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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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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皱眉。

    没有生死,又没有喜怒,她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好似能一成不变地安守在听雁峰上。

    只是那一成不变的愿景,忽然就被打破了。

    奉云哀的心猝然一紧,道不明的心绪涌上胸膛,她弃剑奔向前,错愕问:“血,为什么有血?”

    奉容的衣襟上全是血,她无暇说话,立刻盘腿坐正,运气调息。

    但越是调息,奉容的脸色就越是苍白,紧闭的唇齿根本憋不住徐徐涌上喉头的血,她嘴边鲜血汩汩而流,已是奄奄一息。

    奉云哀怔住,周身被寒意淹没,慌忙将掌心按至奉容后背,方知竟是气血逆转!

    不可能,明明只有走火入魔者,才有可能碰上气血逆转的危机。

    她连忙分出真气,不料奉容内力强劲,根本容不得她捋顺,反还将她冲撞开来,震得她通体发麻。

    奉容抬臂不言,分明是在阻挡。

    见状,奉云哀别无它法,着急想去找药,却被拉住了衣袖。她顿在原地,惶惶问:“师尊,我如何救你?”

    奉容露出和平日不同的咬牙切齿的神色,那目光深沉寒冷,似要将眼前人死死盯住。

    袖口被拽得那么紧,奉云哀根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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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她定定回望,又问:“我该如何做?”

    奉容摇头,收回手继续调息,可她周身的气劲竟然越来越稀薄,就好像……

    就好像功力在流逝。

    “师尊你的真气——”奉云哀不解而惊骇,不顾奉容阻拦,又将掌心按了过去。

    此番竟没有被推开,是因为奉容的真气当真在流失!

    不对,书中从未有过此等诡谲之伤,万不可能。

    奉云哀正想将奉容那逆转的气血旋回原处,输出的真气忽遭到阻滞,她连忙试探起奉容的几处经脉,无一例外都不能破局。

    不过一转眼,奉容的周身经脉全被封堵,再这么下去,她必将武功尽失,全身衰竭。

    “怎会如此!”奉云哀如坠冰窟,情急之下又试了一次,不料,此举只能令奉容吐出更多的血,“我下山,我下山找人救你!”

    “不可。”奉容拉下她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朝远处的木屋缓慢靠近,步步惊心动魄。

    奉云哀跟在后边,见奉容推开屋门取剑。

    剑就挂在墙上,取剑时,奉容抬臂运息,耗尽了全身功力。

    那是奉云哀不曾碰过的剑,那把剑在她眼前从未出过鞘,鞘身暗沉繁复,诡谲到似乎不该存在于世。

    奉容拿到剑,目光从剑柄,极缓慢地滑至剑尖,眼中裹藏着深深的哀痛和眷念。

    “师尊?”奉云哀讷讷出声。

    奉容不看剑了,转头看向奉云哀,哑声问:“我从不容你露面,你怨不怨我?”

    问得何其认真,比教剑时更要认真。

    奉云哀就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发颤,摇头道:“不怨,能在听雁峰上学剑,是阿云毕生荣幸。”

    奉容垂眸笑了,这是她在奉云哀面前头一次露笑,只是笑得太过苦涩。她咽下一口血继续道:“你曾问起你的身世,但我不曾说起,你怨不怨我?”

    “不怨。”奉云哀再度摇头,“师尊若想说,自然会说。”

    “你愈是乖巧懂事,我愈是不忍。”奉容的唇角徐徐溢出血,皎白衣裙近乎变作红衣。

    “师尊何出此言?”奉云哀直觉不对。

    奉容无奈苦笑:“好孩子,其实我盼你怨我。”

    “为何?”奉云哀心惊胆战。

    奉容靠向前,沾血的手碰上奉云哀的眼睑,颤声道:“你可知听雁峰上为何从不置备镜子?”

    奉云哀不言。

    奉容深深看着那一双灰瞳,眷念从那一柄剑,转移到了此处。她转而冷声道:“个中原因并不复杂,不过,在说清道明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师尊但说无妨。”奉云哀忙不叠应声。

    在听雁峰多年,奉容从未嘱咐过她任何事,两人虽然亲密,却也疏远。

    奉容一字一顿道:“你代我做一件事,这是第一件,亦是最后一件。”

    此话决绝,似乎做完后,两人便要彻底恩断义绝。

    奉云哀的胸口像被剜了一块,那一颗极快的心,已要蹦到喉头,她良久才道:“我答应,师尊请讲。”

    “其实你是外疆魔头殷无路的孩子,本名殷秀秀。”奉容徐徐出声,“殷无路是我亲手斩杀,他的坟在娥光山山巅,是我带你登上了这听雁峰。”

    听雁峰上书册繁多,自然也有江湖录,那殷无路的名字就在当中。

    殷无路此人残暴至极,而他相貌中最为惹人注目的,便是一双少见的灰瞳。

    那样的灰瞳,即便是在疆外,也少之又少。

    奉云哀周身拔凉,双眼已是瞪直。

    怎么会,怎么会?

    奉容的神色转而又变得很静,将此事道明后,她吊在喉头的一口气,成了飞散的烟。

    奉云哀来不及思索其它,惶惶地想擒* 住这缕烟,仓促问:“师尊要我做什么?”

    白衣沾血的人蓦地靠近,紧紧攥住奉云哀的手腕,将剑身冰冷的寂胆交了出去,冷冷道:“此事只能你来做。”

    “为、为何?”奉云哀的掌心被冻到失了知觉,却只能将此剑用力握紧。

    “离开听雁峰,莫让旁人知道你我的关系,也莫让别人看见你的眼,否则你将寸步难行。你带上此剑去黄沙崖找问岚心,我中了毒,你去查清毒物的来由。”奉容几乎咽气,双眸已布满血丝。

    “可封山大阵……”奉云哀慌忙问。

    “阵法已被破解,你即刻下山。”奉容道,“可有听清?”

    “听清了。”奉云哀眼前好似蒙了雾,不明缘由,“阿云……愿为师尊分忧。”

    “此事如若不成,江湖必将腥风血雨。”奉容快要费尽最后一缕气息。

    奉云哀看着面前人沉沉下坠,慌忙上前扶住,等脸颊一湿,才知视线模糊竟是因为流了眼泪。

    “走,离开听雁峰!”奉容猛地推开奉云哀,躺在地上气喘不定,一双眼死死盯着远处之人,分明是在催促离开。

    神色何等决绝。

    那潮湿的,阴冷的,带着裂骨疼痛的冷意,将奉云哀死死裹住,她进无可进,又退无可退。

    奉云哀不懂生死,此刻惶惶感觉,她与奉容已是生死相隔。

    她被推得往后跌坐,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在用力抱紧怀中的剑后,毅然决然踏出木屋。

    可惜走迟了,远处已有匆忙脚步声快步靠近。

    奉云哀别无选择,只能暂且躲在暗处,只见一身着青衫的女子带人踏上了听雁峰,在木屋内嘶声叫喊。

    “盟主,盟主——”

    “死……死了?”

    “是毒,盟主身上有针伤。”

    “断魂针问岚心,一定是她!”

    趁着众人到别处搜寻,奉云哀赶紧下山,抱剑想,奉容让她去黄沙崖,莫非是知道,下毒之人便是问岚心?

    听雁峰嶙峋陡峭,踏空俯身而下时,扑面的冷风将她眼泪拭干。

    奉云哀一路赶往黄沙崖,是在数个难捱的夜晚后,才迫不得已接受奉容已故之实。

    朱雨镇夜里寂静,偶有几声犬吠。

    奉云哀握剑不动,月光透进窗,恰好洒在她素净的脸上,显得何其冷淡脆弱。

    身后冒出一个声音:“秀秀,讲得好动听。”

    第33章 第 33 章

    33

    靛衣人漫不经心地托着下颌, 半倚在床头笑了一声。

    她讲话的语速很慢,嚼出的“秀秀”二字,隐约夹杂了两分难以言喻的深情。

    奉云哀冷冷投过去一眼, 紧握寂胆道:“那你呢。”

    “是你甘愿自己开口的,事前你我可不曾承诺是一换一。”桑沉草悠悠道。

    “你!”奉云哀几乎按捺不住心口那股上涌的火。

    在听雁峰多年,她跟在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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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身边, 几乎将奉容的脾性学了个十成像, 总也是一副不悲不喜的姿态,此刻在这人面前, 方知自己竟还能有如此多的情绪。

    “稍安勿躁,有蛊虫在,你伤不了我。”桑沉草抬指往唇前一抵, “秀秀还请悠着点。”

    奉云哀冷眼视之,伸手道:“你拿了虫哨,还未还我。”

    “可不是你的,那是问岚心的。”桑沉草道。

    奉云哀冷声:“此时寂胆还未归还原主, 既然剑在我手上, 那便是我的。”

    “好蛮横啊秀秀。”桑沉草哧地笑了,“跟谁学的。”

    奉云哀险些哽住, 一时间无话可说。

    桑沉草从腰带里一模,取出那只虫哨,朝对面人抛了过去, 道:“这东西厉害, 即便不是问岚心亲手养大的虫, 也会应声而来, 只是它们听不听话,便不得而知了。”

    奉云哀皱眉, 难怪吹哨时,有一些飞扑而来的虫蝎,根本不会避开吹哨人。

    “莫要随意吹响,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桑沉草眉梢一挑。

    奉云哀可没这胡乱吹奏的兴致,她将虫哨往剑鞘上一按,硬生生按了回去,填补上鞘上的一处缺漏。

    料想那几个宗门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们,毕竟靛衣人烧毁书册一举,属实让人安不下心。

    奉云哀朝桑沉草睨了过去,她心也不安,她至今还不知道,此女烧的是什么东西。

    靛衣人躺回到木床上,明明无甚力道,却还是压得这年迈的木架子嘎吱作响。

    奉云哀被惊得蓦地回神。

    “早些歇。”桑沉草声音里挟着困意,“观风门不容小觑,他们门下之人遍布五湖四海,对天底下所有人的行踪了如指掌,你我的安稳日子,怕是没多久了。”

    观风一门,在江湖册上也有记载,此门消息灵通,似乎对天下事了如指掌。

    旁人斗武获胜,是因武技高超,观风门不同,他们靠的是知己知彼。

    那蹿上心口的火渐渐隐下,奉云哀垂下眼,看了寂胆一阵后,索性也闭目养神。

    过会儿,她皱眉问:“你当真能把针给我?”

    桑沉草哂笑说:“又想将我的嘴缝上了?”

    奉云哀皱眉道: “当时在杳杳客栈,你的针包不是被撚成齑粉了么,如今的针是哪来的?”

    “你傻。”桑沉草笑道:“我不过是给你看到它们化作齑粉的样子,可从未说过,我会将它们通通毁去。”

    奉云哀不作声了,果然如奉容从前所言,山下危机四伏,歹人遍地,眼前这不就是?

    但也不能完全怪在旁人身上,是她轻信了。

    是在临天明的时候,远处狗吠不断,就和昨夜两人初到时一般,似乎镇上又有生人出没。

    听见狗吠,奉云哀立刻睁眼,分明未曾熟睡。

    “走。”桑沉草也不拖延,起身便支起并不牢固的窗,探头往外打量。

    只是这镇子不算小,而客栈又和此前的不同,矮矮平平,视野不好,看不齐全。

    奉云哀留意周遭动静,隐约听见一声不同寻常的风声,心陡然提至嗓子眼,走至窗边道:“他们来了。”

    桑沉草立刻翻出窗,在这熹微昏暗的天色下,身影恍如鬼魅。

    天仍是幽蓝的,犬吠声越来越密,镇民有人被吵醒,扬声大骂了一句。

    两人贴着客栈外墙,扶墙运上轻功,如履平地一般,轻易便绕到了客栈的另一面。

    但来人还是逮着了她们的身影,只听见一声尖啸,一枚竹片歘地刺入奉云哀耳畔的客栈外墙。

    奉云哀堪堪避开,神色不变地扭头,朝竹片袭来处望去。

    有杀气萦绕在附近,来人极为分散,似乎想将她们囚困在其中。

    奉云哀摩挲着寂胆的剑柄,掌心竟已麻木到习惯,不像最初,还会被冻到缩紧手指。

    忽然有百枚竹片如飞剑般袭向前,来势汹汹,杀气蓬勃。

    奉云哀几乎忍不住拔剑,不过她手腕一转,剑并未拔,是用剑鞘将那些飞袭而来的竹片一一阻挡。

    转腕间,莹白气流转成涡形,卷得竹片乱了方向,那一枚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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