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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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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月光下,两道身影并肩偕行。

    沈幼宜有些倦,失了说话的兴致。

    马车穿街过巷,宁远伯府为三小姐留了一扇角门。

    踏着月色,那抹窈窕身影渐消失在视野中。

    马车内似乎还留着茉莉的香气,元朔帝凝神许久,唇畔浮起清浅一抹笑意。

    那时在天齐庙中,她求官运亨通,姻缘顺遂。

    今日,她道愿望已然实现。

    瞧着礼数进退合宜,叫人赏心悦目,挑不出半分错处。

    言太后细细打量,天青色撒花的锦裙衬出姑娘姣美沈颜,是个顶尖的美人坯子。

    她饶有兴致地问了几句话,沈幼宜一一应答得宜。

    言太后身旁的福宁暗暗点头,宁远伯府教女有方。她熟知太后心意,以眼神示意侍女去取些物件来。

    初次入见,沈三姑娘得了太后眼缘。言太后赐下嵌宝石凤蝶玉簪一对,双蝶明珠耳坠一对,白玉镯一对,赤金镂空手镯一对。

    “谢太后娘娘。”

    秦氏起身一道谢恩,遑论在家中如何,在外沈三姑娘代表的是宁远伯府的脸面。她能得太后青眼,伯府自然有荣与焉。

    向菱与向萍代三姑娘收了礼,沈幼宜正欲退下,太后笑吟吟道:“你这孩子,今日用的是什么香料?哀家闻着格外舒心。”

    沈幼宜欲答时,忽而意识到什么,立刻斟酌着改换了答案。

    同为沉香,太后也只是觉得有些熟悉,未曾深思。

    从寿安宫中出来,有宫廷女官导引,夫人贵女们可自行去御苑赏花游玩。

    虽是寒冬,花苑中亦有繁花盛放。山茶朵朵缀满丛中,层层叠叠的花瓣捧出当中金色花蕊。梅花傲立枝头,玉堂春雪,素心腊梅,洒金梅,种种名贵花枝各具姿态。

    眼下初过午时,晚间尚有席宴。女眷们大多不出宫,内廷亦安排了休憩之所,供宾客落脚。

    “沈夫人安好。”

    秦氏方带着家中姑娘们赏一株稀罕的照水梅,见有位五品服制的女官寻来,客气地颔首还礼。

    姚尚仪道:“奉上头的旨意,请三姑娘去佛堂抄一卷经书。”

    秦氏不疑有他,只当是沈幼宜格外得太后青睐。

    她悉心交代女儿两句,姚尚仪笑着等候:“三姑娘请。”

    他的声音有些大,显然是为了提醒。

    沈幼宜吓坏了,她压抑着哭腔,低促地提醒道:“陛下,是太子、是太子呢!”

    元朔帝唔了一声,并未借着她那股劲儿交出去,反而慢条斯理地抽身出来,沈幼宜以为这就算是结束,可只一晃神,竟又分花拂柳,愣头愣脑地横冲直撞。

    更深,更重。

    他安抚似地啄了啄她锁骨:“朕知道。”

    沈初宜愣住,他知道、知道什么?

    不是说在晚辈面前更要庄重些么!连亲一亲都嫌她不庄重,那他如今是在做什么?

    他什么也不知道!她要喊出来了!

    第 54 章   第 54 章

    陈容寿离得更近些,见车内寂静,料想陛下也不至于那样荒唐,只是仍不慌不忙地与太子寒暄:“殿下的面色似乎不大好,可是连日操劳,夜里又受了凉?”

    太子闻言勉强笑了一下,他的身体还没弱到那份上,更多是因为气恼。

    内侍总管的神色略有些不对,太子听到车内似乎有杯盏翻倾的声音,忐忑着关怀道:“阿耶可是为什么事情生气?”

    此时此刻,他很难不想天子恼怒,或者就是因为他与太子妃的事情……他们夫妻纵然不睦,在外人眼中也是一体,阿耶很难不怀疑到他身上。

    陈容寿满面难色,他思忖着陛下方才是不至于生气的,眼下却未必,委婉劝道:“殿下若无要紧事,不妨还是先回车中,待陛下到馆舍后自会召见。”

    太子听得懂总管话里的小心,然而却理解成了另一层意思,他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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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阿耶想必是误会了?”

    近日,皇陵天降流火的传言可谓是传遍了京都,流言蜚语分成两波,一些百姓真的相信了萧氏皇族被上天惩戒的传言,当然也有一部分知道内情的,猜测这是前朝余孽在暗中作祟,但无论真相如何,官府都没有承认,对外只是说意外。

    工部官员参与此次建造的都被问责,从上到下严查,主理此次事件的人是皇太子元朔帝,因为皇帝这些日子又病了,没有力气管朝堂上的事了。

    皇帝的病反反复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转,太医对外说是风寒,修养些时日便好了,但皇帝久久不露面,这病究竟能不能好,大家心中都有些猜测。

    储君监国,东宫大门敞开迎客,官员们进进出出商讨国事,搞得整个东宫都严肃起来,气氛不如往日那样轻松了。

    前院朝臣来来往往的,女眷都躲在自己院子里,不敢随意出门,以免摊上什么祸事,毕竟东宫后院里也不太平,前有侧妃闵樱因为争风吃醋谋害嫔妾被禁足降位,后有太子嫔因管理不力而被剥夺了掌事权。

    整个后院过得轻松自在的,也就只有沈幼宜了。

    后院女人不敢招惹她,这才刚回来两个月就斗垮了侧妃和太子嫔,看来沈幼宜比四年前要厉害许多,真是惹不起。

    因着怀德院随沈幼宜就能出,所以她这些日子是经常往怀德院里跑,一天有大半时间都在怀德院里,想办法黏在元朔帝身边,可惜元朔帝太忙,忙到没时间和她说句话。

    沈幼宜方才又被元朔帝训斥,她满脸不高兴地从殿中出来,正好撞上了急匆匆过来的人。

    “实在是对不住,这位姑娘见谅,在下刚刚走路太过匆忙,没看见前面有人,实在对不住。”一位穿着青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对着沈幼宜低头作揖,一脸歉意。

    沈幼宜缓了口气,摇头浅笑,“无妨,公子没撞疼我,也是因为出门没注意,不妨碍的。”

    身着华丽宫装行走在储君院内,他应该是叫错了称呼,不应该叫姑娘,而是该叫娘娘。

    林怀泽反应过来,立马拱手再作揖,“实在冒犯,是在下眼拙,不知是哪位娘娘再此?”

    “妾身沈氏,东宫奉仪。”这是沈幼宜在天灯上写下的,很普通很寻常,大多数人都这样写的,但也很真实,很符合沈幼宜的性格。

    此时气氛美好柔和,沈幼宜偏头靠近元朔帝耳边,轻声道:“不如今夜,妾身……”

    “殿下!殿下!下官可算是寻到您了。”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向元朔帝作揖,“工部,工部出了事,官员们都在尚书省等着殿下呢,下官请殿下移步尚书省议事。”

    儿女情长风花雪月自是不能与朝堂大事相比,元朔帝身为实权储君,兼任尚书令一职,工部出事他自然要去。

    沈幼宜没说出口的邀请被噎在嘴里,只能忍住失落又故作大方地说:“殿下自是以家国大事为主,妾身没那么不懂事,殿下快去吧,不用管我的,我认路,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嗯。”

    两人在怀德院中可简单客气了几句,林怀泽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堂妹林幼宁嘴里念叨的那位沈奉仪,身份低微却手腕高超,心机深沉极有野心的女子。

    他心道这位沈奉仪不像传闻中的那样不堪,不因为别的,只是直觉,仓促撞到的那一刻,这双眼睛清澈淡雅,没有丝毫慌乱和傲慢。

    林怀泽被福案领进议事阁中拜见太子,他离京有些时日了,若不是因为这次工部出事,他也不会被突然召回京都。

    元朔帝坐在主位上,左右两边是皇城统领楚枫和林怀泽,几人说起正事就忘了时辰,直到天色昏黄才说完朝事。

    朝臣们散去,元朔帝留下了林怀泽,除去君臣之别,他们有一起长大的同窗之谊,私交很好。林怀泽与元朔帝谈起出京游历路上的所见所感,锦绣堆里长大的贵公子初尝人间疾苦,民生万象,一时感慨良多。

    元朔帝也愿意听林怀泽说这些,两人不知不觉聊了许久,屋内有些闷,林怀泽走到窗边开窗。

    院中梨花绽放,洁白的花瓣随风打转,最后辗转落在美人的肩头,美人肤白胜雪,眉目如画,比幽香静美的梨花更雅致,比天边璀璨如燃烧的夕阳更赏心悦目。

    “天色已晚,臣该回府去了,不便打搅殿下。”林怀泽笑着打趣道。

    “不打搅。”

    林怀泽转身看着茶案前倒茶的元朔帝,笑道:“佳人在侧,不该辜负才对,沈奉仪还在院中等着殿下呢,殿下不去瞧瞧么。”

    闻言,元朔帝挑了挑眉,起身走到林怀泽身边,顺着窗户往外面看去。

    树下纤细袅袅的身影装入眼帘,她双手托着下巴,正在仰头看彩霞,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正在看她。

    午间膳后,几位外臣齐聚议事阁,元朔帝有正事要做,沈幼宜却黏在身边,亦步亦趋地不想回去,他那时冷声训了她几句,她有些生气委屈,便提着裙子跑出去了。元朔帝本以为沈幼宜生闷气,肯定会回海棠阁去,没想到她居然没走。

    那她,是一直坐在梨树下的摇椅上等着了?

    元朔帝静了会,缓缓点头,对林怀泽说:“也罢,你才归家,孤不可多留你,你回吧。”

    林怀泽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元朔帝,微微垂首告退,退出了议事阁。

    院中安静,福案带着下人们都退下了,元朔帝走出议事阁时,沈幼宜正抱着裙子蹲在梨花树下捡花瓣。

    捡花瓣这样有闲情逸致的事情可不像是沈幼宜能做出来的。

    “作何捡已经沾上泥土的花瓣?”元朔帝走到沈幼宜身后,淡声问道。

    “无聊。”沈幼宜双手捧着梨花瓣,朝着天上一扬,眉眼立马弯了起来,然后转身看着元朔帝,惊喜道:“殿下终于忙完了吗!”

    她想站起来,脚腕却磕到一块石头,不小心坐到了地上,双手沾满了泥土。

    元朔帝暗暗叹气,走上前两步,朝她伸出手,“你这脑袋,恐怕还比不上清儿。”

    “那多好呀!清儿以后定要比我聪慧百倍,他们要像殿下,不能像我,像我不好。”

    “其实像你这样也很好。”元朔帝在心里暗暗说。

    心宽的人长寿又欢乐,他希望孩子们在这方面都像她。

    沈幼宜拉着元朔帝的手站起来,不顾手上脏脏的,扬起手就环抱住了男人的腰身,瓮声瓮气说:“殿下今日训斥妾身,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殿下可不可以原谅我,不要与我这个小女子计较。”

    “本来就没和你计较什么。”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元朔帝早就习惯了。

    沈幼宜抬头,突然凑上去亲了一下元朔帝的下巴,欢喜道:“殿下不计较了,可是妾身却因为殿下的训斥郁闷了好久,殿下看在妾身乖乖认错的份上,哄哄我好不好。”

    “你想孤怎么哄你。”

    “嗯……”沈幼宜想了想,回头指着身后的梨花树,“不如殿下在这里建个秋千吧,我想要秋千很久了,东宫里唯一的秋千就是湖边的那个,但那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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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很多人都去坐,我不想要所有人都能坐的,我要一个只属于我的!”

    “好。”惠风和畅,钟声悠悠。

    “殿下也来祈福?”沈幼宜笑问道。

    此话不尽然,白日无事,元朔帝只是在寺中随意走走罢了。

    二人偕行赏景,穿过藏经阁,沈幼宜指了方向:“臣想去宝殿中求一道签文。”

    都已经到了崇圣寺中,不妨问一问神佛的指引。

    听洒扫的小沙弥说起,今日寺中恰有高僧解签,如此机缘不可多得。

    沈幼宜与元朔帝顺着他指点的近道,穿过回廊,跨入殿门时才发现谢谦也在此求签。

    他方中了一支上上签, 兴高采烈地将签文分享给他们二人同看。

    竹签上载:“梧桐叶落秋将暮,行客奔程似若飞;谢得天公轻著力,顺风船载宝珍归。”

    解签的高僧法号智空,在寺中修行的小沙弥们都说不清师父的年岁,只知道他老人家总过了耄耋之年。

    智空师傅半阖着眼,竹签解曰:“心中从事,天必从之,营谋用事,尽可施为。此签凡事先凶后吉也。”

    先凶后吉,沈幼宜垂眸,只怕不单单是说谢谦率渤海诸将归降昭王一事。若是她梦中的宫变为真,谢谦必定会是新帝股肱之臣,这不正是富贵险中求?

    轮到她时,沈幼宜跪于蒲垫上。昭王殿下是没有求签的意思的,以他在朝中的身份,无论抽出什么签传回朝堂,总能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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