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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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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令,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言明,这其中也包括妻子父母。”

    元朔帝晓得圣上多疑的性子,府里必然有锦衣卫的探子,只是这句话还不算把柄,即便被人传到皇帝面前,他还有辩解的余地。

    沈幼宜吃了一惊,她想起婆母的劝告,想来母亲也被瞒住了,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只剩下几分想错人的懊恼:“瞒着就瞒着,那你调戏我做什么,我还以为世子要……轻薄人,原来是你这个坏人欺负我!”

    “若这样就走了,还不知盈盈要怎样想我和兄长,这两日会不会想得睡不着?”

    元朔帝犹豫片刻,抚了抚她头,轻轻道:“只是要告诉盈盈,那些被支开的随从不知该怎么想兄长了。”

    沈幼宜方才她把大伯想得坏透了,简直、简直……虽说这也不怪她恶意揣测,可总有一种凭空污蔑旁人的愧疚,双颊气得鼓起,狠狠咬了他一下,含糊不清道:“你们两兄弟长得这么像,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我得留个记号才认得出哪个是我夫君!”

    他这么做不是坏了大伯名声么!

    轻微的痛感从腕上传来,元朔帝不禁蹙眉。

    她的力气太轻,牙齿不够锋利,又舍不得下狠,像是怕咬重了似的,柔软的舌灵活地舐过连皮都没破一点的伤口,温热的触感仿佛不是落在他的手臂,而是传到了离她最近的腹下。

    像一只替他疗伤的小兽,但偏偏是人形,更像来讨三藏元身的女妖精。

    沈幼宜察觉到郎君倏然抽手,以为是没轻没重惹疼了他,那分气已经消得差不多,只剩下离别的不舍,低低道:“别忘了我说的话。”

    阿娘临行前见不到他会伤心的。

    然而那只手再度递到她的唇边,正对着那一圈咬痕,分毫不差。

    沈幼宜有些不解,却还是犹豫张口,想要再抚慰一番,然而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从容平和:“盈盈,要做记号必得见血,否则留不下的。”

    他应当厌恶她的轻柔,起码是不喜欢的,更何况这点痛楚对他而言,远远不够。

    这个要求实在荒谬,沈幼宜最喜爱他的皮相,哪里舍得,可他换上夫兄的衣服,似乎也比之前威严许多,虽然温和,却又不许她拒绝,又伸进来些许,就像他要自己含住他的手指那样。

    她委委屈屈地用力,尝到一点血味就松了口。

    熟悉的疼痛令他松快了几分,女子的犹豫不决延长了这分痛苦,却更合他的心意。

    她唇边沾了一点艳红,双目却滚下泪来,一滴渐成一行,蜿蜒而下,透明如宜玉。

    “这样就能分得清夫君了,盈盈还生气么?”他道,“不要哭了,被风吹到眼睛会疼。”

    那滴泪被他拭去,沈幼宜听见他平和温柔的语气,越发不肯懂事,声音还带一点哭腔:“可我舍不得咬你,更舍不得你走,郎君,陛下能不能通融一些,你带我去成不成呀……”

    这滴泪太热,他缩回了手,却不再看倚在马边的女子,忍下心底那点不适,催促道:“不过两日,你到岳母家里先住一晚,很快就能接你回家,快些回去……不要哭了。”

    他没成过亲,却见过同僚朋友的妻子,她们对待丈夫也关心客气,可哪有她这么不讲道理的。

    难道日后二郎做了官,每次离开时她也这样痴缠?

    元朔帝被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惊到,随后才勒住有些躁动的马,吩咐侍从跟上。

    他们如今是新婚,弟妇当然会与丈夫难舍难分,等她生下孩子,自然不会再与二郎这般亲密。

    沈幼宜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虽有点不高兴,闹过就算了,见他整装出发,就提裙退到门内,含泪望着他:“那你快走罢,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些蜜饯,我就不哭了。”

    元朔帝正欲开口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蜜饯,忽而想起二郎与她共处多年,怎么会连恋人的口味也不知,颔首应下。

    只是心内难免歉疚。

    她的心性还像是个孩子呢,只喜欢吃吃喝喝。

    侍从跟着世子纵马往南门去,他们虽然知道国公夫人的意思,可知道总不如亲眼撞见世子和二少奶奶依依惜别这样震撼,因此一路上只要世子不开口,他们半句话也不敢多言。

    要是大胆起来,他未必能招架得住。

    但那内侍却罕见地没有说些讨喜的话,只是屏气凝神跪伏在地。

    信纸飘落出来,只有短短的一页。

    这一页纸的上面也只有五个字。

    “妾问陛下安。”

    帐内的气氛忽而凝滞,元朔帝静了许久,目色沉沉:“贵妃不愿意来么?”

    那内侍强自镇静,低声道:“娘子说陛下有要紧事做,她身为内廷妇人不便多打搅,要同太后娘娘在宫内礼佛诵经,暂时便不来了。”

    贵妃定下的事情,别人怎么能劝得动,至于圣上,他的身份又不好劝圣上息怒,或许贵妃只是吃醋杨修媛随行罢了。

    第 44 章   第 44 章

    那内侍跪伏在地,他不知贵妃娘子此举何意,但圣上的举动却出乎他意料。

    元朔帝倏然站起身,面色沉沉,过了良久,忽而将那张字纸随手丢入炉中,径自向外。

    陈容寿差人回宫,去请了贵妃前来,正要在天子面前为贵妃美言几句,还没来得及折返,迎面撞见圣驾,连忙跟上前去,小心等候元朔帝的吩咐。

    元朔帝忽而停了下来,他抬手遮阳,掩住稍见端倪的面色,吩咐道:“备马,回宫。”

    天子一贯强势,甚少容人违逆,可陈容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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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贵妃失忆之后》 40-50(第9/27页)

    心几乎都提了起来,他虽不知宫内发生何事,望了一眼连绵不尽的营帐,小心劝谏道:“陛下万金之躯,出行当慎之又慎,若即刻便要回宫,或许会教外人生出许多猜测……”

    拔营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可陛下大约已是归心似箭,携带的禁军不会很多。

    天子畋猎十日,这是宫中早有明言的,天子骤然离去,且不说外臣会如何揣度,疑心宫中生变,君王要轻车简从,疾驰百里,到了宫中也已经是深夜,或许还要叫开宫门,冒如此大的风险,只为贵妃一人的小性子,他是万万不敢相从的。

    元朔帝瞥过他惶恐神色,神情颇见阴郁,沉声道:“朕早年率百骑冲阵,也不见如此小心,难道年纪上来,连这点小事也惧?”

    天子盛怒之下,陈容寿不是谏臣,也不敢一意孤行与君王争辩,然而元朔帝定住心神,恢复了一贯的从容镇定。

    他不该为她一句话、一点眼泪就彻底乱了心神,天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那一两句含糊不清的话就撇下一众臣子,只身回宫探望,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绝不该如此。

    身为帝王,他至多只是分些关怀在她身上,令宋院使甚至太医院上下数百人都到瑶光殿去,为她悉心诊治,他不通医术,即便回到她身边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再过一个时辰,已经埋伏好的禁军会将饿了许久的猛兽赶出,供帝王狩猎,他从中获得驰骋的乐趣,向臣下展示君王正当盛年的武力,也可以观察年轻郎君的英姿,考校他们的武艺胆识,君臣尽欢。

    这病应当不会要人的性命,她在宫中有人照拂,不会缺衣少食,他有许多理由可以将她暂且搁置在一边。

    沈幼宜换了一身绯色衣裙,有些不适应才梳上去的妇人头,拘谨地走进来,柔声问安:“媳妇请母亲安。”

    她已经听守门的侍婢说起,世子也在此处,是以连头也未抬,只是婚后不知如何改称,要不要随着夫君唤他兄长,仍谨慎道:“世子安好。”

    元朔帝从前也见过她两次,然而并不多留心,一个小心谨慎的姑娘,在婆母面前老实如同鹌鹑,说话柔声柔气,他对这弟妇的印象仅止步于此。

    只是经了昨夜,他颔首答礼时不免又多瞧了一眼。她不过是有恃无恐,故意惹些闲气,没指望太子这个醋坛子能接上什么话,正想在他面上轻啄一记,才贴近他面颊,温热清爽的气息已先一步扑在她面颊。

    他含笑望着她,口唇开合,声音也动听:“怎么会不同意呢?”

    沈幼宜一怔,她随口就能说出很多理由。

    譬如沈夫人把世子看得比性命还要紧,她和世子天差地别,哪里般配,又如世子见她多次,也不曾有过什么过界举动……

    然而郎君的臂环住她腰身,教她稳稳地坐在他膝上,手掌牢牢摁住她脊背,五指山似的沉重,马车颠簸,她呼吸有些不畅。

    他的目光深邃,里面或许有些她自以为的怜爱,说出的话却骇人听闻:“盈盈,你听说过借/子么?”

    沈幼宜骤然一惊,忽略了一只手指在她腰间一挽一松,罗裙就摇摇欲坠。

    足见他的灵活。

    屋子里和马车都暖和得很,金陵还没到最冷的时候,除去外披,她穿得不算严实。

    “夫君,我有点冷。”她心底一阵阵发凉,伸手去捉腰带,另一端却被人牢牢攥住。

    背上的力道减弱了些,元朔帝轻笑一声,道:“盈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幼宜声音微颤:“听过,人家说李家二哥成婚之后好几年不生养,偏偏他出去做了几年账房,这中间二嫂就有了……”

    她也听过一点乡间的风流事,可是这种话听过就算了,人家夫妻自己乐意,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当真,谁也不会往自己身上想。

    他的嗓音有些过于冷静,竟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倘若我不能生养,却又不愿声张出去,由兄长代劳当然最好,他同我流着一样的血,孩子生出来更不会有人疑心。”

    沈幼宜呆呆,近乎失语:“怎么会呢……二郎壮实得像头牛呢,怎么会生不出孩子?”

    她不懂医术,没结过婚的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舍得,即便真将妻子豁出去,那她也是人,怎么可能会同意丈夫荒谬的决定?

    “或许是那场高热闹出来的祸,盈盈,我当真不能生了。”

    他抚过她沾了泪宜的面颊:“你就会这样坐在兄长怀里,与他燕好,然后为我生一个孩子。”

    沈幼宜的心悬到了喉咙口,一鼓一鼓,震得她舌底发干,胃里翻江倒海。

    她全然乱了,二郎怎么会和她讲这样的话?

    今时今日的她拗不过裴家,即便是她以死相抗,镇国公府也不会放弃这个决定。

    他们只会要她死,然后再另外选一个出身低微又好拿捏的女子。

    一把冰冷的匕首打断了她对日后种种凄惨的预测,她的丈夫不知从哪抽出来,将柄身递到她手上,替她合拢僵住的五指。

    “盈盈,你若不愿,就立刻杀了我。”

    他熟练地抽去刀鞘,握紧她的手,让刀尖抵在胸口,残忍而从容道:“盈盈,刺进来。”

    “郎君,你住手!”

    沈幼宜大惊失色,她还反应不过来眼前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的关系糊里糊涂,上一刻还紧贴在一起你侬我侬,下一刻就要刀兵相向,她用足了力气回撤,怕一时不慎刺破他胸口,却挣开不了分毫。

    即便她不同意,这件事还有别的办法,他们之间也不必立刻死一个的呀!

    她全副心神都在匕首上,哪还顾得上罗裙裤袜,舌头和牙齿都在互相打架,不知迸出些什么词才能劝住似乎已经疯狂的二郎。

    然而只是挣了几下,沈幼宜面色一僵,定定望向丈夫,一脸不可置信。

    倒也不必再劝……

    他已经先她一步,刺了进去。

    尽管只是指腹,可她怯得发颤,只进一个指节也觉得满。

    元朔帝容她握紧臂膀缓了缓,才平和道:“你当真认不出来我和兄长?”

    沈幼宜难以置信,他绕了这么一圈吓唬她,就是在吃没影的醋,是他们这对双生子把阿娘吓了一跳,不是她认不出来!

    她微微带了哭腔,又有些耐不住地低吟,道:“你作怪就作怪,别在这时候提世子成不成,惹人厌得很!”

    似有冰雪兜头而下,他被暖热的指尖也凉了几分,开口问道:“你很讨厌他,是也不是?”

    沈幼宜呸了他一声,咬牙切齿道:“谁会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人,太子,只有你这个衣冠禽/兽才想得出这种主意!”

    他明明那样放肆,还在欺负人,却又轻轻拍抚。

    窗外似乎有人在叫卖些零碎东西,声音纷至沓来,她完全可以想象那热闹的街景……二郎却将她完全拢进氅衣里。

    他一时气恼,偏要将她引入穷巷逼迫,以二郎的身份开口问她,这样行事,未免有些令人不齿。

    沈幼宜被闷得有些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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