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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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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族,或是故交,嗯,还是亲族的可能性更大。

    她动动手指,示意梁眠到近前。

    “靳贤的儿女,还没查到?”

    梁眠面露难色,“苏提点,这事儿是真的不好查。靳贤原本有一双儿女,但他儿子很早就夭折了,剩下一个女儿,听说几年前和人私奔,不知下落。靳贤觉得面上不光彩,从来不提这个女儿,只当没有养过,靳府里的人也不清楚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如今明里暗里的什么线索都没有,实在很难查到。”

    “不过……另外有件事儿,查到了。”梁眠却忽然欲言又止。

    她扫一眼周围的亲事官,起身向外走。

    梁眠立即跟上去,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说,“曲江边别院里那位的身世,差不多周围几个坊的人都知道了。”

    曲江边别院里那位,说的自然是前些时日刚刚寻亲成功的“裴氏遗孤”。

    “但不是别院里的人传的,”梁眠观察她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才继续往下说,“其实别院的人经过专门训导,从不与外人交往,但别院里那位,上元那天去过青龙寺,求了一支签文,从那之后,坊邻就听说了裴相的孙女辗转来京投奔亲眷的事。还听说她深受皇恩,提前被从掖庭放归,所以那次去青龙寺,她是为陛下祈愿的。”

    “裴氏遗孤”一进京,就有“裴相旧仆”为主报仇。

    还是太巧。

    她跟着道,“她进京到侯府的一路上,应该都有人看到,去查查,进京之前,她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是。”梁眠领命,自去吩咐。

    ……

    年节之后,本来堪堪转暖的天气,忽然又冷下来。

    街上有些人刚把冬衣当了,这会儿就只能穿着夹衣在街上骂骂咧咧的走。

    靠近主街的坊门边,忽地传来哭天抢地的哭嚎。

    “庸医!还我阿兄命来!”

    经过这里的人吓得一蹦高,左右张望张望,见挨着坊门的十字街上,有个半大小子正对着一扇院门大哭,半大小子身边还直挺挺躺着个稍大些的半大小子,看着脸色死白,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有人好信儿,问。

    “嗐,听说是吃了什么药,给吃死了?”

    “可别瞎说啊,那可不是一般的药,那是灵药!我听说这两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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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给医馆做工的,死了的那个是哥哥,哥哥本来就病了,弟弟偷了颗灵药给哥哥吃,估计是没掌握好剂量,把哥哥给吃死了。弟弟不干了,找医馆要说法,这不,胡搅蛮缠的,被医馆给赶出来了。”

    “喔呀……灵药怎么可能吃死人?肯定是小子乱偷了什么药吃,赖上人家了——”

    说话间,忽见坊外飞驰过去一匹马。

    “城里不让这么跑马,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催马?”

    “诶呦,是金吾卫吧?看着像奔皇城去了?”

    “什么事儿啊,急成这样,难道哪边要打仗了?”

    沿途看到急奔快马的百姓相互猜测着,死了兄长的孩子也在医馆门前撕心裂肺的哭着,但这些声音都追不上马蹄,急促的马蹄声转瞬纷沓至皇城,将一份六百里加急的文书送至中书省。

    又很快送进立政殿。

    “……真是岂有此理!”

    一只药碗“喀嚓”一声在地上碎裂,小半碗药也泼到地毯上,留下一片洇渍。

    孟殊摆摆手,立即有宫人上前,小心的将药碗残渣收拾下去。

    她替元俭拍了拍胸口,帮他顺了顺气,从他手中抽走被紧攥着的急递文书,看过一遍,眉头跟着微微皱起。

    元俭顺过一口气,指指急递文书,又怒视一眼前来送急递顺便商议国事的中书令,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破口大喝,“朝廷派去的监察御史,他们一句‘失察’,就能把御史之死的责任推卸干净么?”

    中书令尉迟况神色同样沉重,“此事出在绛州,先前法曹联名请罪递送进京的卷宗,也多在绛州一带,如今看来,绛州很不平静,朝廷派去的监察御史竟也会遭遇毒手,可见下手之人是在藐视朝廷,视法度为儿戏。”

    “此事……咳咳咳……咳咳……”元俭咳到停不下来。

    尉迟况担忧的起身看过来,“陛下千万别再动怒,要保重龙体啊。”

    元俭一边咳嗽,一边握了两下孟殊的手,对尉迟况道,“让……咳咳咳……让皇后和你说……咳咳咳……”

    监察御史在绛州遇害的事,很快也传到乌衣巷。

    听到监察御史陈戬的名字,苏露青忽地想起屈府失火之后,她去靳府试探靳贤,曾在靳府门前看到过陈戬的马车的事来。

    陈戬所去巡查的地方也在绛州,这个绛州……当真是有大问题。

    监察御史在巡查州府界内遇害,除开州府以外,乌衣巷也介入其间,调查陈戬之死。

    苏露青受命前去,但在进入绛州地界之后,却没有先去绛州府衙,而是隐去行踪,往绛州探事司而去。

    绛州的亲事指挥使周胜收到消息,于半路接应,一路上大致讲了分司这边的情况。

    在说起绛州那件人犯无故失踪的怪事时,周胜叹出一声,“苏提点有所不知,绛州分司曾遭遇过一次浩劫,之后一直元气大伤,人手不足,长安发来的指令,我等虽尽力探查,但短时间内,的确分身乏术。”

    “浩劫?”苏露青问。

    周胜提起往事,神色沉痛,“我等不知何故染上一种病,医官看不出原由,只能任由病情恶化,许多人因此病亡。”

    “为何不曾上报?”

    “怎会不上报?”

    周胜面露诧异,“出事以后,我等立即将此事上报,还曾向乌衣巷请求,为绛州增派人手,可请求迟迟没有回应,我等还以为,是时机不成熟,原来……乌衣巷并未收到这个消息吗?”

    看来这其中还有内情,苏露青面色凝重,“此事容后再说。”

    进入绛州分司后,果然发现其内亲事官甚少,整个院子冷冷清清。

    周胜把还没来得及送出的探查结果拿给她看,不多时天色已晚。

    “苏提点先用些饭吧,我去看看屋子可有收拾好。”周胜说着,起身离开。

    周胜一走,四周就变得更静,送来的晚饭比较简单,苏露青端起露葵羹,刚吃下两口,忽然觉得不对,舌根隐隐发麻,羹内似被人掺了迷药。

    她立即放下羹碗,*起身推门。

    门外晃过一片火光,周胜正带人持刀围过来,见她出来,对她举起刀,“苏提点,真是对不住,既然来了,就留在这里吧!”

    一场恶战。

    苏露青奋力冲出,疯狂催马离开,身后追兵紧追不舍,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只凭着一路行来的记忆,勉强穿街过巷。

    快到一处巷口时,她咬牙跳下马,将身上披风系在马上,让马继续向前跑,自己则钻进巷子,继续找躲避地点。

    然后翻过一处院墙,这里像是客舍的后院。

    急促的马蹄声很快也追到墙边,有人发出指令,马蹄声分散开,应该是有人绕到前面,准备进院搜查。

    她顺着一侧回廊挨近一扇门,里面没有灯火,推门时却感觉到门后的门栓,里面应该有住店的客人。

    她听着越来越明显的搜查声,心一横,撬开窗子,翻了进去。

    落地时似是碰到屋内人设下的简易机关,机关发出的声响,足以震醒正在熟睡的人。

    她本打算闪身避向旁边,但有人似乎就守在机关边,一把匕首无声抵在她颈边,低声警告她,“别动。”

    这个声音……?

    她心中狐疑,这里是绛州,应该不会是他,但随即闻到的熟悉气息,又让她决定赌一把。

    她径直抓向那把匕首,拼着被锋刃搁上手掌,反转过匕首,对上那人。

    浓郁的血腥气冲出,应该是牵动到先前血战时留下的伤口。

    她压着嗓音,“不想死的话,别动。”

    “苏露青。”这人精准的说出她的名字。

    屋子里没有点灯,今晚的月色幽暗朦胧,照不进窗内,只勉强透出一点幽光。

    被反制住的人一动不动,只继续问,“……谁在追你?”

    第53章 第53章

    “你来绛州多久了?”

    她反问这话的时候,手上仍维持着威胁他的动作。

    随即在心中回想一番,肯定似的接着问,“所以,你回侯府以后,就往绛州去了?”

    之前老秦侯在玄都观护驾重伤,秦淮舟一直侍奉床前,往朝中也告了假。

    大齐以孝治国,元俭准他在老秦侯伤愈之前都不必上朝,所以这段时间,他都不曾露面。

    中间倒是曾给她捎过一次口信儿,说这段时日事忙,暂不回府。

    原来忙的是这种事。

    屋内没有点灯,眼睛适应了屋内的昏暗,也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秦淮舟身上虽着寝衣,但并不像就寝过的模样,倒好像一直守在这里,等着什么上门。

    然后她看到浓长睫羽颤动几下,眸光微垂,似是在权衡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不过身体先一步代替回答,打算从她手中拿走匕首。

    窗外这时候隐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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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脚步声。

    苏露青神色一凝,手上动作下意识跟着一紧,手腕反转,避开他的手,将匕首反手握住,弓身戒备,盯向窗外。

    她知道,应该是绛州分司那些叛徒叫开客舍的门,要进来搜查了。

    手上抓了个空,秦淮舟没有再继续动。

    看她的样子,是经过一番殊死拼搏的,之前翻进来时姿态决然,恐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屋内没点灯火,他闻到的血腥气一直很浓,他猜她应该伤的不轻。

    他也侧耳听了听窗外的动静。

    外面的脚步声杂乱,来的人应该不少,有灯火从很远的地方晃过来,似是有驿丞正在和来人交涉。

    顿了顿,他开口问道,

    “这里是绛州驿馆,无论谁来,都不会随意开门搜查。”

    他将声音放得很轻,同时再次追问,“是谁在追……杀你?”

    听到这里是驿馆,苏露青慢慢松懈下来。

    但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这里既是驿馆,你应该还在长安侍奉重伤的老秦侯,又是用了谁的身份来的这里?”

    秦淮舟依然以反问对反问,“绛州是襄王封地,如果是寻常的绿林搏杀,那些绿林人士碍于襄王坐镇,不会在城中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追杀你的,不是寻常人,你这般孤身来此,追你的那些人,是绛州探事司的人?”

    脚步声朝着这边来,灯火亮起的位置很低,看上去应该是在追踪地上是否出现过血迹。

    两人问的问题全都没听到回答,这时候只得暂时作罢。

    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发现什么似的呼出一声,“有血迹!人没跑远,就在这附近!”

    她抬眼去看秦淮舟,“血迹骗不了人,你能肯定,他们不会进屋搜查?”

    “或许会进屋,”秦淮舟看她一眼,似是在衡量应该如何扶她起身,“你若信我,就去藏好。”

    她往屋内扫视一圈,屋内布置简单,房型方正,可以说一览无余。

    “这里还有能藏的地方?”

    秦淮舟尽量避开她有伤的地方,但当触到她的胳膊时,只感觉到手上濡湿一片,心中暗惊。

    他没有犹豫,当机立断,“床帐里能躲。”

    脚步声愈发往这边推移,几盏灯笼不断摇晃,灯火开始泼上窗棂。

    “血迹延到这里……等等,那边也有,啊,这里的血很多,应该是翻窗进去的,就是这间!”

    “这里是哪位府君下榻之处?”这话是驿丞在问驿卒。

    “好像是……”驿卒像在翻动名册核对。

    声音不断送进屋内,苏露青忍着伤痛,快速藏进床帐,帐帘放下来,掩住这一方血腥之气。

    秦淮舟随手往香炉里撒了一把驿馆里配备的香丸,一股浓郁的丁香气息很快冲出,很快充斥这间不算大的客房。

    叫门声也在这时候响起,“栾将军?栾将军你醒了吗?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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