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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2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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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红血丝,写满了疲惫。

    说起这歹徒,眼中满是愤恨,手握成拳恨得咬牙切齿,言语间的自责也是真情流露。

    如此官员,是在是朝廷之幸。

    他道:“我等此次路过,听闻此案而来,也是想助县丞一臂之力,争取将这个祸害百姓的凶手抓住。”

    曹禺道:“多谢大人能够仗义出手。”

    庭渊问:“这凶犯最近一次作案是什么时候?”

    曹禺猛咳了几声后说道:“是十日前,杀了一位妙龄女子。”

    庭渊问:“这凶手作案的手法可一致?”

    曹禺点头:“一致,皆是一刀毙命,捅烂下/体,剜掉眼珠。因此才能断定所有案件都是他一人所为。”

    庭渊:“大人可否为我简单陈述一下案情。”

    “自然可以。”

    曹禺差遣身边的人,“去将本案所有的卷宗一字不落的全都拿来,让钦差大人过目。”

    “是。”

    曹禺的视线落在门外。

    这时,天上也开始下雨,仿佛是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在替栖烟城的女子们落泪哭诉。

    “事情要从两年半之前的春夏交替说起,当时的栖烟城一片祥和,城南非常繁荣,南来北往的客人在栖烟城落宿,集市热闹非凡。”

    “张临港是杂货店的掌柜,那日是她母亲的生辰,他比往日早关门一个时辰,赶着回家给母亲庆生,大约是申正时分他从城南青花坊祥云街出发回他所居住的白秀坊,心急没和以往一样走大路,而是走了坊市内的近路,途径烟雨巷外,看到一个身体裸露在外的女子,上衣被推至双胸以上,盖住了女子的脸,衣裙则被褪至脚踝,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光是听着县丞的描述,许多人已经是对这凶手恨得咬牙切齿。

    “这简直是变态!”

    “就该千刀万剐!”

    “待抓住了这凶手,定要将他抽筋剥皮——”

    杏儿愤恨地说。

    赤风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将凶手抓住。”

    庭渊问县丞:“然后呢?”

    曹禺叹了一声,“随后这张临港便大声呼救,喊来了一帮人,将现场围了起来,有人到衙门报了案。”

    “我带着众人前往案发现场,现场女子的尸首实在是惨不忍睹,不光是下/体血肉模糊,眼珠子也被利刃剜去,只剩下两个血窟窿。”

    庭渊:“……这手段确实残忍。”

    在他办理的众多强/奸/杀/人的案件中,也极少会有凶手会剜去被害人的眼睛。

    “每一位死者的眼睛都被剜去了吗?”

    曹禺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我们在死者的腿上发现了残留的精/液,以此为基础判断凶手应该是对被害人先奸后杀。”

    庭渊点头表示赞同,以此判断是合理的。

    他问:“现场可还有别的遗留证据?”

    曹禺摇头,“事发地在一条偏僻的小路,路外便是城内的小河,河边青草丛生,得有半人高,若非那姑娘的尸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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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丛边上,也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封锁现场后,我让手下的衙役对附近的居民做了走访调查,他们说案发时并没有听到女子呼救,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员,那边通常只有女子去洗衣服或则是一些抄近路的人才会经过,平日里鲜少有人踏足,因此也无法找到目击证人。”

    庭渊又问:“那这女子走小路是去做什么?她平日里接触谁,有对她的社会关系做调查吗?”

    曹禺道:“当日女子走小路是为了赴与好友的约会,她与自己的玩伴约好了傍晚一起逛集市,两人定好在清水市老槐树下见,那女子遇害的地方距离与好友直线距离仅有一里路。”

    胜国的计量单位,一里等于五百米,没有公里。一斤也是约莫500克,但是没有公斤。

    直线距离只有五百米,她就快要与自己的好友碰面了。

    众人接连叹气,替这女子惋惜。

    曹禺道:“此女是隔壁临淮市双玉巷林氏医馆馆主的女儿,平日里极少出门,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日常也就是初一十五和母亲去城外的寺庙上香祈福,除了知交好友和邻居之外,便再无人有来往。”

    第183章 毫无相似

    “既然是医馆馆主的女儿,可曾查过其父亲医馆的患者,有无可能是医患与馆主有矛盾,或因种种原因,报复在此女身上?”伯景郁问。

    曹禺答:“查过,我们调查了三年内与馆主起过冲突的所有医患及其家属,这些人要么已经亡故,要么就是没有作案时间,因为这案子实在是骇人听闻,又针对女子,十分恶劣,案发地虽偏僻,可距离闹市区不过一里路,附近居民密集,这个案子的调查我们是慎之又慎,所有与案件相关的人员我们全都查了一遍,确认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据都是完整的,担心有人作伪证,还特地让他们签了一份连带责任书,如果这些帮忙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所证明的人出了问题,他们要负连带责任。林姑娘是第一个死者,总计排查了三百三十九人的不在场证明,均无问题。”

    事发至今已有两年半,曹禺还记得第一个案件走访调查的人数,以及第一个发现尸体人员的名字,和当天所有详细的事情,可见这几年他确实是一心扑在了这个案子上,将案情早已记得滚瓜烂熟。

    庭渊想这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怕也是如此。

    两年半连杀十七人,时不时就要杀掉一个人,怎可能不人心惶惶。

    这若是在现代,有监控,法医,痕检,这个案子或许不难破,凶手留下了精/液,可以根据□□对可疑人员做DNA对比分析。

    可这是古代,没有监控,即便是有仵作,仵作也只能验明死因,其他的也毫无办法。

    这才能让这个凶手不断地作案成功,且不留任何有用的证据。

    这个案子的难度对于这个世界的刑侦技术水平来讲,无疑是地狱级别的。

    庭渊叹了一声。

    他一叹声,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就跟着叹声。

    一时间屋内叹声连连。

    庭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被摆在一个神探的位置。

    这一路走来,每一个案件他都能够通过蛛丝马迹追查分析告破。

    他的情绪会影响自己身边每一个人的情绪。

    当他们过度以自己为破案的核心时,便会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其实是不好的。

    或许也是自己在破案的时候过于强势,很少给他们留下插话的机会,除了伯景郁也没有人敢打断自己的分析,同时他们也害怕分析的不对影响了自己的思路。

    庭渊也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破案的结束之后感觉非常累。

    在现代,他的身边有很多同事,各司其职,无论是分析案情也好,还是现场取证也罢,大家都是讨论着来,而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全是自己一个人完成,即便他的思路出现了偏差,也没有人能够帮他引回正轨。

    伯景郁能够跟上他的思路,已经是这些人里最好的了,其余的人几乎难以跟上他的思路,久而久之遇到案件他们直接放弃思考,等着自己的答案。

    伯景郁没有接触过系统性的培训,即便能够跟上他的思路,也只是能跟上,无法做他的搭档与他交流观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司机开车载着一群人,伯景郁坐在他的副驾驶,他不会开车,但是能帮忙看导航指挥方向规避障碍物和前后方紧急情况,其他人则是上了车呼呼大睡,只等到了目的地就下车。

    庭渊问:“那第二位死者呢?死亡时间和第一位死者间隔多久?”

    “第二位死者是一名三十岁的寡居妇人于娘子,死亡时间间隔两个月,家住御音坊连心市金宁巷,丈夫在她出事前一年因病去世,两方父母双亡,并无子嗣,出事那日是她丈夫去世一年的忌日,她出城去祭拜归来,在同心市的小巷子里遇害。”

    庭渊问:“又是偏僻小路?”

    曹禺点头:“不错,也是偏僻小路,当天天气不好,上午的时候大太阳,下午天色阴暗,像是随时要有一场暴风雨,当时我率领几位农司的司户在城外巡查,正值第二季稻子插秧,还担心这暴雨要是太大,农田里刚插的秧苗遭受不住被雨打湿,若是这些秧苗不能及时扶起,时间久了等到了收成的时候,很难结穗,农民一年就指着这地的庄稼过活。”

    “我推测于娘子抄近路是因为天要下雨,想快些回家收家里的被褥,她遭人残害后,我们去了她的家里,院子里晒着好多床被子,应该是看天气不错,将屋里所有的被褥都搬出来晒了,若是赶不上下雨之前回家,晚上就没有被子盖了。”

    “推测得合情合理。”庭渊听他对第一名受害人和第二名受害人案件的描述和细节的分析,此人并非无能之辈,那就只能说明是凶手过于奸诈狡猾。

    随后/庭渊问,“第一起案发地点和第二起案发地点之间相距多远?”

    曹禺道:“直线距离四里半,实际路程七里,若是走路快一些三刻钟(四十五分钟),慢一些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想来你是走过很多次。”庭渊推测,若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曹禺为何能对这些如此清楚,时间和路程都如此准确。

    曹禺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声,“说来惭愧,下官头脑不够聪明,只能以这种笨办法进行调查。”

    庭渊问:“第二起案件的死者身上可有什么线索?是谁发现的死者,又是谁报的案。”

    曹禺道:“是三名孩童路过发现的死者,孩子小,见到裸露在外的尸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于娘子受了伤,想叫醒她,其中一个女孩掀了衣服,看到失去双眼的于娘子吓得当场晕过去,另外两个大一点的也被吓得边哭边跑,引来了过路人和附近认识他们的人,这才有人发现于娘子的尸体,到衙门报的案。”

    “于娘子的尸体情况和林姑娘的情况没有什么区别,现场很干净,除了精/液之外,没有任何发现,精/液是个男人都有,也没有办法以此判断是哪个男人留下的,也就等于毫无证据。”

    庭渊点了点头。

    他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对于古代来说,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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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无法作为证据。

    曹禺接着说:“出现第二名死者后,我立刻就将两个案件联系到了一起,做了并案调查,针对娘子平日能够接触到的人还有他的邻里街坊做了调查,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于娘子的活动范围非常小,除了去城外给她的丈夫烧纸,平日里就是在集市买菜,或者是将自己绣出来的绣品送到绣坊铺子去售卖填补家用,根据周边的邻居和集市的商贩说,她为人和善,从不与人起争执,是个很有善心的人,对待孩子们也挺好,家中常备一些小零食小点心,专门给上家里找她玩的孩子们准备的。”

    “城南一共四坊十六市,共有四条主路,十六条辅路,一市有十二主巷,羊肠小巷不计其数,居民多靠近主路和辅路居住,房屋参差交错,形成弯曲拐绕的小巷子,确实存在不少人烟稀少却又能通人的道路。”

    来时庭渊他们从主路走的,却也能看到小路的情况,这里头不亚于迷宫一样复杂。

    毕竟是平房,又没有统一的规划管理,买了的房子想怎么建就怎么建,房子和房子之间空出来的地方自然也就成了小路。

    “作案时间是白天,白天住在城内的不少人都要做工,偏僻些的地方白天极少有人,因此于娘子案发前后也没有目击证人,没人听到她有无呼救声,也是无从查起。”

    “两起案件相距七里路,又是不同的坊市,我怀疑凶手是往返这两处的人,可城南四市一共居住了十二万人,除去女子老人和孩子以及行动不便的残疾男人,在两坊之间往返做工或者是时常串走的男子数量近两万五千人,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我想查证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也是无从查起。”

    众人纷纷点头。

    都明白这次调查的难度有多大。

    凭借他们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

    “两名死者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且这两名死者走小路都是临时决定的,因为种种原因,因此我不认为凶手是与她们之间有仇而对她们施以报复。”

    对于他的这点分析,庭渊也是认可的。

    庭渊问:“那这两名死者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共同点就是都是女子,都是独身,走小路,其他的并没有发现任何相同之处。”

    庭渊于此加以引导:“比如她们戴了相同的首饰,涂了颜色接近的口脂,或者是穿着花色相似的衣服,又或者是他们的头发样式相似,鞋子样式相似一类。”

    “又或者说两人有什么明显特征,比如眉间有痣,或者是其他地方有痣。”

    曹禺摇头,“您说的这些我全都查过了,我甚至连两人平日用的香都派人去查过,完全不相同,我能非常肯定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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