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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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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欣赏够她的担忧后,温声开口:“青梅自戕了。”

    沈幼宜瞪圆了眼,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给元朔帝出主意。

    “殿下,不如用她的死找出西巷口里的同伙。我们可以假装她生病,再派人看着谁会去探病,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不走寻常路的去。青梅自幼长在沈府,根本不会认识西巷口里的宫人,除了同伙我想不到其他人。”

    好聪明的姑娘。

    元朔帝忍不住露出欣赏之色,她竟然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沈幼宜补充道:“除了亲自前往探病的,还有旁敲侧击打听她病情的,统统要抓起来审问一番。”

    她皱着眉,眼睛半眯,条理清晰地分析计划的可行性,不时冒出几个新奇的点子,她认真思考的模样被元朔帝尽数看在眼里,真心实意的表情令他微微动容。

    沈幼宜的确诚心实意为他着想。左思蓦地舒展眉毛:“大皇子妃您别自个儿来,废殿年久失修,说不准哪处就有危险。您有什么需要跟奴才说一声,万不要自己轻易冒险。”

    沈幼宜还没来得及走入屋内,就被恭恭敬敬请出去。

    离开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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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废殿大门恢弘,门口还高高挂了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下坠着明黄流苏,依稀能窥探几分刚建成的奢靡。然而时过境迁,里面一切像被蒙了一层灰色,在阳光照射下有种诡异的宁静。

    林风徐来,她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臭味,不舒服地捂住口鼻。

    沈幼宜问:“这里是哪里?”

    左思脚步未停,脸色发白催促她离开:“是前朝宠妃身前的居所,里面不干净!”

    晚间用膳的时候,元朔帝说起她今日误闯废殿这件事,他和左思异口同韵,话里话外都是让她不要乱走。

    他知道沈幼宜在布置房间,没想到她这么认真。

    元朔帝不想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便道:“我平日里住自己那处习惯了,你不必这样劳心费神,来回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沈幼宜手中动作微顿,笑容僵在脸上,干巴巴道:“殿下不住也没关系,我就是闲来无事布置玩儿,打发时间罢了。”

    元朔帝听她语气失落,猜测她大抵是希望自己多陪陪她,这种留人的手段算不得高明,端看对方愿不愿意。

    好在目前元朔帝对沈幼宜尚有几分耐心,于是便道:“下次还要找什么,我陪你一道去。”

    沈幼宜低垂的头骤然支棱起来,言不由衷道:“会不会耽误殿下的正事。”

    她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眼眸含情波光潋滟,看得元朔帝莫名心生怜惜。

    谁能对着一个眼里都是你,全心付出不求回报的美人说出拒绝的话呢?更何况她的要求那么低。

    元朔帝笑着说不耽误。

    沈幼宜怕元朔帝又有事,第二日就赶忙拉着他四处寻物,寻了大半天也没找到能用的东西,不是缺了这个角,就是坏了那个腿,最后两人还被一场大雨困在半山腰的亭子里。

    夏雨如瀑,山风夹带雨针斜插入亭。

    元朔帝站在沈幼宜身后挡住风雨,然而她的脸颊仍被斜雨刺得发白,浮起一层细密的水珠。

    “没想到西巷口这么大。”沈幼宜望着朦胧的山峦感慨道:“今日不该走这么远的,下次要带把伞出来,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她出门前其实找过伞,不过半天都没有找见一把,也就作罢。

    元朔帝被困孤亭脸色没有半分不耐,倒是对将沈幼宜执着于一个烛台而好奇。

    “我听说有一种烛台,能够让蜡烛不间断燃烧。”沈幼宜喃喃道:“因为屋子很暗,要一直点着灯。”

    无论远方的人什么时候回来,都能找到家的方向。

    元朔帝低头,沈幼宜乌黑的睫毛上挂满细密的水珠,随她的声音簌簌颤抖。他忽然想到她曾说过自己怕黑,入夜后总是将房里点满了灯。

    有时站元朔帝在烟波洲二层临窗前远眺也能窥见云梦阁的烛光,在黑寂无垠的西巷口尤为显眼。

    元朔帝眼眸不自觉软了下来,故意打趣道:“你这样用心布置,也不知道能享受多少天,不嫌麻烦吗?”

    沈幼宜:“哪怕明天要被赐死,今天也要好好过。”

    沈幼宜提起生死之事没有半点畏惧,她转过身抬头对上元朔帝的眼睛:“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就算是只有一天也要认真对待。”

    既然结局注定是死,她在临死前要想尽一切办法弥补从前的遗憾。

    元朔帝勾起唇角,问她:“你觉得是谁指示她做的?”

    这次换成沈幼宜沉默。

    元朔帝的笑渐渐敛了下来,他的声音依旧温柔,眼神却寒如凉夜,“是沈夫人,还是沈家要害我?”

    “不。”沈幼宜毫不犹豫否认:“沈夫人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沈夫人为人玲珑八面,绝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人。元朔帝看似失势,可谁能保证他不会东山再起,即便这个机会渺茫,她也不会赌这万一。

    选沈幼宜作为替嫁人选,为的是稳妥,而非给沈家招恨。离府前,沈夫人还特地交代她能讨元朔帝欢心最好,若不能也不要得罪。

    皇帝年事已高,只要皇位上一天没有坐上新皇,任何人都有机会问鼎龙座。沈夫人若是真想害元朔帝,会把这个任务交给身为正妻的她,而非一个连元朔帝面都见不了的奴婢。

    元朔帝循循善诱:“可青梅是沈盈丹的人,沈盈丹又是沈夫人的掌上明珠,除了她还有谁?”

    沈幼宜咬住下唇,眼里闪过震惊,纠结,最后变成不忍心和心疼。能同时将手伸进沈家后宅和西巷口的,她只能想到一个人,可这怎么可能呢?

    元朔帝轻叹一声:“算了,我得罪太多人,想要我命的何止是一个沈家。”

    沈幼宜听他自嘲道:“我已经躲进西巷口,他们还不肯放过我。罢了,你好好休息,不用管剩下的事情,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他起身离开床榻的刹那带起一阵凉风,冰冷的风钻入她的鼻腔,弥散入体,后背无端生出冷汗。

    沈幼宜莫名有种预感,今日元朔帝离开后,她怕是再也找不到理由接近他。

    自从顾焱死后,她变得害怕黑暗,入夜后总要点亮满屋的灯,但内心的空洞荒芜,再多的光也无法填满。

    唯有在看见元朔帝笑的时候才会缓解一二,如今连这点奢望好像也要被剥夺。

    沈幼宜顿时陷入恐慌中,原来她自以为的坚强如此脆弱,一缕微不足道的风就能轻而易举将她推倒,她害怕失去与顾焱相关的最后一点东西。

    “殿下……”她在黑暗中胡乱地抓,在元朔帝彻底离开床榻前勾住他的尾指,她抓紧后死死攥住:“殿下心中早已有答案,不是吗?”

    元朔帝停住了脚。

    沈幼宜怕他再次离开,怕独自面对黑暗,恐惧让她将心里的顾忌尽数打散。

    “是陛下,青梅是陛下的人。”

    黑暗中,她感受到元朔帝的五指慢慢收拢,好像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粗重的呼吸环绕在耳边。

    沈幼宜头一次感受到元朔帝明显的愤怒。

    据说当年他出生时皇帝喜极而泣,大赦天下,更是为他阅尽群书,亲自定了“斐”这个字,寓意斐玉成器。

    皇帝对他的喜爱天下皆知,他不是嫡子,就让他寄养在皇后名下。亲自教他读书识字,骑射舞剑,七岁带他议事,十岁允他参与朝政,十四岁元朔帝已经能够主理一方政务,他主张的改革也得到皇帝的大力支持。

    他对元朔帝的偏爱有目共睹,故而沈幼宜猜测幕后主使是皇帝时才会心情复杂,不敢直言。

    元朔帝无声扯了扯唇角,重新坐回榻上,反手握住沈幼宜的手,讥笑道:“要我死的人是皇帝,我必死无疑。”

    隔着黑暗,他问:“沈幼宜,你如今可后悔嫁给我?”

    元朔帝面无表情盯着沈幼宜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一刻,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想从沈幼宜嘴里听到什么回答,是贪生怕死的恐惧,心有不甘的怨恨,亦或是虚与委蛇的奉承。

    自他掌权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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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朔帝罕见体验了一回等待宣判的滋味。

    沈幼宜毫不犹豫回答道:“从未。”

    沈幼宜想起咬着他手指磨牙的时候,她清醒的时候当然克制,但人也有不清醒的时候,回归最原始的本能。

    她微微一笑,难得生出些轻快来:“听见了也没什么不好,修媛娘子与我积怨已久,并不在陛下这一夜两夜的恩宠,难道她听不见,明日就会对我和颜悦色了么?”

    贵妃要生皇子,要威胁太子的登基之路,两个野心勃勃的女人聚在一起,若不是担忧那些事败露后对太子不利,杨修媛早就想撕下她一块肉。

    沈幼宜的声音轻缓:“入了宫的女人哪有不争宠的,我这些时日病着,也教她得意太久了。”

    第 52 章   第 52 章

    出过一身的汗,尽管身子还是沉的,但精神上却有说不出的松快。

    沈幼宜想,她该好好编织出一个与皇帝有关的梦来,来应付第二日的盘问。

    是该编造一番她在燕国公府暗自倾慕他的故事,还是大着胆子透露一些她在沈家生活的过往?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今夜确实做了一个梦,且与元朔帝有关。

    红罗帐内,年长的男子从她身上取了一段绸带,缓缓抚上美人面颊。

    这样的场景她并不陌生,满心期待地合上眼睛,享受温柔的爱抚。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身前的天子神情已然冰冷如霜。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言语却不再温存:“沈氏,你当真侍奉过太子么?”

    沈幼宜惊愕地睁开眼,那段绸带竟已系在她的颈间,且在缓缓收紧!

    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想用力挣扎推搡,却怎么也撼不动那堵墙。

    他怎么不问一问前后经过,给她些狡辩的机会,就这样定了她的死罪!

    然而在她陷入几乎死亡的恐惧时,那根绳忽然就松了下来。

    元朔帝抚上那道血痕,轻声道:“宜娘,朕没有成人之美的习惯,你既做得出,那便知道,欺瞒朕到底会落得什么下场!”

    她想要开口狡辩,然而天子却目色沉沉:“朕用过的女人不能送与旁人,但父子聚麀是人伦丑事,朕也断然留不得你了!”

    元朔帝冷淡应了一声,果然看见沈幼宜露出了更加委屈不满的神情,他被逗笑,嘴边挂起淡淡的笑意,伸手掐了一下沈幼宜的脸蛋。

    还挺软的。元朔帝本就没怪罪江恒之,两人是表兄弟,他了解江恒之是什么性格的人,这事都是前朝余孽作乱,歹人难防。

    两人说了会话,一边的沈幼宜警惕察觉到江恒之在她脸上探寻的目光,她心里微紧,有些担忧起沈拂的安危。

    照江恒之的反应看,阿拂的真容和身份必是被他发现了,不然江恒之应该不会这么关注她。

    “拿酒来,我与表哥喝几杯。”

    江恒之主动喝酒请罪,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和往常那副温润的样子有些不同,元朔帝知道江恒之身上有伤,当然要拦着他喝酒,于是元朔帝便多喝了几杯,抢下了江恒之手中的酒壶。

    有外男在场,沈幼宜自觉起身退下,谁知刚站起来江恒之就笑着叫住她,“奉仪娘娘不用避讳,臣与殿下是表兄弟,自家人就不用过于在意礼数了。”

    江恒之这么说,沈幼宜就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装作担忧元朔帝,劝他少喝些酒。

    “这里不用你在,你去寝殿里等孤,自己吃些点心去。”元朔帝打发沈幼宜回屋了,继续陪江恒之喝酒。

    其实他察觉到江恒之情绪不对,但没想到这情绪是对着沈幼宜来的,他们素不相识,江恒之怎么会针对沈幼宜?可是以他对江恒之的了解,方才江恒之看沈幼宜的眼神,明显是不善的。

    “殿下可知刺伤我的女刺客长什么样子。”

    元朔帝脸色平静,往沈幼宜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难不成,就是上次说的,与沈幼宜有几分相似的女工匠?”

    “是。”江恒之又喝了一口酒,冷声道:“上次我说的不对,不是有几分相似,是一模一样,那女工匠一直伪装容颜,没有露出真容,后来我无意间看到才发现,她们不是几分相似,是如出一辙!”

    世间除却双生子,还有几人能长成一副模样,这几率太小,几乎不可能。

    所以江恒之怀疑,东宫里的沈奉仪,或许也和前朝余孽脱不开干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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