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良尽管比他矮了一大截,但见他年纪轻,便不把他当回事,只有倚老卖老的姿态。
“你小子,当我们依依这么好骗吗?你知不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
简宜蹙眉,她同孟庭礼刚和好,可不想再被徐耀良搅和了,因而制止的同时,她也示意孟庭礼先走。
不知道是信息接收错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孟庭礼不仅没走,反倒还同徐耀良聊上了。
最后,简宜眼睁睁地看着徐耀良一改之前的态度,殷切地朝着孟庭礼伸出了手:“孟总可真是年少有为啊,我儿子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孟庭礼嘴角有笑意,但不多:“好说。”
徐耀良满意地收了手,转身看向简宜,似是警告又是威胁:“你最好祈祷这事能成,否则我就告诉你外婆,你尽在外面做些不三不四的事。”
简宜蹙眉抿唇,直到徐耀良上了楼,她都再没露出过半分笑意。
孟庭礼瞧出她脸色不好,上前小声哄她:“怎么了?知道的那是你大舅,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仇人呢。”
要单纯是仇人就好了,简宜叹了口气,努力让沉着的脸缓和些:“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大舅是什么样的人。”
孟庭礼岂会看不出?他身边的那些人,哪个不比徐耀良精,哪个不比徐耀良狠?要是连这点路数都看不透,他当真是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哥了。
抚了抚她的后背,他又哄:“放心,我心里有数。”
简宜颇为怀疑:“有数你还答应他?”
“怎么,你还怕我吃亏不成?”孟庭礼笑了笑,牵了她的手缓缓摩挲,旁的不说,她的担心他都收到了,可他大概也能猜出些事来,这些年,简宜定在徐耀良这受了不少委屈。
但面对这一家沾亲带故的人,她多半只能嘴硬心软,真要让她狠下心做些什么,她估计还办不到。
既然如此,倒不如他这个外人来做,毕竟折腾人这种事,他最拿手了。
末了,他再次哄她。
“放心吧,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吃亏。”
第25章 贪心人本来就是贪心的动物
简宜回到楼上时,外婆还没睡,独自坐在客厅,也没看电视,像是在发呆。
视线一转,她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厚重老相册,她认得这本相册,里面全是她小时候和父母的合照。
父母出事那一年,外婆经常抱着相册抹眼泪,简宜怕她总睹物思人,身体会吃不消,便将相册藏了起来。藏久了,连她自己都找不到了,如今看来,是外婆背着她又偷偷收了起来。
坐到外婆边上,简宜轻轻抚上相册封面,缓缓打开时,出神的外婆也收回了思绪看她。
“今天在活动室的时候,你是在和明昊打电话吗?”
简宜摸着相册的手顿了顿,既没否认也没肯定,笑了笑,模棱两可地敷衍过去:“您和人聊天还有空注意我呢?”
“难得见你笑得那么开心。”外婆说着拉过她的手,“以前每次提到明昊你话都很少,本来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你们相处的不错,我也算是踏实了。”
简宜张了张唇,话都到嘴边了,外婆忽又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你呀,生得比你妈妈还要好看,我总怕你被人欺负。”
话悉数又咽了回去,简宜扶上外婆的手臂道:“不早了,我扶您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复诊呢。”
次日,简宜早起在厨房做早饭,通宵打完游戏的徐皓宇一脸不耐地走到她边上,催她:“你动作能不能快点,白吃白住的,做点事还这么磨蹭。”
简宜吸了口气,懒得和他争,继续煎蛋。
徐皓宇见她不搭理,拿起边上的厨房纸团了团,丢到她脸上:“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厨房纸掉落,好巧不巧挂在锅沿,灶台上的火苗瞬间就蹿了上来,简宜吓了一跳,慌忙将其扔到水槽里扑灭,手也因此烫红了一片。
怒气刚要发作,大舅妈走了过来:“依依你快些,我今天要早些去单位。”
“好,我知道了。”简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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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压了火回应,泛红的手背在水龙头下简单冲洗下,重新拿了鸡蛋开始煎。
一旁的徐皓宇早就溜了,根本不管简宜有没有受伤。
没多久,徐耀良也进了厨房,看着老三样,无端叹
气:“我说你就不能换一换花样吗?”
简宜没搭理他,盛了粥去端给外婆。
八点多的时候,简宜陪着外婆到了医院,排队缴费,等叫号时,外婆拉过她的手,看着她手背上的烫伤,轻轻叹气。
“你爸妈要是还在,你也不至于过这苦日子。”
“没事,早不疼了。”简宜收回手,拿缴费单盖住,假意去看单子上的就诊时间,从而岔开了话题,“再等等,马上就到我们了。”
十几分钟后,叫号机叫到了外婆的名字,简宜起身推着外婆进诊室时,抬眼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
是孟庭礼,她微微诧异。
“怎么了?”外婆见她突然停下,回头看她。
“没事。”简宜收了视线,继续推着外婆往就诊室去。
她不知道孟庭礼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这人在她抬眼的瞬间,朝着她扬了扬眉梢,用唇形对她说了两字——等你。
这人真的是——
简宜无声笑了笑。
复诊结果不错,只是外婆年纪终究大了,恢复起来要慢一下。
再次排队缴费时,孟庭礼站到了她的跟前,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因而也注意到了她手背上的伤,眉心轻蹙。
“这才回来几天,手都伤了。”
外婆在休息区坐着,这里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简宜就由他牵着,淡淡开口:“没多大事。”
虽然没什么用,但孟庭礼还是将她的手背抬高放到唇下轻轻吹了吹,抬眼看她:“跟我回京市?”
到底大庭广众的,简宜这才抽了手:“我是回来看外婆的,哪能说走就走。”
说话间,队伍已经排到了他们。
等简宜付完钱,收费单子刚拿到手,就被孟庭礼拉到了一旁。
“既不肯跟我回去,又不肯和你外婆说实话,就打算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边上排队的人都看着他们,大抵是觉得这两人脑子有病,在哪谈不好,非要在医院谈情说爱。
简宜被这么多人盯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稍稍侧过了身子,想尽快结束话题:“这是我们的事,非得扯上我外婆做什么?再说了,你好歹见过我大舅,你们家我可是——”
话说一半,许是觉得不妥,后面的话简宜便没再说下去。
孟庭礼沉默了数秒,再开口这个话题便被他揭了过去:“我明天回京市,真打算一个暑假都不见了?”
简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回去,稍微愣了下才问道:“你不是说可以待好几天吗?”
“临时有事。”
如此,简宜也没了办法,又聊了几句,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说道:“我得过去了,外婆还在等我。”
孟庭礼轻叹,松了手:“去吧。”
简宜走了几步,再回头时,孟庭礼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她收了视线继续往外婆的方向走去。
一整个下午,她都没和孟庭礼发上几条消息,因为徐皓宇抽风似的针对她。
到了晚上,徐皓宇打游戏不顺心,没吃几口东西就摔了筷子:“这是给人吃的?”
大舅妈拿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但纯粹是做个样子的,压根没用什么力,徐耀良则完全没当回事。
晚饭过后,简宜在厨房洗碗,客厅里传来徐皓宇的声音:“家里又不大,多个人麻烦死了,就不能早点让她滚回学校去吗?”
简宜碗洗了一半,双手撑在洗水槽边上不想再动。
没多久,徐耀良进了厨房,走到她边上:“依依,你一个女孩子老是睡在客厅也不是回事,要不——”
没等她说完,简宜解了围裙扔到一边:“大舅你要没什么事的话,把剩下的碗洗了吧。”
说罢扭头就出了厨房。
徐皓宇见她出来,故意拿起一旁的可乐罐,抬手做投篮状,可乐罐在她头顶飞过,掉入了她身后的垃圾桶里,但里头还有一小口没喝完的可乐,悉数落到了她的头上。
“哎呀你这臭小子!”大舅妈作势要打徐皓宇,但连着几下,手掌都并未真正的落下。
简宜吸气,攥紧手,扭头进了外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她才看向外婆:“对不起外婆,我——”
“没事。”外婆全然理解,若不是自己动了手术,简宜根本不会在这住下,轻轻叹了口气,抽了纸巾,帮着她擦了擦头发上的可乐,“不用担心我,回学校吧。”
“那你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外婆点头。
简宜拖着行李才走出大门,徐耀良就追了出来,但他并非是来挽留的,而是提起了徐皓宇工作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我就当没看见,皓宇工作的事你千万帮着上点心。”
简宜没应,提着行李就下了楼。
像是有感应似的,她还未联系孟庭礼,这人就已经出现在了楼下,见她提着行李,也丝毫不惊讶。
白天才拒绝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驱逐出门,简宜朝他露了个无奈的笑容:“又要孟总收留了。”
孟庭礼接过她的行李,牵过她的手:“不开心就别硬撑着了。”
因为这一句话,简宜的肩膀无力向下,没再出声。
一直到酒店,孟庭礼给她倒了水,紧跟着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烫伤膏:“手给我。”
简宜看着他,而后伸手乖乖递上。
孟庭礼垂眼给她涂药,末了又轻轻吹了两下,耐心十足。
简宜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直到他抬眼看向她,她才没头没尾地问了句。
“孟庭礼,你的耐心能够持续多久?”
他眉梢微抬,不答反问:“你希望多久?”
简宜笑了笑,没答,转身将水杯放到了桌上,起身走向阳台。
孟庭礼看着她的背影,起身跟了上去,而后贴上她的后背将她揽进怀里,很多时候,他都能一眼将她看透,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小心思,其实都摆在脸上,但也有极特殊的情况下,他会分不清她在想什么。
比如现在。
贴着她耳侧,他偏低沉的声线中既有引导又有无奈:“你想问什么不妨直说,是我的问题——”
“不是你的。”简宜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停顿数秒才又接着出声,“我想,我的问题比较大。”
孟庭礼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简宜转了个身,同他面对面站着,看着月色下,他更为立体的轮廓,缓缓开口:“我觉得自己好像变贪心了。”
孟庭礼微怔,而后轻轻笑了,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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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尖:“贪心就贪心呗,人本来就是贪心的动物。”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回是孟庭礼打断了她,轻轻落下的吻,从她鼻尖上移到她唇上,“而且,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也会贪心吗?”
简宜微愣,随后也笑了笑:“你什么都有,还有什么好贪心的?”
“你说呢?”孟庭礼反复吮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磨她,用足了耐心。
简宜习惯了他略带强势的深吻,第一次见他这样,反倒更加晕头转向,好在后背抵着栏杆,让她借了两分力。
借着月光,她半敛着眼看他,唇齿间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不知道。”
孟庭礼笑了笑,又磨了她片刻,才贴着她耳侧告诉她。
“当然是你。”
月色忽地躲进了云层,周遭暗淡了不少,但阳台上相拥的人反倒更紧密了。
贪心就贪心吧。
谁知道能贪心多久呢?
第26章 宝藏timo
回到京市的第二天,简宜去了常老板那兼职。
下班时,藏品馆里来了位意大利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身形挺括,蓄着络腮胡,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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