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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8(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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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强调只是叔侄,不是男女。

    他招架不住,只能主动举白旗,打开天窗。

    “予然,不要为难我。”

    “言而无信,”周予然有些恹恹地在副驾驶座上坐好,“是我为难我。”

    垂下头,披散的长发散至脸颊两侧,露出白皙的一段天鹅颈,细腻的皮肤,脆弱的颈骨。

    他饲养过白天鹅,时间到了自然要迁徙南下。

    他不可能永远将之圈禁在花园里。

    他没有理由,规则也不允许如此。

    周予然将手指戳在车窗上,跟着自己的脸型描绘轮廓,看着窗外临近仲夏夜的凉星,微弱地一闪一闪。

    “要是一辈子不长大就好了。”

    这样,就可以借年纪小的借口,在他身上获得各种便利。

    走路累了可以让他背。

    心情不好了可以撒娇让他抱。

    心血来潮,拿童话书递给他,他也会乖乖就范,事后还会不好意思地问,到底讲得好不好。

    谢洵之毫不留情地拆台:“我16岁那年,还许愿想要快点长大。”

    周予然撇了撇嘴。

    那个时候我想快点长大是因为成年了就可以跟我告白,万一我喜欢我也不至于犯罪。

    “那个时候我是为了我好。”

    对着副驾驶的车玻璃扮了个鬼脸,愤懑不平地嘀咕了一句,他却没听清。

    “什么?”

    “耳背的人就是会错过秘密。”

    今晚气氛实在很好,即便偶尔毒舌两句,他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针尖对麦芒般退避三舍。

    大概示弱卖惨有用,但如果两个小时前没被叶兆言羞辱,周予然的今天晚上就堪称圆满了。

    目光落到窗外。

    却发现车子停下了跨江大桥下。

    江面的浪水拍打着石岸,在夜风里是舒适的白噪音响,落在耳里,相当舒服。

    天幕的夜星倒映于江面,被粼粼的江水用潮汐的频率均匀打散。

    下意识回头。

    眼底忽然盖落一片阴影。

    丝屡柔韧的发丝之上,是男人粗粝温暖的掌心,很快,头顶的重量就迅速消失了。

    揉弄头发的动作,也不过就是短短的几秒,而那几根调皮的毛糙碎发丝扎在他的手心里,却有一种微微麻痒的触感。

    少女忪怔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温顺柔软得像只小猫。

    考砸了需要安慰。

    考好了想讨夸夸。

    一个人睡觉害怕会拎着枕头敲他的房门。

    他受不了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心让出半张床,却得寸进尺地从枕头里掏出一本童话书,软软地问他,能不能哄睡觉。

    十几年的光阴里,枕着他肩膀睡觉的小女孩已经长大。

    蒲扇似的睫毛不知因何在轻轻地颤,被眼泪泡过的眼圈,红丝尚未消退,连脸上都还有很淡的泪痕。

    “予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像有人抓了把碎沙在耳膜上细细地碾磨。

    耳道里的震颤感,在幽闭的车内,显得尤为明显。

    突如其来的温声安慰里,头顶仍留有他手掌的余温。

    周予然的目光下意识追向他落在方向盘上的手上。

    他开车时,习惯将长衬衫的袖口往上折,禁欲地半挽至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是健康的、偏白调的浅小麦色。

    男人的掌面宽大,掌心干燥而温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淡淡的青筋在崩起的骨线里若隐若现,骨线起伏,联结的每一寸指关节都透着健康的、甚至有些诱人的浅粉色。

    心跳有短暂的加快,像荼蘼的晚霞。

    “这碗鸡汤我不爱喝,有别的吗?”

    谢洵之的唇角忽然不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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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地弯了一下。

    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他露出这样的笑。

    金丝边眼镜后粉棕色的、像是蔷薇花瓣上的露珠般好看的瞳孔里,是让人望一眼就能熨帖进心里的舒畅。

    弯起的眼帘,眼尾能看到他情绪松弛下,一种让人心折的风流恣意。

    他想了想,轻笑说:“在我眼里,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周予然:“……”

    我这嘴长了还不如不长。

    赶在他启动车子前,忽然伸手拍了一下他放在操纵档位上的手背。

    柔软的指腹像是很不小心拂过他的指骨。

    无意识的。

    明明是蜻蜓点水的触碰,指腹留在他皮肤上的温度,却意外像跳跃的星火,麻痒、灼人。

    他还来不及反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安全带,倾身靠了过来。

    “别动,我镜脚上好像有东西。”

    幽闭静谧的车内,随着探向前的身体,两人的距离也比之前要靠得更近。

    逼仄的环境里,身上特有的香味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里横冲直撞——荔枝的清甜里藏着一丝淡淡的青草花香,在闷热的仲夏夜里,无端带着诱人的清凉。

    谢洵之本能地将身体往后靠了靠,克制地与这股无孔不入的甜香保持距离,左手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按钮。

    “咔嗒”一声轻响,是黑胶CD被中控台成功读取的声音。

    低柔舒缓的钢琴前奏缓缓响起,有女声开始温柔地低吟浅唱。

    “我能不能不要动啊?”

    少女小声的抗议在背景音乐里变得有点不耐烦。

    “……”

    已经无处可退。

    他的后背抵着驾驶室的门和椅背。

    车内的冷气似乎也嫌不够。

    鼻尖沁出汗。

    视线的正前方是的锁骨。

    白皙细腻的颈下,精巧的左侧锁骨上有痣。

    瞳孔还没来得及对焦,视网膜上那粒带着欲和诱的小痣已经随着那股荔枝甜香,一并离开。

    “这是什么?”

    就着伸到眼前的手指,饱满的指腹上沾着一团棉絮一样的白球。

    “某种植物的花絮吧。”

    大概率是在叶兆言家的花园里碰到的。

    谢洵之捻过那团花絮,落下车窗,将白色一小团东西吹至窗外。

    江面的凉风,无声而短暂地化解了车内升温的浓稠。

    车开了没多久。

    周予然却越坐越不舒服。

    带着轻微颗粒感的雪纺纱布料贴在的后背,被座椅挤压在中间,竟意外地膈得人皮肤发痒。

    痒意先是若有似无,但随着渐渐升高的体温,难忍的麻痒如同一把燎原的火,蔓延到整个后背、颈项和手臂。

    也不知道是车里空调坏了还是怎么回事,越抓越热,越热就越痒,忍不住抱怨:“谢洵之,我车里的空调是不是坏了啊,为什么会这么热?”

    车内恒温是23度,对他来说,是体感最舒适的温度。

    之前上车怕着凉,还特地调成了小风。

    谢洵之伸手拨高了空调的风量,余光不经意瞥向正抓挠不止的颈项,大面积的红疹子从锁骨一直蔓延到雪纺连衣裙下的肩颈,只看一眼就让人心惊肉跳。

    他眉心一跳,本能地做出判断:“我怎么过敏了?”

    “啊?”

    自从上高中之后,“过敏”两个字仿佛已经跟彻底绝缘。

    周予然痒得六神无主,脑子已经乱成浆糊,压根也想不起来,是哪里被染上了过敏原。

    明明不是花粉季,为什么还会中招?

    谢洵之重新把车停靠到路边。

    他解开安全带,不由分手伸手按住抓痒的手。

    男人的五指有力,掌心带着滚烫的热意,从皮肤熨帖入骨骼。

    他强势地攥紧的双腕,性别所带来的天然力量差下,周予然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双手被禁锢,身上的痒意却无孔不入,像细小的蚊虫叮咬,啃噬皮肤,每一分钟的难耐对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整个后背都痒得不行,着急就会出汗,出汗就会更痒,开口时声音都带着哭腔,问他要怎么办。

    过敏来势汹汹,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双手被他牢牢握着,就算再痒,也只能被迫强忍着。

    唯一的止痒手段,只能靠后背在座椅上左右来回蹭蹭,才勉强能缓解。

    只是,这种程度的隔靴搔痒根本没什么用。

    额上早就渗了层薄汗,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寸都浮着小小的红色颗粒,肤色偏白,更显得一切都触目惊心。

    谢洵之紧紧握着的手腕:“千万不能再抓,越抓会越痒,知道吗?”

    即使两个的座椅中间,隔着一个置物的中匣,但周予然已经被他抓着双手提溜近他身边。

    悬在头顶的声音,温柔地顺着垂在耳廓的发丝,不疾不徐地爬进正嗡嗡耳鸣的耳道里。

    拂在耳廓的,是他清冷调的木质香气,带着点淡淡的凉薄荷的味道,掺在空调的冷风里,笼在的头顶。

    随着彼此身体的靠近,他身上的淡香却在此刻意外成为转移注意力的良方。

    在难言的困痒里,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

    周予然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像一只无意识地毛茸茸地拱进他怀里的小兽。

    谢洵之无奈,只能按住的肩膀把往外推了推。

    脖颈皮肤的红疹愈演愈烈,之前挠得厉害,隐隐已经能看到血痕。

    他才略略松了点手劲,挣扎着又想去抓,他只能将细细的腕骨重新握进手里,从皮肤中透出的温度却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惊人的灼热。

    周予然实在痒得忍不了了,带着哭腔的告饶声听上去绵软又无力:“就抓一下嘛,一下都不行吗?”

    谢洵之耐着性子哄:“都说了不能抓,会留疤的,我忘了吗?”

    被“留疤”两个字吓到,委屈地包着两团泪,却不敢再动,难受地抬起眼睛:“那我该怎么办啊?”

    谢洵之皱着眉,从几乎遍身的红疹上担忧地收回目光:“也千万不能揉眼睛,知道吗?”

    周予然被他提醒了厉害关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以前最严重的一次花粉过敏,连发了一周的烧,躺在病床上,连意识都是模糊的。

    后来,好不容易烧是退了,但身上的红疹却迟迟不消。

    医院查不出除花粉过敏外的其他毛病,是谢洵之特地托人从国外请了皮肤科的专家,才症断出,的在花粉过敏症里,对一种花的花粉反应尤为明显,那就是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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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那年,宋家向所在的中学捐了一栋教学楼,最终将整个学校里临河外廊的夹竹桃换成其他不开花的绿灌。

    ,北郊别墅里,绕着花坛一圈种植的,于夏夜盛放的艳丽花朵,正是导致今晚过敏复发的罪魁祸首。

    谢洵之想到这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由此可见,叶家对这门婚事不可能像父亲想象中那么理想化——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如果叶兆言真的追追了那么多年,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注意不到。

    所幸,对这种突发情况,他有处理经验,知道哪些常用药最对症。

    他将车内的空调温度打到最低,调大风量时,还不忘伸手探了探空调口吹在身上的力道。

    在空调风叶巨大的嗡嗡声里,他平直的嗓音,穿过抓心挠肝的麻痒,最后平稳地熨帖到了的胸口。

    “前面就有家24小时药店,忍一忍。”-

    谢洵之买到药的时候,周予然双手抠在副驾驶座椅的皮垫上,已经快被痒哭了。

    拿到舒缓的药膏,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场,迫不及待就拉开衣领。

    “予然。”

    他皱着眉提醒了一句。

    周予然痒得多一秒都不想忍,委屈地瞪着眼睛,催他赶紧走。

    谢洵之绕到驾驶位,替重新将车内的温度调节到合适,然后才关上门,绕到了车后。

    从北郊新区到宋公馆,一路上本就没什么人,只有街对角那家24小时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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