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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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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做驸马实在是太老了些,早便绝了这念头。

    不过是随口拿这些事情逗弄她开心,元朔帝正要说些旁事,胸口却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他吃惊不小,几乎僵在原处,连忙拍了拍沈幼宜,教人去请太医来。

    过了许久,竟还能听见父亲和兄长的消息,沈幼宜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他们竟然都还活着!

    她嘴唇不自觉地颤,直到耳边有元朔帝召太医过来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陛下把我当成瓷娃娃了,就是方才想到女子难产的情景,吓到了而已。”

    沈幼宜不想叫太医过来,定了定心神,重新伏在他怀中撒娇:“我听阿耶说陛下可厉害了,做了许多年太平天子,还能亲自出京平叛,不出两月就教称帝的贼子伏诛,我今日躺久了,有些睡不着,您能不能再给我讲一点沙场上的故事,我听了也好安寝。”

    第 32 章   第 32 章

    或许皇帝只是不经意问起,沈幼宜敛眉,不在意道:“是陛下有意将中元节提前一日过吗?”

    她听说有的地方好像有这样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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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朔帝含笑低头,从容道:“朕记得那日好像是萧侯的忌辰。”

    沈幼宜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她张惶抬眼,却见天子意态温柔,只是随口提起这件事而已,悄悄松了一口气。

    元朔帝一开始就知道她同故陵阳侯的关系,只要她不再为了陵阳侯抗拒为帝王生儿育女,他没必要捉住一点小事不放,和她计较。

    沈幼宜揽住他的颈项,轻轻凑上前亲了一下,不满道:“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想瞧我心里还装没装着亡夫,您怎么这么坏呀,设了个套让人往里钻,我才不要留在清平殿服侍您呢!”

    她松了手转身就要走,男子长臂一伸,径直将她拉到了怀中。

    偏殿中水雾弥漫,湿润的水汽混杂着梨花的清香飘散在空中。

    温池虽然连接着寝殿,专供储君享用,但因池水温度偏高,元朔帝甚少在这里沐浴,平日里洗漱大多用的都是较凉一点的井水,清凉的水会让人神志更加清醒。

    稀稀落落的水声传出,清动悦耳,元朔帝走到偏殿内,停在了青翠山水屏风外面。

    他的寝殿没人敢进,除了沈幼宜不会有别人,若是没有他的命令,福案不敢开启温池让沈幼宜用,也不知道她是对福案瞎说了些什么,将这群宫人们都给骗住了。

    元朔帝轻轻摇头,无奈笑了一下,缓步往里面走。

    温池边守着两位侍女,都是怀德院里伺候的一等侍女,按理说,一等侍女都是储君的贴身婢女,有通房收用的可能,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沈幼宜当年也是怀德院的一等侍女。

    但因元朔帝不许贴身侍女近身,所以怀德院里的一等侍女可谓是整个东宫里最清闲的一等侍女了,这样眉清目秀的侍女跟在身份尊贵年轻俊美的郎君身边却不能近身伺候,日子过得可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好在侍女出身的沈奉仪重获宠爱,几个一等侍女又从沈幼宜身上看见了一丝希望。

    她们都上赶着伺候沈幼宜,希望能得沈奉仪的看重,在沈幼宜得宠之余分一杯羹,毕竟大家都是侍女出身,可比世家贵族里的贵女们好相处多了。

    两位侍女见太子过来,脸上都挂着惊喜羞怯的笑容,尽管太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池中人身上。

    元朔帝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出去。入夜,月色柔和温婉,衬得来人更加绰约。

    慕鸳生得一副清冷长相,在月色映照下显得更加清冷出尘,气质娴雅。

    “真是稀客,慕姐姐今日来海棠阁两次,可真是让我这海棠阁蓬荜生辉啊。”沈幼宜坐在正殿的主位上,玉书搬个圆凳坐在她身边,细心为她涂着蔻丹。

    慕鸳身后跟着几个婢女,她们手中都端着托盘,规矩端正地走进来,将托盘都放在了长条案上。

    托盘上有布料衣裳、首饰头面和胭脂螺黛,每一样都是精品,宫中专门供奉给高位嫔妃的东西,就算是东宫侧妃,也轻易拿不到这些。

    “这些都是太子殿下吩咐的送过来的,沈妹妹在东宫是独一份,殿下恩宠你,可真是舍得在你身上用心,两位小皇孙今夜都在怀德院住下了,沈妹妹有两位如此可爱的儿子,当真是命好,生来带福。”

    不走心地客套两句之后,慕鸳自顾自地坐在了左侧的玫瑰椅上,含笑看着沈幼宜,看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一点没有走的意思。

    玉静端着茶盏茶壶过来倒茶,行为恭敬,但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却暗暗撇嘴,对太子嫔慕鸳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十分不屑。

    东西放完,多余的婢女都退了出去,正殿中除了沈幼宜和慕鸳两个主子,就只剩下玉书玉静和慕鸳的贴身婢女。

    慕鸳端起茶盏轻抿,又轻寥寥地放下,对茶不太满意,“这茶,有些凉了呢。”

    沈幼宜垂眸看着玉书涂抹她的指甲,闻言,掀起眼帘看向下首的慕鸳,笑道:“既然慕姐姐觉得茶凉,那就换一壶热的吧,玉静,你再去重新泡一壶来。”

    支开了玉静,慕鸳也找了个由头让她的贴身婢女出去了。

    殿门被关上,屋中顿时静下来。

    慕鸳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表情静下来,凝着正在给沈幼宜涂指甲的玉书,缓缓开口:“沈妹妹的婢女有些本事,竟然能绕开我院中的一众宫人溜进去,沈妹妹身边养着这样一个人,可要小心了。”

    “不过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上不得台面的。”沈幼宜回。

    “原来在沈妹妹眼里,魏庄白玉牌的杀手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而已,那敢问沈妹妹你,是何阶玉牌啊?”

    魏庄是潜藏在大景的杀手组织,成立三十余年,庄内培养无数武功高强的杀手,只要银子足够多,魏庄就能为你办事,表面上是在江湖里讨生活的暗杀组织,但实则却是前朝皇室的潜藏地点,这么多年精心谋划扩大势力,就是为了复兴大魏皇室。

    庄内杀手分四阶,从低到高依次是青玉牌、翠玉牌、白玉牌和黑玉牌。

    慕鸳是前朝大臣的遗孤,也是魏庄的青玉牌杀手,因为武功不高,所以她的玉牌也是最低级的,但她伪造身份混入宫廷,一直在暗中为魏庄办事,靠着东宫嫔妃的身份和掌管后院的权力,慕鸳在魏庄这群杀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手中有好几位青玉牌杀手可供差遣。

    “行了,差不多了。”沈幼宜挥挥手让玉书退下,抬起手欣赏了一会,然后不紧不慢的说,“我是什么玉牌不重要,你也没这个权力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听话。”

    慕鸳目光沉沉,冷声道:“魏庄等级森严,只有白玉以上的高阶杀手才能命令低阶,你若不说身份,我怎能安心听命于你。”

    她潜伏宫中多年,许多暗桩她都略知一二,但却从未听说沈幼宜也是魏庄中人,要不是玉书潜入她的寝殿送信,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沈幼宜会和魏庄有关联。

    “继续继续,怎么不动了?”沈幼宜肩头露出水面,双臂伏在池边的羊毛毯上,两名侍女原本都在用水瓢往肩头上撒温水,现在突然停下来了,她就嘟囔了一句,想要她们继续。

    她趴在池边,双眸是闭着的,殿中水声很大,地上铺着毯子,所以她并没有听见两位侍女离去的脚步声,依旧闭着眼睛享受。

    没一会,又有人拿起水瓢在她肩头上浇水,沈幼宜舒舒服服地趴着,双唇微微弯起,乖顺地像个被顺毛的狸奴。

    盈润白皙的肩膀袒露,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她就算不睁眼不说话,就已经让殿中染上了旖旎暧昧的气氛,挑衅着男人的本能。

    绣着金线的宽大衣袖从沈幼宜手臂上划过,质地稍硬的金线明显不是婢女能用的,宽大的衣摆也不是侍女衣裙的样式,沈幼宜睫毛颤了颤,呼吸略微急促了些。

    她闭着眼睛转头,将脸朝着池水的方向,背对着给她浇水的人,缓慢掀开眼帘。

    元朔帝一直看着她,自然没错过她身上细微的反应,不一会,她转头背对自己,他就看不见她的脸了。

    “不看看伺候你的人是谁么。”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沈幼宜嘴边挂起一抹淡淡笑意,故意不回答他,扶着池边下潜,让池水摸过了肩膀,只露出脖子上面的部分。

    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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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望着元朔帝,眼里尽是潋滟水光,双颊微红,水雾蒸腾后的皮肤水嫩透红,活色生香。

    “妾身哪敢让殿下伺候,方才有两位侍女在呢,都被殿下撵出去了,分明是殿下故意戏弄我。”沈幼宜抿唇笑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是无比直白的邀请和引|诱。

    元朔帝双眸晦暗不明,单膝蹲在池边,凝着她许久,他喉结滑动呼吸深重,多年教养刻在骨子里,让他无法直面自己的卑劣犹如野兽般低俗原始的欲|望,就算面如此诱惑也没有失态,极为克制地侧开目光,不与沈幼宜对视,

    “莫要放肆,孤不想伤了你。”

    他还记得五年前那夜的场景,那是他此生第一次没有克制住自己,当时的自己太年少,心智不坚,没有克制住自己,不小心伤了沈幼宜。

    元朔帝清晰记得沈幼宜惨败没有血色的面庞,还有中途因为疼痛而后悔的推拒,后面她始终咬唇忍耐,似乎是痛苦极了,不肯张口与他说话。

    与其说沈幼宜存心引诱,妄图上位,不如说他心智不坚,没能把控住自己,放任沉沦,最让人不想面对的,不是沉沦的后果,是她中途的反悔和抗拒。

    即便她如何说爱慕,元朔帝还是从她片刻流露出的眼神中看见了抗拒和讨厌,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要主动引诱呢?是因为他的身份吗,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摆脱贱籍……那夜之后,元朔帝清晨早早起身,给沈幼宜留下一个奉仪的名分就走了,他出了京都,一走就是两个月。

    这么多年不见,元朔帝现在看她,从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抗拒了,只有满腔爱意,他想,当初是他武断了,床笫之欢对她来说太过疼痛,所以才会抗拒,不是因为不爱他。

    “儿女情长至深,男欢女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殿下怎会伤了我呢。”沈幼宜不知道元朔帝是想到了什么,一看他又离开的趋势,立马顾不得什么,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不行,殿下今日要是走了,妾身明日就去和皇后娘娘告状,说殿下不能人道了!”蛮横地说完,沈幼宜又换了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表情,“妾身期盼好久了,难道殿下不想吗?还是说殿下真的……真的伤到了那里,不能人道了?”

    再度见到这位牵动帝王心绪的贵妃,宋院使也不免心生感慨,贵妃讳医忌疾,陛下不想令贵妃受惊,竟也装作不知,教他今日过来请平安脉。

    他不敢多看,垂眼搭上皇帝的手,自然什么也瞧不出来,至多是肝郁不舒,辅以食补即可。

    沈幼宜不知道御医是怎么看诊的,见宋院使神色凝重,心下突突地跳起来,可等皇帝收了手回来,不等宋院使开方子就道:“给贵妃也瞧一瞧,她这几日有些体弱,怕是染了风寒。”

    宋院使称是,有皇帝在侧,御医看病的讲究不多,沈幼宜不疑有他,虽担忧被人瞧出自己身上的不妥,可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大约更属于鬼神一类的范畴,迟疑了一会儿也伸出手来。

    皇帝诊脉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可钟漏一点点滴答入斗,宋院使按在她脉上的手迟迟不撤,她这平安脉诊得实在有些过于细致了。

    沈幼宜忍不住道:“是我的身子有哪里不妥当吗?”

    宋院使额边缓缓渗出汗珠,他从容地收回手,缓缓禀道:“娘子近来是否有烦闷阴虚、四肢乏力、多梦少眠的症候?”

    第 33 章   第 33 章

    沈幼宜原本只是不大高兴,她什么病痛都没有,见了大夫一面就被安排了许多苦药,可听了这话,脸瞬时就垮了下来。

    她又不是坐拥六宫的天子,皇帝禁欲和她禁欲有什么区别!

    可才张口想说些什么,一抬头,便被天子冷峻的神色吓了一跳,把那些话都咽了回去。

    难怪这位宋院使方才什么也不说,皇帝半年都难得行幸一回,才到行宫来了一段日子,就又要养身修心,远离她这种缠人的妖精,好像在质疑元朔帝的身体似的。

    她想问又不敢问,元朔帝淡淡瞥过胆怯的美人,心里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面上却不显:“要养多久?”

    宋院使不敢直视圣容,垂首道:“臣以为一月为佳。”

    沈幼宜在东宫的地位非同一般,她是有子嗣的人,为景国储君生下两个儿子,要是没什么意外,她以后会是太子的母亲,身居后宫高位。魏庄如何能保证这样一个人衷心呢?若是沈幼宜心中偏向亲子,岂不是会顷刻间暴露魏庄苦心积虑多年的一切。

    玉书走进内殿,拿着一块白玉制成的方形令牌过来,恭敬站在沈幼宜身后,将白玉令牌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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