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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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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因死而未得见的——那人坐上宗主之位的那日。

    或许是别的。

    反正梦里他亲眼见到全天下的人都将晏宿雪奉若神明了,而宛若蝼蚁无名无姓的他,见证那一幕后就离开了殿中。

    梦的时空感很强,他过了好多年,迈了千层阶,登楼掀开重重帐,最后是被惊醒的还是被外界打断的已经分不清了。

    被掐住下巴别过头来,意识强行牵出,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面容。

    那人的指腹轻易抵进他的唇齿间,薄茧擦碾过他湿热的软舌,神色看不分明,声音听不出情绪,“梦里是谁?”

    祁殃茫然,从睡梦中回过神来,唇角缓缓扬起,隐匿在黑暗中的眉眼显出几分促狭,舌尖将对方的指尖从自己口中抵出——

    “梦里是你。”

    “是我?”

    “嗯,”祁殃隔着夜色与他对视,徐徐道,“我梦到我在你最风光无限时离开,因为嫉妒再不去听闻你的任何消息,百年后想起你当时受天下人朝拜,循着记忆旧地重游,发现你本该恢宏无量、福禄滔天的宫殿破败不堪、尘灰布遍。”

    “白,空,静,萧条,孤独,只有垂纱帐在飘。”

    他慢慢抬起两只手,修长的手指小幅度做了个拉弦放箭的动作,指尖松开时就停滞在空中——

    “你坐在高台王座上,十方圣箭贯透你眉心。”

    “你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在我本以为你最好不过的时候。”

    仰躺在床上,瞳中焦聚难以找到落点,双手微微合拢,作一个轻轻的、甚至低卑温柔的,捧起的姿势。

    “……然后我抚摸你的脸,那箭下的血窟窿,你的眼睛是黑的空的,一种诅咒缠上了我。”

    祁殃没怎么聚焦的眼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手又慢慢放下,偏过头,目光散散地粘在窗外,喉间溢出的声音如若游丝——

    “天又快亮了。”

    “今天我教你怎么扎麻花辫。”

    第20章 琉璃耳坠麻花辫

    九冥山,幽绝殿。

    唐泗找到那人想要的东西后回来,推开书房的门,四面黑沉木所制的书架被各种泛黄的古籍填满,一股寒沁的香气混着旧书卷的松烟香涌入鼻息。

    冷意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关上门往里走,将从储备间找的几根红绳递给对方。

    晏宿雪坐于桌前,抬手接过,手背上隐约的筋络带着种清劲和利落,将红绳顶端缠在指尖,淡淡打量。

    “宗主,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三师兄有急事找你都联系不上,无咎秘境那件事后怎么都见不着你人,宗里都在担心你。”

    “他有什么急事?”

    “……其实,也不是他有急事,”唐泗踟蹰道,“合欢宗宗主的勾陈镜在战时弄丢了,到现在都没找到,那不是宗门圣器吗,修真界总共才三个,也算挺大一件事。”

    “嗯。”

    唐泗每次跟他交流都感觉自己嘴上要长死皮了,也有可能是来回路上风吹的,舔了舔唇硬着头皮继续道,“主要也不光是那个……嗯,勾陈镜里面关着的,听说当时叶允,就是那个叶允……”

    他磕磕绊绊半天,最后咬了咬牙,抱着无所谓被杀头的决心毫不避讳地将心里话全都挤了出来,“听说他是魔族,当时用了高阶御魔术,说明他不是鸠漓就是点序湘和祁殃,魔教教主肯定不可能,他只可能是后者两个中的一个。”

    “三师兄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他是不是之前的二师兄,现在的勾陈镜找不到,是不是和你有关。”

    晏宿雪抬眸看他一眼,唐泗连忙摆手道,“是他问的不是我问的,我们绝对没有说你包庇魔族的意思。”

    “陶翎很在意?”

    “啊?”他没反应过来,“什么,他这几天确实挺急挺暴躁的。”

    “那就去找,”晏宿雪漫不经心道,“问我有用么。”

    唐泗蔫了下来,没再说话。

    “还有什么事。”

    “修真界整顿修复的这段时间有好多宗门发来信册,都是要经你同意批准的,现在堆在暗室,没得到回复他们不敢动。”

    “拿来我看看。”

    唐泗应下,又转身去暗室。

    书房中重新沉寂下来,晏宿雪疏透的目光再次被红绳尾坠的那颗朱砂吸引,以橘红色的烛火为背景,一点艳红在明灭的光影间晃荡。

    昨晚的画面和温度又浮现在脑海中。

    那双纤细的手腕被自己一手牢牢压在镜台上,对方的小臂与桌面产生的摩擦将皮肉磨得红透,阵阵喘息带着细碎的哭腔,殷红的眼尾浸着点眼泪,只顾着哑着嗓子哀求,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若不是被掐着腰怕是早跪在地上。

    晏宿雪无在乎祁殃咬唇压声音这个习惯,无非就是把下唇咬得更红艳些,依旧堵不住那从喉中不断溢出来的浸了蜜般的哼唧,闷软甜腻,张嘴又是喘息和呻吟,他从镜中看对方泛红的眼角,看他大片泛红的肌肤,看他那副软得不行却偏被禁锢在原地的模样。

    时间长了祁殃受不住便偏过头和他商量,晏宿雪稍一垂眸又能看到他额前碎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烛光朦胧间,对方睫毛上的泪珠滚落下来,划过绯红的脸颊,断断续续得话都说不完整,问为什么不在床上做了,去床上行不行。

    而他只顾看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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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颤抖的嘴唇和里面湿软的舌尖,等他说完再问一句——

    说的什么?听不清。

    遂又能欣赏对方崩溃的模样。

    起因都是因为昨日清晨,祁殃手把手教他小麻花辫的扎法,完成后说了句不好看,一言不和给拆了,晏宿雪没什么表情地问他那谁辫的好看。

    祁殃边低头顺头发边说修无情道的人确实不适合学这个。

    你那个教主肯定能学,当时的晏宿雪如是说道。

    想到那几句对话,想到鸠漓,他的眼神又幽冷下来,此时唐泗搬着整理好的一些信册从暗室中走出。

    他那张精致又显年幼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映在浮动的橙红烛光下,黑红交错将原本亲和纯稚的面容揉成阴晴难辨的假面,他行至桌边,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好又恭谦——

    “师兄,这是近来那些宗门发来的,有些小事我都替你交代处理好了,剩下这些是我觉得比较重要的大事。”

    说完又摆上那十分狗腿的笑容,一丝不苟地将信册摆放在他面前,后退两步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待指令。

    见对方抬了抬手,唐泗连忙弯腰行礼,低声告退。

    ……

    樊阙中,祁殃睡到外面天亮时睁开眼,发现晏宿雪不在身边,猜测那人定是忙什么事去了,动了动酸麻的身子,抬起手背压在眼睛上。

    迷糊了一会儿,他叫出系统。

    他早就不敢在晏宿雪面前和系统交流了,自九冥山那夜浴池中——对方问他脑中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东西。

    系统对他确实没多大用处,说话极少也从来不主动出现,它没有预测没有金手指没有全知视角,但那年碎魂台突然出现,重生以来,至少随叫随到,一定程度上是听话的,祁殃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本意是不愿意让晏宿雪把它封了的。

    好像一切源头都是它。

    【小白还活着么?】

    【放心】

    系统回得比以往及时。

    【外面现在什么样?修真界和魔界】

    无咎秘境大开肯定对修真界造成了极大损伤,有晏宿雪在肯定不至于覆灭,但鸠漓若是这段时间专心于策划吞并领土,趁机筑牢壮大魔界根基,完全为时不晚。

    可惜那人整天就……

    【都很安定】系统道。

    “……”

    整天就等着他做梦见面,怨他睡觉睡得少,问他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和别人卿卿我我,哭着用好不容易化出的眼泪砸他……

    心思力气手段全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了,点序湘那个事业脑怕是被气得连弑主的心都有了。

    祁殃将压在眼上的手移开,指尖抓着松软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望着上方宏丽的浮雕壁画出神,还是问道,【你知道这个樊阙的出口么】

    【……你要走?】

    对啊,要走。

    鸠漓能听话一天,听话两天,他能驯顺一个月么,他万人之上随心所欲惯了,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就没有不成的,让他受人束缚言听计从完全是不切实际。

    祁殃从来没有见他流过那么多眼泪,每次相见都能感到他神识间的痛苦,日日累积,释而不减,思念嫉妒到极致对方甚至开始怨他恨他,又逼着他说那些海誓山盟白首相伴的爱语。

    事实上他们一生活不那么长久,也不会像凡人那般白首,说那些都没有意义。

    只要祁殃和晏宿雪多待一天,对他而言就宛若凌迟上刑,鸠漓能老实听话地等多久,等不了多久。

    他无法理解祁殃对角色命定的害怕和恐慌,他的世界里只有两种选择,一种祁殃从里面破开樊阙,一种是他自己想办法定位到樊阙的位置,反正结果一定是要让喜欢的人最短时间内回到自己身边,这才是所有命数棋子各归其位,才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

    系统感受到祁殃的烦忧和纠结——

    【你就算自己逃出去,晏宿雪和鸠漓见面也是一定的】

    思潮翻涌间,不远处的气域发生了浅缓的变化,同时,识海中的系统也隐匿了下去。

    在白昼仍昏暗的殿中,又无声亮起几盏烛灯,一人走到床边将他从床上抱起。

    “喝水么?”

    昨夜洗澡后那人已经喂他喝过水了,他现在不渴,于是摇摇头,被人放在宽阔的窗台上,单薄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外面的光线照到颈上几抹未消的红痕,发丝散落在肩颈处,垂在软热腰腹间。

    他的后脑勺倚在窗上,晏宿雪扶着他的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从他耳后捻出几缕长发,再次给他辫起了小辫子。

    祁殃就安静地坐在窗台上由他摆弄,两根手指粗的麻花辫渐渐成形,又见那人从袖中拿出来一根好看的红绳将尾端细细扎上,红绳坠着颗朱砂。

    对方用手指将他胸前的小辫松了松,看起来更自然蓬松,“这次比上次好,就别拆了。”

    “……”

    祁殃觉得他有时候挺较真的。

    晏宿雪的掌心摸摸他柔软的发顶,另一只手由他衣衫下的胯骨往上揉抚到他细腻的腰身,牵起他的手拉到唇边贴了贴,“有没有哪里难受。”

    祁殃没回答,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我们现在做那种事,这种事,有意义么。”

    “怎么没有意义。”晏宿雪轻扣他纤长的手指,富有纹理实感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指骨,面不改色。

    “我们那连做。爱都算不上,说温存也不是。”

    “我们就是。”

    “你现在对我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我挺感谢你。”

    “以后只要你我别再被天道绑在一起,只要你别再说些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的话,我不会再怨你什么,哪怕你我有朝一日站在对立面,我也不会再对你抱有什么私人恩怨……”

    “你想走?”晏宿雪打断道。

    祁殃听出他语调冷极,倏地沉默了下来。

    晏宿雪与他对视,眸色比平时更沉,却也掺了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想去找鸠漓?”

    这回轮到祁殃不说话了,而对方则一句接一句,咄咄逼人的冰冷。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你走。”

    “你和我做的事,换作和那个人就正确了心甘情愿了是么。”

    那幽森的视线紧盯在脸上,掺着错觉般的怨怼,被他这样看着,祁殃觉得自己像个无动于衷的渣男,明知背叛却故作坦荡的奸。妇,背信弃义后偏装无辜的败类,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又要摆出清纯嘴脸的暗。娼,男男女女都无所谓了,总之是一切坏的不好的伤害人的。

    不禁又想起来梦中抱着他痛哭埋怨的鸠漓,好像他在每一段难以定义又不明成分的感情中皆是如此,自以为的茫昧躞蹀、另一方眼中的穷凶极恶。

    祁殃能感知到他已经很生气了,害怕像昨天麻花辫那件事一样不知怎么就触了他的逆鳞,最后遭罪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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