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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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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闪躲,元朔帝却面热更甚,他抚了抚弟妇鬓边绿纱,低哑道了一声好。

    弟妇在邀他同浴。

    沈幼宜松了一口气,她游近些许,正要叫红麝过来去吩咐厨房烧水,抬个浴盆到客房里,却被他踏住飘到湖石上的一角轻纱。

    他绝非无心之失,官靴又进一步,漾出的温泉水浸深了靴身颜色。

    似乎新婚客气疏离了两三日,她也会忘记,他眼神里时常有浓重而可怕的欲。

    然而婚前他有世俗和阿娘约束,婚后夫兄又用礼法管教着他,目光虽然过分,没怎么欺负过她。

    她低低惊呼,只得捉住夫君领口,连忙使了个眼色,不安道:“二郎别闹……那边有人!”

    元朔帝抚住她的心口,她果然惊惶,有些颤颤巍巍的。

    难得她生得这么好。新婚第三日,沈幼宜梳妆过来辞别沈夫人。

    镇国公府的二少奶奶独自归宁,沈夫人是乐见其成的,即便圣上没派自己这个儿子外出,她也不愿意教玄章陪着沈氏回去。

    一来熟悉二郎的故人再见到长子的时候必定吃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变化,难免会问起一些长子不知道的隐私,虽说沈家早就败了,即便识破长子替娶,镇国公府也压得住这桩丑闻,可多一事总归不如少一事。

    二来她仍有些担心,沈氏这个女儿着实生得好,就是皇爷那几位宠爱的宫眷也比不过,她一直以为世子是娇惯她的二郎,自然不会惧怕,若是日子久了,彼此生出情意,假夫妻做成真夫妻,镇国公府的脸都要丢尽了。

    她望向沈幼宜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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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他们兄弟两个的年纪还不到急于求子的地步,可她还是盼着尽早能尘埃落定,一切尽早回到正轨。

    “二郎虽是有事,可到底没能陪着你回去,亲家母怕是要嫌我家礼数不周了。”

    沈夫人让人拿了自己备下的玉镯来:“这还是先头娘娘在的时候私下给我的,没记在册上的好东西,算是我替二郎向亲家赔罪,你在庄子上先住一夜,多陪陪你母亲。”

    郎君能入陛下的眼,沈幼宜只会替他欢喜,阿娘知道情由也不会生气,不过婆母的礼数如此周到,她笑盈盈道:“妾替阿娘沈过母亲好意,二郎是跟着世子去长见识的,妾和阿娘都明白他谋官不易,怎会多心呢?”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沈夫人暗暗攥紧了帕子,朝廷选官,容貌体态十分要紧,要是二郎的腿没被炸伤,凭着长子举荐,也可得个不大不小的官做,可偏偏他连站起来都不成,淡淡道:“他之前散漫惯了,哪受得了官府管束,国公府这点薄产还是养得起闲人的。”

    母亲口中二郎的性情与太子本人并不相同,沈幼宜有心为自己的夫君分辩,含笑道:“二郎自从跟着世子历练,性情沉稳了不少,如今又成了婚,该是个大人了。”

    沈夫人觑了她几眼,她眼前的郎君当然沉稳,二郎闹脾气又不会闹到她面前去,不过笑了一声,平淡道:“且不说两浙文才辈出,金陵又是天子居所,四海英才汇聚于此,就算二郎从前在乡野间算个人物,到了京城,你也不必对他督促过严,夫妻失和就不好了。”

    沈幼宜压下到唇边的话,低低应了一声是。

    就连辍学耕地的陈伯父都会尽可能供养玄朗这个养子成才,她以为似镇国公府这等勋贵人家更应当勉励子孙上进才对。

    怎么婆母的意思听起来却像是宁可出资养两个闲人,难道就因为二郎没从小养在她身边,不愿多费心力?

    可她明明清楚,二郎的心比谁都高,否则他们在乡间安稳一生就好,不必从军赚取功名。

    沈夫人等沈幼宜退出去许久才用指节叩案,叹气道:“二郎,出来罢,你媳妇已经回去了。”

    车轮辘辘,侍女推了二公子的轮椅从屏风后走出。

    太子讨厌人抱,特别是比他娇小许多的侍女,等轮椅停下,才自己伸手搭在座椅扶手处,吃力挪到上面。

    只这么一个动作,他就满头大汗,用力时双手骨节毕现。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不疼的道理,可每每看到他这张与玄章相似的脸上写满颓丧,她又不忍心再看,世子愿意担负起帮扶弟弟的责任,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好在他这两日安分许多,不声不响搬去了怀思堂,听临渊堂的下人说,二公子已经不那么抗拒被人直视双腿。

    这是好事,沈夫人不免欣慰他们兄弟二人情谊,经历这些事后,竟还能兄友弟恭:“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媳妇看着是个心高的,提前压一压她的心,省得日后受不了。”

    太子垂眸,母亲说的其实都是实话,来了金陵,他才发现天下英雄真如过江之鲫,他在盈盈心里是宝宜,扔进皇城,不过是一颗鱼目。

    好比宫里内承运库里筛选东南沿海进上的珍宜,一箱的明宜倾在罗盘上,内监的手滚上几滚,不同品质的珍宜就落到自己相应尺寸的夹层。

    宫里只留下头等尺寸、色泽的上品打首饰,他混杂其中,虽然不算是滚落到下层的最次等,但也无人在意。

    兄长有时候说的没错,他即便没有断腿,也未必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就,只不过这件事给了他怨天尤人的借口,不必强忍着心里的愤懑,在人人羡慕的兄长面前装作若无其事。

    他缓缓开口:“阿娘,我想到郊外走走,好散散心。”

    因为身体不便,他很久都没去探望过岳母,崔夫人一向对他很好,只希望他能对盈盈百依百顺,做女婿做到他这个地步,实在很不应该。

    沈夫人对这个儿子一直是予取予求,反而不像对玄章小时候还偶尔严苛教导,笑道:“这也好,多叫几个人陪你去,逛两三日不妨事。”

    夜里飘过一场雪,晨起时金陵的青石街道上只留下薄薄霜露,马滑难行,但郊外的山坡还覆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白。

    崔氏早早等在门外,她夜里睡得不好,一直等到镇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面前才觉得心安。

    沈幼宜轻快地跳下车,伸臂揽住母亲:“阿娘,快些进去,哪有在外面等我的道理。”

    崔氏往她身后瞥了一眼,只看见红麝一个,浅浅笑道:“玄朗没陪你来?”

    他漫不经心瞥过那处楼阁,轻叹一声,微阖双目。

    她是弟妇,只是要向他借一粒种子,不是他可以随意索取的妻子。

    然而即便她娇滴滴地唤他二郎,也无法平息骤然而至的念头。

    那一夜,玄朗只是听到了声音。

    即便那人真是二郎,他也该清楚,此时此刻,自己本来就可以当着他的面,冒犯他的妻子。

    只是眼前的弟妇懵懂无知,她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谁侵\犯着,只当是在和丈夫调弄风月。

    要是弟妇知道此刻是他在享用她的温柔娇媚,一定会向她的丈夫和下人呼救。

    可是,又有谁会来救她呢?

    她行走不便的丈夫吗?

    她只会一边咬着唇哭,一边被按在湖石上……

    沈幼宜以为他是吃醋,疑心她被哪家浪子看去肌肤,孰料她的郎婿倏然睁开双目,按住她的力气也大了些。

    但吩咐人的时候语气温和许多:“无妨,闭眼。”

    这些荣华富贵似空中楼阁,说不定哪一日就会把她从九十九重天上摔下去,粉身碎骨。

    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只要我说不,殿下就会告诉我吗?”

    二皇子不置可否,他压抑着咳嗽了几声:“宜娘,我说的话,你很少信过。”

    沈幼宜自己就是记仇的人,她忽而想起,她信不过他的医术,也不喝他的药,甚至豁下脸面求人之后,转身搭上了他的父皇。

    由己及人,她如今都要担心眼前的男子是来看她出糗,幸灾乐祸的。

    她衣袖底下的手近乎紧握成拳,可再开口时温柔了许多。

    “没有觉得不合算。”

    她稍稍走近些许,熟练地露出楚楚动人的神态:“可萧郎君因我而去,你的身体又不大好……”

    沈幼宜半抬眼眸,柔声道:“我只是很担心,这是我自己的因果,不想将旁人也一并卷了进来。”

    第 42 章   第 42 章

    沈幼宜以为,男子对女郎的欲应当与身体好坏有关,一个风吹吹就倒的男人,很难让她产生警惕的心理,能毫无防备地欣赏对方的美貌。

    譬如二皇子与皇后一脉相承的美貌,精致的五官上流露出淡淡疲倦厌烦的傲慢,除了皇位,他已经什么都有了,对能令无数男女痴狂的东西早感厌倦。

    身处这个位置,拥有一副羸弱身躯,他努力没什么用处,疏狂放诞也不会失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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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假如他对她有些想头,且至今未灭,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她是一个他始终得不到的美人。

    崔氏伸手要戳她的额,盈盈是她肚子里出来的,瞧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要冒出些什么气人的话:“你还小呢,且由着他们骗你,别以为男人都看重青梅竹马的情谊,更不说姑爷又比你大了快十岁,瞧他一家子日后把你连皮带骨吃干净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沈幼宜被母亲一斥,稍有惧意,低低道:“我只是想……还不至于如此,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二郎从前对咱们多好呀,婆母虽然看着严厉,但对你和阿爹也尊重,还让人拿钱寄到父亲寓所,又给你备了礼,说让我夜里陪着阿娘,不像是磋磨媳妇的人家。”

    “妾身已然托体陛下,若太子即位,怕是与郎君再无缘分。”

    她用绸帕沾了沾眼角几乎瞧不见的珠泪,低低道:“殿下也知道,万一东窗事发,储君与宠妃之间,陛下会如何抉择,便是我身死魂灭,陛下也未必舍得废太子。”

    为她制衣织锦染色的人足有上千,可是沈幼宜仍然保持了使用素帕的旧习,她不要求做帕子的布料多么名贵难得,只要求舒适柔软。

    这算得上贵妃难得的俭朴,但她实则另有用处。

    太子忍过那阵疼痛,才冷冷道:“我当然清醒,要不是为了兄长,今日就当是我出将入相,与盈盈生儿育女,也轮不到兄长不情不愿地替我受这份罪!”

    养父这些年对他一直很好,虽然他并不是陈家的儿子,但养父捡回他后一直视他如己出,终身不另娶,将与沈家定下的婚事给了他。

    只是被兄长认回国公府,亲人相见之后焉能没有怨恨?

    他们是双生子,只凭出生的时辰定大小,当年圣上起事,镇国公奉命率兵镇压,但暗中双方早有往来,因此父亲临阵倒戈后,哀帝大怒,要擒拿裴氏族人,护送他的忠仆力竭身亡,他才被养父捡到。

    太子以为他也算是好命的人,年少经历疫病,也只是高烧了几日,旁人家勉励子孙上进,都以他为榜样,未婚妻子也是一等一的出挑,可直到遇见元朔帝,他才晓得原本自己可以做出什么样的成就。

    他所向往的县令一职,不过是镇国公世子履历上的一笔,乡间德高望重的举人老爷连迈进镇国公府的大门都难,想见元朔帝的人从早排到晚,他们怀着各不相同的目的,申冤、求官、交游……

    连要他心爱的女子陪元朔帝睡上几晚,在母亲眼里都是委屈了长子。

    即便是他成为裴府的二公子,为了镇国公府和他日后,生死关头也要尽全力保证元朔帝的安危。

    因为血脉相同,他这几日在隔壁听声,偶尔恍惚,仿佛榻上与盈盈相拥在一起的男子已经变成了他,可又难免会想,这些本来也都可以是他的。

    假如那日走失的是元朔帝呢?

    侍从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声,他们都知世子爷的脾性,他虽然耐心温和,轻易不会动怒,有时奴婢们犯错也只是告诫申饬一句,然而实则严厉,不过是有时认为不必和下人们多计较,又并非那等视人命如同草芥的宗亲贵胄,反而显得宽仁。

    但二公子与他们身份不同,又是行走不便,才回到国公府,世子恐怕是对待将来的儿子都不会有对二公子这样嘘寒问暖。

    可世子毕竟注重规矩,即便能容一时,也不能允许二公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

    然而他们似乎担心得有些过分,世子重新拧了帕子,声音温和,不疾不徐道:“你若不是陈家的儿子,弟妇就不会做你的妻子,陈家无子,沈氏另外为女儿寻找夫婿算不得毁约,与镇国公府有何关联?”

    不过须臾,太子几乎以为兄长面上的不悦是自己的错觉,他仍是被人追捧的高洁雅士,即便被讥谤挖苦,也能心如止水,不嗔不恼。

    “她这样的品貌,再找一个富户不难,她只会同她的丈夫生儿育女。”他挥退侍从,眉眼低垂,轻声道,“你那时为何不与她讲明呢?”

    他开始责令二郎与父母讲明,是以为二郎有嫌贫爱富的意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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