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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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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中。

    沈凭躲在他的怀里,撑着所剩无几的精神道:“别查,或许是,皇宫。”

    他讲得很慢,两人仔细听清楚后,互相对视了一眼,明白他话中所指。

    沈凭在牢中受刑多日,两派中人虽然都想朝牢房伸手,但因他身处大理寺而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一来,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来动手的,唯有皇宫里坐在高位上的人。

    赵或把他的脸颊掰回怀里贴着,沉吟半晌后,朝贺宽道:“那群商贾肯画押了吗?”

    贺宽道:“都处理好了。”

    那日画仙楼的商贾也被带了回来,赵或软禁了他们几日,只为让他们把当时屋内发生的是全盘交代,并且指认师爷是前朝余孽。

    而他也是在盘问中才得知一切。

    当时沈凭进了包厢后,那群商贾试图对他凌/辱,因色起了歹意,无视他象征身份的腰牌,对他不停动手脚。

    在衣袍被撕开之际,沈凭知道再忍着绝对没有好下场,当即取出蝴/蝶/刀,切下商贾伸来的手指祭天。

    也是从那一刻起,厢房中的玩乐被斩断,商贾起了杀心,但最后被反杀,屋内变成声色犬马的屠宰场。

    赵或知晓这群皆是同伙,所以得到了想要供词后,并没有把人放走,而是秘密押至别处,找人去算账。

    眼下拿到证据,他一心只想把沈凭救出去。

    他朝贺宽接着道:“带上东西,进宫面圣。”

    贺宽皱眉问:“你要现在去见陛下?”

    赵或道:“不错,倘若父皇知晓是前朝余孽作祟,又是沈家除了余孽,定不会拿沈家如何。”

    说着他看向怀里渐渐熟睡过去的人,又道:“请大夫来。”

    然而贺宽却拦住他说:“惊临,你先冷静!”

    赵或道:“我很冷静。”

    贺宽看着他把人抱起,轻手轻脚放置在石床,随后解下未被淋湿的贴身衣袍,盖在沈凭的身上,俯身在他紧皱的眉梢悄悄吻了下。

    待起身时,赵或压低声续道:“见初,我等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眼睁睁看着沈幸仁死在自己面前。

    绝对不能。

    贺宽道:“好,我不阻拦你进宫见陛下,但大夫一事,我不会安排的。”

    赵或睨了眼他,抬脚朝外走去,“无妨,我可以自行安排。”

    贺宽上前拉住他的肩膀,把人拽停脚步道:“如果现在请了大夫,把人养好了,让陛下知晓你我还在庇护着他,你觉得张昌钦会不会继续折磨他?”

    赵或想要甩他的手顿住,移开了目光,一言不发看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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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宽松开他道:“他现在这副模样,不宜雪上加霜了,不过我可以替你安排另一人过来。”

    赵或抬眼看他,只见他续道:“沈大人可以探访。”

    风雨在窗外骤响一夜,牢房内的烛火被走过的一阵风带动,人影被拉长后消失在牢门前。

    沈凭睡得很沉很沉,若非他听见担忧的声音不断传来,将他从噩梦中扯出,恐怕他只有在泼水中才能找回清醒。

    当他费力睁眼时,看着眼前为自己上药之人出神,迟疑许久,才认出是自己的父亲沈怀建。

    “父亲”他感觉喉咙有苦涩的味道,而且他的脑海能快速分辨出来,这不是泪,显然是药汤,且身上各处伤口都有东西覆盖,冰凉的感觉为他缓解了刺痛。

    沈怀建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连忙往前坐了些,瞧见他别过脸看向自己。

    “凭儿。”他把药放在一侧,将带来的被褥轻轻盖上。

    沈凭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如烈风朝阳,如云林雪山,干净而清爽,和赵或身上的味道一样。

    只是他左右瞥去都没寻见那身影,以为是自己痛出了幻觉。

    沈怀建好似明白他在找什么,用手轻轻拍了拍他身上的被褥,道:“方才燕王殿下送来的被褥。”

    沈凭这才意识到床褥换了新的,当他再看向沈怀建时,逐渐从昏暗的灯火中看清对方脸上的憔悴。

    他轻声问道:“父亲,家中一切可好?”

    沈怀建点头道:“暂无大碍,有陈写暗中照料,不会有人敢上门闹事。”

    闻言,沈凭提着的一颗心才缓缓放下,毕竟只要自己一出事,朝中便少不了对沈家指指点点,恨不得沈家早日垮掉。

    沈怀建心疼看他,道:“牢里的事,为父听说了。”

    只见沈凭往被褥里钻了下,贴着被褥沉思,不解说:“孩儿琢磨不透张相之举,还请父亲为孩儿解惑。”

    在赵或离开之后,他因疼痛途中迷迷糊糊醒过数次,顶着头痛欲裂把事情想了又想,可始终没有头绪。

    作为清流派为首之一,和孔伐的行事方式截然相反,此次替皇帝出面办事,却不是奔着杀他而来,实在猜不透此人心思。

    沈怀建沉吟良久,叹了声道:“他虽为陛下出手,但实乃双刃剑。”

    他看见沈凭投来的视线,伸手将一旁搁置的温水拿起,慢慢勺起递到那干裂的嘴边,“朝中六部皆以为殿下对你有私心,所以陛下要真相。张昌钦之举,是想让六部和天下人看清大理寺的态度,是公正严明

    ,绝无徇私舞弊。他心中抱有的是大公,才有意保住沈家。”

    温水为沈凭润了嗓子,听着他的一番话,思绪才逐渐明朗起来。

    张昌钦眼下不会杀他,是要保住朝中的局势平衡,不让敌人对此趁虚而入,有机会笼络其中一派势力。

    若大魏被旁人看清,便会成为笼中鸟,困中兽。

    所以张昌钦要他撕心裂肺的痛喊,用痛苦告诉世人,大理寺没有私心。

    滂沱大雨未止,宫女将御书房的脚印擦拭,随后为死气沉沉的宫殿掌上了灯,待离开阖上门的那一刻,隔绝殿内来自天子的怒吼。

    “前朝余孽?”赵渊民把手里的东西甩掉,漫天的宣纸飘到地上跪着之人的面前,“这就是你调查数日的结果吗?”

    赵或道:“那南诏师爷亲口承认,孩儿绝非信口胡诌!”

    明黄的身影从龙椅上起身,朝着书案用力一拍,朝他喝道:“你要朕拿着这个去告诉天下人!告诉朝臣!是要证明什么?证明朕和南诏国邦交,实际是引狼入室之举吗?!”

    赵或抬眼直视天子,扬声说道:“难到父皇要我大理寺审出一桩冤案吗?”

    “赵或!”皇帝指着他呵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忘了自己是大魏的皇子!”

    “儿臣不敢忘!”赵或挺直腰板,不卑不亢看着他,“若沈家有罪,即使父皇不说,儿臣也当将他斩于刀下。但此案本就疑点重重,如今水落石出,难道要儿臣为了天家颜面匿藏真相吗?!”

    话落,赵渊民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凝视着明堂跪着之人,那满身的湿透,显然是刻意奔着此事而来。

    说明张昌钦所办之事,确实让部分人偃旗息鼓,却又激怒了另一部分人。

    好比他的好儿子,眼下为了个断袖的男人,不惜找百般借口,也要换一个无关紧要的真相。

    回想前事,天下人对自己弑父杀兄的抨击历历在目,他多年的梦魇也由此而来,若以一个沈家堵住悠悠众口,何尝不可!

    殿外雷电交加,殿内落针可闻。

    片刻过去,赵渊民的怒火忽地被掐灭,只见他绕出偌大的书案,踱步来到赵或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赵或,语气品不出什么滋味,只缓缓问道:“燕王,你喜欢沈幸仁吗?”

    作者有话说:

    赵氏上一辈的人物关系做了调整。

    人物关系梳理:

    赵渊民和先太子是亲兄弟关系,先皇是他们亲爹。

    裴姬是先皇后的旁支,和赵渊民没血缘关系。

    之前没有特意交代清楚,结局会牵扯上一代背景,目前已修改完毕(指路28章)

    前情回顾上一代夺位:赵渊民靠先皇战败失越州这一点笼络人心,最后弑父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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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联手

    殿外的暴雨仍不见有停歇的迹象, 殿内则因一句突如其来的质问而陷入沉默。

    这个问题就像五雷轰顶,惊得赵或久久无言以对。

    他喜欢沈幸仁吗?

    他不喜欢吗?

    他怎会不喜欢。

    可是他不能回答,他太清楚说出来的后果了。

    眼下所有的变化都在告诉他, 面前的父皇要颜面, 他们根本不在乎结果。只要不在盛寻劝面前丢脸, 不让这桩丑事传遍天下,抹去和前朝有关的一切,杀了区区一个沈家又如何呢。

    赵渊民看着他慢慢把头垂下, 冷声命令道:“抬起头说话!”

    天子的压迫不言而喻,也让赵或不由打了个寒颤。

    赵或慢慢扬起脸颊, 把痛苦和不甘藏在眼底, 化作坚决看向皇帝, 一字一句道:“儿臣只爱将来的王妃。”

    赵渊民端倪着他, 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虽然帝王的心中不会全然相信, 但有了这句回答, 他便能让朝臣们心服口服。

    只见皇帝朝脚边散落的东西看去,随后走到一本奏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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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弯腰将其捡起, 轻拍了下灰, 递到赵或的面前,道:“你这封奏折, 朕就当从未见过,但并不代表就此了解。”

    赵或明白其中含义, 道:“孩儿会重审此案。”

    随后伸手去接递来的奏疏。

    但是赵渊民没有松手, 而是道:“这一次, 朕要你亲自拷问沈子。”

    赵或倏地睁大眼, 却不敢看向面前之人。

    只听见皇帝接着说:“除却三司会审以外,朕还会让张相协助于你。孩子,你不会让父皇失望的对吗?”

    说罢,他将手中的奏疏松开,抬手在赵或的肩膀重重拍了两下。

    百花街花楼。

    一处较为静谧的暗室内,将屋外的纸醉金迷隔绝,朴素干净的装潢,萦绕鼻息的香火,叫人看不出这是百花街的花楼,还以为是山间里的禅房。

    片刻后,厢房门被人推开,屋内坐着之人连忙起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走进来,男人脸颊上下方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为他硬朗的面容添了两分阴狠。

    他进来后反手将门关上,看向屋内的人道:“姜公子。”

    “柳大哥。”姜挽朝着柳信上前,眼中带着笑意。

    柳信把手中的长剑搁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说:“听说是陛下让燕王审讯沈子?”

    姜挽闪过一丝意外,未料他竟同时收到了消息,随后颔首道:“不错,三司会审,由张相亲自坐阵,燕王动手拷问。”

    柳信面色不改,声音沉沉道:“审讯定在何时?”

    姜挽想了想道:“具体时间未知,但听王爷说,应当就在三日内。”

    提到赵抑,柳信的眸色蹙闪了下。姜挽见他为此事思索,以为遇到了什么难题,遂问道:“可会有变故?”

    两人落座在面前的椅子中,柳信道:“我们收到了风声,怀疑张昌钦有意保沈家。”

    “怎么可能?”姜挽有些难以置信说,“张相可是清流派中人,且当初是由他牵头支持王爷的。”

    柳信对此也满是疑云,“但事实证明,张昌钦的确有此想法。若璟王有所留意,定能察觉到蹊跷。”

    他看见姜挽仍旧不相信,便反问道:“自打沈子被打成半死不活的模样后,六部中人,可还在朝廷中咬着沈家不放吗?”

    话落,姜挽回想这段时日朝中的变化,顿时明白了什么,可仍旧难消他心中的震惊,“但张相,是因陛下之命才行事的,也许这是陛下的意思呢?”

    柳信道:“皇帝只要结果,不会插手过程。”

    姜挽闻言无话可说,如今的形势确实表明了一切,天家要的是沈凭画押,其余的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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