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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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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问:“屈重难道不是我爹吗?”

    屈慈:……

    崔迎之感觉屈慈好像被她气笑了。

    他说:“崔迎之,你太有本事?了。不光把?我忘了,还认贼作父。”

    屈慈可算明白为什么?崔迎之刚开始觉得他要杀她了。

    他放下已经干了大半的墨发,拿梳子梳顺,给她挽了个精巧的发髻,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抬首望她,问:“刘向生还给你说什么?了?”

    一副要听听崔迎之还能说出什么?狂言的架势。

    崔迎之有点心虚,与他的目光错开,蹙着眉,逐渐理清思?绪:“所以说,我不是屈重的女儿,我跟屈家没关系,跟你也不是兄妹或者姐弟?”

    屈慈:“你觉得你以前是会乱搞这种关系的人?”

    他真的很想晃晃崔迎之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崔迎之意有所指,“我可能不会,但是我现在又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扫了眼屈慈那张脸,她违心地补充道:“说不定我是被强迫的呢。”

    眼看屈慈正欲反驳,崔迎之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抢先质问道:“那如果我真的是屈重的女儿,你还会对我下手吗?”

    屈慈闭上嘴,诡异地沉默了。

    崔迎之:……

    崔迎之:你的沉默令我感到害怕,朋友。

    半晌,屈慈才道:“是你先对我下手的。”

    完全避开了前一个问题。

    崔迎之心照不宣地没有追问,顺着这个回答继续和屈慈掰扯:“我先下手的?我怎么?就下手了?”

    屈慈很有耐心地开始一字一句地控诉:“你头一回见面就轻薄我,还敲诈了我三百两?强迫我留下来当牛做马,后来想赶我走但是隔天就后悔说喜欢我不让我走。”

    见色起意,诡计多端,反复无常。

    崔迎之觉得屈慈在骗她,她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但是看屈慈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她以前不会真是这么个德行吧?

    崔迎之不愿意接受现实,强词夺理道:“那你为什么不跑?”

    屈慈站起身?,崔迎之的视线也顺着他向上挪去,与他垂落的目光相接。

    崔迎之以为他会说“跑不掉”又或是“没其他地方?可去”之类的。

    他却轻笑:“我心甘情愿留在那儿,为什么?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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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弦仿佛被人轻轻拨过,没用多大的力气,却颤动不止,久久未歇。

    崔迎之偏过头,垂下眼睫,不再望他,低声道:“那你不是活该。”

    “确实活该。”

    崔迎之觉得这个话题最好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在残存的记忆里她没有任何应对男人的经验,突然冒出一个姘头,她压力有点大。

    而且这个姘头明显就是一副很难搞的样子,她真应付不来。

    好在头发已经擦完了,她从椅凳上起身?,直截了当地转移话题,道,“如果你们要杀刘向生的话,我今天不回去,他一定会起疑的。”

    屈慈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好像不是很希望看到刘向生死。”

    不管怎么?说,她都跟刘向生相处了一年?多,养条狗也该有几分感情。在对过往恩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突然有人出现要杀他,她若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未免太过冷血。

    她只好说:“那我要是让你别?杀他,你就会听吗?”

    屈慈摇头,一言不发。

    崔迎之摊手:“那不就得了。我说的话又没用,那白费口舌干什么?。”

    说了又要不高兴。

    呵,男人,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她叹息一声,恹恹道:“难不成要我要死要活痛哭流涕地跪下来求你不要杀刘向生吗?多费劲啊。”

    照屈慈先前那副对刘向生不死不休的态度,她这么?折腾也没什么?用啊。

    也不知这话是戳中?了屈慈哪个点,屈慈的情绪微妙地有所转圜,同她商量:“你是想在北地留一阵,还是想现在就走?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收拾的?”

    反正刘向生那边已经布置妥当,子珩会留下收尾,刘向生不可能再逃得掉了。

    他的目的也只有崔迎之而已。

    崔迎之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安排:“走去哪儿?”

    屈慈:“回家。”

    ……

    屈慈同她简单讲述了一下过往的事?情,与刘向生口中?的过去截然相反。

    她非但不是屈家的人,甚至屈家于她还有灭门之仇。刘向生才是她的仇人。

    失忆着实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情。

    就如此时此刻,崔迎之根本无法分辨到底谁口中?的才是真言,又或者,这些都不是全部的真相。

    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拒绝了屈慈的提议,只说还要考虑。

    再怎么?样,她还没有心大到不告而别?跟着认识没超过半日的男人一道离开,行迹如同私奔。

    所幸屈慈也没有真的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窗外雨意未消,她戴上帷帽,撑着屈慈的伞,离开客栈,融入街面的人流中?。

    崔迎之没有回到自己临时落脚的小院,也没有管那个不远不近跟在自己后头的尾巴。

    她径直回了丽娘的食肆。

    食肆似乎已经快要打?烊了,散客廖廖,丽娘正埋头收拾桌面,听及推门声,抬首,隔了半日又见到崔迎之,还觉得惊奇。

    “不是说要走了?是出什么?事?了?”丽娘丢下抹布,给坐到角落里的崔迎之倒了杯茶水。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杂太乱,严重颠覆了崔迎之自一年?前清醒过来后塑造起的认知,她在北地的熟人少得可怜,能说上几句话的也就丽娘一人。

    除了这里,她也没别?的地方?去了。

    半日前崔迎之还看着丽娘愁眉苦脸,如今可算是风水轮流转。她把?脑袋搁在案上,扎好的发髻在幽微烛火下晕着昏黄的光。

    开口就是经典台词:“丽娘,我有一个朋友。”

    丽娘心领神?会,带着年?长者的宽和与温柔,并不戳破,非常配合道:“你这个朋友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这个朋友,一年?前失忆了。”崔迎之从来没有同丽娘提及过自己的过往,失忆前的部分她自己都不知晓,失忆后的部分又尽是些无聊的逃亡经历,没什么?好谈的。

    丽娘有些吃惊,却到底没有打?断,耐心等?着她的下文?。

    “她以前的仇人最近突然找上门来,告诉她,一直带着她逃亡的其实才是她真正的仇人,要带她离开。”

    明明只是无比普通的一日,可突然之间,仇人似乎不再是仇人,亲人似乎也不再是亲人。

    这样的转变让崔迎之感到躁郁。

    丽娘有些踟蹰着问:“所以你朋友在犹豫要不要跟人走?”

    崔迎之闷闷地点头。

    “我朋友失忆了,分不清谁讲的真话,突然遇到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丽娘说:“可是你……的朋友都在考虑要不要跟人走了,显然是更偏向那个人的说辞了吧。”

    “但是我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跟着人走吧?”

    多随便。

    她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也不了解过去的自己。

    万一他就是表面装得完美无缺实则恨她恨得要死怎么?办?

    万一她失去的记忆被找回,发现一切只是骗局呢?

    万一她一辈子也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性情也跟以前变得不一样,对方?最后觉得厌烦放弃了呢。

    他们原本也只是姘头这样不牢靠的关系而已,红尘男女分分合合的事?情再寻常不过,感情这种事?情谁也不说清楚。

    崔迎之的理智不允许她做出这样不谨慎的决定。

    丽娘贴心地没有指出崔迎之的口误,只是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为什么?非得从他们两?方?之间选一个相信?既然他们互相说对方?是仇人要对你不利,你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待着安全。若是实在寻不到住处,可以留在我这儿。也不用担心给我惹麻烦,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当年?在江湖里好歹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飞信一封,立马就会有人来支援。”

    当局者迷。

    崔迎之原本被囿于信或不信的抉择中?,迈出笼外,这才幡然醒悟,觉得丽娘说得很有道理。

    她显而易见地有点心动了。

    丽娘见状,又说:“你朋友认识的那个人好像在外面等?你,外头风雨那么?大,要不让他进来吧?”

    崔迎之闻言,回首望去,透过隔窗,未见人影。

    她起身?走去,推开门。

    感受到的是铺面而来的风,沁人心肺的雨。

    以及无所事?事?地蹲在檐下不知从哪儿扯了朵野花握在手中?的屈慈。

    雨势愈发大了,站在檐下仍不免被风雨侵扰。

    他浑身?湿透,就这么?蹲在这儿,像只被遗弃的猫。可有那只花在,好似又不是完全落魄。

    崔迎之垂首,恰于听见开门动静而抬首的屈慈正对上目光。

    她短暂怔愣几息,回神?,面上很是冷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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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无奈:“为什么?不撑伞?”

    屈慈额间还有雨珠顺着面颊滑落,看上去怪凄惨的,“借你的是唯一一把?伞。”

    崔迎之并不吃这套:“没伞还非要跟着?”

    屈慈垂下眼睫,低声道:“我怕你又不见了。”

    崔迎之说不出话来。

    第44章 乌夜啼(五) 为什么会选这个人当姘头……

    朔风呼啸, 春雨如瀑,没有一丝一毫停歇的势头。落在檐下的雨珠飞溅,不一会儿就将人的衣摆打?湿。

    再在外头吹风难免着凉, 崔迎之把屈慈拉进门。

    转身的瞬间, 头顶发髻似乎被人拂过?。

    崔迎之回身,就见屈慈一脸无辜地说:“头发乱了。”

    这个人以前会答应当她的姘头, 到底喜欢的到底是她, 还是她的头发啊?

    对她的头发未免有点太在意了一点吧?

    她忍住满腹的疑窦,忽略了这个插曲,领着屈慈进门取回伞,一把塞到他手中,说:“回去的时候别淋着了。”

    其实都已经淋成这样了,撑不撑伞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崔迎之只是想趁机把伞还了, 省得她为了还伞还得特地去上门一趟或是以此为借口又被找上门来。

    屈慈问:“你要留在这儿?”

    崔迎之点头:“暂时不打?算回去。”

    毕竟她现在既没法信屈慈,同样也没继续相信刘向生。

    她说:“我想一个人待一段时间,如果你和刘向生的事情有了什?么进展,再来知会我吧。”

    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她近日不想再见屈慈。

    目前的局面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混乱,没办法下定决心偏向哪方, 便只能随波逐流。

    遇到问题冷眼旁观也是她一贯的选择。

    她不知道屈慈到底又没有领会到她的言外之意。屈慈只是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 低声道一句“我明白了”, 而后?干脆利落地转身,拿着伞朝外走去, 完全不复先前那番死缠烂打?的做派。

    崔迎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又忍不住想果然男人都是嘴上说的好?听?。

    让走就真的这么走了?不会是觉得演累了可算解脱了吧。

    一旁的丽娘见屈慈离开,才?重?又回到崔迎之身侧,用着稍显讶异的口吻对崔迎之道:“还真是巧了, 白日里你走不久,他便也来过?店里呢。”

    “没有认错吗?”崔迎之随口问。

    丽娘笑:“那样的人,也难认错吧?”

    的确是难。

    崔迎之又想她在街上也碰上了屈慈,这么算下来,她今日都和屈慈错过?了整整两回了,最?后?还是在客栈里撞见了。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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