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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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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长发梳向右,编了一条长长的发辫,邬云心犹嫌朴素,跟本地人学来一个发饰,为她在辫尾绑了个形似小兔的五色绸带,垂在雪白胸前,走路时布料随风飘动,好像兔子真的在蹦来跳去,俏皮极了。

    如此一来,她瞧着就没那么不近人情了,不然杂役也不敢上前询问。

    “不需要了。”

    待杂役走后,庄晏宁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约莫半盏茶后,她见四下无人,将一镂刻精致的楠木盒置于案边,这才下楼结账。

    下楼时,与一名鎏金面具覆面的女子碰肩而过,嘈杂声明明就在耳畔,对方面具边沿垂下的金色细链也在轻轻作响,不知为何,庄晏宁仍然听见她几不可闻的声音,还笑了一声——“兔子,很可爱。”

    庄晏宁耳朵霎时就红了,身体也不听使唤似的,她脚下一踩空,幸得旁边人及时搀扶一把才没叽里咕噜滚下楼。

    戴着面具的女子坐在庄晏宁适才所坐位子,楠木盒子里红色绒布衬底,躺着一条水纹精致的蓝色腰带。

    她想起荒唐的那夜,做那等事,庄晏宁的腰伤倒像是假的,缠着她,夹着她,又俯下身,磕磕绊绊地用牙咬开她的腰带,似乎不希望她再像上次那样穿戴齐整,仅是自己出丑难堪。

    那条银白细带最终被绑在了细白的腕骨上,她衣衫半褪,神色冷淡地掌控着庄晏宁的身体,任由情潮浸满她眼尾,化作泫然欲泣的水光。

    并非惩罚。

    沈知蕴仍堪不破□□,妄图死守自己的禅心道骨,心神激荡之声怎好叫人听见?

    没点东西,只叫了一壶茶,闲坐半晌,有位高挑女子步入视线中,她戴着一顶垂到腰际的黑色帷帽,面貌被遮得影影绰绰,上楼后四下环顾,座位半数都满了,有几桌坐着五大三粗的男人,吵吵嚷嚷地猜拳喝酒。

    她走到沈知蕴身旁坐下,似乎只是迫于无奈跟人凑个桌子,叫来杂役点了吃食,待东西摆到面前,便默不作声地吃了起来。

    两人从头至尾仿佛萍水相逢。

    饱腹后,那女子起身要走,黑纱背后的殷红嘴唇动了动:“阁主,事已成。”

    这声音赫然是司妩。

    恰是此时,心猿意马的庄晏宁坐车回到刺史府,才走下来,等候在路旁的宗年便大步上前,似是有事告知,用眼神向她示意左右。

    她屏退旁人,宗年立马急切道:“崔庸死了!”

    “什么?”庄晏宁蹙眉,“不是你在负责刑讯么?”

    宗年道:“刑讯也不是时时刻刻,但牢狱内重兵把守,无人劫狱,似是下毒,防不胜防。”

    “还有——”他将腰间别着的纸条递给庄晏宁,“这是适才猎隼传来的消息。”

    庄晏宁将其展开,上面告知了两件要事:其一,登基大典已成,晋王谋反被废,其二,崔放大义灭亲,先她一步供出崔庸有不臣之心,是晋王同党。

    作者有话说:

    这么努力的我,是不是值得一些评论!

    应读者要求,下本先开专栏里的《漩涡》,放个文案,感兴趣的收藏一下

    倪心迦花了几年的时间洗去自己身上“金丝雀”的痕迹,重获新生。

    海外学成归来,再度投入到自己的导演事业中,所执导之作口碑甚佳,她凭借实力获得多方青睐,在业内站稳脚跟。

    自由随性,独立清醒,是媒体采访时给她贴上的标签,大众也深以为然。

    少有人知道,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倪心迦跟了一个女人七年,在她掌心里从青涩到盛放,她是她笼中可有可无的一只鸟。

    薄识是倪心迦生平所见最漂亮的女人,被解救,被养大,被塑造,喜欢是水到渠成。

    但同样,被肆意占有,被视作玩物,想逃离也是人之常情。

    一次晚宴上,两人重逢。

    仍然会为人群中那个矜贵而瞩目的身影心动,倪心迦情愿相信一生仅钟情一人是个伪命题。

    觥筹交错,频频侧目望向导演界新贵,数不清第几次后悔放她走,薄识开始思考一生仅钟情一人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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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性。

    不久之后,倪心迦参与的影视项目莫名其妙受阻,过往作品遭受大规模网暴,人生突然陷入低谷。

    薄识来见她,时隔多年,再度递给她一份辱人尊严的合约。

    倪心迦瞥一眼那沓纸:“薄总,我建议你去治治病。”

    薄识:“我有什么病?”

    “感情缺陷。”倪心迦笑了一声。

    令她十分意外,薄识隔着薄薄的镜片看着她,竟然认真地想了想,随后道:“好。”

    「多年前深陷名为你的漩涡,我从未走出过」

    预警:

    1.倪心迦受,很清醒,不贱,薄识攻,渣苏

    2.女主受是娱乐圈幕后工作者,但不怎么写娱乐圈,所以不贴这个tag

    3.两条线交织,过去跟现在,章节名会用N/P作区分

    4.可能是古早狗血味,也可能是平平无奇都市风格,没写过这类,尝试一下

    5.2024年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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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灵魂 ◇

    机关猎隼日行千里, 是传递消息的绝佳工具,在离开长安之前,庄晏宁得了一枚御赐的鹰哨, 而玄鹤卫作为帝王鹰爪,自然也有权调配这没有呼吸也没有生命的“畜牲”。

    自入河南道境内起, 庄晏宁每隔几日便借由猎隼飞书长安,事无巨细地交代她出使洛州一路所见所闻。

    猎隼只有皇家才有, 虽然偃师堂后来也做过类似的物件, 但论起耐久与速度都差得远了。

    所以洛州动向崔放不可能比沈令仪先知道, 他却早早地放弃了崔庸,做到先发制人,甚至崔庸在狱中离奇毒发身亡,他也十分值得怀疑。

    在长安发生的一切还得从登基典礼前说起。

    崔放欲在登基大典生祸, 洛州这场天灾降临得恰到好处, 使得崔庸无意间成为了决定他棋局输赢胜负的棋眼, 太平无常, 暗流涌动,各方耳目都紧紧盯着灾区事态变化, 在朝为官者纷纷在这段时间站队归党。

    而无论从前或是现在,窦新岚愿意跟随的明主从未更易。

    清凉殿内,一名玄鹤卫临窗而立, 将右臂伸出窗外, 猎隼在半空中飞旋而落,歇在她的臂甲上。

    玄鹤卫将木筒从猎隼脚边解下,再一抬臂, 只听猎隼体内齿轮发出极细微的运作声, 随即展开墨黑羽翅, 伴随着清啸唳鸣直入苍穹,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回身,绕过屏风走向里间,从身穿刺史官服的窦新岚身边走过,将木筒跪呈沈令仪。

    沈令仪接过木筒,拆封火漆,将里头庄晏宁写的信件展开来瞧,阅后也并未像往常那般焚毁,而是递给了对面坐着的窦新岚,这份深信可见一斑。

    她手边搁着一碗药,既然对外声称龙体不适且罢朝了数日,那么有些戏该演还是要演。

    “江尧平竟然愿意出面,这倒有些出乎意料。”

    窦新岚取下灯罩,将信件凑至烛火边,再松手,薄纸已烧作灰烬。

    沈令仪微笑道:“有个人在洛州,他愿意也不算离奇。”

    她从“病倒”后便移居至清凉殿,连崔放在内的几位大臣都曾见过她咳血进药,是以对于陛下抱恙在身一说,外头不疑有他,但养病养到了侍君的寝殿,不是言官也得骂一声荒唐,这李侍君莫非是甚专会下蛊的妖孽?

    骂着骂着,还株连了已是个死人的李怀疏,说姐妹二人一个祸乱朝纲一个祸国殃民,万死难赎。

    那名玄鹤卫已回到暗处,窦新岚听她这么说,沉吟半晌,果断道:“是二殿下。”

    此处是清凉殿偏殿,不知为何,比其他殿室稍冷,沈令仪身上披着件竹叶青的外衫,她也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身骨单薄,面色瞧着也很难看,双唇失了血色,仿佛真正疾病缠身一般。

    “从不涉及党争,又远离朝堂多年,没有比皇姐更适合的人选了。”沈令仪慢声道。

    窦新岚却道:“陛下才登基,这时启用玄鹤卫是否太过激进?”

    她曾是沈令仪公主府的长史,机敏果敢,后来又迁入六部身居要职,太子与公主之间水火不容,贞丰帝既然做了取舍,也必会替自己的储君斩除后患,她便是那时被贬出京的。

    既是旧主旧臣的关系,进言就比较爽直。

    “嘉宁帝是千古以来首位女帝,她不得不借非常手段巩固自己政权,但从玄鹤卫初设起,她便站在了臣子的对立面,放任臣子倾轧内耗,无暇反她,此后数十年间冤假错案无数,她在位时从未一日睡得安稳。”

    “之所以晚年沉迷修道炼丹,纳侍君采阴补阴,也是知道自己一旦身死,身后事便由不得自己做主了,最好便是能与日月同寿,江山永固。”

    嘉宁帝驾鹤西归,入了皇陵,不存在遗体受辱的情况。

    窦新岚说的是嘉宁帝传位给衡山公主被吴王夺政之事,还有民间肆无忌惮地将她编进淫词艳本里毁她名声,史册所载也多有编造污蔑。

    “她是首位女帝,朕在她之后又有多少区别?”沈令仪道,“她如铺好了路,衡山为何坐不稳帝位?”

    窦新岚明白其中症结:“并非她做得不够,而是女子被困在闺阁里太久,逆水行舟岂是易事,百年甚至千年都不足够。”

    沈令仪随之一笑:“所以你仍觉得玄鹤卫不该设么?”

    因是文臣,窦新岚对玄鹤卫此等不讲道理滥用武力的群体没甚好印象,适才所说启用玄鹤卫太激进的确是委婉之言,非她本心,本以为装过去了,却被沈令仪轻轻松松看穿想法,窦新岚不得不叹服。

    沈令仪垂目道:“不过是一把刀罢了,该如何用,这尺度朕自有把握。”

    “世人总说朕与嘉宁帝长得相似,先考也因此看朕不顺眼,三不五时罚朕去跪宗祠,朕见过她画像,相似什么,简直胡言。说句不好听的,嘉宁帝若是晓得会觉得侮辱了她,在朕眼中却又是侮辱了朕。”

    她说得实在有些可爱,不像统国之范的君主所言,窦新岚却熟谙她从来就是这般脾性,不由噗嗤一笑。

    宗祠里不仅供奉着大绥历代皇帝,且收藏着他们生前常用之物,沈令仪被逐去北庭之前从那里顺走了嘉宁帝的佩剑。

    那柄剑名曰破雪,吹毛利刃,削铁如泥,沈令仪却不是图其锋利而拿走的,她说嘉宁帝令她平白无故受了太多委屈,取其佩剑是索要赔偿。

    这帝位她本来不是非要要,但既然个个都这么逼她,她不争上一争都对不起自己。

    “嘉宁帝追求长生,朕却不同,生死有命,不必强求。”沈令仪从旁提来茶釜,扼袖沏茶,眉目间被热气熏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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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和,口吻却斩钉截铁,“朕要的是软玉裙钗也可定乾坤,此后子孙后代亲王公主皆可继位,败者输也输得心服口服,而非可笑的输就输在自己是个女子。”

    窦新岚一时恍惚,想起数年前君臣话别的雪夜,沈令仪被皇帝下令囚禁在鹿池,不日便要启程去往北庭,终生不得返京。

    鹿池有鹿池的规矩,沈令仪待在那里是享受不了公主待遇的,窦新岚前去践行也颇费了一番功夫。

    皇帝派礼官每日前来训话,来时沈令仪便要跪着听训,身后左右立着内宦,手里拿着鞭子,她若跪得不好便视作不肯受教,立时就要施责。

    神仙也禁不住这么日日受训,沈令仪背上早已鞭痕遍布,窦新岚入内见到宫婢端走一盆血水,眼眶便红了起来,跪下道:“殿下,是臣无能。”

    “你已尽力了,与你无关。”

    沈令仪半伏在榻上咳嗽,她的居室狭窄黯淡,一榻一案,几无陈设,中间架着盆一边烧一边冒着呛人轻烟的炭火,在这细雪漫漫的夜里散发着微不足道的光热。

    她说完,又剧烈地咳嗽几声,一碗药竟是分着五六次才算吞咽下去,不晓得喉间是如何烧肿,竟哑声至此。

    窦新岚从未见过她如此孱弱无助的模样,好在礼官只最后来这一次,花上几日调养身体,殿下就要出发去往北庭了。

    礼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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