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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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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也有所感,领头的带了队人下去查看情况。

    城楼下,虞归晚已经同商旅开价:“我不收现钱和银票,只要粮食,五十车新粮换一株红珊瑚,三十车能换象牙犀角,金玉彩宝可以减到二十车。”

    北地的粮价从去年开始就居高不下,高门大户是不愁吃穿,百姓却过的水深火热,高额赋税更是要了一家老小的命,手中但凡有点银钱的都换成了粮食* 。

    经过战乱和灾荒的老人说,能填饱肚子的粮食总比捧在手里不能吃不能咽的铜钱银子实用,真正艰难的岁月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粮食的。

    对此,虞归晚深有同感,在末世也是同样的道理,干净的食物无比珍贵,浪费食物的人比丧尸还可恨。

    奇珍异宝难得,她开出这个价都不算高,单就那株红珊瑚,若送去达官显贵遍地的盛都,何止五十车粮,碰到爱宝的,愿倾家荡产怕也要买。

    财力雄厚的商旅当即遣仆从回城将装满粮食的大车赶过来,先才那个短须商人想换红珊瑚,就得同其他人竞价。

    虞归晚言明只要粮,短须商人便悔的捶胸顿足,只因昨日他才在城里商坊卖掉三十车稻米,眼下极难凑足五十车,又不甘心红珊瑚落到同行手里。

    他狠狠心,一咬牙,抓过忠仆快速吩咐道:“回去将那一车雪花盐带来。”

    “东家?”

    雪花盐可是东家的老父亲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价值千金,本打算让东家借此次北上贩货,寻机会送到九王爷府。

    “休多话,快去。”

    雪花盐再难得也终归是盐,红珊瑚可是奇珍异宝,盛都都未必找得出如此完整的一株,定能成功送进王府。

    忠仆很快将盐车赶来,短须商人底气十足过去要买下红珊瑚,忠仆揭开盖子让顺利镖局的人验货,短须商人站在旁边揣着手,一脸势在必得。

    哪知验货的妇人看到罐中雪花盐只是扬了扬黛眉,随即摆手道:“这个不行,我们不收。”

    短须商人一趔趄,控制不住升起些许怒气,道:“你这无知妇人,可知道这是何物?!就说不收,去去去……我要当面同你们领队交易。”

    陈妇勾起饱满的红唇,单脚踩住车辕,啪一下甩开马鞭,“我不用知道。我们领队说了只能换粮,你没粮,就换不了。”

    好东西多也架不住商旅财大气粗,就在短须商人气呼呼的时候,旁边有人插话,问大豆油能不能换。

    “大豆油?”陈妇眼睛一亮。

    卖油商一看有门,便靠近两步,将短须商人挤到一边,对陈妇和气笑道:“我们才从燕州收上来二三十车上等大豆油,还有五车香油,几车秋麦,看这?”

    卖油商紧张的搓搓大手,他想换珊瑚,也想换其他彩宝,这些奇珍异宝带去中原,何愁敲不开那些贵人的大门。

    “你且在这等着,待我去问过我们领队。”

    陈妇转身,风一般卷进人群中心,找到被府城高门派出的仆从围起来的虞归晚,凑到她耳边说讲明经过。

    “燕州?”

    随望京为她恶补过大雍的地理知识,燕州在东边,与庶州隔了一个中原,燕州土地肥沃,粮食产量高,小麦和大豆也最多,当地百姓会用大豆榨油。

    达官显贵觉得大豆油不如香油好,隧豆油极少进入高门,倒是在民间的口碑很不错,河渠县也曾有过豆油出卖。

    “那人说大豆油就是从燕州收来的,应做不得假,姑娘是否要亲自查验?”同时陈妇还告诉虞归晚一个消息,“有个盛都口音的商人拉来一车雪花盐,想换红珊瑚,我做主没收。”

    雪花盐本就是从南柏舍运出去的,要多少没有,傻了才会往回收。但这个事心里知道就行,不能透露给外人。

    “嗯。”

    虞归晚来到有红珊瑚的那架牛车前面,先安抚了下因为人群聚拢而躁动起来的青牛,若是被这巨大的牛角顶到,肚子都破洞。

    青牛在她的安抚下很快平静下来,似又不舒服的甩甩脖子,她知意,吩咐陈妇喊两个人过来先把车辕卸下来,好让青牛能趴卧在地休息,驮着货赶了好些天的路,它们也累。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又是一翻议论。

    虞归晚目不斜视,拿刀柄砰砰敲两下车辕。

    “豆油在哪?拿过来验货。”

    第027章 第 27 章

    装豆油的罐子有一人多高, 揭开盖子,用长柄勺舀出一些,颜色金黄透亮, 散发着油香。

    每个油罐都揭开看过,虞归晚才满意点头,应下这桩买卖,不止豆油,香油她也要。

    油商喜笑颜开,命仆从小心抬过红珊瑚。

    这一趟可赚了!

    与红珊瑚失之交臂的短须商人狠狠瞪两眼油商,咬牙切齿暗骂这个油耗子狡诈。

    短须商人不死心,大着胆拦住要走的虞归晚, 大力推荐雪花盐, “这个盐和寻常官盐不同,您稍稍打听就知道了,价同黄金的!”

    虞归晚兴趣不大,淡道:“我们不市私盐。”

    短须商人的笑僵在脸上。

    现场还有很多商旅等着市换货物,虞归晚没有在这边多留, 很快又转到想换药材的商旅那里。

    队伍深入草原带回来的人参、雪莲花、灵芝比珊瑚彩宝还受欢迎,异宝再漂亮也不比人参灵芝能续命, 往往都是商旅刚用大批粮食将药材换到手, 就有城里高门的仆从上前询问是否愿意转手, 也有直接找上虞归晚想花高价买的, 不换粮, 用的是金银。

    她一甩马鞭,冷的不近人情, “没有了。”

    仆从慑于她的煞气和身后的野狼,不敢多纠缠, 只得灰溜溜跑回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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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国公》 20-30(第9/14页)

    等大部分货物和牛羊卖出去,虞归晚才带人去交商税,又给守城的官兵送了几小袋南柏舍村民自己做的五香肉干。

    这几位刚才一直在四周维持秩序,理应给人家辛苦费。领头的官兵也不客气,当场解开袋子拿出一块放到嘴里嚼。

    城里的商坊也有肉干出售,但味道单一,虞归晚给的这几袋闻着甘香扑鼻,嚼起来还有辛味,吃了就停不下来,要是再有壶好酒就更好了。

    留下人看管粮车,虞归晚也进城采买。

    到底是府城,比河渠县繁华了不知多少,尤其商坊和食坊,人头攒动,擦肩接踵。

    街道两边的商铺汇集天南地北的好东西,单是布店的料子花样就多的挑不过来,在南边时兴的绢花更是受追捧,每个进来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会空手走出店门,店伙计乐呵呵招呼着,并没有因为人多拥挤而暴躁。

    南柏舍的村民还没有来过府城,队伍出发前有关系好的嘱托买些新奇玩意儿回去涨涨见识,廖姑也想给自己的小伙伴二丫挑几朵漂亮的绢花,遂趴在柜台前仔细挑选,店伙计瞧她年岁不大,还以为是跟大人出来玩的,等结账时廖姑掏出钱袋,身边的大人反倒不动,伙计才咋舌,懊恼自己看走眼。

    这一单也是大生意,除小姑娘挑的绢花外,还有十几匹颜色鲜亮的上等布和丝绸,算下来少说也上百两银子,尤其丝绸,是从江南运过来的,价高,饶是府城的百姓较富裕,丝绸也不是他们买得起的。

    店伙计送了两匹料子稍次的布当添头,虞归晚没有拒绝。

    末世没有丝绸,她也叫不出这些料子的名称,只知道是店里最贵,一分钱一分货,贵即好,她就挑贵的买,准没错。

    倒不是她学世人奢靡,只是觉得幼儿正值碧玉年华,衣裳却素的如同吃斋念佛那般,白浪费姣好的身段和出色的容颜,才想着买些新料子回去给幼儿做几身像样的衣裳,即使不出门,也可在家穿给她看。

    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对,当初养在基地暖房的花儿,她心里喜爱,也会费尽心思寻来好看的材料做成花盆。养人亦如养花,瞧着欢喜了,也该尽心为修剪花枝,施好肥料,虽麻烦些,但既然选择养了,就该养好,半途而废不可取。

    从布店出来,师徒俩又转到首饰铺,买了好几包头绳,发簪发钗镯子也选了好些,还顺道去专门做风雅人士生意的铺子挑了两箱上好的笔墨纸砚,一把琴,一副棋。

    廖姑手上拎满东西,颇累,跟在后面苦哈哈道:“师傅,我肚子好饿啊,咱们去酒楼吃炖大鹅行不行啊。”

    在城门口市货时她就跟人打听清楚了,来庶州府别的都可不吃,但必须吃炖大鹅,这是府城酒楼独有的,别的地方即使有,味儿也不正宗。

    虞归晚看东西已经买的差不多,一挥手,吃饭去。

    她们一行七八个人,大包小包,还有两头驮货的骡子。

    骡子拴门口,小二热情引她们落座,点了菜,很快就有伙计端着调好味的鹅肉和各种配菜上来,一股脑倒进桌子中间的大锅,底下烧着旺炭,咕嘟咕嘟闷煮着,锅边还贴了一圈麦饼。

    问过店家,得知可以外送,虞归晚又点了两锅让送到城门口。

    她大方的给一颗拇指大的珍珠作为跑腿费,别说店小二,就是店掌柜的眼睛都直了。

    “哎哟,客人,这一颗珍珠都够买下我们店里所有的炖大鹅了,使不得使不得,您收回去,另赏小的几个钱就行。”店家也是厚道人,没有收珍珠。

    虞归晚将珠子抛过去,“接着就是。”

    店家只好收下,吩咐伙计往她们这桌多送两碟蘸酱菜。

    吃到一半,就见送菜去城门口的伙计着急忙慌跑回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急道:“客人,您家的护卫跟人打起来了!”.

    顺利镖局今日在城门口着实出了风头,满车的奇珍异宝可谓是财大气粗,健硕的草原马连守城官兵都眼热,那几头护主的野狼更不必说,瞧上它们且想买下的公子哥可不少,遣仆从过来问价,知晓人家无意出售,也不好强求,却也有蛮横无理惯了的,不顾阻拦非要套走野狼。

    野兽凶狠且认主,虞归晚不在,饶是佟汉这样常与狼群为伴的都不敢随意上前抚摸它们,那几个凶仆就敢拿绳索试图套住野狼的脖子,反被暴怒的野狼扑倒,嘶吼声震天,胆小的百姓四散逃命,守城官兵列队出来围住凶性暴露的狼群。

    这里是府城,若让狼群发狂伤了百姓,后果不堪设想,留守的佟汉顾不得许多,遣人进城找虞归晚,又打呼哨想让狼群冷静。呼哨的调子亦是虞归晚所教,镖局人人都会,能不能驭兽却难说,只能尽力试试。

    愤怒的野狼听到哨声,先是烦躁的甩头,接着又冲凶仆低吼,后者没受伤,只是被扑倒在地动弹不得,此刻也吓得浑身颤抖,面色惨白,两/腿/间一湿,竟有股尿骚味。

    守城官兵也怕野狼会再次扑人,所以没有冒然上前,野狼松开利爪,伏地身体慢慢后退,时不时发出两声警告性的低吼,谁也不敢靠近它们。

    被吓尿的凶仆连滚带爬逃到外围,哭喊着要官兵击杀狼群,“纵恶狼行凶,等我们回去禀明三公子,定要把他们所有人捉进府衙大牢,再将那几头畜生抽筋剥皮!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去把那几头畜生抓住啊!若是放跑了,三公子问起来,你们吃罪得起吗!”

    凶仆为城中薛家三公子的走狗,守城官兵自认得,平日里也看不上他们仗势欺人,听他们如此叫嚣,官兵脸色也不好看。

    镖局的人亦不好欺,佟汉更是瞪圆虎目,握拳将碗口粗的木头砸碎,怒道:“狼群为我们东家私产,从不主动伤人,分明是尔等企图侵占才惹来狼怒,还妄想恶人先告状,哼!我们走南闯北,刀口舔血过来的,连那起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山贼都不放在眼里,宰了不知道多少,会怕你们?笑话!有种就别躲在人后,站到跟前来,看能不能经得住老子这一拳!”

    又跑回来看热闹的百姓:哟!好硬的拳头!

    早有人发现薛家凶仆吓得尿裤子,迫于他们日常淫威才不敢笑出声,却也有不知他们底细的商旅在旁指指点点。

    凶仆臊的满脸通红,骂骂咧咧,出口的话着实难听,还威胁道:“你们有种就等着!看今日能不能走得出庶州府!”

    啪!

    马鞭破风而来,甩在凶仆旁边,扬起的灰尘倒灌进凶仆嘴里,险些将他呛死,满场找挥鞭的人,骂人不长眼云云。

    廖姑收回鞭子,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哼声道:“哪来的狗,叫的人心烦。”

    原本焦躁不安一直在转圈的野狼见到站在后面的虞归晚,全都夹起尾巴跑过去,绕着她发出嘤嘤的呜咽,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头狼还扬起毛绒绒的脖子,让虞归晚看到还套在上面的绳索。

    她解下绳索,二话不说甩到凶仆脸上,若不是顾忌有官兵,她会让狼群扑上去将这几人撕碎。

    谁有理,谁没理,一目了然。

    守城官兵只是负责维持城门口秩序,确保不出乱子即可,又不断案,若要掰扯,双方应带足认证物质去府衙。

    顺利镖局为外来者,在府城没有根基,对上薛家势必要吃亏,得过虞归晚好处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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