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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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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招待。这不,江鹭还是知道他身边多了这么个女秘书。

    郝韵见宋魁要关门,会意地停了步:“局长,那您忙,我等会儿再来?”

    别人来找他汇报都是琐事,她手里的这些才是要紧事,宋魁只得让她进来。

    她递上手中厚厚一摞文件,都是上周他外出培训和调研时攒下的。几天时间就攒了这么多,粗一目测得有几十份。其中有省厅下发的红头,本级单位草拟要签发的文件,涉及人事、预算方方面面,各级单位的上报材料等等等等。郝韵依照他的习惯分门别类地整理在不同的文件夹里,标注了重要紧急程度和对口单位。

    “有几份材料得您签字。”

    “好,我看一下。”宋魁有点头疼,让郝韵先把文件放下了,提醒道:“这周的日程安排发我一份。”

    郝韵微笑道:“局长,我刚过来前已经发您手机上了,您应该是忙着没留意。”

    宋魁拿起手机看了眼,点头,“行,辛苦,你忙去吧。”

    郝韵又轻声问:“早饭冷了,需不需要帮您热一下?”

    “不用。”

    她这才离开了,临走还贴心地为他续了茶水,关上了门。

    第 24 章、  宋魁靠回椅背里,盯着桌上凉透了的包子和豆浆,此时已经没有了胃口……

    宋魁靠回椅背里,盯着桌上凉透了的包子和豆浆,此时已经没有了胃口。

    抛开对郝韵的意见不谈,谁能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关切?他自来也不是那类难以相处的上司,待人接物和善、宽容已是习惯,对所有人都一样,难道因为对方是女性,以同样的态度对待就变了味吗?

    退一步说,这难道就是江鹭口中所谓的“开小差”吗?

    如果确然如此,也还不至于每遇到一个女性,产生些工作、生活上的交集,就要被打入到开小差的行列吧。

    也许在她看来,这些各式场合形形色色的人看待他,都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的,是需要警惕和保持距离的。是,他得承认她的担心和疑虑不是没有道理,他也在许多女人的眼中见过类似的东西,见过那种倾慕、崇拜和热烈。即使这样的情感掺杂了太多外物,抛开他这身制服、这个位置和权力的加成,远不单纯是对他这个人,他也已经许久没有再从江鹭的眼里看到过这样的情感了。

    她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是什么呢?也许是失望、冷漠,但更可能是厌弃、鄙夷……

    想到这里,宋魁有几分烦躁,这是她已经不爱他的证据,还是他为他们之间感情问题找到的借口?他或许是有些倦怠了,失去激情了,但仅仅是他吗?她难道不也一样吗?这个年纪夫妻的现状,不都是如此吗?她到底在介意些什么?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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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了,宋魁从沉思中回过神,郝韵敲门进来,提醒他该去参会了。

    去会议室的路上,她顺便告知他下午山南县的调研有点紧,问他午餐是在食堂简单解决还是需要订餐。调研会议结束大概在四五点左右,晚上还得赶回来参加一个政府招待。

    宋魁心想,好容易逃了一周,刚回来,汪大川这担子又给他压下来了。他真是从高铭那儿把这一套全搬来了,政府班子全开足了马力铆劲儿搞经济建设,他当然也不可能被放过。在隗中就是这样的高压,以为回来会好些,哪知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晚回到家,又是将近十点。

    齐远仍是将车停在地库单元口,看了眼后座脸色微红,正靠着头枕休息的宋魁,轻声问:“局长,到了。需不需要我送您上去?”

    宋魁睁开眼,“不用。”

    齐远下车为他开门,又问:“您自己上去可以吗?要不我给嫂子打个电话下来接您一下?”

    宋魁勉强下车来,感到头有些晕,站不太稳当。但他不想麻烦江鹭下来一趟,或者说,他现在没这个自信她能愿意下楼接自己。他还想在齐远面前维持一些自尊心,所以硬撑着摆摆手,“别打了,我自己上去就行。”

    齐远将他送到电梯口,他想起早上的事,跟齐远说:“明天过来前帮我买一下早点。”

    到家进门,宋魁先换了拖鞋,为免江鹭念叨责备他脱下来的鞋乱扔,又将皮鞋整齐地摆上鞋架,才转进客厅。母女两个都还没睡,在餐厅的长桌上并排坐着,秋秋在写作业,江鹭在旁边批改试卷。

    秋秋看他进屋,喊了声:“老爸回来了。”

    他应一声,期待着江鹭也和女儿做出一样的反应,但很显然这份期待注定要落空。江鹭连头都没抬一下,手上批阅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他有些失落地走过去拉开椅子,在母女俩对面坐下,问秋秋:“今天玩手机了没有?”

    秋秋皱了皱眉头,不答反问:“爸,你喝了多少啊,这么大酒味儿。”

    “没多少。”他答秋秋,眼神却瞟向江鹭。

    江鹭终于抬起头看他,语气不大热络:“你还是个干公安的,酒局有点太密集了吧。”

    宋魁实在不想过多解释自己面临的处境,也无法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如果这种境况凭他个人意愿能轻易改变,还需要靠她来提醒吗?

    看他不语,她也懒得再多说:“喝多了就早点去休息,别分她心,让她赶紧写完作业睡觉。”

    宋魁被下了逐客令,只好去沙发上坐着。一坐下,天花板和四周围的一切就旋转起来。醉酒让他口干舌燥,他想喝口水,但晕得无法起身,只能靠着,视线盯着茶几上的水杯,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这是否也是他和江鹭现在关系的缩影?他在心底哀叹,思索自己究竟是如何到了眼下的处境。

    没多大功夫,秋秋扭头提醒江鹭,“老妈,老爸睡着了。”

    江鹭已经听到了客厅传来的轻微鼾声,但不想管他,“写你作业。”

    虽然不想管,但当他鼾声忽然停下的时候,江鹭还是免不了担心,放下笔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宋魁酒醒以后,江鹭和秋秋都已经洗漱睡下了。客餐厅一片寂静,只有两盏橘色的夜灯还亮着。他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餐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却发现江鹭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床上躺着看手机。

    “还没睡,还是我吵醒你了?”他问。

    “没睡。”

    “那聊两句?”他走过去。

    江鹭放下手机,犹豫一下,还是做出接纳的态度。

    宋魁正要往下坐,屁股还没沾着床单,一下想起自己还穿着从外回来的脏衣脏裤,又扎着什么似的站起来。江鹭有洁癖,向来是不准他穿外衣在家乱坐的,刚才他已经坐了沙发,想来她明天又要洗沙发罩了。现在这卧室的床单他更不敢造次了,趁她还没为这事发作,赶紧解开皮带把裤子和衬衫都从身上扒了下来。

    江鹭看他把脱掉的衣服就手扔在地上,忍了忍,没说话。

    他脱得身上只剩个平角内裤,才在她旁边坐下来。

    这些年他体重虽然上涨了些,但更多是壮了,身形看上去还是像以前一样结实、健硕。当年他在刑警队时,是非特警出身蝉联格斗大赛冠军的第一人,那时候就受不少警队内外的女孩倾慕,崇拜。不能否认,他一直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尤其到了这个年纪,一个不仅身材没有发福走样、气质也没有变得油腻,反而拥有了权力与地位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让女人趋之若鹜?即使他自己坚守底线、严词拒绝,或许也难以招架那些扑上来的热情似火,更不用提别有用心之人的围猎。

    江鹭盯着他宽厚粗壮的臂膀,禁不住地想,这双无数次将她搂在怀中的手臂,究竟有没有揽过别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很快又被她自己挥散去。她其实也并非全然怀疑他、不信任他,只是她的心已经有了裂痕,曾经满溢的安全感,现在却顺着这道裂纹不断地流失。她拼拼凑凑地修补自己,早已精疲力尽,无法完整。于是怀疑一旦有了苗头,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疯狂滋长蔓延。

    宋魁靠过来,用秋秋打开话题:“昨天我跟她说好,以后让她自己给自己定规矩,作业完成以后才能用手机,而且一天不能超过两小时。她今天落实得怎么样?”

    江鹭摇头,“我一回家就见她在刷视频,看见我,才收起来去写作业。”

    宋魁不太意外,但还是少许失望:“我就知道是这样,她就是嘴上答应得好。”

    “慢慢来吧,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们俩的事也一样?”

    江鹭被他跳跃的话题搞得有些无言,“为什么突然说回到我们身上。”

    “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在孩子面前要跟我和好如初的吗?”

    “哪来的和好如初?你的原话是维持和平。”

    “在你看来今天这样就叫和平?”

    “不然呢?你觉得应该怎样?”

    “那算我说错了,我换个词,维持恩爱。”

    江鹭嗤一声:“恩爱?我做不到。”

    他心里一扯,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地叹息:“总能表演一下吧?不然她怎么相信我们和好了?她今天没再问你我们的事吗?”

    江鹭对他的想法有点无语,“表演恩爱她就会相信了吗?宋魁,你女儿明年该十四了,不是三岁、四岁。她自己会观察,能判断得来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她知道我们没和好,只是暂时停战而已。”

    暂时停战。宋魁苦涩地笑了一声,觉得她这个用词还真是精准,“什么时候才能永久停战?”

    “看你现在这状态,我也不知道了。”

    “如果你指得是应酬的话,这是汪大川硬性摊派给班子的任务,有上级领导来调研工作,或者企业来平考察投资事宜的,班子成员必须亲自招待。每个人都如此,不能例外。今天的场子八点半一散场我就撤了,是路上时间久,到家才这么晚。”

    江鹭对他的解释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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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缺,但他还是继续说:“另外,明后天我还得陪省市领导招待北京过来的领导和农产品协会会长,这次活动很重要,晚上肯定要搞大阵仗,也提前跟你报备一声。”

    “你不必向我汇报你的行程,这是你的工作,我也没权力要求你不参加这些公务宴请和招待,只是希望你也能多想想家庭。”

    “我当然想着家庭,也想着你和秋秋,但是……”

    “好了。找借口的话我不想听了。”

    江鹭把手机充上电,躺回枕头上,“我睡了,记得把你地上的衣服自己洗了。”

    宋魁原想拥抱她、与她亲热的念头只好打消。想要安慰、抚摸她的手无力地收回来,静默地坐着,眼神灼痛地望了她一会儿,终究是重重叹了声,捡起地上的衣服出了卧室。

    第 25 章、      上午第二节课下了课,江鹭从教室出来,看见手机上未接通话……

    上午第二节课下了课,江鹭从教室出来,看见手机上未接通话里“何崴”的名字,犹豫了很久,还是回拨了过去。

    她和何崴有好一阵子没联系了,特别是最近,宋魁刚调回来,又似乎对他有不小的意见,她也就没有过问这事给他们两人都添堵。但回避总归不是解决办法,所以打回去,也是准备听听他打来这通电话是想说什么。

    何崴接起来,一开口就亲昵地叫了她一声:“鹭鹭。”

    江鹭很反感他这样称呼她,虽然说了多少遍了他就是不改,她还是不厌其烦地摆明态度道:“不是说好了咱俩互相直呼其名的?你要是觉着喊名字太生疏,那叫我小江、江老师都行。什么年纪了还‘鹭鹭’呢,听得我后背都一激灵。”

    何崴笑笑:“不好意思,顺口了。”

    顺口了?看他就是故意的。江鹭问:“打电话有何贵干?”

    “这不宋魁调回来也有阵子了么,我一直想着请你们两口子吃顿饭。前些天估摸着他忙、不太方便,最近应该空些了吧,怎么样,赏个光?”

    “你天天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不当面问他?”

    何崴干笑一声:“他忙得局里都逮不住人,也就开会能打个照面,还抬头不见低头见呢。再说,工作场合提这事不好吧?人家老宋现在是我顶头上司,我当下属的哪好跟领导开这个口。这不是才想借着跟你的交情邀约一下,恳请您两位给我个薄面。”

    江鹭越听他这番话的语气越别扭,每个字都酸不溜丢的,一股子阴阳怪气。

    以前她觉得何崴不论怎样算是个坦荡的男人,她和宋魁刚结婚的时候,他虽然接受不了,但至少是大大方方祝福的,也从来没有过惺惺作态。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按说该比以前更成熟了才对,怎么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她道:“先不说吃不吃饭的事,我是真心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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