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用处。主子如果想要卑职继续陪您玩这强取豪夺的戏码,大可直接明说,卑职终归是会听您话的。”
他早就替卫徵找了无数的理由开脱,也很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卫徵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可欺骗本身就是既定事实,他无法做到不在意。
所以……不要再用这容易让他误会沦陷的温柔来欺骗他了,他的心也是肉长的,会疼。
“你不信本王喜欢你?”
卫徵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小死士认真的神情不像作假,他又急又气,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喉间又哑了声。
他确实一开始就只把卫三当成个有趣的小玩物,只想着等哪一日腻了味就抛弃一边,后来是他自己食髓知味渐渐意识到卫三的好动了心,也是他越来越贪心,既想要卫三的身,又想要他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心。
卫三只是看起来呆实际上一点都不傻,心里比谁都看得清,他从未真正把自己摆在与卫徵同等高度上,他把给卫徵当男宠当成是个任务,一但任务结束就会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不会去奢求卫徵有真心,自然也不会让自己付出一腔爱意。
一场以欺骗为基石的感情,一旦撕开了华丽的伪装,便会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卫徵终究还是自食了恶果。
那之后不欢而散,两人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卫三日渐沉默,不再提起孩子去留的问题。
卫徵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卫三不信任他,推心置腹的话说得再情深义重,都显得苍白虚假。
生平第一次,卫徵逃避了,他借口宫中事务繁重躲了两天,每日不到鸡鸣就起身离开,直到熄了灯才回。
卫三从不过问他去了哪里,安安分分的呆着寝殿里扮演着他的云侧妃。
卫徵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无处撒,直到段林带着个人回了死士营。
卫徵直接去了死士营,段林告诉他人在邢堂里拷着。
在走去邢堂的路上,卫徵问了声:“查清楚他为何要纵火烧卫三了吗?”
段林脸色扭曲,不知该如何开口。
卫徵疑惑的侧目看向他:“没查到?”
未免被卫徵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段林立马正色道:“查清楚了,就是……”
他欲言又止的组织了一下措辞:“纵火的人名叫牛三娃,犁头村人,今年已经年近三十,是犁头村里出了名的光棍。卫三隐姓埋名期间,他曾请媒婆替他向卫三说亲,卫三没同意。”
卫徵面色逐渐阴沉,凶狠得仿佛要将人抽筋扒皮再挫骨扬灰。
“他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人他都敢肖想?”
卫徵差点捏碎了拇指上的玉扳指。
段林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默默往后退开了半步,免得等会儿被气上头的主子殃及了池鱼。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牛三娃说是因为被卫三拒了婚,他才会恼羞成怒一时冲动纵了火。”
“一时冲动?”卫徵冷笑了一声,“本王那日可是看了个分明,门窗都叫他用木柱给卡死了,摆明了就是早有预谋。”
若不是因为门窗被堵死,卫三怎会破不开门冲出火海?若不是他临时兴起找了过去,他这辈子就都见不着卫三了。
那天晚上那场大火,卫徵现在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段林不知这其中竟然还另有隐情,他死死的皱起眉头,将自己察觉到的异样说了出来。
“属下也觉得那牛三娃应当还隐瞒了什么。属下去犁头村查线索的时候,听到那些村民闲聊时说他求亲没成后那啥了……”他憋不住的抽了抽嘴角,“那啥了母猪。村民说像是中了邪一样,理智全无,拉都拉不开。”
卫徵……卫徵脸上神情一言难尽。
段林也觉得过于猎奇,没在这上面说太多,转而分析道:“属下看应当不是中邪,倒是有可能是得罪了卫三,让卫三给使绊子算计了。”
出了这种事,牛三娃成了村子里的笑柄,纵火报复倒是说得通了。
卫徵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卫三不会无缘无故的针对谁,他必然是做了什么让卫三生气的事情。”
事实证明卫徵一点都没有偏帮,当暗一从牛三娃嘴里翘出事情的所有经过后,他当场就气笑了,沾着辣椒水狠狠抽了牛三娃好几鞭仍觉得不解气。
“把他命根子给本王剁了喂狗,让他亲眼看着。”
“他想怎么烧死卫三的,那就让他从头到尾体会一遍。”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决定了牛三娃的下场,卫徵下完了命令之后就没再管他的死活问题。
卫徵想着卫三不在自己身边时受了那么多苦就越发心疼,恨不得马上回到卫三身边好好哄一哄他,可转念一想到卫三最近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就觉得郁闷。
他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不行,再一次放下身段拉下脸面去问段林:“本王做了让卫三不开心的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气?”
段林极为惊奇的撇他一眼,随后觉得自己反应好像太大了,瞬间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试探着道:“这得看主子做了什么事了。”
之前段林只知道卫三受宠,但直到现在才明白他在卫徵心里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能让主子这般放下身份不耻下问只为了哄他高兴,可想而知主子是有多在乎他。
段林不免心中唏嘘,果然他之前的直觉没有错,陷得更深的不是卫三,而是卫徵。
两个人都算是段林看着长大,从前他可从未将这天差地别的两人联想在一起,谁能想到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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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的贤王最后竟然栽在了一个小小的死士身上呢?
“一定要说?”
卫徵不太想让旁人知道他和卫三之间太多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还换了身份骗过卫三这事。
虽然他办的事确实挺不道德的,可脸面还是要的。
“也不是非说不可。”
段林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哪会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当即递了台阶给他下。
“卫三吃软不吃硬,您向他装一下可怜示一下弱,把他态度磨软了,后头可不就好办了?”
“你意思是说……”
卫徵沉吟片刻,觉得极为可行……
主殿寝宫今日比往常熄灯要晚上了半个时辰,卫三静坐在客堂里,身旁两名掌灯婢女昏昏欲睡却不得不强撑着。
换作是之前卫三早便睡了,只是今日他存了要与卫徵说开的心思,便也就一直等到了眼下,只可惜始终没等到想要等的人。
他问身旁的婢女:“王爷还是没回?”
婢女摇头道:“门房那边没有消息传来。”
卫三抿唇不语,抬手遣退了婢女。
“你们都下去吧。”
婢女们躬身退了出去,厅堂内只剩了他一人。
卫三看着门外的夜色出神,冷静了两日他也想通了,一直这样不清不楚下去不是个办法,孩子的去留总要解决,他们两之间这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总要有个了断。
只是卫徵刻意的躲着他他并不是察觉不出来,严格来说这两日他们只见了一面,卫徵天不亮就走,直到他睡下了才回,想要见着人,只能用等这种愚笨直接的法子。
在卫三等得昏昏欲睡时,外间总算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卫徵回来了,是被段林搀扶着回来的。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醉醺醺的,路都走不稳当了还不忘了嚷嚷着要见卫三。
卫三瞬间就清醒了,眉心紧锁,颇为担心的迎面走了上去。
“主子怎么喝了这么多?”
卫三从没见过主子喝醉过,这还是第一回。
段林无奈的叹了口气:“主子这些天心情烦闷,今个夜里一个人喝闷酒,我劝都劝不住,结果就是不小心喝大了。”
卫三一怔,意识可能是因为自己同主子闹了别扭,所以主子才回心情不好。可是……
主子竟会因为他喝闷酒喝大了?
卫三是不信的,可内心深处却隐约的涌上一股愉悦之情。
“卫三……”
喝醉了酒的人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在认出面前的人是他最爱的小死士后,卫徵立马伸手将扶着自己的段林推开,跌跌撞撞的往卫三身上靠。
“主子别闹!小心些!”
卫徵脚下不稳当差点绊到脚摔一跤,卫三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急着上前去扶人的同时又要小心不碰到肚子,一时之间显得手忙脚乱的。
而醉鬼本人却没心没肺的搂着他傻笑:“不,不对,这是本王的王妃!”
他傻笑完了又转瞬变了脸色,眉头一皱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嘀咕:“可是我惹了王妃不高兴,王妃不要我了。”
卫三:“……”
第78章 七八只是因为是你,就喜欢上了……
卫三是怀疑过卫徵是不是又在换着花样哄骗自己,可他身上冲鼻的酒气不似作假,神态表现看起来也却是与醉酒的人别无二致,又有段统领在一旁作证,于是心底哪点疑惑很快就消了。
他扶着将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要倒不倒的人,歉然的对段林说:“劳烦统领这么晚了还要将主子送回来,后面我会好好照顾好主子的,您且先回去休息吧。”
段林自然是巴不得赶紧完成任务退场,免得影响主子后续发挥。
他帮着卫三把卫徵扶到了床榻上,临走前叮嘱了他一句:“主子喝醉了,若是发起酒疯来,你一个人处理不了就叫卫六和卫九来帮忙,今夜他两轮值。”
卫徵当然不会发酒疯,只是做戏要做全套,该有的嘱咐还是不能少了。
果然,卫三没有任何怀疑的点头说知道了,段林这才功成身退的离开。
卫徵喝醉了酒还算安分,卫三哄着他脱了外袍,正要起身去打水为他擦洗一下,却被卫徵从后头揽住了腰。
他整个人被卫徵圈进了怀里,亲昵的脸贴着脸,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大狗。
“卫三,能不能不生气了?本王知道错了。”
“你理一理本王?”
此前卫徵就很喜欢握住他的手指把玩,如今喝醉了也是如此。
卫三整个人都麻了,耳边是卫徵低声的呢喃,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他不敢置信又有些茫然无措的想:主子这是在同我撒娇吗?
他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还是极其荒诞的黄粱大梦。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一点?
卫三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没被握住的手无意识的抓挠着衣摆的布料,喉结也因为吞咽的动作轻轻上下滑动。
“卑职……没有生气。”
他说着这话时,自己都不信,醉了酒的卫徵只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可不是傻了,当即不依不饶的缠着戳破了他的口是心非。
“撒谎,你明明就在生气,这两日你只同本王说了一句话。”
卫徵提起这个就觉得委屈,整整两日才见了一面就算了,卫三只跟他说了一句早安问候,之后就一句多的都没有了。
明明他才是作为主子的那一个,偏偏到了卫三面前这般的卑微。
卫徵不是没想过强行命令卫三原谅自己之前的过错,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卫三肯定会听话,之所以没有这么做,还是因为他更想要卫三是心甘情愿的与他和解,而不是出于被迫出于强制。
那对卫三来说是不公平的,也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他借着装醉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卫三,本王是真的心悦你,这一点本王从未骗过你。”
这句话已经是卫三第二次听见了,他沉默的抿紧了唇,内心五味杂陈。
其实他并没有多么生气,只是觉得……很失望。
死士从进入死士营的那一天起,就被日复一日的灌输着他们的命是主子买来的,衣食住行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作为死士必须无条件服从主子所有的命令,保护主子为主子牺牲性命是死士最大的殊荣。
那时八岁不到的卫三被洗脑得尤为严重,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直到那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被需要的。
他会是主子登上皇位路上的一颗石子,不起眼,甚至不会被人在意,但却必不可少。
卫三将活着的信念寄托在卫徵身上,赋予了他太多美好的光环,可当知道夺走自己清白还三番四次强迫威胁自己的人居然是他最在乎的人时,那一瞬间,感觉好像天都塌了,原来*他一心一意追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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