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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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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柜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老酸枝,古朴素雅,三脚鎏金炉里燃着她喜欢的苏合香,四个角落摆着冰鉴,铺着绣巾的月牙桌上搁着几碟新鲜瓜果。

    从前,她并未住过客栈,突然想起在扬州临走时,苏滢与她说的话,叫来效猗,道:

    “你没事跟掌柜的打听打听,这样一间客栈,若是盘下来,得花多少银子。”

    “再问问每日的客源有多少,你得问详细一些,比如,他这儿分了天字号房,玄字号房、地字号房,价格分别是几许,各有多少客人入住。”

    “还有,我瞧着大堂那儿摆满了桌椅,应当也是提供酒食的,问问每日光是来用膳的客人又有多少。”

    从前的悦椿楼盘出去了,她是十分

    不舍的,如今再回京城,苏滢给了她不少银两,让她瞧着有机会投出去,盘个铺面什么的,她便琢磨着再干点其他的营生。

    开间客栈就不错。

    京城是天子脚下,来往的官员、商贩众多,若是再想些与众不同的巧思,或许是条赚钱的路子。

    效猗愣了愣神,不明白自家姑娘都什么时候了,竟想着做生意,一旁的崇陶快人快语,道:

    “姑娘,您还有心情想这个呢!”

    “姑爷他……”

    “他没说何时来接您么?”

    不远千里把自家姑娘哄了来,一到京城人却不见了,真是见鬼了!

    纪云瑟慢悠悠道:

    “不接就不接。”

    又催促效猗:

    “快去呀!正好今日掌柜的只接待咱们,有空闲,你多问两句。”

    她自己也不闲着,找了个店小二,让他带着自己将整个客栈所有客房都看了一圈,对于家具器物的种类和价格有些数的她,便大概弄清楚了若是自己购置,得花多少银子。

    这番一折腾,纪云瑟回来躺在床上,话本尚未丢开手,就睡着了。

    第二日,她被崇陶唤醒,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日头高,有些不耐烦:

    “这么早叫我做甚?”

    崇陶一脸复杂的神色,门外似听到屋内的动静,有人道:

    “禀夫人,老奴奉世子之命,前来服侍夫人梳妆更衣。”

    纪云瑟尚在迷糊间,问道:

    “是谁?”

    崇陶扯出一抹笑:

    “奴婢把她唤进来,让她跟您细说吧。”

    纪云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趿了鞋,道:

    “进来。”

    门被从外推开,先进来了一个中年妇人,纪云瑟仔细一看,记起是晏时锦院子里的陈嬷嬷,她躬身请了个安,笑道:

    “夫人,今儿个乃大喜之日,世子特让奴婢过来帮着伺候。”

    说罢,在纪云瑟怔然的目光中拍了拍手,端着托盘的一行婢女们鱼贯而入,纵是这间天字号房颇为宽敞,此刻,也被挤满了人。

    纪云瑟被婢女们手中盖着的清一色的大红绢帕晃了晃眼,有些呆愣地吐出两个字:

    “大喜?”

    陈嬷嬷笑道:

    “大婚虽在傍晚,但按礼数,夫人您一早就要开始准备。”

    “开脸、沐浴,穿衣、梳妆,都费着工夫呢。”

    “世子爷先进宫面圣,祭告了太后娘娘,再去祠堂告知祖先后,便会亲自上门迎亲。”

    纪云瑟惊了惊,这是跳过了所有的议亲流程,一步到位呐!

    第93章

    婢女们手中的托盘一个个掀开,翟冠、蟒服和霞帔,在一片大红的映衬下,宛如火焰般炽烈,远远的就能看出精致繁复的绣工,铺翠圈金,镶嵌着珍珠宝石。

    蟒服霞帔铺展在床榻上,崇陶和效猗瞠目结舌,纵是她们这两年跟着自家姑娘挥金如土,购置了许多名贵料子和苏绣的衣裳,也见过江州的绸缎庄为官眷缝制的不少华服,但眼前这等工艺,依旧让她们惊得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讶异后,纪云瑟倒是很快平静下来,晏时锦为了寻她把她带回京城,可谓是机关算尽,何况有“妻礼扶柩”这种离谱的事在前,这般费心给她个婚礼算得了什么?

    她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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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陶和效猗不知如何给新娘子装扮,这番重任自然落在陈嬷嬷身上。她先吩咐了上早膳,让纪云瑟吃饱些,若是换了婚服,上了妆,就不便再吃东西了,得熬到晚间入了洞房。

    纪云瑟正喝着米粥,听她提及洞房,不小心呛了一口,捂着嘴咳嗽起来。

    陈嬷嬷忙奉上了茶,笑道:

    “世子约莫未时末来迎夫人,申时回府。他特地吩咐老奴告诉夫人,莫要怕,一切有他在。”

    因纪云瑟是在客栈,故而很多礼数都省了,陈嬷嬷也没有催她,让她慢慢用了早膳,才与她细说婚礼的流程:

    “夫人不记得亦无妨,有喜娘陪在侧,要做什么会随时提醒您。”

    纪云瑟听她说得详细,的确觉得仪式十分繁复,但她也知晓,越是繁复,说明夫家越是看重。

    她又吃了个水晶虾饺,点头应了一声“好。”

    陈嬷嬷看出了纪云瑟的紧张,怕她吃太多了反而会不适,便吩咐婢女过来预备着先开脸。

    她唤了门外的一个身着锦缎华服,身材微胖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进来,道:

    “这位全福嬷嬷的手艺不错,一点儿都不疼,夫人尽管放心。”

    全福嬷嬷的人选本就苛刻,要父母公婆均在世,夫妻恩爱,儿女双全之人,更何况自家世子还额外提了要求说不能弄疼了夫人。

    幸好紫电提前回来交待这些事,否则,陈嬷嬷操办这些,头发都得再熬白一圈。

    全福嬷嬷躬身行了个礼,让崇陶端了水进来,小心给纪云瑟洗了脸,涂上一层特制的香粉,再用一根细棉线,利落地修理起来。

    开脸后的少女更加显得肤若凝脂,秀靥玉颜,妇人发自内心地赞道:

    “奴婢服侍过那样多的夫人,世子夫人您是最好看的。”

    又贴心问道:

    “夫人觉得如何?疼不疼?”

    除了有些轻微刺痒,纪云瑟倒是没有其他的不适,笑道:

    “嬷嬷手艺很好。”

    陈嬷嬷估摸着她消了些食,便吩咐人给她备水沐浴。

    婚服层层上身,罩上大红蟒袍,披上霞帔后,众人皆是眼前一亮,就连日日见着自家姑娘的崇陶和效猗,也一时看傻了眼,就算是天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吧?

    全福嬷嬷给她梳好发髻,戴上翟冠,纪云瑟不禁摸着后颈,真是颇有分量。

    果然,待所有准备妥当,已经过了午时,不久后赤霄进来通传,说是世子的迎亲仪仗已至客栈外。

    喜娘笑盈盈地说了几句吉祥话,便给纪云瑟递来了绣着龙凤呈祥的喜扇。

    整个客栈都布置了大红喜绸,新娘碎步迈出房门,已有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走廊,大红蟒袍外挂披红被腰间的玉带蹀躞勾勒出他宽肩蜂腰的身形,如青松玉竹一般。

    簪花官帽下,新郎本就霁风朗月的峻脸更加容姿出众,纪云瑟手中的喜扇不禁歪了歪。

    四目相对,男子露出一抹浅笑,向她伸出手,芊芊柔荑刚刚搭上,纪云瑟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落入男子的怀中,被打横抱起。

    她差点轻呼出来,却听一道低沉温柔的嗓音在耳畔:

    “新娘到夫家前脚不宜沾地。”

    纪云瑟的弟弟们不可能过来背长姐上喜轿,新郎官便自告奋勇,将这事一并揽了下来。

    宽大的八抬喜轿在客栈外候着,齐整的仪仗占了满满一条街,压轿、入轿一气呵成,随着礼官一声高喝:

    “吉时已到!”

    鞭炮礼花齐鸣,纪云瑟低头瞧着霞帔上的绣金,瞬间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在整条街的热闹喧嚣中,晃悠悠地走着,听到前方传来沉稳的马蹄声,她捏紧了手中的喜扇。

    喜轿停落,轿帘被掀开,有一只熟悉的修长之手伸了过来,稳如磐石,扶着她步出轿门。

    天色微暗,显得脚下的火盆愈发惹眼,男子握紧了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纪云瑟稳稳跨过。

    一系列的拜堂流程都有喜娘在旁引导,直至被送入洞房,福寿嬷嬷们撒了喜帐,周遭才安静下来。

    喜娘吉祥话不断,纪云瑟依礼却扇,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明艳的妆容下更加熠熠生辉。

    洞房内红烛摇曳,映着霞纱帐影,身着喜服的一对新人郎俊女俏,惊世的绝美容颜互相衬托着,宛如画上的神仙眷侣。

    福寿嬷嬷们压制不住唇角,喜娘端来了合卺酒,二人依礼交杯饮尽。

    紫电趁人多时,赶紧过来在自家主子耳畔轻语了几句,果然见他面色一黯,不情不愿地松开新婚夫人的手,说了一句:

    “我去去就来。”

    方跟随他前往正厅。

    晏国公府张灯结彩,热

    闹非凡,席上觥筹交错,议论的皆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喜宴。

    当日,素来清冷目中无人的晏国公世子,在谢家马球会上,对那位与皇室有几分不清不楚瓜葛的没落侯府之女青眼有加的事,就在京城炸开了锅。

    多半是说纪云瑟刻意勾引,世子一时识人不清被蛊惑。

    再到那女子突然身死,晏时锦竟以妻礼葬之,众人震惊的同时,因死者已矣,便少了几分恶意,只说是那女子没有福分,多了几分唏嘘。

    就在贵女们以为时过境迁,晏世子该忘了那“亡妻”,会再寻个品性教养极佳、门当户对的闺秀时,却没料到,他因公去了一趟江南,竟然宣称寻回了当日在火中被人救下的未婚妻,并好端端的把人带了回来,直接成婚。

    这消息不光是让国公府的几个长辈措手不及,头疼不已,那些对世子夫人之位跃跃欲试的贵女们更是咬牙切齿,私下里把那女子描绘成了妖狐转世,不过是靠一身狐媚本事,惑人心神而已,能长久就怪了!

    崇陶悄悄去前厅弄些吃食时,恰好就听见女宾席上不少人正用不善的语气议论自家姑娘,气冲冲地回来:

    “又不是姑娘您上赶着要嫁入这国公府的,她们凭什么这样说您?”

    “竟然说什么,您以色侍人长久不了!”

    纪云瑟揉着酸痛的肩颈,想了想,笑道:

    “的确是不长久。”

    等她哪一日瞧腻了那厮的容色,趁他放松了警惕不再看她这样紧的时候,再跑一次就罢了。

    到时,她或许也能如姨母一般,心安理得地养些面首,不亏待了自己才好呢!

    崇陶见自家姑娘丝毫不在意,更是替她委屈:

    “奴婢瞧着,这婚礼热闹是热闹,但国公府里到如今也没个人来看一看您,姑爷还被叫走了。”

    寻常人家新媳妇进门,大姑子小姑子总会来瞧一瞧新妇,说会话陪一陪,如今倒好,自家姑娘独自在此枯坐着,看来,这国公府果然是根本不待见姑娘。

    纪云瑟抚着额头上被翟冠压出的痕印,无奈看她一眼,道:

    “别啰嗦了,快帮我把这发冠卸下来。”

    陈嬷嬷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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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人打了水送到湢室,恭敬道:

    “夫人,世子正在书房沐浴,会马上过来,您是不是也先沐浴更衣?”

    纪云瑟答应了一声,夏末的天气本就闷热,更何况身上穿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服,又顶着繁复的发冠,连脸上的脂粉也变得粘腻起来。

    陈嬷嬷看着崇陶给她拿来的几碟糕点,面露一丝歉意:

    “是老奴疏忽了,世子早已吩咐给您准备了晚膳。”

    她随即出门吩咐人先将食盒取来,待夫人沐浴完后再摆饭。

    自打那日老夫人寿宴,这位天仙美人出现在自家哥儿的书房里,不管外面如何议论,陈嬷嬷都无比坚信,她就是自己日后的女主子。

    毕竟除了太后娘娘和老夫人,还没有第三个人让自家哥儿如此上心,连她最爱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纪云瑟沐浴过后,看着效猗给她寻来的能清晰透着烛光的大红寝衣,扯了扯唇角:

    “没有别的了?”

    效猗讪笑道:

    “这些都是姑爷一早备好的,还有一件是浅粉的,奴婢想着,这件当是今晚穿的。”

    “……”

    纪云瑟只得在外罩了一件外衫。

    晏时锦回房时,他的新娘正坐在月牙桌旁大快朵颐,她脸上的脂粉被洗了个干净,娇颜如出水芙蓉一般,微透的纱缎寝衣在烛火中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

    崇陶和效猗对视了一眼,识趣离开。

    纪云瑟见他进来,也来不及将刚才一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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