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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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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从前台接过来,道:“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姜沐笑笑:“谢谢宋局。您调回来以后工作还顺利吧?”

    “还好。”

    姜沐大方朝他伸出手:“那以后劳烦宋局多多关照啦?”

    宋魁没应,也没与她握手,“你办入住,我先走一步。”

    回到房间,江鹭已经泡完温泉躺下了,但是没睡,等着他回来。

    宋魁心领神会地去冲了个澡,很快上床和她缠在一起。

    歇下来,江鹭提醒他:“这儿的温泉浴缸还有按摩功能的,你明天也泡会儿吧,挺解乏的。送的水果也还不错。酒店含早,明天早上咱俩可以游个泳,再去吃个早饭。要享受,就得充分享受,不能光享受床。”

    宋魁忍不住笑:“你可真是自己花钱了,每一分房费都得值回来啊?是不临走前还得把沐浴露润肤乳都装上?”

    “当然要装了,这儿全部都用的是奢侈品牌,不装我才是肉疼得很。但说实在话,就泡个温泉,吃个早餐,装点洗护用品,也不可能值回房费啊。一晚上一万,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就是环境好,风景好,有钱人的奢侈我真理解不了……”

    宋魁听她喃喃自语似的念叨,心思却没在这上头,等她念叨完了,才道:“鹭,给你说个事。”

    “嗯?”

    “刚在前台碰上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女的了。”

    “哪个女的?”江鹭毫无印象。

    “六月的时候高铭攒了个饭局,局上呈天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她。后来给我打电话,你就在旁边,我当时不是还给你解释了。”

    江鹭好像想起来些,“碰上就碰上了,怎么……有什么问题?”

    宋魁无法形容那种怪异感,直觉姜沐的出现、出现在这里并不简单。但思来想去,来这儿聚会休息的,聊这个话题有些影响心情,就没再深谈:“没有,就是给你报备下,怕你多想。”

    “我在你眼里那么小肚鸡肠啊?”

    他哼哼:“上回谁为这事发作我来着?”

    江鹭白他一眼:“气话和正常话你都分辨不出来?”

    “你说每句话我都当真听的。”

    “哦……这样吗?那我不爱你了。”

    “这句不许说!”

    江鹭笑出声来。

    第 55 章、      深秋的清晨已经有些冷了,山风徐徐,庭院的香樟和梧桐交叠……

    深秋的清晨已经有些冷了,山风徐徐,庭院的香樟和梧桐交叠着,水波般地摇曳着,飘散出一阵阵幽香。旭日的辉光洒在泳池水面上,熨出一点金灿灿的暖意来。

    空气干燥微凉,水池却是恒温暖热的,江鹭在池中游了两个来回,就闲散地躺在水面上,望着被朝阳映成金箔的云彩和底色里的一片蔚蓝放空。

    此时此刻想,早起在自然的山色湖光里徜徉片刻,吃完早饭,去山脚下的园林或是湖畔随意走走,午歇后,再打上会儿高尔夫,晚上则有天南海北的名厨呈上精湛惊艳的各系菜色。这样的生活,很难不让一个过惯了平凡生活的普通人上瘾。

    人的生性便是追求享乐的,对这种安逸优渥的环境更是难以抵抗。

    江鹭想着,才一个晚上,她就凭生几分向往,等到次数多了,由这向往滋生的欲□望或许也会像丝袜上的破口般越撕越大,最终彻底吞噬一个人一贯以来保持的自我。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还是不要轻易挑战欲壑这个黑洞,最好是从一开始就不踏入奢的这一步,也永远不要越过自己人生的洛希极限。

    宋魁只游了一个来回就上岸接电话了,江鹭在水里泡了会儿,看他脸色越来越凝重,也没心情游了,便凫水过去,趴在他近处的池边担心地望着他。

    电话是霍聪打来的,宋魁从看到来电显示的那刻起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他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在休闲椅上坐下,接起来。

    霍聪先是对打扰领导休息说了句抱歉,然后便直入正题:“局长,有个大案要向您汇报。朔正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耿祈年昨天晚上二十时许被发现死在自家的浴室里,死因初步判断是烧炭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青湖分局已经按照大案上报机制报上来了,由于涉及到市里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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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建设项目,耿祈年又属于关键人员,所以我想着再给您打电话请示一下。”

    耿祈年死了,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宋魁一阵愕然。

    他脑中飞快地浮现出各种可能性,可以预料到的是,耿祈年的死必然会在梧桐半岛这个本已一团乱麻的项目里再次掀起新的波涛。市委和市政府恐怕也很快会关注询问到这个案子。

    想到这点,他没有急着追问案件本身,而是对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产生质疑:“分局是昨天八点多接的报案,为什么当天晚上没人给我汇报?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十二个小时了,什么原因?”

    霍聪有点意外,赶忙解释:“分局昨晚就上报给了指挥中心,昨天值班的是潘副局长,他接报后又汇报给了何局。何局是十一点多给我打的电话,我就没往您这儿想,赶紧忙着部署支队工作了。还以为您肯定已经知道了大概,所以只是例行汇报请示一下……”

    所以什么所以,这话的意思是,所有人都已经清楚情况了,只有他这个一把手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还是过了十二个小时以后才知道的!?

    要不是霍聪这走流程的例行汇报,这样一个涉及到市委市政府督导的关键项目、关键人物的重大案件,他堂堂一个公安局局长居然毫不知情,像什么话?如果市里领导问到他的时候他答不上来,那是怎样一副情景?简直难以想象。

    宋魁有些无法控制情绪,但是霍聪这面忙着安排工作,尚且可说是情有可原,他只得压着一肚子火问:“案件调查什么进展了?他杀排除了吗,为什么高度怀疑是自杀?”

    “目前来看,监控显示事发前耿祈年是独自一人回到家中,没有同行人员,此后也没有人再进出过他家,直到物业接到烟雾警报赶到后才报警。耿祈年在现场留下一封遗书,提到自杀的原因是企业目前资金链断裂处于破产边缘,他无法面对高额的债务和一系列的纠纷。另外据他妻子反映,他还有多年的抑郁症病史,一直在断断续续服药。综合这几点,分局暂时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支队层面没有提出异议,我也赞同,除非有其他新的证据出现。”

    宋魁没再深问,只指示他重点关注调查进展,务必充分排除他杀可能,有新的证据或是情况再及时汇报研究。

    看他挂断电话后,江鹭从泳池里上来,裹上浴巾在他旁边坐下,问:“怎么了,局里有事?”

    宋魁顾不上答她,示意她等等,他要给何崴先打个电话。

    电话拨出去,听筒里一直响了六七声,何崴才接起来,语气听起来懒洋洋的:“局长,这么大早,有指示?”

    “何局,耿祈年的案子听说报给你了?”

    “噢!对对对……唉唷,我这记性,我正要给您汇报这事呢。”

    正要?宋魁心里这火直往上窜,“别正要了吧,这么大的事,不该第一时间汇报一把手吗?何局,这是偶尔一次工作失误了,还是市局一直以来的例行做法?”

    “昨天接到上报后我这不就忙着安排落实责任人、抓紧调查了,忙完大半夜了,一时忘记给您去这通电话,您多包涵。再说,这也不是个多大的案子,就是个自杀案嘛,您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总不能每个自杀案都报您这儿吧,我也是害怕打扰您休息。”

    满嘴的借口理由,说得好听。

    宋魁恨不得在电话里就劈头盖脸骂他一顿,但当着江鹭的面,他只有尽量克制情绪,忍下来一通脏话:“别的自杀案可以是小案子,但你不知道耿祈年是什么人吗?他的死能是小事吗?上面领导如果过问起来,我是不是该告诉他们,我不清楚情况,请他们亲自给你打电话了解?”

    何崴忙道:“领导,您先消消气,这事的确是我疏忽了。”

    “我提醒你一下,这个案子需要重点关注,后续有什么情况,我会亲自关注过问的。”

    何崴连声应着,态度不可不谓相当端正,与他在明里一惯的做派如出一辙。实际上,□委会上他支支吾吾不表态,明里暗里跟他较劲,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布置的工作推三阻四落实不下去,要让他催着、追着才能推进一点,这就是他到任后一个多月何崴的所作所为。

    现在更好,重大刑事案件上报的渠道都可以被他截住,这不是一件小事,这说明他今后要想获取信息恐怕都需要绕开何崴直接对下了。

    一局的常务,原本该是局长的左膀右臂,现在这胳膊、手臂却扭回来给他制造麻烦。宋魁叹口气,心情复杂地看了江鹭一眼。

    江鹭听了一会儿,也听明白了,就问:“是出了个案子,何崴拦下了,没给你汇报?”

    宋魁只应了一声,没有详说。

    他现在还不知道何崴处处给他下绊子、对他这么抵触是出于感情方面的恩怨,还是他的到任和最近的一系列举措阻碍了他在市局的只手遮天。当然,更有可能是这两者兼而有之,所以他也不想把江鹭扯进来为这些事情操心。

    “会不会是上次吃饭,我跟他说希望他能好好配合你工作,这话刺痛他了,反而让他对你有抵触情绪?”

    “不会。”宋魁打断她的思绪,“这才多大点事,他也是个成年人了,不至于因为这个。我跟他的问题是工作上的,我们俩会解决,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她沉思着没有答,他便攥住她冰凉的手,“好了,别想了,外边冷,别坐这儿感冒了。”拉她起身,“走,吃早饭去,赶紧吃完,我还得赶回去给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

    江鹭心不在焉地应着,难以克制心中滋长出担忧。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人有这样一段过去,有这么一层关系,何崴或许不会在某些问题上刻意为之,宋魁对他更不用留三分情面,他们之间的工作关系也会更纯粹。

    她早就不该听之任之地让宋魁充大度、装豁达,也早就该自作主张地与何崴切断来往,而不是保持这所谓的友谊关系,以为能靠几句良言警语就劝得一个自甘堕落的人洗心革面、收敛收手。

    这件事上,她深感自己或许走错了一步。也许,何崴早就已经与他们夫妻算不上朋友了,甚至现在看来更可能是敌人,需要她们携手对付、小心提防的那种敌人。

    第 56 章、      耿祈年之死带来的震动很快引起了市委及政府高层的关注。宋……

    耿祈年之死带来的震动很快引起了市委及政府高层的关注。宋魁给谢行汇报以后,接连收到了汪大川和郭颖才的电话过问情况。

    两个人在这个问题上又是截然相反的态度——郭颖才指示他必须要彻查清楚,不能草率结案,汪大川则只是例行公事地说了些套话,要求他注意舆情,控制影响。

    李国纲的小团体没几天就涌到了市局来,除了老生常谈要求彻查合同诈骗的问题,又报案说耿祈年的妻子和弟弟耿万春也有可能伙同耿祈年实施诈骗,要求对他们监控传唤。

    这次宋魁没插手参与,手头的工作已经忙不过来了,现在又出耿祈年的事,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顾不上这头,让底下人调去吧。意外的是,这案子上何崴倒是挺积极,主动表示会关注协调,大有些将功补过的架势,宋魁也无暇多想,由他去了。

    不光市局,这波震动的余震也迅速波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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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市政府。

    周四上午,汪大川出席一个产业发展座谈会,会议还没结束,一群当年兴攀镇的拆改村民便堵在了会场外。

    市府秘书长赵立锋赶过来出面做工作、提解决方案,一律没有效果。出于对市领导的保护和随行人员安全的考虑,赵立锋请示还在会场内开会的汪大川,问他是否要请公安组织些警力过来维持秩序。

    汪大川对此也感到头疼非常,只好道:“你给宋魁打电话,让他安排些人来吧。但一定不要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搞得像我们欺压群众一样。另外,让他也亲自过来一趟。”

    宋魁接到赵立锋电话的时候正在经开区搞企业营商环境政策的座谈调研,一听说汪大川被群众堵住了,手头的工作也只好先放下,急匆匆往会场赶。

    路上,他又给特勤局局长雒占东打电话,让他组织些人员去现场待命,等他到场后亲自指挥。

    汪大川开会的地方在西华路的一个会议中心,宋魁到的时候会场大门已经被百十号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两辆警车在不远处停着,他下车后带队的干部过来跟他汇报,问他是不是要赶紧过去维持一下秩序。

    他看到远处赵立锋被围在里边,还在跟群众苦口婆心地做工作,就带了个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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