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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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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叔山梧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解释:“因为鹘人的文化里,男女之事是很神圣的事情,如果打断会遭到天谴……”

    他的声音还有些发哑。

    郑来仪脸又红了,语气却还算自然:“你懂的倒多。”

    叔山梧看着她的脸,脑中全是她方才发出的那一声喘息,默然想着:你懂的也不少。

    郑来仪不知他心中念头,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目光锐利:“所以你当时,是如何与那比丘尼说我们的?”

    叔山梧没有说话,郑来仪看着他突然变得幽深的目光,心中有了答案。

    “你和那比丘尼说我们是夫妻。”她陈述的语气。

    叔山梧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料想那对爷孙会供出我们,是以换了说法。此事从权,冒犯了。”

    他说罢站起身来,要离开床榻,却被郑来仪突然伸手拉住了。

    “既是夫妻,怎么分房别睡?”

    第53章  这已经不是妄念。

    叔山梧一怔, 转过头来。

    他张了张口,干巴巴地道:“因为佛门净地——”

    “既是佛门净地,又怎么行男女之事?”榻上的人打断他, 声音不高, 却咄咄逼人。

    叔山梧的手被郑来仪拉着。她没用什么力道,明明一挣就开,但他却似被点了穴道一般。墨绿色的眸子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愫,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你……要干什么?”他沉声。

    郑来仪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或许是刚刚脱离险境, 此时全然放松下来, 却又隐隐后怕,需要一个人陪;或许是从悬泉驿这一路, 她心中几度因为他起伏不定,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急需要自己伸手抓紧;又或许自重逢开始的每一次相处,叔山梧都展露出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她不清楚究竟是其中哪一条原因, 但有一点十分笃定:无论前世或今生, 她会对叔山梧动心全然出自本能, 他像一味专对她症的瘾药,难以抗拒。

    从重生到现在,她每一日都活在算计和担忧中, 就算再好的弓也不能时刻紧绷着弦。放纵一回吧,就当是为了取悦自己,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郑来仪这么蛊惑着自己。

    她缓缓抬眸,叔山梧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床前, 形如一尊雕塑, 但眸中却闪动着某种情绪。她在他眼中见过这种情绪, 也熟悉这样的他,她曾经因这样的他而沉湎, 欣喜、雀跃、舒展、疯狂不已。

    她抿着唇,一只手指轻轻划过叔山梧滚烫的掌心,垂眸看向他小腹的位置,轻声问:“我方才,弄痛你了么?”

    那股子酥麻顺着掌心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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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无声渗入了他的七经八脉,一直痒到心里。叔山梧猛地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动。他缓缓摇了摇头,目色益发幽沉。

    她低笑一声,把手往回抽,似是要挣脱,一双风露濛濛的眼却释放着相反的欲.念,勾得叔山梧手上力道未松,顺势随着她动作倒回了榻上。

    二人重回方才的姿势,只是这一回,气氛已经全然不同。

    郑来仪微眯着眼,纤长的手指伸进上方的人微敞着的衣领,如一块冰顺着领口滑了进去,叔山梧浑身一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他半撑着身子,没再拦她,声音发哑。

    郑来仪眨了眨眼,盈润的红唇微微上翘,像是个全然不知危险的孩子。她懒得去想太多,此情此景,全由本心催动,似乎也不用想得那么清楚。

    她伸出手来,纤纤十指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缓缓一路向上,碰到他冰凉的耳垂——他当年时常这样,喜欢用粗粝地指腹揉捏她的耳垂,这是他于床笫之间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

    她学着他的样子,食指和拇指轻柔地摩搓着,他的耳垂已经发烫,她轻笑了一声,明明是始作俑者,却一派无辜的语气:“你耳朵怎么红了?”

    叔山梧浑身发僵,她微凉的掌心贴着他崩得极紧的下颌,他那张骨相锋利的脸上此刻蒙着一层被情爱沾染的色气,眼底泛着幽沉的绿色,像要将人拆吃入腹的猛兽。

    郑来仪迎着这样的目光,丝毫无惧,神色中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挑衅。她的手顺着他耳垂向下,缓缓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人朝下拉。

    叔山梧闭了闭眼,他被女子的芬芳裹挟着,想她一定是因为刚才的境遇而吓坏了,才会做出如此不清醒的举动。他努力克制着不要与她一样失去理智,双拳攥得死紧,身体微微朝着相反的方向抵抗着。

    躺着的人皱了皱眉,似是不满,她停下来,一双凤眸安静地看了他一瞬。突然抬起头来,两片唇瓣轻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贴了贴。

    叔山梧呼吸停顿了一刻,郑来仪却已经重新倒回了枕间,她的发髻彻底散了,一头乌发如瀑铺满了枕上。

    朱唇微张,她垂着眉眼,半真半假地挑衅:“说想要我,看来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轻飘飘的抱怨仿佛一根稻草,将叔山梧濒临崩塌的意志力压垮。他眸色一紧,终于放弃抵抗,松下身体,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郑来仪的叹息声被堵在唇舌之间,她伸手抚上叔山梧的后背,顺着他身体紧实流畅的曲线起伏游走,在那道横贯整个背部的新伤之上略停了下来。

    叔山梧眉头一蹙,身体无意识地在她轻柔抚摸下舒展开,一时抛却了始终压抑克制的分寸,身体更沉了几分,几乎是与她紧紧相贴。

    一切都太过真实,他想:这已经不是妄念。

    床前的那盏烛火猛地晃动了一下,在灰色的墙壁上投下旖旎动人的影子。灯火的光芒却照不进他的双瞳,那里如同盛着一整个深渊,却又只有一道倩影而已。

    郑来仪还没能来得及看得清他眼中的东西,他的吻又细密地落了下来,一同到来的还有他那双常年持刀生了茧的手,粗粝的触感掠过她的脖颈、腰际、腿弯……她闭着眼,随着他的抚触,无意识地躬身、又绷紧,如同沼泽中搁浅的一尾鱼。

    郑来仪能感觉他身体里始终绷着一根弦,此刻那根弦已经张到了极致,她于昏然中只觉不够,这男人久违的身体鲜活而真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令她回忆起他们之间有过的每一次,总是极致的愉悦。

    她半睁着眼,柔弱无骨的手沿着他流畅的身体线条,贴去了隐秘之处,体会他的坚不可摧。叔山梧的动作猛地一顿,微张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暴戾,而后狠狠地压制住她。

    剑拔弩张的触感让她神智一瞬间清空,她沉溺于这样的莽撞之中,脱口长叹一声。

    “梧郎……”

    叔山梧闻声一震,被欲念夺去的理智瞬间回魂,他撑起身,垂眸看着下面的人。

    郑来仪的衣衫零落,肩头、脖颈至胸前处处是他方才情难自抑留下的痕迹,如同被摧折的娇花,而她似乎甘之如饴,一双眼微红地看着他,似是不懂他为何突然停下。

    “你方才……唤我什么?”他的声音发沉。

    郑来仪的意识依旧茫然:“我喊你……什么了?”

    叔山梧唇线紧抿,倏然翻身坐起,背过身拉起了自己的衣服。

    郑来仪因他突然的动作益发困惑,躺着一时没动,渐渐从方才的情热中恢复了理智。

    他沉默着在榻边坐了一会,突然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榻上的人。

    “你休息吧。我就在门外守着。”

    叔山梧弯腰,扯过一旁凌乱的薄被,给郑来仪盖好,又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枕边。

    郑来仪侧眼,是那把曲柄匕首,他竟然从废墟中又捡了回来。

    “收好。不要再丢了。”

    说罢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窗外鸟鸣声传来,郑来仪在朦胧中睁眼。

    她一只手捂着脸回忆了一会,昨夜如同一场不够彻底的宿醉,该忘记的偏偏记得清清楚楚。唯一想不起来的是自己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

    眉头蹙紧,她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沿。

    她一时分不清这种恼火是因自己冲动昏头的后悔,还是因为他最后突然撤退的羞恼。

    郑来仪皱着眉在床边坐了许久,抬头才发现靠门口的经案上放着一叠她的衣物,摆得整整齐齐。

    心中这股无名火益发旺盛。

    她气冲冲地穿戴完毕,“哗啦”一声将门推开,便看见等在门口的人转过身来,眼底布满血丝。

    看样子是真的在门口守了一整夜。

    叔山梧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已经冷着脸,眼里没人似的径直越过了自己,一瘸一拐地快步出了小院-

    牛车迤逦穿过沙漠,抵达了一处新月形状的绿洲,绿洲被茂盛的胡杨林包围,虬劲的树干曲折向天,金黄的碎叶落满湖面。鹘国都城——碎叶便因此得名。

    碎叶城不愧是鹘国王城,是他们这一路行来所经历的规模最大、也最为繁华的城市。

    被茫茫大漠包围的碎叶城中处处可见绿荫,民居整齐地排布在街道两侧,街角盛放着火红的石榴花,每一户院墙外都支着葡萄架,架子下摆着矮桌和蒲团,行之所至,到处可见摇着蒲扇的百姓,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高声聊天。

    郑来仪因沿途所见的新奇城景和风土人情一时心情放松了不少,直到下车时,面上的神情也不如清晨上车时那么难看了。

    只是她依旧将叔山梧当成空气不去理会,虽然腿脚不便动作慢了些,却始终固执地拄着拐杖自己行走,不让他扶一下自己。

    旅舍的老板艾则是个留着八字须的中年男人,外表精明,会说流利的外语,他的旅舍是碎叶城中规模最大的,每日接待不少往来的商队,其中自然也包括来自大祈的。

    看到这样的一对男女进门,第一反应是:这应该是一对冷战中的夫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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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相貌英挺,神容冷冽,却似乎对身边的妻子百般迁就,而旁边的妻子虽然看着娇小,却似乎脾气很大的样子。

    他的视线落在郑来仪身上,她身着鹘族服饰,颈上还围了一条丝缎围巾,欲盖弥彰地遮着什么。

    他的视线在叔山梧和郑来仪两人面上逡巡了几回,拿捏了一会,还是笑着对叔山梧说道:“客官住店?”

    叔山梧点了点头:“劳驾,两间客房。”

    艾则下意识地看向郑来仪,眨了眨眼道:“小店客满,眼下只剩一间上房了。”

    眼下路上的行商少了不少,艾则说客满为虚,为赚钱是实:他的旅店为节约成本,解雇了一半的佣人,一间上房比两间普通的客房还要贵上不少,高级客房的贵宾出手阔绰,花钱也不会斤斤计较。艾则看着眼前两位身上的贵族气质,才在闪念间做了决定。

    叔山梧抿唇,眼神一时锐利,似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艾则忍不住一个寒噤。

    郑来仪终于开口说了今日第一句话,冷冰冰的语气:“一间就一间,外间给他单摆一张榻,离我远些,我觉浅怕吵。”

    她虽没看叔山梧,神色中的愠怒却十分明显。

    艾则又看向叔山梧,只见这位相貌不群的男客面带无奈地一笑:“听她的。”

    他心中更对自己的揣测多了几分确信,的确是吵嘴的夫妻。当下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劳驾贵客您过所出示一下。”

    叔山梧正要开口说话,郑来仪突然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拍在柜台上。

    艾则一看,神色大惊:“原来是东家!”

    叔山梧垂目看向柜台。

    那是一张巴掌大小的玉牌,澄透的玉面上雕刻着一匹飞驰的骏马,筋骨合度,四蹄飞扬,玉牌一角是笔锋凌厉的两个小字:致远。

    他抿着唇,神色有了微妙变化。

    自西域引进大祈的良马,产地以图罗、沮渠居多,其中沮渠马以皇室御用最多声名远扬,图罗马因为占领通往大祈的主要商路而成为大祈马市中的主流。同样拥有丰富良马资源的鹘国,则在邻国如此强势威压下居于弱势地位。

    自今年暮春,玉京中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马行突然发布告示,高价收购市面上的鹘国马。这样非主流的行径,令这家叫做“致远”的马行突然出名,一跃成为了大祈与鹘国往来贸易中最大的甲方。

    在叔山梧所掌握的情报网络里,这家致远马行始终是个非常神秘的存在,他曾有意去打听这马行的背景,明面上致远马行的主人是玉京西市最大的胡商康纳川,但他知道绝非那么简单。

    商人不做亏本生意,康纳川手中既有了图罗和沮渠马的渠道,没有必要去砸钱包揽鹘国马。

    因为这家马行,鹘国马在大祈的局面豁然开朗,而碎叶城这间艾则的旅舍背后,也有致远马行的簿份。

    郑来仪淡淡道:“我随身没带银子,离店时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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