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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贵妃失忆之后》 80-86(第1/10页)

    第 81 章   第 81 章

    元朔帝不在内廷的时候,沈幼宜也有自己的消遣,不过今日她惫懒得很,只到昭阳殿去理了一回事,依旧兴致勃勃去等这个老男人回来看到寝衣时的模样。

    她的女红一向不是很好,是以做了相对简单的寝衣,也不额外绣太多纹饰,她为逢迎君王,多数时候还是以身体取悦,元朔帝几乎没怎么收到她亲手做的东西。

    所以她这些时日难得重新拈起针线,试图在某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午后吓他一跳,教他生出许多欢喜。

    然而不请自来的柳氏却挡住了她返回紫宸殿的脚步。

    柳氏今日的着装隆重了许多,本就是明艳动人的娘子,只是很少这样打扮,沈幼宜猜想她是替赵王来回萧彻的话,不免心下一紧。

    但她没听闻前朝因陵阳侯的死而复生引起什么动静,是以很平和地对侍女吩咐要同这位柳姬单独说话,她猜测着萧彻离去就在这几日,稍微有点忐忑,前路漫漫,只希望他在归途拆开那封信,不要气出病来。

    所以她只是婉拒了他的请求,好言相劝之余并没敢劝他尽快娶妻生子。

    然而柳氏却叹了一口气,面露忧色:“妾按照娘娘的吩咐,等使团出发才请赵王将信送出,萧郎君得到了信,却不肯相信娘娘就是这样薄情的女子,一意孤行,非要亲自见到娘子问个明白,赵王拦不住,只好教妾请娘娘过西苑一叙。”

    或许是畏惧这位镇国公世子的权势与脾性,尽管知晓讨好他对自己夫君日后仕途大有裨益,她也宁可远着些。

    沈幼宜的步履微缓,行至他近前时才瞧见元朔帝眉头微蹙,她躬身行礼,怯怯道:“世子寻我有什么事?”

    元朔帝本想将恭贺二人新婚的礼物一并带到她面前,然而两个人已经在母亲那里见过,他也不必避讳,吩咐侍从将锦盒递给红麝,平和道:“昨日圣命在身,竟未能喝上一杯你与二郎的喜酒,今日特将见面礼补上。”

    原来不过是为此,沈幼宜不觉莞尔,她柔和道:“世子勤于王事,家里这点小事不劳您挂心,二郎和我都清楚的。”

    她瞧着世子送的应当是些女子头面首饰,道:“母亲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世子晚间相赠也是一样,何必候在这里吹冷风?”

    元朔帝看向她,昨夜的枕边人对他似乎一无所知,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担忧,淡淡道:“我很少在府中,只怕错过你与二郎奉茶,本来就是赠与弟妇的,早晚都是一样。”

    沈幼宜称沈,她方才被婆母问了一句,想起夫君的借口,不免开口问上一句:“妾在闺中,不知朝廷里的事情,二郎晨起说还有公务在身……不知是有什么要紧事,连婚假也不能休得一日?”

    元朔帝面色未变,只是不言不语时,能叫人看出有些不悦,然而这不是他的妻子,话不好说得太重,他斟酌开口,语气却不似方才温和:“内宅不问外务,弟妇不知道么?”

    沈幼宜虽知他循规蹈矩,可丈夫连官职还没有,应当不会涉及朝廷机密才对,刚刚大伯又待她谦和,她就生出些亲近之意,有些失了分寸,竟和丈夫的兄长打听起朝中的事情,立刻俯身认错,道:“多沈世子提点,是妾失礼,本不该多言的。”

    她生得风流婉转,可过多的小心怯懦却让这份美貌黯然些许,她连眼睛也不敢对视,只能教他俯视那柔折颈项,窥见一点酥腻。

    他不免自省,方才的语气有这样重么?连皇爷都亲自见过他们兄弟两个了,她的丈夫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只是仍有疑问未解,想求世子查明,要个心安罢了。

    只是她的夫君似乎对此兴致缺缺,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贵客,听母亲说过,是个盼着把次子过继主支的远亲。”

    沈幼宜疑惑地“嗯”了一声,忽而福至心灵,小心翼翼放低了声音,怕婢女听到:“是世子不能生育么?”

    元朔帝深深望了她一眼,是他提议分桌而食,若无桌案的遮挡阻碍,只怕他当众就要露丑,将她不管不顾地扯过来。

    “不要私底下议论兄长的事情。”

    他沉声警告她:“背后议论人是非,不是君子之举。”

    沈幼宜低低应了一声,郎君这语气让她想起大伯教训她的样子,心底却叹息果然如此,连郎君都不便与她多言,她其实也一直好奇大伯已经到了年纪,难道就没个情投意合的姑娘,二郎没回府前,他是镇国公府的独苗,迟迟不婚,总会有人惦记爵位与家产。

    不过人哪有样样齐全的,上天教他这样令人羡慕,留下些缺憾也不奇怪。

    就是那个远亲实在令人佩服,她见大伯一面都怕得不成,这人还敢打着将儿子过继给他的主意,轻轻叹道:“虎毒不食子,当真是富贵险中求了。”

    元朔帝颔首,族中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然而人性如此,他宽慰道:“母亲不告诉你,大约也是怕你多想,但若说有人将手伸进院里害你,他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将来有了身孕也不必多虑。”

    沈幼宜轻快地应了一声,含笑道:“有郎君在,我什么都不怕的,你还能瞧着别人欺负我吗?”

    人逢喜事,她不知不觉吃了许多美味的鹿肉,但是侍女收拾桌案,见郎君桌上的饭食似乎只用了一半,疑惑道:“做的菜不合口味?”

    厨房做得还算鲜嫩美味,膻味被很好地掩盖在香辛料的气味里,然而这鹿肉却似星沫微火,迅速漫至心野,燎起无穷无尽的春意。

    手按在案几上,袖底青筋毕露,元朔帝强压着那阵跳,平和解释道:“晚间少食方为养生之道,但盈盈还在长身体,你该多吃些。”

    沈幼宜有些羞怯,但漱口更衣之后,她望着郎君那里,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她听人说起过鹿肉算是补品,但镇国公府的鹿肉……未免太补了。

    就是她现在有些力不从心,沈幼宜犹犹豫豫道:“郎君,要不然我们就轻轻地试一次……”

    他今日气颇不顺,见她目瞪口呆,声音难免严厉些:“谁叫你盯着男人瞧!”

    然而这话一出口,元朔帝立刻意识到是他火气过盛,却无缘无故迁怒于她,勉强柔和了语气,俯身环住弟妇的身子:“你身上还不好呢,再等几日不迟。”

    沈幼宜被他训斥时只是震得一呆,随后又被人抱在怀里轻哄,这委屈才显出来,她有些闹脾气:“那我要是等不得呢!”

    元朔帝有些后悔今夜就来告诉她这喜讯,倒不像是讨她欢心,反而是为自己寻了一处修行之地,他将将克制住那阵欲,平和道:“盈盈,你不必为了沈我就勉强自己,为岳父说两句话也是我该尽的孝心。”

    只需再过几日,他就能为玄朗寻到名医,如何还能装作弟弟的模样与她亲热?

    沈幼宜气结,身子几乎要哆嗦:“谁说我勉强,没有勉强的,我就是喜欢你才想……”

    然而她的夫君未免也太古板了些,拍了拍她的背,像是有些疲倦:“明日外出有事,不方便的。”

    这拒绝简直生硬得很,沈幼宜赌气应下,他都成这样了,还能装得住么?

    他的气息很快变得均匀,假若他只当她是红粉骷髅,鸳鸯红帐如黄土冷幡,种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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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皆为泡沫幻影,倒不至于十分难熬,可是夜半月升,那一床锦被里却传来轻轻的颤动,像是尽力压抑过一阵哭声,才翻过来抱住他。

    “郎君,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年纪太小,不喜欢和我行事?”

    她声音轻轻,忐忑里带有浓浓的委屈,但是怕惊到熟睡的丈夫,只伏在他肩头蹭了蹭,像鸳鸯似的交颈而卧。

    似仍觉不足,从被底握住他一只手,重重按在自己心口,在他颈边亲了一下,委屈又有些无赖得意:“伪君子,一堆道理,我瞧你明日怎么说!”

    手底是不算陌生的柔韧,却比暖炉更热,捧也捧不住的。

    元朔帝呼吸微促,他只需恰到好处地醒来,轻轻一翻,就能再度拥有弟妇,她就算有些起床气,也绝不会拒绝。

    近乎疯狂的念头不欲让他清心,原本被衾被隔断的香气随着热源的靠近愈发清晰,覆住的肌肤下是一颗为“他”而悸动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身边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只是他做不到忽略她的身份与年纪,她已经习惯了二郎的陪伴,两人融洽和睦,并不会觉得他们之间相差多少。

    然而他生来就在亲生父母身边教养,阅历见识远胜于二郎,更熟悉镇国公府的一切,大可以用足够多的借口,消除她每一次的疑心。

    甚至随便做些什么,都可以收获她足够多的感激。

    是他引诱了她,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伤了弟妇的心。

    终究那只手还是稳稳覆在女子心口,待她呼吸彻底平稳之后,才不着痕迹地挪开,替她重新掖好被角。

    然而她惧怕得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认定他有意责备,便不好再解释些什么,反似越描越黑,只颔首示意,先一步回房去了。

    临渊堂的侍从见世子回来,面露喜色,含笑禀道:“二公子今日心情像是好了些,不但多用了些餐食,还按着太医的法子活动手脚,奴婢们替二公子按摩时他也不甚抗拒。”

    自从主母想出了借/种的法子,世子多教二公子住在临渊堂调养身子,担忧他郁郁寡欢,方便时常看顾。

    晨起他们都以为二公子酒醒后会大发雷霆,皆是小心翼翼服侍,没想到二公子言语不多,却比以往更好伺候,虽然个个疑惑,可提心吊胆这些时日,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元朔帝稍稍思索就知二郎一反常态是为何。

    他昨夜并未在二郎妻子身上一逞兽/欲,却也令沈氏女有了怀孕可能,二郎心里自然会好受些。

    然而回忆起夜里的难堪,元朔帝不免按了按指尖伤口。

    她并未得到应有的欢愉,然而却还满是依恋地枕在他怀中,毫不在意那团雪腻紧紧贴在他心下。

    若她晓得夜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便是训斥她干涉朝政的大伯,不知作何感想?

    太子已收拾得浑身干净清爽,他将妻子的新婚夜拱手送与他人享用,即便那人是他敬重的兄长,他亦觉痛苦难堪,可等他亲耳听见两人合房后,那点酒热渐渐退了,反而自惭懊恼。

    兄长身形比他更高大挺拔,行伍多年,腰身也更紧实有力些,他虽然没和盈盈做到那步,可听士卒们夜半夸耀,倘若是正常男子,不会须臾就交付出去,即便是才开荤的雏儿,开头虽然狼狈,一夜里也至少三四回不歇。

    反倒显得他这个须得求子的丈夫心思龌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要她尽可能地巴结元朔帝与贵妃,日后可以取代赵王的发妻,成为赵王妃,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柳氏垂下眼,她虽贫苦,从小却连只鸡也没有杀过,望了望贵妃戒备警惕的神色,不过一笑:“娘子若不信,大可往西苑一观,从南诏使节踏入关中起,陛下便动了杀心,这是赵王亲口同我说的,您这时节去,说不定还能为萧侯收尸。”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即便是至高无上的贵人也会害怕,可她又不想一剑刺入贵妃的咽喉,这位美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沈幼宜袖底的手紧紧握住那柄刀,站起身时近乎踉跄,侍女听见殿中金铃作响,连忙入内搀扶贵妃,面上皆浮现恼意,疑惑这位被赵王宠爱的美人到底同贵妃说了什么。

    然而沈幼宜却顾不得这些,她心急如焚,吩咐人看住了柳氏,急匆匆吩咐辇车,不必用那什么皇后规格的仪仗。

    她全身心依赖着的男子根本不曾相信过她归来后许诺的情意,他同样在虚情假意地欺瞒着她!

    今日的皇帝怎么可能会往东宫去!

    西苑那间宫舍依旧静悄悄,沈幼宜一路乘车,除了宫殿周围日常巡逻的侍卫,仰望高处,竟然都瞧不见那些弓弩手。

    第 82 章   第 82 章

    她神情不似作伪,萧彻虽隐约觉出些异样,然而见她身形不稳,还是下意识离她近了一步。

    也似乎要更近一点,才能确认她的心意。

    “宜娘,你说什么?”

    沈幼宜没时间同他说那些情情爱爱,深吸了一口气,转手将刀柄递给他,声音低到只有两个人听得清。

    她急促道:“挟持我,快走。”

    想起纸张上的字迹,他隐约觉出些古怪,正欲奔走,然而只是一瞬,四目相对,他反而镇定了下来,咽下满口苦涩,他小心将刀拿过来,远远掷到地上,却摇了摇头。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她晓得许多事情还不敢告诉娘子,知她必定会伤心。

    灶间留着的水已经有些温了,可她去取用时不见仆妇烧水,里面的水更没见少,但西侧浴间却有侍从进出送水。

    沈幼宜才为新妇,不肯叫婢女伺候自己这种私事,只索要巾帕自拭,白帕上只沾了一点点红,虽说过程古怪,可她并未有太多恐惧,可见郎君还是用了心体贴她的。

    “乱糟糟一日,二郎也得歇一歇,听说世子有心照拂郎君,还要带着他出去办差,自然要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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