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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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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他既不是先来者, 就连当?后来者都没居上?

    绝对不行。

    屈慈用着一贯平稳的语气,陈述道:“你没有什么亡夫,你记错了。”

    怎么可能?。

    屈三娘的态度是意料之外的笃定:“肯定有,我还记得他名字。”

    屈慈面无表情:“哦,叫什么名字,籍贯何地,埋在哪儿了。”

    虽然可能?费事了点儿,但他不介意去找死人麻烦的。

    气氛有点儿微妙,屈三娘察觉到了不对,正?要张口,“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拍开?,一个蓄着白?髯的老者咋咋呼呼冲进门来,口中念叨屈慈的名字。

    一进门,恰与方才起身想?要离开?又被?这动静吸引了目光的屈三娘四目相对。

    老者当?即怔住,视线缓缓挪到了屈慈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迟疑着多看了她两眼,似是不能?肯定,而后面色复杂地将屈慈拽到一旁,有意压低了声音,对他道:“阿慈啊,我知道你很想?小崔回来,且不说人到底还活着没有,但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找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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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吧?这对俩姑娘多不尊重是吧。”

    一派苦口婆心唯恐人误入歧途的姿态,语气十分郑重,饱含着深切的谴责。

    屈慈:……

    他今天遇上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屈慈简单否认了邹济莫名其?妙的误解,也没回应邹济追问的那句“那这是什么情况”,转而望向身边的人。

    尽管邹济有意压低了声量,但室内并不大?,屈三娘显然是听见了方才的对话,此刻正?在用着“什么?你竟然还搞替身”的震惊目光打量他。

    好绝望。

    屈慈觉得现在的情况比他以往遇到的任何情况都要混乱。

    他从来没感觉那么无助过。

    一团乱麻之中,屈慈决定先把最重要的问题弄明白?。

    他又问了一遍,“所以,名字?”

    屈三娘心生不妙。

    看屈慈这反应,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还有个亡夫,所以她以前不会是脚踏两条船两头骗了吧?

    不管是先前那种苦情戏人设,还是负心薄幸的红尘浪客,屈三娘都不是很能?接受。

    虽然在北地时常迫不得已?与人动手,但她内心深处一直莫名觉得自己?以前应该是个遵纪守法平平无奇的好人。

    她连杀人都会特地给人找地方把尸首埋好,从来不随地扔尸体,多有素质。

    犹豫片刻,见屈慈仍然坚持等着她的答复,她叹息一声,最终还是道:“我的亡夫叫崔迎之。”

    末了,又小心翼翼地补充着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认识吗?”

    他可太认识了。

    屈慈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把刚刚屈三娘坐的那凳子挪过来,脸色凝重地坐下,垂下头,曲着背,手肘支在膝头,通身上下都是一副家属病重卧床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自暴自弃的无力感。

    他先回答了邹济上一个问题:“就是这么个情况。”

    而后深沉道:“大?夫,她还有救吗?”

    语调平静中透着一丝绝望。

    邹济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大?好,只能?强压下嘴角走过来,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尽力。”

    屈慈完全没被?安慰到,缓了片刻,抬起头,一字一句地回应她:“你才是崔迎之。”

    屈三娘不信,质疑他:“我记得很清楚,我还给他不知道在哪儿立了块碑。”

    屈慈面无表情:“那是你给你自己立的。”

    屈三娘震惊:“我脑子有毛病?给自己?立碑干什么?”

    合着她以前不仅感情经历错综复杂,就连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吗?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屈慈又垂下头开?始叹气了。

    他少时与刘向生打了不少交道,再清楚不过刘向生有多滑手。故而当?日撞见刘向生从屈家旧宅离开?,才会急于将他解决。

    绝不能?给刘向生留下任何喘息之机,否则后患无穷。

    一年多前事发后,他带着人在崖底找了好几日没能?找到尸骨,便意识到是刘向生做了手脚,笃定两人大?概率仍然生还。

    细查深究之下,果?真寻到了刘向生的踪迹。

    这些年月他追着跑了不少地方,自南向北,一路追到北地。

    刘向生许是仗着北地混乱,掉以轻心,被?他抓住了把柄。

    他这些年没能?得到多少崔迎之的确切消息,实在不愿再在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便与随行的众人分开?,带上邹济先赶来了。原本想?着等人手全到了之后再动手,没想?到先遇到了崔迎之。

    还是这样状态下的崔迎之。

    屈慈其?实有些庆幸,若非他先行一步,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人。

    没能?得到回应的崔迎之看着屈慈坐在椅凳上的失意派头,觉得他看上去也怪惨的,只好妥协道:“好了,我相信我是崔迎之了行了吧?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在外头转悠了那么长时间,又在此地滞留了许久,天都快暗了。

    屈慈说:“你要回去找刘向生?你还是不相信我。”

    莫名有点委屈巴巴的。

    崔迎之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我都说了,我失忆了,我分不清你们到底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

    所以她不会跟屈慈提刘向生预备明早离开?北地,也不会回去同刘向生说今天她遇见了屈慈。

    她给屈慈出主意:“要不这样吧,你把我绑了,这样就不是我自己?不想?回去,而是被?迫回不去了。要是刘向生来找人我也好交代。”

    崔迎之承认她心里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偏向。她不是瞎子,刘向生和屈慈对她的态度熟亲熟远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她现在确实是没有理由相信屈慈。

    过往的事情对她来说恍若隔世,她什么细节都不知道,什么状况都不知情,所有的一切全来自于他人口舌。她也怕她的无心之举会伤到真正?在意她的人。

    于是只能?什么都不做,不闻,不言,当?个无知无觉的摆设随波逐流。

    旁观半晌的邹济终于实在听不下去了,识趣地默默离开?。

    屈慈又沉默了片刻,问她:“刘向生对你不好吗?”

    这话题有点儿跳跃,崔迎之不知道屈慈为什么莫名其?妙问这个,她下意识脱口而出:“要是对我不好你就杀了他吗?”

    她其?实还有点儿摆脱不了刘向生给她灌输的屈慈那个杀人如麻大?恶人的形象,又想?当?然地觉得屈慈不杀她,大?概本意也不想?杀刘向生。

    话刚从口中脱出,她就有点后悔。屈慈眼下给她的感觉太无害了,她一确认了对方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就松懈下来。

    方才这话实在有点儿蹬鼻子上脸。

    江湖传言虽然大?多言过其?实,但总不都是空穴来风,屈慈绝不可能?是什么不沾血腥的大?圣人,她应该再谨慎一点才对。

    屈慈笑了。

    显然不是因为高兴。

    他站起身,走到崔迎之跟前,低下头,敛眉垂眼望她。

    这个距离,近到崔迎之能?看清每一根细长睫羽,以及那道不容忽视的疤。

    她不受控地想?就算有这道疤在,这张脸在她见过的人里也不落任何下风,若是没有这道疤,也不知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又想?她以前竟然这么有本事,能?把这样的人弄到手给她当?姘头。

    思?绪游走间,她听见屈慈说:“你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她看见屈慈在笑,嘴角微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有光彩的那只眼中仿若积蓄着滔天的云雨,要将人卷入其?中,令人胆颤。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语调异样地轻柔,又如蛇鳞擦过肌肤,在脖颈处游走缠绕着,仿佛下一瞬就要将其?搅断:“且不谈先前的仇怨,刘向生将你挟走,害得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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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那么久,我一定会杀他。”

    他伸手,轻轻将崔迎之贴在面颊上的鬓边湿发捋至耳后。

    “如果?他对你好一点儿,我可以不计较先前的事情,给他一个痛快。如果?他待你不好……”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出声来,“那我就得好好招待一下他了。”

    明明这份杀意并未指向于她,崔迎之还是没来由得觉得汗毛竖立。

    心脏愈发猛烈地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腔。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模糊的片段闪过。

    崔迎之望着他,突然说:“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子的。”

    她从来没在一个人身上感知到过这样危险的情绪。

    屈慈把崔迎之摁回了椅凳上,拾起用来擦发的绢布。

    “人是会变的,何况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以前没有必要表现出来,这副样子跟崔迎之所期望的宁静平和的生活半点儿不相合,所以他总是刻意维持着一贯的平静,故作云淡风轻——尽管崔迎之对他的底色如何心知肚明。

    可是眼下的崔迎之不知道。

    他没有多言,只是轻轻将崔迎之长发用绢布裹住,“刘向生就算知道你在这儿也不会敢来,没必要寻什么由头,当?然,你要是实在想?被?绑着也不是不行。”

    “现在,能?乖乖坐着等我把头发擦干了吗?”

    第43章 乌夜啼(四) 我怕你又不见了。……

    崔迎之虽然不太明白屈慈为什么?非要揪着擦头发的事?儿不放, 却还是识趣地坐在椅凳上任由屈慈折腾。

    她方?才只是纯粹为了婉拒屈慈才装模作样擦了两?把?,中?途又被打?断,如今发尾依旧淅淅沥沥挂着水珠。

    窗外落雨未歇, 风浪不止, 拍打?着脆弱的窗面,似乎要将其撞碎。

    室内寂静无声。

    崔迎之有些受不住这死寂得近乎凝重的氛围。

    如果屈慈所言是真的, 依着他们俩以前那关系, 擦个头发也没什么?。但是问题在于,她现在失忆了,屈慈于她而言是个见面没满半个时辰的陌生人。

    她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儿太顺着屈慈了。

    但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心情复杂地沉默了会儿,崔迎之实在安分不下来,视线在周遭漫无目的地游走,最后目光落在了进屋后就安静下来的鸟笼上, 没话找话说:“这鸟还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

    屈慈:“叫煤球。你捡回来的时候它还是颗蛋,非要我孵。所幸是养活了。”

    语气幽怨得好像她是什么?抛夫弃子的薄情女人。

    崔迎之压下心底吐槽这敷衍名?字的欲望,果断转移话题:

    “你以前也经常这样帮我擦头发吗?”

    她背对着屈慈,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低低“嗯”了一声, 说:“我不给你擦的话, 你就任头发湿着, 受了风又头疼,到头来被折腾的还是我。”

    倒是听不出埋怨的意思?。

    尽管失去记忆, 性情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故而崔迎之很能领会自己过去的行径,替自己辩解:“因为擦头发很麻烦,把?头发拧干就行了,反正不擦也会干。”

    她以前也是这个理由。

    一点也没变。

    屈慈认命地叹息一声:“所以大部分麻烦事?都是我在做。”

    “比如?”

    “洗衣做饭, 扫地看账,以及给你收拾烂摊子。”

    崔迎之不置可否。

    她还没有从自己那个屈家人的虚假身?份里走出来,心想他们老?屈家以前那么?风光,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雇不起仆从的地步。

    而且听屈慈这意思?——

    “我们以前住一块儿吗?”

    崔迎之得到了屈慈肯定的答复。

    她有点儿纳闷:这个姘头当得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那……那我那个爹知道吗?”

    屈慈:哪里冒出来的爹?

    屈慈很疑惑,斟酌半晌,觉得除了邹济以外,崔迎之以前应该没有接触过可以被她误认为爹的对象,但是刚刚见到邹济的时候崔迎之明显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问她:“你爹是?”

    崔迎之用和他一样犹豫又迟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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