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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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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皇后的头衔拿着皇后的俸禄,啥也不用干,咸鱼躺平,原地退休。

    丈夫有董鄂妃伺候,后宫有太皇太后操心,不用伺候男人,不用对付小妾,还不用受生育之苦。

    丈夫早死,白得康熙这么个好大儿,不是母子胜似母子,想尽人世繁华,尊贵无比。

    太后无子女,怕太后膝下空虚,皇上把宠妃生的儿子抱去给太后抚养,在太后跟前承欢。

    康熙几次外出游历,全都奉太后同行。

    太后七十大寿,康熙亲自下场在太后宝座前起舞,以此为太后祝寿。

    太后病逝,康熙悲痛欲绝,坚持行割辫礼,以尽哀思。

    别说养子,便是亲儿子也没有几个能做到。

    如果太后这样的,都不算有福之人,那么全天下恐怕都泡在苦水里了。

    行到阿哥所的大影壁前,太后才恍然,自己固然尊贵,但不适合给人加笄,当场要调头回去,却被姜舒月给搀住了。

    “皇祖母是全天下最有福之人,您能给我加笄,够我吹嘘一辈子了。”去年太后苦夏得厉害,姜舒月天天往慈仁宫跑,可不止混了一个脸熟。

    太后睨她一眼,说她贫嘴,到底没走成,给姜舒月做了一回加笄的正宾。

    觉罗氏从正宾沦落为赞者,从头到尾主持了雍郡王妃的及笄礼。

    舒心从赞者,变成来宾,与大福晋和几位公主站在一起,全程围观,心中五味杂陈。

    第83章 初潮

    舒心不知道,胤禛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反正上辈子她没有这个待遇,李氏没有,年氏也没有。

    望着小堂妹灿若云霞的笑脸,舒心都有些动摇了。胤禛还是那个胤禛,是不是她上辈子不够好,所以才没能走进他的心。

    可这世间女子,又有几人能与小堂妹媲美,可见不是她不够好,而是胤禛对另一半的要求实在太高,等闲难以企及。

    宴席散去,太子、大阿哥、三阿哥等人回衙上班,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回南庑房读书,其他的小一点的阿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太后年纪大了,爱清静,没有留下吃席,给姜舒月加笄之后,便回去了。

    等皇子公主们陆续离开,觉罗氏和舒心才告辞,大福晋是最后一个走的。

    “我和大爷明年要搬出宫开牙建府,以后不能时常走动了。那些小孩子的衣裳是我亲手做的,不要嫌弃针脚粗疏才好。”

    站在垂花门前,大福晋拉着姜舒月的手说:“你今天及笄了,趁着屋里妾室不多,早点怀上嫡子才好,免得被人抢了先。”

    大福晋的话居然与大堂姐所说一模一样,姜舒月知道她是真心为自己好,便领了她的情。

    但她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因为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

    送走所有宾客,四爷也上衙去了,大清劳模可不是说着玩的。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样早?”姜舒月警惕起来。

    他上回早归,就发生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事。

    车子都发动起来了,差点上路。

    “今天是你成年的日子,值得庆祝。”庆祝两字咬音极重,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暧昧。

    说完命人备水,沐浴去了。

    姜舒月磨牙:不是说古人含蓄吗,这位直白到把夜宵都省了。

    上回车子发动之前,还知道加油呢,陪着她吃了一顿饭。

    好吧,反正已经成年了,又是夫妻,该来的躲不掉。

    趁着四爷去沐浴,姜舒月命人备酒,酒壮怂人胆,一醉解千愁,酒能乱……

    姜舒月甩甩脑袋,什么乱七八糟。

    才办完及笄宴,酒肉都是现成的,美酒很快上桌。

    冯巧儿把酒杯斟满:“福晋和王爷干喝酒,不来点酒菜吗?”

    姜舒月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据说开车很消耗体力,得吃点东西。

    直到热腾腾的酒菜上桌,男人还没回来,姜舒月团团在屋里打转,紧张,特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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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特别热,全身像是烧起来一样。

    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姜舒月开始腹胀,腹胀之后是腹痛,最后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不是觉得四爷恶心,也不是觉得开车恶心,而是姜舒月对这事本能的抵触。

    穿越前遭遇过校园潜规则,即便没有成事,导师还被她打伤了,可从那之后,姜舒月看不了爱情片,尤其是带点擦边的那种。

    床.戏总让她感到恶心,完全是生理性的,不受控制。

    总这样也不行。为了给自己脱敏,姜舒月从箱笼里翻出了一本小册子,强迫自己展开看。

    这本小册子是她出嫁之前,宁嬷嬷交到她手上的,告诉她有什么不懂的,就看看。

    姜舒月忍着恶心看了两页,忽然听见外间响起脚步声,忙将小册子压在枕头底下。

    前两天四爷问过佟嬷嬷姜舒月的身体,佟嬷嬷笑眯眯说调理得当,初潮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

    四爷所说的庆祝,就是姜舒月猜想的那样,所以沐浴归来,他特意敞开领口,露出漂亮起伏的肌肉,暗示他心中所想,和某些隐秘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沐浴之前,他就暗示过了,相信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她应该明白他的心,并且和他一样做好了准备。

    今夜圆.房。

    可当他走进屋,看见她苍白到几乎失去血色的脸,和额上沁出的细汗,才硬起的心肠,忽然就软了。

    拉起不羁袒露的领口,把它调整成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放下挽起的袖管,遮住一切可以遮住的皮肤。

    是不是他回来时的暗示不够含蓄,吓到她了?

    四爷艰难地压下昂扬的情绪,垂眼看向外间炕桌上摆放的酒食,无声轻笑。

    酒壮怂人胆?果然是吓到她了。

    这就是娶一个小福晋的福报吧,四爷无奈,将心底盛放的欲.望缓缓收起。

    好饭,不怕晚。

    想着脱鞋上炕,招呼他的小福晋:“有酒有肉,我们单独庆祝一下。”

    刚回来的时候,春风得意,春色满园,就差把春.情写在脸上了,怎么沐浴过后春光全无?

    姜舒月仔细打量他,确实与平常没什么两样,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也对,洞房那日他说过,在初潮之前,不会碰她。

    而她的初潮,至今杳无踪迹,他是君子,重信守诺。

    思及此,姜舒月终于放下心,脱鞋上炕,给他斟酒。

    酒入杯中,四爷端起,放在鼻尖嗅了嗅,抬眸看向姜舒月:“鹿血酒?”

    姜舒月:“……”

    才要喊人换酒,再看桌上,姜附焖羊肉、腰果炒虾仁、枸杞炖乌鸡,清炖牛尾汤。

    十全大补。

    “今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四爷说着仰头饮下鹿血酒。

    姜舒月摇头说没有,四爷好笑,并不为难:“那就是下人们想错了。”

    他不想为难姜舒月,也不敢太难为自己,等会儿还要在一张床上睡觉。

    吃过喝过,吩咐人抄桌,便拉起姜舒月的手往内室走。

    等她钻进被窝,四爷才吹熄灯烛,在床的外侧躺下:“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他没抱自己,姜舒月也没让他抱,默契地各睡各的。

    可……习惯了相拥而眠,四爷喜欢把姜舒月揉进怀里当抱枕,姜舒月则喜欢贴在他胸前数着心跳入睡,如现在这般楚河汉界,哪里睡得着。

    姜舒月没忍住翻了一个身,与他面对面,聊以慰藉。片刻后,对面锦被掀起一角,长臂伸出来,将她拖了进去,箍紧。

    “怎么还不睡?”微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摩挲耳鼓有些痒。

    姜舒月挠挠耳朵:“肚子疼,睡不着。”

    对方轻叹一声,将她翻了个面,温热的手掌覆在小腹上,轻轻按揉。

    能缓解,但有限。肚子越来越疼,不光疼还胀胀得难受,姜舒月哼唧了一声,按揉小腹的手忽然顿住。

    男人手臂收紧,半天没有动作。

    “怎么……”姜舒月回头问他,话说一半,声音便被吞吃入腹。

    身体是绷紧的,肌肉坚硬发烫,动作却并不粗鲁,轻柔得透着小心,仿佛她是纸扎的,一碰就碎。

    猛虎细嗅蔷薇,就是这种感觉。

    姜舒月震惊了一瞬,紧绷了一瞬,很快在对方的攻势下变得柔软。

    像雾像雨又像风,风吹起时,姜舒月感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然后流出体外。

    肚子不疼了,仍旧酸胀难受。

    这感觉好熟悉。

    在对方小心试探,侵略进口腔的时候,姜舒月别开脸,胃里没有不适,也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只是有些丢脸和难为情。

    “爷,初潮好像来了。”说完不退反进,将脸贴在他咽喉处,装死。

    盼星星盼月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时候来。

    咽喉处紧绷的肌肉放松,喉结上下滚了滚,震动出声:“躺好,别动,我让佟嬷嬷进来伺候。”

    被子掀开,又放下,听他在黑暗中说:“放心,东西早就准备好了。”

    说完灯烛亮起,四爷喊了佟嬷嬷进屋,低声交代几句便去了外间。

    佟嬷嬷撩起床帐,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堪堪收起,麻利地伺候姜舒月清洗换衣,撤去脏污床褥,换上干净的。

    “福晋来了初潮,注意保暖,好生休息。”王爷说过王妃从小没了亲娘,第一次来月事难免害怕,让她与王妃分说清楚,解她疑虑,仔细伺候。

    佟嬷嬷从前是女医,后来常驻佟家,再后来被送进宫为孝懿皇后调理身体,也算阅人无数。

    如王妃这般先嫁人,后来初潮的情况,很少见。

    如雍郡王这般,对王妃月事如此上心的,就更少见了。

    现实是,但凡有点家资的男人都会纳妾,妻子来月事,不方便伺候,便去妾室屋里寻欢。

    至于妻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男人压根儿不会过问。

    有问题,请郎中,已经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宽容和照顾了。

    佟嬷嬷办完了王爷交代的事,退出内室,看见王爷还等在外间有些意外:“王妃来了月事,不能侍寝,还请王爷移步……”

    想说二所来着,毕竟那里住着王爷的侍妾。又想到宋氏整日干农活,被晒得活像个昆仑奴,多半入不了王爷的眼,临时改口:“还请王爷去前院安置。”

    前院也有卧房,虽然王爷几乎没住过,但每日都有人打扫。

    谁知王爷直接略过她的建议,转而问起王妃的情况。女子的月事每月都来,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初潮,只要讲明白了,再用上月事带,也不必忧虑。

    毕竟年轻女子总要过这一关,若没有还得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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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身体调理过来了,只是小时候保暖不够,有些宫寒的症状,初潮时会畏寒怕冷,偶尔腹痛。”

    王爷问得仔细,佟嬷嬷只得仔细回答:“每次来时注意保暖,不要劳累,便无大碍。等日后诞下麟儿,寒气随胎儿排出,畏寒怕冷和腹痛都会得到缓解。”

    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佟嬷嬷再次劝王爷去前院:“月事不洁,无法同房,还请王爷移步前院安置。”

    王爷堪堪弱冠,虽然有侍妾,佟嬷嬷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免得作践身体。

    刚刚王爷喊她进来的时候,衣衫算不得整齐。王妃比王爷更明显,面色潮红,艳若桃李,不用问也知道那事多半没成。

    男人总是强势的那一方,若是不管不顾,最后倒霉的还是女人。

    “行了,我知道了,嬷嬷下去吧。”四爷听到畏寒腹痛,急着进屋去看他的小福晋,实在没耐心应付老嬷嬷的唠叨。

    王爷冷脸,佟嬷嬷自是不敢再劝,匆匆退下。

    穿越前,姜舒月就有痛经,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生不如死。

    中医西医,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就连止疼药都挽救不了被疼死的命运。

    好在穿过来之后,这具身体虽然弱鸡,却没有痛经。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现在这点胀痛,与穿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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