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鹭接过来,做个口型让他穿衣服去。
“秋宝,别担心,我跟你爸回来老房子这儿拿点东西。你爸以后搬回去住。”
秋秋一听,音调激动地高了两度:“真的?你原谅老爸啦?”
“嗯。刚忙着收拾东西,没听到电话响,你别担心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江鹭编起谎来,也有几分心虚,赶紧转移焦点:“你自己在家干嘛了?是不光玩电脑了?”
她咕哝:“放假在家玩会儿电脑怎么了?”
“玩儿也要适度,下午我出门你就在玩,这都几个小时了?眼睛都该看近视了。上回测视力下降不少,你想戴眼镜啊?”
“你和老爸视力都好,我遗传你俩,才不可能戴呢。”她辩驳两句,“老妈你能不能别总唠叨我,听着直烦,不跟你说了。”
不让说不说了吧,江鹭也没辙,“好,我打住,你早点睡觉。”
第 45 章、 与秋秋通完电话,宋魁穿好衣服过来了,衬衫塞进西裤里,平……
与秋秋通完电话,宋魁穿好衣服过来了,衬衫塞进西裤里,平平整整、挺拔干练,仍是那副局领导的气场派头。
江鹭瞅他,很难想象现在这样衣冠楚楚,四平八稳一人,刚才在沙发边儿上,光着膀子一身是汗,无赖似的抵着她,让她喊他哥哥、叔叔的场景。
她脸有点烫,挪开视线。
他边戴手表边问:“那小丫头片子又嫌你唠叨她了?”
“我操心她,还不落好。”
“回去替你教育她。”
江鹭嘁一声,“你舍得才怪。还不都怨你,我说收拾完早点回去,被你闹得耽误到现在。”
“我好容易逮着机会跟你增进感情,你可又怨我了。你就说吧,刚才交流得坦不坦诚、舒不舒服、畅不畅快?咱俩的问题解决了没有?”
“好了好了,这种事心知肚明就行了,非得说那么直白。”江鹭害臊推他,“别磨蹭了,赶快收拾收拾东西回家。”
宋魁凑过来:“说真的,我发现咱俩在外头过二人世界挺好,没负担,没压力。以后可以多尝试,省得在家受秋秋影响,放不开。”
江鹭没搭理他,但心里表达赞同。
回到家快凌晨一点了,秋秋还没睡,听到门厅动静,跟只小鸟似的从卧室飞出来迎接。
宋魁责她:“不是让你早点睡觉?电脑还没关呢?”
“关啦关啦,这不是知道你回家住,兴奋睡不着嘛。”
“兴奋屁,我不回家我看你也没多想我。”宋魁在她脑袋上囫囵揉一把,“去,赶紧睡觉去,多晚了,一放假就熬夜,没个好作息。”
秋秋瘪着嘴理顺被他揉乱的头发:“你别老弄我头发,烦死了。”又问江鹭:“老妈,你和老爸彻底和好啦?老爸反省好了?”
江鹭瞥宋魁一眼,将带回来的脏衣服从包里掏出来拿去塞进洗衣机,“算他反省好了吧。”
秋秋眼睛一亮:“老爸,那你明天在家吧?”
“在家,陪你和你老妈。”
“好耶!”她欢呼雀跃,抱着他胳膊央:“明天中午你做饭好不好?你之前做菜就那一点都不够吃,明天再做嘛,我要吃红烧排骨和辣子鸡丁!好几天没吃馋死我了!”
江鹭也一脸期待地望过来,宋魁被她们娘俩这眼神一瞅,当然痛快应:“没问题,明儿我一早起来买菜去。”
第二天大早,江鹭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还以为自己起得太晚,哪知道拿起手机一看才刚八点。估摸宋魁八成是赶早市去了。
做饭这件事上,江鹭自来没太多追求,所以这些年也一直没什么长进。以前独居时给自己做饭,就是炖煮、白灼,随便吃点清汤寡水的凑合一口。结婚后家里掌勺的一直是宋魁,直到他调远了,为了女儿她才学着烧些家常菜。
但从秋秋的挑食上也看得出,她不怎么欣赏她的手艺。小吃货遗传了她老爸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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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只要她爸回来,必然央着他烧一桌子好菜犒赏她。
宋魁对他这闺女真是当掌上明珠地宠着,但凡她说的话,那都当圣旨似的对待。每回给她做顿饭,不辞辛苦跑到离家十来公里远的冷链市场,就为了赶早挑最好最新鲜的那批。
快九点他回来了,放下早点,敲门喊了秋秋起床吃饭,转进主卧来。
江鹭还在赖床看手机,他过来俯身撑在她旁边,凝她:“醒了还不起,睡美人。”
“谁睡美人……”她嘟囔着赧然抿唇,但心里泛起丝甜意。
他笑,“起来吧,给你和小家伙买了早点,吃点儿,顺便看看送你的小礼物。”
“什么礼物?”江鹭挺久没收到过他的礼物了,有点怕他愧疚性补偿,破费乱买东西。
“起来看就知道了。”
她想想,“那你都喊我睡美人了,不得有个王子的吻才能叫醒?”
“我还王子啊?行吧。”
他嘴上说得怪勉强似的,江鹭知道他心里可憋着得意呢。瞧他乐得眼里都是笑意,忙不迭地凑过来,亲了她好几口才作罢。
从卧室出来,江鹭看到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礼物——一盆小植物。陶瓷盆是可爱的小熊形状,里面种着株绿绒绒的多肉小熊掌。
从他手里接过来,才发现其中一支上套着之前她脱下的婚戒。
她已然忘记这码事了。
他取下戒指,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去,望着她:“老婆,续个刑期吧?”
江鹭莞尔。
回忆里他表白、求婚时说得都是这句话。按他的解释,这是她给他判得“无期”——无期限和她在一起。
那会儿她对他这无厘头的说法还很是无语,哪有把婚姻比作服刑,当强制措施的?意思就是以后哪怕觉得痛苦了,也要痛苦一辈子不分开?
在经历完如此长时间的阵痛之后,现在她得到了答案——是,他们的婚姻和感情已超越了简单的依存,成为一种宿命的捆绑和纠缠。
是骨与髓,血与肉,彼此相融,将两个灵魂浇筑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是两丛盘根错节的荆棘,根与藤缠绕着,编织成他们之间最坚韧的联结。
走到今日,他们已经谁也离不开谁,谁也不能失去谁。无论快乐与痛苦,幸福或折磨,他不能没有她,她也无法将他放下。
也许,历久弥坚的婚姻里不该奢想永恒的一帆风顺,浓情蜜意,更重要的,是痛过之后依然坚定相信爱情,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她伸出手来,笑应声:“好。”
宋魁将戒指重新为她戴在无名指上,遮住那里发白的戒痕,起身来,抱紧她,“以后不许再摘了。”
江鹭许诺地点头,抚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两只手的无名指上,铂金对戒幸福得有些晃眼。
他们十指交缠,静静依偎。江鹭靠在他胸膛,这才顾上将小盆栽托在手里新奇地打量。
她挺喜欢摆弄花草,家里有个小小的植物角,可惜没有太多精力,只敢挑战些低难度的。多肉这品种她就没养过,没什么信心能养活,但念及他心意,心里头还是一阵暖融。
“挺可爱。”
“跟你似的。”
她不依:“我俩谁是熊啊?不是你吗?”又问,“怎么想起买这个?”
“市场上见一个摊主卖,说叫什么……熊什么童的来着。反正想起你喜欢就买了。以前你不是攒了好多小熊的毛绒和玩具,往后这些东西多了,把老房子腾出来给你打造个小熊乐园。”
江鹭笑:“多大人了还这么童真啊?”
“不管多大你在我这儿都是小女孩儿。”
瞧她抿唇羞笑,昨夜雨疾风骤那一幕幕又涌上来,视线落在那张柔软晶莹的唇,他便忍不住想含到嘴里尝尝滋味。捧着她,低头凑上去,两人嘴刚碰上,秋秋拉门出来了。
他心下叹息,只得松开手,江鹭也触电似的弹开,装作无事发生。
秋秋注意力全在她手里的花盆上,好奇跑过来:“这是什么?”
“你爸买的。”
“毛绒绒的诶,像小熊熊掌。”她左看看右瞧瞧,“老爸你居然会买这么可爱的东西?给我买的吗?”
宋魁不知怎么答,江鹭先应:“嗯,给咱俩买的。”把花盆递给她:“拿着,放咱们的小植物角去,你查查怎么养,好好照料它。”
秋秋应好,开开心心拿着去阳台了。
宋魁一哂,悄声对江鹭:“小屁孩真好糊弄。”
中午这顿饭不出江鹭所料,宋魁那阵势像对待年夜饭似的,从十点多忙到快十二点,洗切炒一个人大包大揽,最后出了两荤两素四个菜。
秋秋闻着香味,早等得迫不及待,问了好几回:“老爸,好了吗?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马上好,再两三分钟。”
“红烧排骨好了吗?我能不能先盛几块尝尝?”
“不能,你老妈还没吃呢,你等着。”
“尝尝都不行……”
她怨念地满屋子转悠,又问了两回,终于等到他答复:“好了,你去盛饭,拿筷子。”
宋魁收拾完厨房,最后一个坐到饭桌旁,母女俩已经等他一会儿了。
“快点快点,老爸,饿死了。”
女儿催促着,江鹭微笑着,桌上摆着刚出锅热腾腾的菜肴,这瞬间,有股温热的暖意熨过他的心房。
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坐在这张餐桌上一起吃饭了。此刻的场景除了让他久违地感到温馨、安宁,更伴随一阵强烈的愧悔。
为什么江鹭和秋秋竟能忍耐他这么久,没有早些跟他吵闹争执,早点骂醒他这个不负责任的丈夫、父亲?有多少个昼夜,这一小方餐桌上缺少他的身影?又有多少个掺杂欢笑、泪水的时刻,从他排满的日程表、会议与应酬中悄悄流逝,再也无法弥补?
或许现在幡然醒悟还不算晚,但他多希望时光能倒流。
午饭后,秋秋回了自己房间,江鹭起来收拾桌上的碗筷,宋魁拦住她:“你放着我洗。”
“你这几天辛苦了,我来吧。”
她端着盘子进了厨房,宋魁帮她把剩余的碗拿进去,放进洗碗池里。见她已经拿洗碗巾挤上了洗洁精,只得作罢。
从背后抱住她,低头亲她额角,“不是有洗碗机,怎么不用?”
江鹭被他亲得痒,偏开头:“两三个碗,手洗也没什么。”
“等会儿想干点什么?”
“看你女儿,她肯定要午睡到两三点才起得来。”她说了一半,才又想起问他:“你说的是咱们一家三口,还是咱俩?”
“当然是咱俩。”
“还没想。你呢?想干什么?”
他停顿一下,压低声:“你。”
腰窝那里有什么硌着,江鹭秒懂,红脸扭头瞥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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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没个正形……昨天晚上闹腾那么晚还没个够?”
“昨天是昨天。再说就两次,怎么够?跟你十次八次都不够。”
夸张。
江鹭不依:“晚上再说。”
第 46 章、 洗完碗,空下来,江鹭决定找部老电影打发时间。 ……
洗完碗,空下来,江鹭决定找部老电影打发时间。
看电影算是他们这些年的共同兴趣爱好之一,当年婚房装修时,她还为此在书房分出了半边布置起来,铺了地毯,放了张小沙发,安装了投影仪。以前他们总在这里温存、欢爱,后来他调去外地,这里也慢慢变成了秋秋的玩具屋、杂物间。
简单收拾了一下,关起门来,两人偎在沙发里窝着。
江鹭起初还和宋魁并排坐着,看着看着,也就黏到了一块去,坐到了他腿上。
她难得主动一回,宋魁又惊又喜:“今天这是……看我表现好,奖励我?”
“刚才不是说想要?”
“你在上?”
江鹭低头看他,抚摸他额角,笑:“怎么,不能换我主导你一回?”
他被她撩得直喘,“能,你来,我配合……”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但这部他们一起看了许多回的片子,台词成了白噪音,情节演到了哪里更早已不重要。宋魁搂紧她在臂膀里,任她比平常霸道、强势地吻下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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