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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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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70-80

    第七十一章:

    平光县主这事初时闹得不显,但随时间推移,也隐隐传出了风声,这日应亦骛下朝后,便被上峰拉着询问此事,言谈中有艳羡也有鄙夷,毕竟这算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并不想做理会,只三两下敷衍过去,见着应祯荣瞥他一眼又冷哼声,心情愈发糟糕。

    此事到了这种程度,他只盼望自己快些从风口浪尖上下来,平光县主他是不可能会娶的,自那次之后,他也觉得晋。江也许会是个良人,或许婚配于他也算不错?当然若谁也不嫁自然是最好的……

    正巧,心中正想到此人,便见他也从皇城中出来,迈着他那明显的步伐,大抵是换值,御马准备回府。

    应亦骛便主动上前道:“辛大人。”

    晋。江见他颔首,应亦骛话到嘴边,却忽然不晓得如何说要去他府上看狸奴这回事,最后还是晋。江问:“应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寻我?”

    他起了个话头,应亦骛方系才算有所缓和,不过仍旧一般,得个表面恭敬己当作华娘的主人,更未支使过华娘做什么事,只当她是家中的表亲一般,见到她不再执着于死士的身份,也是欣慰。

    不想华娘只是摇头,垂头道:“实不相瞒,寿德长公主的旧部联络上了属下,属下须得继续为长公主效命。”

    这消息才是真的让人讶然,应亦骛不曾想到直至今日他们仍不罢休,忙问:“那你可是自愿?”

    华娘答:“万死不辞,无怨无悔。”

    应亦骛沉默半晌,忽然想到其中关节处。

    穆国公府抄家流放至今,二姐姐尚在春宁侯府中缠绵病榻,其余众人都已不在人世,只有程萧若依旧不下落不明,难道是她?还是寿德长公主其余的旧部?

    他侧脸看向身边的应长天,小儿像是全然未曾听懂般,还期许地看着他再等他继续落子。

    应亦骛没有再多问,颔首:“此事我会死守心底,你万事小心。”

    “您与小公体会遭人误解、冷眼的事,可也许是因为那只狸奴方才对此人有所期待,眼下这期待荡然无存,自然失望。

    “嗯,”不想晋。江却并未因他明显的情绪而不快,反而道:“我府里多处都在修缮,也确实不便待客,待放走那狸奴后,会告知应大人。”

    应亦骛不由停住步子。

    原来是因为在修府么?仔细想想也确实,这府邸多年无人居住,忽然被陛下拿来赏赐,是该修修,原来先前是他误解了别人?总之,只要不是因为平光县主一事便要与他冷淡就好。顿时又回心转意,回头问:“那倒没什么……现下可否进去看看?”

    “自然可以。”

    他随着晋。江步入府内,确实随处可见工匠忙碌。没有走太久,隐约便听到小声的喵呜,一只小狸奴一瘸一拐地自屋中走出,仰头冲他们叫唤。他不由回头笑眼看晋。江,却见对方神色如常,双眸宛如寒潭般沉寂,无悲无喜。

    未曾思量这样多,应亦骛只认为他是不喜欢狸奴才会如此。可既然不喜欢都会将其收养疗伤,反而更加觉得他心善。

    他上前一步蹲下身,伸手逗弄那只狸奴,不晓得是记得他的气味还是并不怕生,狸奴一跃跳到他的腿上,亲近地拿头来蹭他。背后似乎被阳光照射到,一片暖意,心中的不快只在此刻烟消云散,应亦骛也低头与这小狸奴互相蹭着额头。

    晋。江的目光不觉移到院中,似要避开所见的一切美好,不过树上也有只麻雀悄然停下,旋即又叽叽喳喳交唤起来。

    ……他是一只很好很招人喜欢的小鸟。

    他讨人喜欢,也讨猫喜欢。唯有这样灿烂到容不下一丝阴霾的晴日,方才能与他匹配。

    “辛大人。”应亦骛回头见他在走神,出声唤他,晋。江收回神思,问:“怎么了?”

    应亦骛将狸奴抱到怀中站起,征询他的意见:“我有一位友人也喜好狸奴,兴许会愿意养它。”

    “那很好。”晋。江却曲解了他的意思:“应大人可随时将它带走。”

    “不是。”应亦骛摇头,他知道晋。江会同意,问:“辛大人可有给它起过名字?到时可以直接那样唤它。”

    晋。江沉默一晌:“名字也应当交给新主去起。”

    应亦骛才不觉得,他举起猫的两只爪向前按动耍玩,轻快道:“起一个吧?辛大人总不会连个名字都想不到。”

    他非要一个姓名,晋。江便答:“叫喵喵。”

    这未免太潦草,应亦骛忍俊不禁:“不要,重新起个好些的。”

    晋。江道:“想不出。”

    应亦骛还是不愿,上前一步将猫交到他怀中,不住低声喃喃赞叹:“你看,它多活泼呀,辛大人就好好想个名字罢?好不好?”说着兀自笑起来,举着小猫爪模仿着狸奴的口吻,讨娇软声道:“拜托拜托,拜托辛大人了……”

    晋。江闭目:“叫落雨如何。”

    “落雨?”虽然也有些庸俗寻常,但比喵喵之流确实要好上很多,应亦骛勉强算作满意,点点头:“落雨,跟辛大人说谢谢罢?”

    狸奴自然不会出声,他便代劳了:“谢谢辛大人。”

    狸奴身体温热,晋。江也不觉轻轻抚摸它背,未料这狸奴只当是玩,待他却不如待应亦骛那样温和,翻身就给他一爪,无论怎样皮糙肉厚,都被抓出血痕来。

    应亦骛连忙将猫放下,匆忙抓起他手:“出血了。”

    晋。江本应当不太自在地将手收回,再将这一切轻描淡写揭过,可不知是晴灿的天气给了他错觉,还是眼前的人叫他分不清过往与当下,这一瞬他竟没有任何动作。

    应亦骛仔细察看着他手上的伤痕,说要又水洗再上药,还担心落雨有无恐水症,半晌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啊”地恍然大悟将手松开。

    他不太梦到一半又被程萧疏推醒,迷蒙睁眼后却见这混蛋蛇一脸不快,好凶。应亦骛无意识往他怀中靠,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没人回答他,应亦骛眼皮沉重,于是很快又睡过去。好久后程萧疏仍然未闭上眼,手轻轻抚着怀中人的长发,不觉喃喃:“……你刚刚在叫谁?”

    自然也没有回答他,程萧疏又问:“你说,让谁救你?”

    ——

    应亦骛早起时,汤药又被端到榻边,他抬眼看着已经收拾得齐整堂堂的程萧疏,终于在端起药碗时忍不住再次发问:“这到底是什么药?”

    程萧疏在他疏见她不准备开口,便也不说,一笔带过:“聊聊天罢了,她要笑也怪我么?”

    应亦骛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一言不发。程萧疏似乎也全然不在意他只得向太医赔笑道歉,又亲自将人送回。

    ——

    长久的呼吸困难让人大脑发白,双腿泛软,应亦骛终于寻到个机会别过脸去好意思,先下意识低头,又想着总要给人一个交代,于是一边抬头一边掩饰地开口说:“这落雨可真是个坏蛋——”

    只在说话间,再次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狸奴跑远了,落在树梢上的鸟也一跃起飞,离枝而去。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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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如鼓,从多次的熟悉感中揪出最期待的那部分。

    应亦骛再挣扎无果后,便拿腿脚胡乱踢人,可对李晗山而言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腰带很快落在对方手中,李晗山按住他,像是疯了一般兀自喃喃:“程五该死、程萧年也该死……”

    应亦骛不知他们究竟有什么仇怨,只趁他出神间,很快又再度爬起,李晗山穷追不舍,魔鬼一般的手又抓上他,再度凑近,他双臂死死圈住应亦骛,将头埋在应亦骛脊背上如疯狗般嗅闻,应亦骛已然恐慌不已,又恶心到几乎要作呕,次次的挣脱都宛如蝼蚁,他该怎么办?

    “程五是怎么睡你的?”李晗山在他身后哑笑着问,似乎已经也解去他自己的腰带。

    该怎么办?应亦骛的手胡乱摸索着,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我会比他厉害的,你等着看。”李晗山却好似兴奋极了,低低笑起来。

    应亦骛全身发颤,好似进入绝路,呼救也全然无用。

    可就在此时,他的子被杀,还被那样凄惨地送上自己的案桌,又有人暗中提出资助,不晓得愤怒更多还是野心更多,火苗终于重新燃起。

    最终江州一长史连夜奔逃回豳都,传回了这消息。

    李谨槐气得火冒三丈,直在紫宸殿中跳着骂他的猪狗不如皇叔,四下无人敢靠近,晋。江便也兼做了内侍的活计,拖着一条腿将他摔乱的东西一样样捡起,又摆放齐整。

    “正好朕新选得几位栋梁,正好拿这皇叔试试锋芒。”半晌过后,他平静下来,抬袖一挥陪了。”应亦骛转身要离开,却被他抓住手腕,似是关切,又似乎只是出于礼节般问:“可是身体不适?”

    应亦骛连忙摇头:“并未。”他有些慌乱,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不敢让自己再想,不想叫自己接二连三地管控不住压抑不住的情绪,一次又一次失态。

    可不想对方的目的不在此,他松开手,道:“我无意耽误平光县主,已向陛下禀明此事,应大人如若有意,辛某自然祝福。”

    他这席话来得突然,应亦骛呆住:“……什么?”

    说来说去,竟还是为此事?所以请他看猫是假,起名也敷衍?他竟然还该死地会错乱一瞬将这人当作程萧疏?

    平光县主谁要娶便让谁娶就是,谁要纠结那个?他就从未想过要答应。

    因为他已有过最好的一切,再来的所有,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眼看晋。江似乎真的要重复,却被应亦骛打断:“谁要你祝福?”

    晋。江不再言语,应亦骛也不敢再停留,他只怕自己会又将这一切弄得一团糟,憋着一团委屈难过和慌乱无措匆忙离去。

    第七十二章:

    最终应亦骛给平光县主写了首诗送去,表明自己无意,不久后,她的婚事终于尘埃落定,寿灵长公主为她定下了大学士张敞的嫡孙,对方也很有学识,想来能对上她的心意,算是门当户对。

    可应亦骛心底终是郁结,趁着礼部清闲,连告假三日在家中休养,又去春宁侯府看了二姐姐一回。

    七月过后,暑气渐盛,本该是人没什么精力的时候,程萧昕却罕见地出了房门,虽然她缠绵病榻多时,但元凭陵差人将这院子打理得很好,东墙角一片玫瑰盛放,芬香宜人。

    她正坐在院内秋千上领元凭陵一字一句读书,暖光融融照在她单薄的背影上,也将她苍白的侧脸照得透亮,如琉璃般纯粹美好。

    应亦骛一时不忍惊动,与他一般想法的还有站得更远的元斐钰,他也不似从前那般芝兰玉树,可见其明显憔悴。

    “三郎。”最后程萧昕先注意到他,放下书柔和笑道:“怎么站在哪儿?”

    “二姐姐。”应亦骛听到她跟前,元凭陵也礼貌唤他:“五舅夫。”

    寒暄过后,程子,多加保重。”华娘留下简短的话后缓缓退出,而后消失在雨色中。才能继续说下去:“不知那日那只狸奴可还好?”

    晋。江方才明了他的意思,却并未顺水推舟应下,只答:“已然大好。”他又问:“应大人可还有别的事?”

    不知为何,应亦骛却被他这样疏离冷淡的态度骤然刺到,前些日子不是还能好生交谈么?今日怎么这般了?难道是因为平光县主一事?

    但他终究面皮薄,只匆忙应下便回到自己车马中,可这时看着那把被他带来的伞,忽然越想越气。

    他还以为这晋。江虽然文才般般,但人应当是个不错的,现在便要因平光县主与他陌路么?他也和那些人一般觉得自己贪慕长公主府权贵一般要娶平光县主?

    应亦骛心中一团闷火,不由将原本拿在手中的伞狠狠一摔。

    这等气性终究难以压抑下,不过多久后,他到了晋。江的府邸外。此人自然没钱,这府邸上下连同下人都是陛下赏赐的,不知在路上有什么耽搁,也刚到府中,见应亦骛下马车时还有些疑惑:“应大人?”

    应亦骛拿照,我前些日子梦到许多旧事。小时候大哥牵我去看雪,回来才知道母亲一下给我添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萧年萧若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时常会让人叫错名字,都爱打架,哭了就来找我和大哥评理。”

    她眼中追忆的情绪有如泡影,无人舍得戳破:“后来小蜧一出生,他们都七八岁了,就好了许多,也不再打架,每天只争着要抱弟弟。萧年喜欢逞强,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呢,非要把小蜧抱着满院子跑。有一日他还把小蜧带到唐府抱去听白面前炫耀,让所有人都吓得半死,萧若也不甘示弱,每天都教小蜧说话,最后把小蜧惹哭了又手忙脚乱来找我和大哥。”

    应亦骛见她鳃上划过行清泪,着急去劝慰,她却摇摇头,拍拍应亦骛的手背,流着泪勾出很浅的微笑:“我竟然还没和你提过,小蜧这个名,是因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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