀急躁,犹有不满。”
“师尊……”
锦玹绮知晓瞒不过师尊,此刻被师尊主动点出来,反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重新整理了一番思绪,才沉闷的说:
“*我在大荒,被他们说是救世之主,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你的功劳,和我无关,我想解释,他们却都觉得我是谦虚,而我又要匆匆赶回来,没时间细说——师尊,这不是我的能为可以承担的名声,我,很心虚。”
他从昏睡中苏醒时,面对的就是赫连氏将他奉为座上宾,一同前去大荒的人都用敬重的目光看向他,又为他安排坐在高位上,游行满城,接受万千民众注目谢意的行动。
若说没有激动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却是巨大的心虚,因为他心知肚明,真正杀死麻智古,救回赫连大公子的人究竟是谁。
他为此诚恐诚惶,辗转反侧,实在是矛盾非常。
公冶慈闻言,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讲:
“但你心中更多想的,是更快提升你自己的修为,更快用你自己的能为来证明你其实也能靠自己成就一番作为,不是么。”
锦玹绮点了点头,又纠结的说:
“是这样没错,可是……可是,那不是真正属于我的功勋。”
“那就提升你的修为。”
公冶慈不认为这有什么好过分纠结的,说道:
“认清你现在的能为,与在修行之中,将你的能为提升到足够承担相应的名声,并不是矛盾的事,接下来你会有很多次足以证明你真正修为的事情,在那之前,暂且蛰伏吧。”
“或者,需要我再讲明白一些么,为师不介意你借师尊之势起飞,你若为此患得患失,方寸大乱,让你的道行因此错乱不前,那才叫为师对你失望。”
锦玹绮顿时感到一种逼命的危机,立刻站直身躯,高声回答道:
“我明白了!”
——那一时间他心领神会,明白过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在师尊的计划之中,从头到尾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师尊之考验的一部分,他体会到其中复杂心绪,纠结一两天就够了,若持续不断地放不下这件事,那才是最大的错误。
“你最好是真的明白。”
公冶慈不再多言,就放他离开了。
锦玹绮一刻也不敢多待,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了屋内,兀自安静的休憩之后,才又开门出去,返回千剑山上。
因为林姜还没回来。
这或许就是剑阵的玄妙之处,同样到了修为极限,锦玹绮虽然灵气耗尽,但也没受伤,却被剑阵挡了回来,那是力若千钧的威仪,明确的告知锦玹绮,他无法再前行一步,就算真的灵台破碎,他也不能登上第十层的剑关;
可林姜已经口吐鲜血,灵台早就耗空,到了极限,可剑阵并没有阻拦他的脚步,仍只是持续不断的施加压力,让他总有一种可以继续前行一步的念头。
让他有止步于此一定会后悔终生的念头。
于是林姜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咬紧牙关,一下下的爬向了第十层的剑关。
那是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一幕,因为他时刻都有崩毁的可能,但最后他还是进入了第十关。
而他的身后,绵延出一条血痕——他是本次,或者说近十年以来,最惨烈的一个进入第十关的人了。
也由此引发无数的注目与讨论:
“他的修为,似乎并不能支撑他上第十层,千剑山的阵法难道出错了?”
“这种话可不能被昆吾山庄的人听到——能放任他爬上第十层,自有千剑山的用意。”
“因为他剑骨天成,爬上第十层,就算是成功,不需要再亲自拔剑了。”
“不需要再亲自拔剑?!”
这样的结论,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人倍感不可思议,想要拔第十层的剑,从来都是艰难万分,怎可能不需要亲自拔剑——但事实就是如此。
在众人的注目中,只见这名叫做林姜的少年人,在山石上静了许久,才吃力的在沾满血迹的山石上跪坐起来,又扶着山石,摇摇晃晃的完全站了起来。
而后便是一阵风起,一阵山摇,第十层有一只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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