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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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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宅众人听说了骇闻皆是鸡飞狗跳。

    “宗妇温氏真是越发没分寸了!”魏氏族老魏硕明是除了温檐母子唯一知情魏瑾身世的外人,他心道温氏公报私仇!这是要把魏瑾往死里逼啊!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莫不是要毁约?

    看着丈夫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堂屋里没头苍蝇地走来走去,魏硕明的妻子王氏就觉得头晕,“魏家大郎和二郎的名声都臭了,与我们不是好事吗?他们俩如今都没资格袭爵,老爷何苦自寻烦恼?”

    “说你短视你还不自知!”魏硕明停下步伐,嫌弃地瞪着妻子王氏,“他们的名声都臭了,决儿会不受影响?”

    “市井百姓尚且不知,可甭管是世家贵族还是寒门子弟,谁不知魏家大郎在行宫的丑事?宗妇温氏处事不公也就罢了,还乱嚼舌根是非当街鞭打魏驸马,将他打的只剩下半条命。我们若是当个两眼瞎,岂不是让满京都的都知咱们是颠倒乾坤的混账!”

    “秋闱在即,考官看见了决儿的名字就会想到我等今日对宗妇霸行做视不理,决儿的前程难免坎坷!决儿日后入了仕,同窗问起今日之事他为何不做反应,你让决儿如何说?”

    王氏噎了噎,恍然大悟出背后的牵连,“那可如何是好?”

    彼时,魏决匆匆回来,神色疲惫。和他一同回的,还有满马车的补品和礼物。

    魏硕明一看心道不好。

    夫妇俩凑近上前问。

    “魏驸马伤势如何?”

    “预备如何处置宗妇温氏?”

    魏决叹了口气摇头,“颐园门房的称不见魏家人,至于侯爷夫人已回了侯府,但由禁卫军看守。”

    “禁卫军都惊动了!”魏硕明呆呆地看了眼远处,脚步退后跌坐在圈椅上。

    “父亲还在犹豫什么?”魏决不明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这一回侯爷夫人是真的闹过火了!”

    消息一出来,魏决就请示父亲速速通传族长、族中的长老、还有其他威望的族亲,联名罢黜了宗妇侯爷夫人温氏,然而父亲却踌躇不定。

    魏硕明有苦不能言,自从答应温檐抹除魏瑾的身世,他就在欺君的这条船上再也没法下来。若此时提出罢黜宗妇,温檐必然将秘密和盘托出,届时他儿魏决的前程尽毁!

    “容为父再思量思量。”他避开儿子探究的眼神。

    相爷府。

    “驸马爷被魏武侯夫人打了不知多少下,他头破血流愣是没吭一声,也没反抗一下,脚都不带动一寸的。岚殿下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省人事了,是僵硬着身子倒下的去的”嬷嬷受了温南菱的吩咐,先去那个巷子口问了一圈,又到颐园使了些银子问了驸马爷的近况,“医官说人暂时是没事了,可始终昏迷不醒。”

    “温姑姑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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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吗?亲生儿子竟下如此死手”温南菱心急如焚地对镜梳妆,一边吩咐丫鬟去取好看的襦裙,一边安排管事嬷嬷:“你去库房将南海的千年人参拿来,我亲自送去。”

    嬷嬷哎了一声就走,可觉得不对劲又折回来,“姑娘要亲自去?”

    “我看自己的表哥有何不可?”温南菱理直气壮,别好最后一只珠钗。

    嬷嬷却是晓得温南菱的心思的,不敢点破只能委婉说,“天色已晚,不如让老奴代姑娘送去以表慰问,况且有岚殿下照料,想必驸马爷很快就会好的。”

    “哼,她若真照料住了,表哥会遭此一劫??”温南菱一双美目燃着怨毒的火,表哥好歹也是驸马,温姑姑不看僧面难道也不看佛面?显然,温姑姑没将萧岚放在眼里,若是她,绝不会让表哥受此大辱!

    嬷嬷只得照做取来人参,温南菱稍稍装扮了一番就出府,却在门口看见自家的马车里下来了母亲李氏,“驸马爷已睡下了,菱娘随我进去。”

    李氏知道女儿的算盘,是以赶在更早之前就亲自送了补品去颐园。温南菱不甘地看了眼颐园的方向,咬了咬唇,沉了沉肩,转身回府。

    颐园正殿的主厅。

    宋都尉又将事情的经过阐述了一遍,既没添油加醋地抹黑魏夫人温檐,也没给魏驸马狡辩丝毫,而是纯粹的叙述。

    啪!荣国公手掌狠狠拍了拍身侧的案几,“岂有此理!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那魏家大朗是个强行淫|乱宫女的宵小鼠辈!皇上体恤魏武侯英年早逝,又怜惜他体弱难得还有些文采,是以从轻发落。这也是看在干儿子的面子上,他们竟然不领情?世上怎会有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生母?”

    “我看魏夫人不是心瞎眼盲,而是与那魏家大郎一丘之貉!俗话说得好,不是家人一进一家门!”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魏家大郎和二郎相差甚远,除了长得有那么一点相似以外,兄弟俩品性、志气、言行举止天壤之别。

    当真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上官宏凉凉看了眼荣国公邱赫,后者瞪他,“驸马是我府里长大的,不算!”方才那话也骂了干儿子,自然就带了干儿子的妻子萧岚殿下。邱赫不怪上官宏计较字眼,在他心里,干儿子就是邱家人。

    “早知我就和魏兄同行了。”姚仲仁有些自责,他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至今没看到魏驸马,萧然殿下正在照料魏驸马,至今也未露面,想来定是伤的很重。

    他叹气,“市井街坊都在传,魏兄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过错,还请李公公回宫启禀皇上,微臣想出一纸告示,将魏家大郎行宫的荒唐事简略概囊,道明魏将军并非不孝不仁不义,相反,而是因不助纣为虐这才被魏夫人鞭打,最后盖上刑部的工印。”

    如此也算是震慑魏夫人。

    掌印李厚本就是奉旨来慰问,听了这则提议觉得很妙,“姚侍郎有心了,咱家回宫就启禀皇上。”

    今日这事魏夫人的确做得过了,他来之前,皇上去了皇后宫里。温檐与皇后同宗,想来皇上也是希望皇后出面训戒温檐。

    宋都尉面向姚仲仁拱手,“属下替魏将军谢过姚侍郎。”军中的兄弟听说后都气疯了,倘若对方不是魏将军的生母,早就提刀过去。

    “好提议!”邱赫神色依旧怒不可抑,“这魏氏宗妇已经不是头一回作践我儿了,解决了这回还有下回或是下下回,当真是烦不胜烦!若是个男子,我一刀宰了他去,再大张旗鼓风风光光地将我儿迎入国公府做国公爷!”

    正好他没儿子,他也不怕已故魏武侯怪罪,谁让他选了个天煞的妻子,把好日子搅合的人仰马翻!

    掌印李厚笑了笑,“国公爷性情中人。”

    心中认为这万般不可能,只是他不知道,荣国公根本不在乎什么公爵的继承。

    上官宏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得想个法子,不可再让她作践魏驸马。”

    他与韩献是忘龄至交。

    当年魏武侯与韩澜漪的婚事就差过了明路,若非一桩扑簌迷离的贪银案,韩献举家获罪,魏武侯的发妻一定是韩澜漪。奇怪的是,韩氏获罪的第二日,魏武侯的父亲便与温檐的父亲订下婚约,且流传出魏武侯此生不纳妾的深情明言。

    孰是孰非上官宏未知全貌不予定论,但他和魏武侯也算是生死兄弟,照料他的孩子责无旁贷。

    且上官宏隐隐有个猜想!

    只是毫无证据的事暂不得乱说……

    魏驸马和温檐母子情绝,于萧岚也有好处。

    “父亲的意思可是脱离母子关系?”上官彦问。

    上官宏面浮浅笑,“知父莫若子。”

    厅内鸦雀无声。

    历朝历代都是以孝、义、仁、德治天下,脱离父母关系的子女一般多为不孝,不尊重父母,或者有重大违背逆反道德人伦的行为。他们多被家族视为不耻,而家族为了声誉和名誉,将这样的人踢出宗族来以儆效尤。

    “这恐怕不妥吧……”姚仲仁没说下去,但他的意思众人却都是明白。

    断绝了母子关系,就等于脱离宗族,在大齐没人可以脱离宗族。除非是不仁不孝不义的穷凶极恶之人,魏驸马和温檐断绝了母子关系也就不是魏氏中人,日后他但凡有战术上的错误被政敌抓住了,一定会穷追猛打。

    “那就让他跟我改姓邱!入我们邱氏的门庭!”荣国公非常豪气的说。

    “荣国公稍安勿躁,准外姓人入门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定夺的。”上官宏虽未言明,但众人心里已有了思量。

    魏氏宗亲不会答应让魏驸马离宗,怎么说都是皇亲国戚,弄巧成拙让魏邱两氏结仇就事与愿违了。

    一直静默的萧誉开口,“若能将父母子女脱离关系改一改,脱离者依旧在宗族里,不用因为被宗族除名。”

    众人一听都竖起耳朵。

    迎着众人的视线,萧誉想起看的一本书,“《孟子》中有一则著名的故事。一个叫顾渚的人因为父亲的不道德行为,决定断绝父子关系。他说:父之不孝,三年谏之不听,去之。母之不孝,三年谏之不听,去之。兄弟不睦,三年谏之不听,去之。”

    “《史记》中有一则关于申屠氏的故事,说的也是脱离父子关系。申屠氏乃春秋时期的大族,族长申屠建因为与儿子申屠融发生了激烈的分歧,二人决定断绝父子关系。申屠建写下,永不相认、永不相见、永不相问、永不想想,这四个永不。”

    “后人便称为断父子书,但申屠融依旧在申屠宗。”

    萧誉说完,荣国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外,这个毛孩儿隐隐有了储君的气度。

    姚仲仁眉梢挑了挑,缓缓出声,“这就得修改律法。”

    萧誉道:“不错。”-

    瑶光殿。

    寝殿里弥漫着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浸满血盆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驸马回来后伤口裂开,几名医官只得重新给驸马清洗伤口,再包扎好以后,他们皆是大汗淋漓。

    驸马静静地躺着,脸色毫无生机。脸上残留着血印,墨发了洗了又洗,才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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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涸的血块。

    “殿下,驸马爷的血是止住了,可伤的太重,后半夜怕是会高热,切莫要谨慎守好了,下官已开了凝气补血和退热的方子。”医官擦了一把汗道,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萧岚点点头,令翠竹送医官。

    梁若原看萧岚的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血,裙子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宽慰她,“岚儿先去洗洗,换下这身血衣。一会儿驸马爷醒了,瞧见你这身,怕是会吓得不轻。他现在神识是混沌的,指不定会以为岚儿出了什么事。”

    上官雪点头,“你放心去,我和母亲在这儿看着,我保证不眨眼!”

    萧岚脚步虽往净室去了,可心却没跟着过来。翠竹见她魂不守舍的,一边替她换下衣裙,一边和她说些话安抚驸马爷一定会好起来的话。

    沐浴后,手上、脖子上、脸上恢复了玉白的肌肤,萧岚却犹觉身置驸马的血海。

    铜漏已时了,梁若原和上官雪回了明池殿。

    后脚,萧铭来探望,她如今也被凉州袭爵一事缠的焦头烂额,无暇帮衬萧岚。萧岚理解姑母有自己的苦衷,也没劝说什么。姑侄女俩说了会儿话,萧铭再回了秋华殿。

    天穹苍黑如墨,雨时而大时而小。

    瑶光殿门紧闭,仍有潮湿的水汽从门缝钻入殿内,床幔轻轻晃动。萧岚走近拔步床,用薄毯压住床幔,再令焉桃和翠竹用锦毯堵住缝隙。

    “夜色深了,公主回主殿睡吧。”翠竹知道萧岚担心,“奴婢叫了四名小厮、四名宫娥候在耳房,驸马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分班照料。”

    韩砾点头附和,“是啊,殿下若是再累倒了,驸马醒来也会担心自责。”

    萧岚没听到般,“他是我夫君。”

    翠竹和韩砾对视一眼,听不出这话何意,也都知道驸马是萧岚的夫君,二人正都疑惑之际,又闻:“夫君受了伤,我理应留下来陪护。”

    翠竹和韩砾都想说,萧岚还是公主、君臣有别之类的,萧岚指了指拔步床外发话,“把罗汉榻搬来。”

    二人相视一瞬,都默契的没再提,应声去办。

    做完这些,帐内忽然传出连续的咳嗽声,萧岚三两步走过去,钻进床幔,手轻轻拍在驸马的胸膛上。

    医官说驸马爷头部重击,但喝了药,淤血下行,经肺腑时定会咳嗽,需要拍拍助淤血排出来。

    萧岚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接着拍第二下时,驸马的手握了上来,他薄唇微微阖动,似想说什么。萧岚趴了下去,侧耳倾听,可什么都没。

    她要抽手时,驸马似感念了一般,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两掌紧紧包裹她的小手,薄茧摸索,生怕跑了似的。

    见驸马不咳了,孱弱的呼吸绵绵响起,萧岚尝试抽出手,然而纹丝不动,最终她只好侧躺睡他身侧。

    夜色催深,绵延不绝的雨滴砸在檐上,滴答滴答的脆响在夜里格外清晰。殿内案上银钢烛火光熹微弱,隐约在床边落下一片暗淡的光晕。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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