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唇齿磕碰,呼吸交叠,身体上的热意也交融了。
但她只是吻他,摇晃着、磨着他,吊着他的胃口,就是不往下一步进行。
宋魁这颗心像晃荡在秋千上,忽升忽落,忽飘忽坠,被她挑逗得胸腔起伏,急喘不停。
正到紧要关头,他恨不得反客为主自己动手时,书桌上江鹭的手机震动起来。
怎么每回都是这时候来电话?
宋魁心道自己是犯了什么天条了,总遇上这些不长眼的?
他打定主意这次不让她接这电话,但嗡嗡的震动声让两人注意力都无法集中,最后他也只好妥协地松开手。
江鹭也一阵无奈,从他怀里起来。
起身过去拿起手机,在看到蔡灏然的名字后,她有些意外地“诶”了声,接起来:“喂,耗子。”
“忙着没,不打扰吧?”
宋魁靠在沙发里平复喘息,看这撩完了就跑的罪魁祸首,没事人似的靠在书桌边沿,语调平稳地对着话筒答:“不打扰,你说。”
“下月初我们山庄十周年庆,到时候邀请你和宋哥一起来捧个人场,聚聚呗?”
江鹭挺惊异:“就请我俩啊?”
“那肯定不是啊,同学都叫了。”
“咱们这不是才十七周年刚聚完?你又出血做东?”
“哪儿的,两码事。上次是袁洋大包大揽的,我好说歹说人家才同意让我提供了个场地。这次你可不许再说忙了啊,袁洋的场你都捧了,我的场子你可不能缺席。”
江鹭无言看向宋魁,他做个口型问:“什么事?”
一两句不好解释,她便摆摆手,没吱声。
电话那头蔡灏然追问道:“咋样啊,给个话呗?咱俩这么铁的关系……再说我们山庄打开业喊你,你就一次也不来,人家其他人都来过好多回了。我知道你和宋哥避嫌,但你还不知道我么?没啥别的意思,就是喊大家一起玩玩。”
江鹭上学时跟蔡灏然关系就挺好,了解他,虽说是个富二代,但却是心思挺单纯一人,没那么些弯弯绕,有什么就说什么,至少比袁洋好打交道多了。
想了想,也就应了:“行,你把具体时间地点发我微信上。您蔡总提前这么早给我打招呼了,我再想找没空的借口也找不出啊。”
“得嘞!那就说定了啊,届时恭候你俩大驾光临。”
“嗳,我可没说我家那位能去啊。”江鹭瞅眼宋魁,“你也知道他们现在敏感得很,回头我问问他,看情况。”
蔡灏然表示理解:“成,你来就行,我没那么高要求。”
放下电话,两人都暂时没了亲热的心思。宋魁盯着江鹭,等她开口。
江鹭被他瞧得不自在:“干嘛?”
“蔡灏然?”
她应声是,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下月初他们酒店十周年庆,喊我们同学聚聚。”
宋魁搂她到怀里,“人家叫我,你问都不问就给我拒了?”
“他盛江集团大公子的场子,你去合适吗?再说,你也未必能去吧。下月初的事了,你日程那么满,还能为他这点事专门挪出空来?”
宋魁一想:“也是,到时再看吧。”
江鹭念着,蔡灏然名下这个酒店虽然是他自己搞的,但背后毕竟还是有盛江集团的资本,他还是尽量避嫌为好。
——一想到盛江,自然,她就又想起那两封信和钥匙的事来。
节前跟他商量那回,他说等忙完有空了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两天不听他提了,她怕他丢在了脑后,就想着问上一声。
“魁,那个……”
宋魁被她这样柔糯地唤,立马从头酥到了脚,脊柱都酥透了,刚灭下去的那撮小火苗也霎时又燃起来。她才开口,他便扣住她颈后吻上来,手也伸进睡衣衣摆里去。
江鹭冷不防被他堵住唇,揉了几下,便几乎要化了。
发觉他要在这儿来真格的,她急得推他:“……不是说了晚上,怎么连半天都等不及?”
“刚才谁要在上头来着?”
“我那不是……就想逗逗你……”
“逗了就想跑?我当真了。”他已急得粗喘不止,手也不停:“就一次,好不好?”
“你就不怕你女儿过来?”
“你别喊,悄着点,没事。”
“我……唔……”
江鹭抵抗不了他,半推半就地也就依了。
末了,他匀了口气,意犹未尽地搂她在怀里亲着,有些紧张地干巴道:“好像忘了件事……”
“什么?”
“没戴套。”
江鹭才想起昨天到今天他们都没做保护措施,翻个白眼:“事后才想起来,还说有什么用?”
“你也不提醒我。”
“你每次都搞突然袭击,谁能记着这个?”
他停顿好一会儿,问:“要不我结扎去?”
江鹭愕然:“干什么?抽什么疯?”
“这不保护你么,还是别要二胎了。”
二胎的话题其实早几年秋秋还小时就讨论过,只不过后来因为他的远调不了了之了。自从他调回来,她也一直是抱着如果真的缘分到了,就一切顺其自然的心态。
但现在听他居然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态度,江鹭挺意外:“你不想要二胎?”
他嗯声,“有秋秋就够了,我也不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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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受苦受罪。高龄产妇,很危险的。”
“现在医学都进步了,也没那么危险吧。”
“怎么没有?我上次看篇报道,高龄产妇大出血,命都没保住。咱们还是别冒这个险。”
江鹭知他说得在理,但还是给他宽心:“什么年代了,现在年轻人普遍结婚晚、生育晚,你别拿极端个例就当普遍情况。再说,不要二胎就不要,也没必要结扎吧?戴那个就一分钟的事,你就懒。”
“有时候也不能保证刚好手边就有啊。”
“卧室拿一趟不就是,怎么手边没有?”
“今天这不就忘了。而且也未必在家里……”
“你还想在哪儿?”江鹭一下面红耳赤,“就你歪点子多,再不济你别弄进去不行!?”
“上头了,没忍住嘛不是……”
“那以后忍住,或者长记性!”她打断他,揶他眼,“我刚才话说到一半还没说完呢,快起来,说正事。”
宋魁只得抽几张纸,给自己和她擦干净,拉上裤子坐起来:“什么事,这么严肃?”
“还能什么事,信和钥匙的事,你那天说想想的,想好了没有?”
他点头:“想了,我还是觉得我们得谨慎,不能因为这么一封信就轻易入局。”
入局,入什么局?
江鹭听不明白,皱眉望着他,等他解释。
事到如今,他也就跟她交了底:“刚调回来的时候,书记就提醒过我,平京这池水很深,很复杂。我现在也有些感触,不仅是局里面临各种各样的人事问题、执法问题,还有市里的经济问题、政策问题……各方矛盾之尖锐、局面之混乱,是我这十年来都没遇到过的。刚到任,就有群众为梧桐半岛的问题上□访,月中那会儿,为几个交通事故处理,不停有领导来干涉。在这位置上,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了,如果不把我拖上他们的船,那有一天就要变成斩他们的剑,这些人是不可能睡得踏实的。”
江鹭忧心问:“你说的他们,是谁?”
许多个名字从宋魁脑海一晃而过,是高铭吗?还是汪大川?是蔡江、耿祈年?景洪波?甚至谢行?郭颖才?还是这些人,人人都有份?亦或是,除了他们之外还另有其人……
他摇头,“现在还看不清楚。”
听他说到这儿,再回想他回来这一月余面临的处境,忙乱辛苦不说,一定也内外交困,阻碍重重。江鹭一时内疚、心疼不已,靠过去:“你怪不怪我?”
“怪你?怪你什么?”
“你这阵焦头烂额成这样,我还给你加压。”
宋魁勾过她亲在脸颊上,拿胡茬蹭她:“我夸你、谢你还来不及,尤其得夸纪委书记这压力加得好、加得对。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不然小宋不就上了贼船了,怎么及时悔悟,迷途知返呢?”
江鹭被他扎得痛,躲着咕哝:“就你嘴巧,少把你们那一套搬到我这儿……”
“这不奖励老公一下?”
“刚不是都奖励过了?”
宋魁咧嘴一笑,逗她:“噢,搞半天不光是我,你这不也满脑子那事?我说亲一口,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还没要够?”
江鹭大窘,连捶他几拳:“你怎么这么多年了还爱这样欺负我!”
俩人黏着笑闹在一起,闹够了,她才道:“好了好了,说回这信和钥匙上头,怎么办,就这样扔着不管了吗?”
“当然得管了。”他拉她起来:“走,换衣服,物业去。”
江鹭不解:“去物业干什么?”
“调监控啊。”
他拿了个移动硬盘,本来觉着有必要带上警察证,但现在不办案,证件一直扔在单位,没拿家里来。最后只好想了个歪招,从抽屉翻了个外皮出来揣到了兜里,充个数。
江鹭无语:“带个证件套滥竽充数?别让人家说你装警察,再报真警了。”
“报真警,那不正好。来谁我就给谁按那儿跟我看监控,正缺人手呢。”
临到物业办门外,江鹭不太确定地问:“上回我来调人家就没同意,你有好办法?”
宋魁道,“先试试。”
“要是他们态度不好或者不同意,别跟人家起争执啊。你好多年不操心物业这些事了,人家也都有规定,别为难人家,都是打工人,不容易。”
“你老公是黑恶势力,来找茬闹事的?”
江鹭撇嘴掐他腰,“你这人,我那么说了吗,这不是提醒你……哦,对,人家上次还说,监控也就保留十五天,到今天肯定都超时了,也不知道删除了没,还能不能调出来。”
“别听他们瞎扯,咱家这片小区是新划区域,监控保存时效要求最低是三十天。哪个敢低于这个标准的,举报罚他。”
还有这种规定?
江鹭张口结舌。被蒙在鼓里这么些天,原本还懊恼自己没早点来呢,搞半天,人家随口编了个时间糊弄她的?
专业的事果然还得专业的人来干,以后绝不再瞎逞能了。
第 47 章、 进了门,宋魁跟她上回一样,也用快递包裹丢失的借口要求调19号之……
进了门,宋魁跟她上回一样,也用快递包裹丢失的借口要求调19号之前快递代收点的监控。
与江鹭预料得截然相反,今天物业办的人意外得好说话,别说填什么表、走什么流程了,干脆是问都没问两句就一口答应下来,连他那警察证的外皮都压根没派上用场。
宋魁看她一眼,挑挑眉。
江鹭瞅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心里头直窝火。
物业这帮人,大概率也是见人下菜碟。见她是个女同志,又通情达理地好说话,对她就强势,现在换成宋魁这种模样剽悍脸上还有疤的,估计怕他是个不怎么好惹的硬茬,就不自觉地气场弱一大截子。
还说他不是黑恶势力来找茬呢,往这儿一站,效果也差不离了。
到监控室,管理监控资料的安保人员也是客客气气地问:“您看要调哪天、哪个时段的?”
来的路上宋魁跟江鹭合计了一下快递送到代收点的大致时间,就答:“从19号上午十二点,往前,先调三四天的吧。”
保安便打开电脑上的文件夹,边翻找边念叨着:“19号……上午12点,嗯,从这儿开始,后面都是。我们监控设置的是两小时一段,这些视频一共加起来是三天的。”
两小时一切片,一天就切分出十二段视频来,三天就是三十六个,铺满了整个屏幕。这才只是三天的,如果这三天里监控什么也没拍到,那就还要往前追溯,说不定要看四十八段、七十二段……
江鹭光是看着那一屏幕的视频就有点畏惧地头皮发麻了,第一次如此切身感受到警察办案的真实痛苦。
宋魁道了声谢,大马金刀地往电脑跟前一坐,准备从头看起。
保安欲言又止。
遇到这么多来调监控的,一般看到这么多视频,大部分人第一反应都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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