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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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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宋魁两个人能团结协作地把工作搞好,咱们三个私下里怎么样、你对宋魁有什么心结,都别带到工作上去,影响工作开展。”

    “看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多不职业似的。公是公,私是私,我这个人向来也是公私分明得很,所以这不都没好意思跟宋魁当面提这个事,才给你打电话。再说,我对宋魁能有什么心结啊?顶多也就是对你还有心结……”

    江鹭听得头皮发麻:“好好,打住吧啊。你公私分明就好,吃饭没问题,就是时间得再议。宋魁刚到任,恐怕他还得手忙脚乱一阵子,我最近工作也多,等忙过这阵了,能抽出空来,我再约你吧。”

    “也行,过段时间老彭回来呢,咱们仨也好久没聚了。不然到时候把他一起喊上?”

    江鹭应声好,挂了电话。

    想起宋魁调回来前还跟她吐槽何崴来着,现在回来也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这两人工作中关系到底怎么样——她其实多少能猜到,宋魁这人无论私下里对何崴意见多大,到了职场上还是成熟的,公安的事没有小事,他也绝不会因为个人情绪就跟何崴闹得难看。

    但……何崴对他可就没准了。

    不论哪种情况,她现在都无心在意这个,大家都是成年人,又这么多年的交往,终归还是得碍着面情相处的,他们之间的事也该他们自己解决。

    中午吃饭时,办公室老师们又聊起经久不衰的话题,最近马上要开始的职称评审。

    江鹭自大学毕业进入市一中以来,从事教育工作也已经是第十七年。前些年她踌躇满志时,还跟许多老师一样,拼着命想评一个副高职称下来。为了这个资格,又是积极参与带班主任,又是到处赛课、评优,搞课题、写论文,最后累得大病一场不说,本就不多的名额最终也没落到她头上。

    这年头,各行各业里都是这么个现状,办事、升职、甚至挂号、看病,处处都要拼资源,靠关系。学校个别老师忍受不了这种风气,向校长投诉,更有豁出去了向上级反映问题的。但大多最后激不起什么浪花,最终也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江鹭也许是个异类,也有些执拗,社会环境越是这样,她越反感这样,抗拒这样。以至这些年为这类的事与宋魁争执过许多次。他大抵也曾理解过她,知道她如此钻牛角尖的原因是她母亲的过世,但也仅限于刚结婚的那些年。这几年,大约是职务高了,他身在局中,思想也慢慢有了转变,很多事的边界也渐渐开始模糊。

    只有江鹭一直没有变过。母亲的死成为她此生永远不可能抹去的一道伤痕,这道伤痕总是在不经意间刺痛她,提醒她这飞蛾扑火般追求公义的勇气,需要有人铭记和传递。

    评副高职称这事上,主观因素和人为因素太多,干扰也太多,早就不是那么纯粹的考评水平和能力了。江鹭知道如果不放弃自己的底线,继续努力下去也大概率会是徒劳。于是,自那次病过之后也没了评职称的心气儿,彻底躺平了。

    同事聊今年的形势,她也不插话,直到有老师问她:“江老师,你今年要不要再试试?我们分析你有很大希望。”

    江鹭笑着摇头:“不试,嫌累。”

    “我看人家江老师现在状态挺好,无欲无求才能心宽淡定嘛。我也想通了,何必辛辛苦苦奔这职称,有些事就不该是我们普通人肖想的。”

    “怎么说都别跟钱过不去啊,真有希望,还是得拼一下。”

    “有啥希望,按今年这态势,我感觉也就是那一两个人了,其他人大概率又是被画饼,当牛做马义务劳动。”

    “我觉着怎么轮也该轮到江老师了吧?”

    江鹭心里一点波澜没有,还是摇头,“可别鼓动我了,哪轮到我啊,前面那么多老资历,后面还有后起之秀,我卡中间多少年了,可竞争不过。我就安心搞教学吧。”

    大家唏嘘打趣着继续聊下去,江鹭的注意力自他们的谈话中模糊,也拒绝自己的思绪总是控制不住地滑向宋魁或与他有关的事。视线落在斜对桌老师随手扔在桌上的那串档案柜钥匙,随之想起自己收到的那封信和那把钥匙来。

    前些天同学聚会前,她将信封又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纸条上的内容她反复读了好几遍,盛江,钥匙、再联系。到底想传达什么信息?以何种方式再联系?

    她记得宋魁以前提过,对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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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说,想要追查这样一封匿名信件的来源是轻而易举的,无论是通过技术手段还是调取监控,甚至走访、摸排,在国内这个环境,想要真正做到匿名不被追查,实际上是基本不可能实现的。

    但这不是一起刑事、治安案件,截止目前也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损失,以她对基层警力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寄希望于派出所有限的人力为此立案的,更不可能让宋魁动用公权力去调查这种仿佛恶作剧般没头没尾的小事。

    恶作剧。是,她开始禁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小题大做了,如果这单纯就只是一场恶作剧呢?

    饭吃到一半,忽然接到秋秋班主任的电话。

    自打秋秋升初中,这还是头一回班主任直接打来电话找她。江鹭心下里一揪,赶紧起身走到办公室外接起来:“您好,易老师。”

    “是宋韫秋妈妈吧?”

    江鹭无法克制语气的急切:“是,秋秋怎么了吗?”

    “没事,你先别担心,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就是她早上语文课的时候玩儿手机、传纸条,被语文老师看到,就先将她的手机没收了。秋秋这个问题发生不止一回了,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你要是有空的话,方便今天放学来接她一下吗?咱们聊聊,顺便也得把手机交到家长手里。”

    江鹭是下午五点半到的实验中学。

    很讽刺,作为一名中学老师,经常约谈家长的她,居然也第一次被约谈了。她给宋魁发了个信息,告知了他女儿今天惹出的祸端。不出意料地,没收到他答复。

    易老师见到江鹭后,向她解释了早上课堂的情况:“语文老师领读课文的时候,她一直跟前座成知远传纸条。这是老师收上来的,你看看。”

    江鹭从易老师手中接过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展开,看到上面两个小孩的笔迹:-

    手机带了没-

    带了,抽屉-

    看信息-

    上课呢,不敢用啊

    易老师接着说:“本来传纸条,只是违反课堂纪律。但是马老师提醒了以后,两个人还是不断搞小动作,后来变成在课桌下玩手机、打字交流。马老师反映,他们俩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以前为了照顾他们自尊心,就没有严厉批评,但今天他特别生气,就把手机收了上来。”

    说完,易老师从抽屉将手机拿了出来,交到江鹭手里。接过来的时候,江鹭感到头皮发紧、无地自容,仿佛做了错事的不是秋秋,而是她。

    第 26 章、      秋秋现在用的手机,是她小升初之后,暑假期间管她爸爸要的……

    秋秋现在用的手机,是她小升初之后,暑假期间管她爸爸要的。理由是,同学都有,她没有,和小伙伴没有共同语言。

    宋魁起初是站在江鹭这边,坚决不同意给她买的,但没几天就被他女儿攻陷,又转过头来改做她的工作了。也怪她当时耳根子软,没能坚守原则,害怕孩子被孤立,影响身心健康,最后也就做主给她买了。谁能想到因为一个手机,事情发展到这地步。

    但江鹭现在更关心的却不是玩手机的事,而是前座的这个成知远,便问:“易老师,您刚说秋秋和坐她前排这个成知远同学经常传纸条、发信息,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是,不光马老师反映,数学老师也给我反映过。”

    “两个孩子会不会是早恋?”

    易老师想了一下:“有没有早恋我不太能确定,但他俩平时关系确实比较要好,经常在一起。这也是个问题,还需要你们当家长的了解孩子情感动向,平时也多观察留意。”

    “成知远成绩怎么样?”

    “比秋秋好一些,但两个人差不多,都是中游。”说到成绩问题,易老师就接着道:“秋秋偏科很严重,语文、英语好,这正常,毕竟你是英语老师嘛。但是她数学成绩很差,上周数学随堂测验,她只考了五十几分,是全班倒数第二。这周四就要摸底考试,如果她成绩名次不好,是要被调换到慢班去的,这你知道吧?”

    江鹭凝重地点头。

    “我准备把她和成知远的座位换开,换到不太熟悉的同学旁边。数学老师也找她谈过两回话,希望她在这科上多投入一些精力。秋秋是个挺好挺聪慧的孩子,我们都很重视她,但不能光我们重视,家长也要配合。玩手机和课堂纪律问题,得跟孩子好好沟通。”

    回家路上,秋秋一直沉默,没了手机,她显得有些焦虑。头扭开朝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鹭问她:“今天的事,你怎么想?”

    她没有答话,也没有转过头,但是两只手紧张地反复绞着,能看得出她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安和愧疚的。

    江鹭没有逼问她,而是先检讨自己:“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和你爸的关系紧张,给你造成了影响和压力。这是我们的不对。但是就像我说的,我们在努力寻找办法解决,这节骨眼上,你更要对自己负责,我和你爸的事不能成为你不自我严格要求的借口和理由。”

    她嘀咕了一句什么,江鹭没有听清。

    她也没追问,继续说:“手机和课堂纪律的问题,我会让你爸找你谈的。当时这个手机是你管他要的,他也来给我做工作,帮你打包票,我才同意给你买。你爸信任你,但是现在看你没有对得起这份信任,我觉得你应该向你爸解释一下。如果没有让人信服的承诺和行动,那你就暂时过一段没有手机的生活,我觉得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秋秋没有反驳。

    江鹭接着问:“数学成绩,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一下?你是学不懂,找不到方法,还是太懒,做题做得少了?”

    “学不懂。”她总算开口,“太难了。”

    “那需不需要帮你报个班,找老师辅导一下?”

    她没主意,摇头:“不知道。”

    江鹭觉得这件事有必要找宋魁商量一下,尽快提上日程。她自己上学时数学就不好,平时也没法辅导秋秋什么。宋魁当年倒是理科尖子生,但是这么多年了,恐怕早没有辅导的水平了,更不要说他现在连辅导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手机和成绩问题都暂时找到了解决方向,江鹭终于问到自己最担心的问题:“你跟你前座那个成知远,关系挺好的?”

    “还行吧。”

    “上课都要传纸条、发信息,就只是还行吗?”

    “我俩就是聊得来,玩得好而已,那还要我怎么说?”秋秋不耐烦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跟他没有谈恋爱。”

    江鹭被她反噎回来,一时倒显得她自己想法有些龌龊了。还好,起码没有早恋。她想着,不然她一个人还真是搞不定这件事,按宋魁这德行,更是别想指望上的。

    八点来钟,宴席到后半程的时候,氛围也随意起来,领导们都喝得七七八八,红光满面,起身各找对象敬酒、攀谈,也有人开始进出洗手间。宋魁才趁这空档顾得上看一眼手机,三通未接来电——市监局局长廖飞,高冶集团的老总季正昌,还一个是他以前的老部下,去年刚调到源冈的邵明。

    他向郭颖才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示意要回几个电话,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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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颖才点点头,他便从包厢中出来。

    廖飞是他以前在□校的同学,工作上也有几分浅薄的交往,来电是想让他在分局最近一个一千多万的招标项目上关照一下他的老同学。

    这么远的关系,绕来绕去也能找上门来,宋魁自然表示有些难办。廖飞听他勉为其难,恐怕也不尽然是想欠他这么大个人情,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寒暄几句作罢。

    季正昌打电话来是为了问候,顺便邀请宋魁下周拨冗去企业考察安全开展工作。临中秋国庆前,以节假日考察之名为企业站台,是每年市局领导的固定项目,班子都得往下跑,无非是个优先次序问题。季正昌自然是为了提前挂上宋魁这个号。

    宋魁说了些客套话敷衍,也没答应,也没拒绝。

    邵明则是问他什么时候在家,给他买了两箱当地的扶贫特色产品,要送去家里,顺便拜望。

    宋魁斥他:“这么屁大点的事,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在外面陪领导吃饭,还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

    邵明连声道歉:“那我给嫂子打电话?”

    “过两天再打。”

    挂了电话,宋魁又翻看了一下信息,才看到江鹭下午快六点和八点多发来的两条微信。微信内容自然是关于秋秋的事,他看完有些恼火,亦有些不安,一面是因为女儿,一面是知道江鹭大概率又要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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