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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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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应是不会再下雨,叶林和楚明熙想着皇上的圣旨已下,不好再继续耽搁下去,便收拾了一下行李,吩咐马车夫套上马车便动身了。

    惠昭一坐上马车,便撩起车帘朝外张望,许是觉着哪里不对劲,嘴里‘咦’了一声,又扭头朝另一头望去。

    楚明熙见她上了马车便不安生,两眼还眨巴眨巴地到处乱瞧,看着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便凑近了低声问她:“你这是在找什么呢?”

    惠昭正觉着纳闷,一路都跟着他们的容玘突然就不见了踪影,被楚明熙如此一问,才要答话,骤然想起楚明熙平日里总有些不待见容玘,就连她这个孩子都瞧出些端倪来,便不想弄得楚明熙心中不快,只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

    昨日她叫叔叔莫要再跟着他们,免得娘亲见了不高兴,叔叔大抵也是听进去了罢。

    第62章 第陆拾贰章 病因

    不提惠昭这边如何揣测, 只说李泰这厢亲眼瞧见楚明熙一行人等坐着马车离

    开了驿馆,容玘还丝毫没有任何动静,想着再拖延下去, 恐怕快马加鞭也追不上他们,便顾不得旁的,推门就进了房里。

    才进去,便看见容玘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

    他心下着急, 忍不住提醒道:“殿下,咱还不动身么?楚大夫他们可是走了有一会儿了。”

    容玘仍看着窗外纹丝不动:“你叫苏木一路护着他们, 别叫他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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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苏木的存在。”

    ***

    楚明熙一行人到了京城, 找了一家干净稳妥的客栈住下,惠昭初来京城,又因着体弱的缘故,自那年楚明熙带着她在湖州住下后,她从未离开过湖州,而今出了一趟远门, 瞧什么都觉着新鲜,回了客房后仍是精神得很,拉着楚明熙问了半宿的话,直到后半夜方才觉着困倦,被楚明熙哄着睡下了。

    几人在客栈住了几日,想着住在客栈里终究有些不自在,便找了中人赁了一栋宅子住下。

    才回到京城,容玘便又病倒了。

    扶着容玘躺下, 李泰也没敢太声张,叮嘱下人好生看顾着些,自己去请了容玘最信任的常太医过来。

    常太医给容玘把了脉, 过了会儿却皱起了眉头,沉吟许久之后才道:“依微臣判断,殿下这病应是操劳太过,且肝气郁结。”

    李泰急了,忙凑近床榻前问道:“常太医,卑职是个粗人,听不懂您说的那些,您只说殿下这病好不好治。”

    “此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因心病而起,当解开心结方为要紧,喝再多的药也是无用。”

    常太医看着容玘素来朗俊白皙的脸上透着病态的红,平日里的精气神眼下全无,仿若变了个人一般,忙躬身问道:“敢问殿下,殿下近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么?”

    他给殿下看诊多年,虽则殿下早前曾患有眼疾,但殿下常年注意保养,眼疾痊愈后又一直勤于习武,身子骨比寻常人强健得多,而先前在湖州中的毒素也已尽数清除,照理不该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容玘蹙眉阖眼地靠在迎枕上不作声。

    他是太子,常太医再如何得他信任,见他不愿开口,便也不敢强逼着他说话,转眸见李泰站在一旁,便又低声问起了李泰:“李侍卫,你可知道殿下近来有何烦心事么?”

    李泰踌躇着,偷觑容玘的脸色。

    常太医心下愈发着急。

    对殿下逼不得,从李侍卫的口中总得逼出几句话才行。

    “李侍卫,医者最怕病人有所隐瞒。你瞒着不说,是想看着殿下继续病着么?殿下的病情若是因此被耽误了,你我二人便都是罪人!”

    李泰心里其实是猜到些原因的。

    殿下此次回京,被楚大夫弄得心灰意冷,途中又有点水土不服,胃口也变得极差,每日都吃不下什么饭菜,强撑着一口气回到京城,回了东宫就病倒了。

    常太医不比旁人,是殿下素来信得过的人,不若与常太医实话实说了罢,毕竟什么事都没殿下的身子要紧。

    李泰心一横:“前些日子殿下见到了楚良娣,可楚良娣她……”他悄悄瞄了一眼容玘,见容玘肩膀轻颤着,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才起了个头便又不忍再继续说下去。

    常太医听得此话,又惊又喜地道:“这孩子竟还活着么?”

    早在容玘还在南边养病的时候,常太医便跟着他去了南边,后来楚明熙和她外祖父顾苍梧来了府里,在他们的医治下,容玘的眼疾逐渐有了起色,常太医也因此跟他们外祖孙二人有了接触。

    常太医佩服楚明熙的医术、欣赏她的医德,同样也感动她为容玘的付出。

    几年未曾有过她的消息,他总以为她命丧河中,而今才得知她还活着。

    他叹了口气,不无动容地道:“还活着就好。这孩子也是命苦的,从前曾吃了那么多的苦,也不知如今她怕黑的毛病可好些了没有。”

    容玘骤然睁开双眼,猛地掀被而起:“常太医,你刚才说什么?”

    适才他听常太医说的前半句话还不觉着有何异样,待听见常太医提起楚明熙有怕黑的毛病,他登时察觉到不对劲。

    他两眼盯着常太医:“你知道明熙她怕黑?”

    “回殿下,正是如此。微臣记得楚大夫这怕黑的毛病已有几年了,哪怕是在大白天,只要屋里的光线略微昏暗些,她便害怕得厉害。

    “当初微臣见她如此怕黑,心想着她是医者,医者心系病人固然是好,却也不能光顾着医治旁人,自己的毛病也不该疏忽了才是。

    “怕黑这毛病虽说不至于让人丢了性命,却也不能掉以轻心。若是能治好,总归尽早医治好才是,年纪轻轻的,落下病根一直拖着不治总不是个办法。”

    容玘看着常太医,明知不该抱有期望,仍是忍不住问道:“常太医,明熙这怕黑的毛病容易医治么?”

    常太医捋了捋胡须:“此病乃是心病,开了方子也并不十分管用。都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心结解开了,这病方能有医好的可能。”

    容玘了然。

    原来明熙她果真怕黑。

    难怪无论是在江州还是在驿馆的时候,她那样不愿给人添麻烦的人,还总跟人讨要蜡烛。便是无蜡烛可用,也要点上桐油才能安心。

    他声音沙哑:“常太医,明熙这病已得了几年,除却你,还有别人知晓此事么?”

    “具体有多久微臣也不甚清楚,不过微臣记得,早在居住在南边那会儿,明熙便得了这怕黑的毛病。这孩子实是太懂事了,总瞒着人不愿叫别人为她忧心,若非微臣也是大夫,只怕明熙连微臣也瞒过了。”

    容玘心里堵得难受。

    听常太医话里的意思,明熙怕黑的毛病已有几年,亏他还与明熙当了三年的夫妻,他却丝毫没瞧出来她怕黑。

    他忽而就想起从前他去她屋里过夜,她的屋里总有一支蜡烛彻夜亮着直到天明,如今细细想来,恐怕是她的贴身丫鬟生怕烛火灭了会叫她害怕,便时刻留意着屋里,及时换了新蜡烛点上。

    她瞒着众人是真,但他不比旁人,她真要瞒过他,只怕也不是容易做到的,只能说当初他并不如何在意她。

    他目光缓缓瞥向站在床榻前的李泰,吩咐道:“去把忍冬叫来罢,孤有话要问她。”

    忍冬捏着帕子,垂首立在床榻前。

    “忍冬,明熙她有怕黑的毛病,你可知道此事么?”

    忍冬面色微变,如实禀道:“夫人她怕黑的,每夜都要点上蜡烛才能安睡,一刻都离不得烛火。”

    容玘脸色本就难看,此言一出,脸色愈发阴沉了几分。

    明熙病了几年,他却直到今日才得知,叫他如何不气,偏偏他又不知该怪谁。

    有一回他曾问她怎么睡了还不熄灯,她却回说烛火灭了总有些睡不着觉。

    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却视而不见。

    他死死盯着忍冬,厉声问道:“你既是知道明熙她怕黑,为何不一早就向孤禀明了此事?”

    忍冬冷不丁被他呵斥了一句,羞愧得面皮紫涨,自觉对不住楚明熙,往事兜头涌上,忆起楚明熙从前遭受的那些委屈时,眼眶又是一阵发酸。

    她心里替楚明熙觉着不值,回话时语气不由得跟着尖锐起来:“奴婢有错,不该不向殿下禀明此事。”她抬眸望向容玘,“不过殿下自己就从来没发现过什么么?”

    容玘被她问得一噎。

    忍冬见他迟迟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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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也是,奴婢还记得夫人离京前最后发病的那回,殿下刚好带着人搬去了东宫,夫人没那福分跟着殿下一同过去,被丢在了悠兰轩,夫人就算发病,殿下自然也发现不了。”

    李泰吓得目瞪口呆,全身都打了个哆嗦。

    忍冬这丫头,为了夫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想想她面前的这人是太子殿下。

    他怕忍冬真惹急了容玘,厉声喝道:“忍冬!”

    忍冬别过头去,心里虽仍旧有些气,却也醒悟到自己方才失了

    礼数,若殿下当真怪罪下来,她定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局促。

    过了半晌,容玘才开口道:“继续说。”

    他语气还算平静,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如纸,无半点血色。

    “当初殿下将夫人留在悠兰轩,底下伺候的那些丫鬟婆子便起了旁的心思,认定夫人在殿下面前失了宠。那些丫鬟婆子是惯会捧高踩低的,见夫人失了势,便开始怠慢起夫人,虽不曾短缺过我们悠兰轩的吃穿用度,但总要奴婢和石竹姐姐催上几回才将东西送来。

    “奴婢先前并不知夫人怕黑,还是那日奴婢提醒石竹姐姐,说屋里的蜡烛不够用了,石竹姐姐听了心下着急,说是等不得他们再送蜡烛过来,当即就差了小厮十风去外头买蜡烛,用的还是夫人自己的银子。

    “那日刚好下着大雨,十风为着避雨在外头耽搁了一夜,到了次日早上才带着蜡烛回来,石竹姐姐本就心疼夫人受了一整夜的苦,再闻到他一身的酒气,知他定是去哪儿胡混去了,差点就跟十风闹起来,后来想着夫人处境艰难,若真闹起来夫人的脸上也不见得好看,更不会有人给夫人作主,这才不跟十风多计较,夺过蜡烛回了屋里。”

    容玘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宫里出来的人,当猜到高门大户的下人都是如何见风使舵的,他却将明熙撇下丢在了悠兰轩,任凭她在悠兰轩独自存活。

    若非他如此待她,那些丫鬟婆子又怎会伺候得如此不尽心?

    长久的静默后,他哑声开口道:“忍冬,你可知道明熙是什么时候有的恐黑症?又是因何缘故得的此病?”

    忍冬才强压下去一些的怒气又顷刻涌上。

    夫人怕黑的毛病已有几年,从前殿下不闻不问,而今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才想着问起从前的那些旧事。

    殿下现下知道心疼夫人了,早干嘛去了?

    她心中有气,说起话来就不免有些阴阳怪气:“奴婢愚笨,奴婢只是个下人,夫人怎会跟奴婢提这种私/密事。若非石竹姐姐见奴婢待夫人还有几分真心,怕是石竹姐姐也不会跟奴婢提到此事。”

    李泰见她越说越失态,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走近几步低声提醒道,“你只说重点便是,莫要提旁的不相干的事。”

    忍冬怒瞪他一眼,终是顾忌到容玘是她主子,她再如何替楚明熙打抱不平也只是个下人,只得强忍住怒气回道:“奴婢也不清楚夫人是何时得了这怕黑的毛病,奴婢只隐约记得当年夫人从山上采药回来后,便开始夜夜点灯才能睡下。”

    容玘喃喃道:“从山上采药回来后?!”

    第63章 第陆拾叁章 责罚

    容玘浑身冰凉, 面容瞧着有些扭曲:“你说的是哪回?”

    “就是夫人腿脚受伤那回,您后来发了话,再不许夫人去山上, 您难道忘记了么?”

    容玘闭了闭眼,随即又睁开双眼:“你确定是那回从山上回来后,明熙才得了怕黑的毛病么?”

    “奴婢只记得夫人是从那之后才彻夜点了蜡烛才能安睡,从不许旁人将烛火灭了。从前值夜的大多都是石竹姐姐, 只偶尔才轮到奴婢值夜,夫人也从未跟奴婢提及过她怕黑一事。奴婢会知道这些, 还是石竹姐姐那日被十风气得狠了才跟奴婢吐露了几句, 奴婢又亲眼瞧见夫人那晚怕得厉害,这才知晓了此事。殿下若要奴婢给一句准话,奴婢并不敢担保。”

    忍冬退下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一阵风灌入窗外,惊得烛灯火苗乱晃,容玘惨白的脸半隐匿在阴影里, 叫人瞧不清楚分毫。

    静默良久,容玘忽而问道:“李泰,明熙她为何从未跟孤提起过此事?”

    李泰张了张嘴,神色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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