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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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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是东阁,因是姑娘家所以覆面,这样谁也猜不到她身上去。

    所以东阁被刺,会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她有可能是国师?

    祁染浑身一悚,忽然明白了小松这莫名其妙的话。

    本以为是国师的人,宫中传召却没有任何动作,留在了府内,足够背后之人猜出国师真身并不是东阁!

    二白在他身边嘶嘶哈气,他又后退半步,“副官又不是只有阁主一位,谁随行都是使得的。”

    “大人说的没错。”小松还是那副笑脸,“我只是突然想起,副官虽不是只有一人,可司簿却是司内独一位的啊。”

    祁染道:“想是阁主他们没那么多文书工作要处理。”

    小松却忽然换了话头,“大人这身衣裳真好看,颜色淡淡的,和侍童衣裳很相似呢。”

    祁染皱眉,“你想说什么?”

    小松向前一步,半张脸隐于黑暗,半张脸现于光下,阴阳交错,平日里喜气洋洋的笑容此刻变得诡异可怖,“国师大人那么多年,从未要过侍童。大人一来,便顶了这个缺,共上沄台。国师是当真看中大人。”

    “偶然而已。”祁染寒毛直竖,“是我求着副官们求来的这个缺。”

    “国师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开口求求就能应的主儿呐。”小松的嘴角吊起,“是偶然还是真看中,大人陪我试试就知道了。”

    祁染当机立断,转身拔腿就跑,然而一股力道更强而来,劈手就砸在他后颈处。

    头脑一黑之前,他最后听见的是二白尖锐的长长嘶鸣声

    耳旁雨声比之前大了许多,已经不是之前那般绵绵细丝了。

    祁染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头疼欲裂,只能听见车马驶动声,与雨点噼啪打在车厢上的声音。

    “大人醒啦。”

    车厢内昏暗,祁染一听见这恭顺喜气的声音,立刻鸡皮疙瘩爬了满身,“对阁主下手的人是你?”

    小松摇摇脑袋,“又岂是我一人呢,我若是大人,必定不会和副官们来往太密,盯着他们的人可多着呢。”

    祁染让自己冷静,“你抓我也没用,我就是个司簿,你以为我能知道多少天玑司的事?我才入府几个月,你好好想想。”

    “是啊。”小松笑道,“才入府这么短时间,就能博得国师如此垂青,大人的本事可大着呢。”

    “只听说过当和尚的身边爱放个泄火的。”他不知嘀咕了两句什么,“想不到国师好这口,的确清秀白净,但也不至于一见忘情啊。”

    祁染牙关一紧,“别说那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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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没的!”

    “哟,我惹大人生气了。”小松笑着拱了拱手,“想来司内已经发现大人不见了,能不能引出国师,就看大人的本事了。”

    祁染听着外面的雨声,鸡皮疙瘩去了一些。小松不知道他的来路,真要动手的时候,大不了他往外面一滚,碰着雨就能脱身了,但不能白白搭上天玑司的人,尤其不能让知雨的身份暴露。

    他匀了匀气,“我是真觉得你想多了,你见我和国师有过几次来往?面都见不到一次,只怕你劫北坊来引国师的机会都比我大得多。”

    “万一坊主就是国师呢?”小松阴恻恻一笑,油盐不进。

    祁染还准备再说,车厢顶上忽然传来响动。

    小松立刻抽出匕首,压在他脖颈上,“是谁?!”

    小窗旁现出一张少年面孔,西廊没有表情道:“如果我是你,我会赶紧放了人,有多远跑多远。你死定了。”

    小松狞笑,匕首又贴得近了些,“我要是死了,就带司簿一起走!叫闻珧来!”

    西廊目光挪到祁染血管起伏的脖颈上,又看了眼闪着寒光的刀刃,脸色一沉,闪身消失于夜色之中。

    祁染感觉自己脖颈有些凉,不知是否被划破了一些油皮,他喘息着开口,“我说了,我没那么重要,廊主已经走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小松道:“西廊本就是个闷葫芦,他的反应算不得什么!”

    祁染真怕他手一颤把自己给了结了,换了个话头,“我们在哪儿?”

    小松诡秘一笑,“快马加鞭,我们早就出了乾京,现在已经在山路上了。”

    祁染心一紧,小松既然已经撕破脸,不可能毫无准备。山上地形诡谲,必然是会提前埋伏好自己人。

    他咳嗽了一声,“你带着我藏身于马车里,就算想让别人知道我被劫持了也没那么打眼。”

    小松道:“大人别使小聪明了,除非闻珧到场,不然我必不会出来当靶——”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破空之声,驾车的车夫一声惨叫,马儿受了惊,发狂乱跑起来。

    小松厉喝,“把马牵好!”

    车夫踉踉跄跄应了一声,挥鞭训马,马车逐渐又平稳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祁染头脑发沉,听见小松往车窗外瞥了一眼,“后头一直有个人跟着,是廊主?”

    马夫声音传来,“不是,是南——”

    刀光剑影之间,车辕咕噜一声,马夫当即没了声息,顺着动静滚落下去。

    没了人架马,马车愈来愈慢,直至停下。

    “都不准轻举妄动,我手里可拿捏着人!”小松大吼一声,架着祁染往轿帘方向挪了挪,不敢轻易冒头,伸手要掀帘子。

    一只箭矢飞射而来,狠狠扎入他掀帘的那条手臂,小松当即惨叫一声,“谁!”

    风夹杂着雨一同呼啸,阴沉至极的声音传来,“把人交出来。”

    祁染听见这声音,心立刻提了起来,“亭主!”

    他刚想叫人快回去,不必管他,嘴巴立刻被小松用刀背抵住。

    “怎么,只来了亭主一个吗?”小松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看来祁大人有一句话似乎说对了,国师真的不拿大人当回事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只长箭射来,惊得小松立刻挟祁染缩到车厢里。

    声音近了许多,车窗旁现出知雨的脸,如同鬼魅一般,“把人交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

    小松厉声,“我说了,叫闻珧出来,否则我就算死也拉上司簿一起!”

    漆黑雨夜一片安静,除了这句回响,没有任何动静。

    小松心头忽然别别一跳,转眼一瞥,被自己挟着的祁染筋疲力尽地喘着气儿,长发散落,咬着牙看着他。

    他再抬眼,窗外的人不言不语,一手执弓,一手拈箭,阴沉冷漠地盯着他。

    谁都没有说话。

    闪电划过,小松愣了一瞬间,脸上露出极其荒谬可笑的表情。

    “人人传闻国师真身是某位副官”小松喃喃,“这么多年,我竟然从未想过,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是这最张扬的一位”

    费尽心机混入天玑司,潜藏这么多年,无数次可以下手的机会,都错过了,全白费了。

    小松眼神里夹杂着不可置信与一股狠劲儿,他的嘴巴张了张,声音出来之前,先是当胸一凉。

    小松怔怔低头,看见一柄长剑刺穿车壁,从身后穿胸而出。

    雨声中传来的声音极其缥缈,漠然,“如你所愿。”

    小松嘴巴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鲜血汩汩而出,流淌在祁染的身上,映进他猛然睁大的双眼。

    小松死了吗?

    他知道这不是现代,他知道这里与他惯用的规则不同,他也知道一切利害关系,小松绝不可能留下性命。

    可这是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眼前,生命逐渐消散。

    小松的双眼没有合上,也没有当即死去,那双从前喜气洋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映出祁染茫白的神情。

    长剑被抽回,缥缈的嗓音重新变得柔和,“阿染,可有伤到?”

    祁染强迫自己回神,“我、我没事——”

    变故陡然而生!

    小松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临死一搏,将手中捏着的原本要挟祁染用的匕首一甩,寒光乍现,狠狠扎在马匹身上。

    马匹顿时尾巴一甩,长嘶一声,发狂似的狂奔起来。

    “阿染!”知雨猝然尖吼。

    祁染知道为什么小松会选择把马车驱至此处了,也知道为什么小松一直要挟着他,不肯下马车了。

    不止是因为害怕露头。

    短短的一刹那,在祁染眼里被长长地拉成了一个慢镜头。

    轿帘随着马匹发狂而被掀起,风雨之中,眼前的赫然是一处断崖,断崖之下,万丈深渊。

    知雨的身影在余光之中划过,他骑在天玑司的马上,长袍袖摆随风猛烈吹晃,一只手穿破雨帘,无限地向他伸来。

    祁染第一次在那张一贯柔和的脸上,看见极度害怕惊惶的神色。

    他也努力伸出手去,然而马车猛烈一晃,天旋地转,他的手和知雨的手掌交错而过。

    所有东西仿佛都失了重,漂浮起来,他看见雨中打着旋的落叶,自己腰间被风吹起的酢浆草结,知雨领口晃动而出的平安扣。

    平安扣的红线勾住了祁染的小指,红线重重从知雨的脖颈挣断,飘晃在雨中。

    “阿染——!!”

    下一瞬间,天翻为了地,地倒转成天。

    祁染连着马车一起,从断崖之上向深渊坠去

    脸庞不断被什么冰凉之物重重击打着,仿佛在焦急地唤他醒来。

    祁染的睫毛动了动,随着意识逐渐恢复,肩胛骨钻心般的疼痛传来,疼得他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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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寒汗。

    他缓缓睁开眼,长长地抽了口凉气,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

    他是摔倒悬崖下死了吗?还是因为雨水回到了现代?

    祁染费力地眨了下眼,视线重新聚焦清晰,天空昏沉,雨水不断落下,四周草木茂盛,身下是一片碎石,看不出自己在哪里。

    他动了动,身上虽然疼得发慌,但试了一下,勉强还能行动。

    祁染又躺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才努力撑着碎石,慢慢坐起来,失神地看向四周,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一片森绿,根本无法得知这是在西乾,还是回到了现代。

    一片森绿中,唯有一点红色在飘摇,晃着他的双眼。

    祁染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是一截断了的红线,落在一桩被雷劈倒的粗壮断树前,被风吹着飘了起来,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捡了一根看起来粗壮结实的树枝,支撑着自己站起,慢慢向那截勾着他意志力的红线走去。

    走近了,他才逐渐看清,不是别的,正是他坠崖时手指无意间从知雨身上勾住扯断的平安扣。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捡了起来,咬着牙忍着痛系在自己脖颈上,打了个死结。

    这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他双腿软着,顺着那截四五人才能环抱的断树前坐下,喘着气儿。

    喘气儿的功夫,他检查了下自己的伤。肩膀肯定不是断了就是错位了,还好四肢还周全,有些擦伤,但并不严重,身上的月水缎衣裳倒还干干净净。

    知雨第一次为他穿上的时候,面带怀念和留恋,似乎想到了年少记忆中的人,说了句“果然好看”,只是他强迫自己忽略,不去深想。

    祁染苦笑,摸了摸平安扣,难得这身金装,偏偏跟着他这个假佛。

    占了该属于别人的院子,穿了该送给别人的衣裳,如今果然遭报应了。

    他胡思乱想着,又歇了会儿,再费劲儿站起来时,余光一转,终于看见自己倚靠着的这截断树后的光景,吓得又跌坐回去。

    断树后,静静地卧倒着一个小孩子,浑身被雨浇得湿透,生死未知。

    第53章 今日晴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来杀我的……

    风又吹起来了,带着雨,带着半截红线,带着记忆里白简的话。

    ——你还太小了,还不懂呢。有些事情只能旁观,不能干涉。

    他现在不小了,那年他不到十岁,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了。他曾经无数次深夜无事的时候想过,纪录片里那只奄奄一息的幼虎,如果是他遇见了,他会救下它吗,还是选择静静旁观呢?

    他甚至已经想不起来,在白简跟他这样说之后,他是什么心情,又回答了什么。

    不需要思考,祁染完全出于自己的本能,身体先意识一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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