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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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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容玘抬眸看向李泰,李泰低垂着头,踌躇片刻才回道:“许是不想让太子殿下听了担忧罢,毕竟……”

    一猜到楚明熙落下怕黑之症的缘由,他又急急闭上了嘴。

    楚大夫得病的日子实在太过巧合, 前脚才为了殿下去过山上采药,后脚就有了怕黑的毛病,叫他如何不往那边多想?

    那次楚大夫被困在山上足足一晚上没能下山, 他是个男人,又是个武艺高强的粗人,自是不觉着如何害怕,可楚大夫只是个女子,山上总有野兽出没,叫她如何能不怕。

    楚大夫为殿下落下了此病,殿下直到几年后才得知真相,殿下的心里怎会好受。

    容玘牵起一抹苦笑:“你退下罢。”

    屋里一时只余下他一人。

    他定定地望着烛火,眼底有愧有悔,亦心疼楚明熙曾经受过的那些苦楚。

    他再也按捺不住,掀被下了床,径直朝外走。

    方才常太医和李泰被容玘命令退出内室,但想着容玘还在病中,加之容玘又才得知楚明熙因着他的缘故落下了怕黑之症,难保心里不多想,常太医和李泰委实放心不下,便留在外间一直守着,这会儿见容玘突然下床走动,瞧他这光景,似是还打算出门,两人赶忙将其拦下。

    二人之中终究是常太医更懂医术,由他出面来劝总归比李泰管用,他迈步上前,耐心劝道:“殿下,您还病着呢,当留在府里好生静养着才是,还是莫要到处走动的好。”

    容玘脚下不停:“你们莫要再拦着,孤回来后,自会听常太医的劝,好好养病。”

    常太医瞥向李泰,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赶紧进劝几句,断不能由着殿下拖着病体到处跑。

    李泰到底跟随容玘多年,比之常太医更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气,明白眼下这情形,便是拦了也拦不住,只得对常太医道:“常太医,殿下的身子殿下自己心里有数,不若还是让殿下出一趟门罢。”

    常太医蹙起眉头,怒其不争地扫了他一眼:“你说得倒是轻松,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身子强壮?万一殿下有个闪失,你担当得起么?”

    哪怕真是为了讨好殿下,也不该拿殿下的身子开玩笑!

    李泰脸上堆着笑:“常太医,您方才自己也说了,殿下这是心情郁结所致,心病还须心药医,您就让殿下出门罢。殿下的心结了了,只怕比喝几大壶药都管用!”

    殿下的病,说到底还是因楚大夫而起,他一个旁人听了楚大夫的遭遇尚且心里不好受,何况是殿下呢,恐怕殿下心里愈发难受得紧了。

    常太医知道再劝也无用,看了一眼已走出院子的容玘,催促道:“那你还不快跟上,难道是要殿下一个人出门么?”

    李泰应下,抬脚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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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上去,寻思着容玘还病着,赶紧将马车夫叫醒,命他立刻套上马车。

    天还未亮,一阵阵的马蹄声在寂静无人的街上回荡,惊动了住在附近的狗儿,一声声吠叫声传来,此起彼伏。

    容玘靠在车壁上,两眼失神地看着车帘,似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明熙为了治好他的眼疾落下了怕黑的病根,至今都还未医治好,而他那时候还撇下她搬去了东宫,让下人误以为她失了他的宠。

    若非那小厮存着怠慢她的心思,又怎会在外头留宿了一夜才买蜡烛回来,害得明熙担惊受怕地过了一整个晚上。

    他带给她的伤害,光是他已得知的便有那么多,那些他尚且还不知晓的,更不知还有多少。

    马车停在楚明熙住的那条巷子口时,天际才泛起鱼肚白,巷子里静悄悄的。

    容玘到了此刻才醒悟到自己来得太早,怕楚明熙还睡着未起,便强忍住没立刻上前敲门,只耐心地等在门前。

    过了半晌,周围渐渐有了响动,有人忙着出门摆摊做生意,有人挎着篮子去买菜。与门前的容玘擦身而过时,有人好奇地瞥他一眼,随即又脚步不停地去忙各自的事。

    又过了片刻,“吱呀”一声响起,大门被人打开。

    容玘见出来的人正是楚明熙,忙开口唤道:“

    明熙。”

    楚明熙不自觉地蹙蹙眉,屈膝行过一礼:“殿下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明熙,我听忍冬说了你怕黑的事。”

    “殿下若是要说从前的事,民女先前便已说过,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楚明熙笑容很淡,转瞬即逝。

    容玘急得上前几步:“明熙,我知道你不想再听我提起从前的那些事,往后我也不会再提,可有些事,我想你知道。

    “当初我们起了争执。你说的话都对,是我被你说得无地自容,觉着脸上挂不住,我迫切地想要你顺从我的意思,不跟我再闹下去。我丢下你一个人搬去了东宫,想着不如先冷你一段时日。”

    楚明熙沉默地抿紧薄唇。

    “那时候我就是这般的自以为是,以为你被我冷落过后,理当能冷静些,待你完全冷静下来了,你就能明白,在这府里没了我的庇佑,你的日子就会变得苦不堪言。只要你跟我服了软,你依旧还能和从前一样,有我在一旁护你周全,给你该有的体面,没人敢再欺负你分毫。

    “我没让你跟着我一同搬去东宫,我一心只想着要你吃个教训,却没想过府里的下人会以为你失了宠,分明是我犯下的过错,却无端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楚。”

    容玘窘得脸通红,几乎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他自诩温柔敦厚,眼下却将他最隐秘、最不堪的那一面尽数剖于她的面前。

    他不想再瞒着她,只想把从前的那些事都跟她解释明白。

    无论她是否还会怨他恨他,他都要跟她说清楚。

    ***

    容玘回了东宫,看着窗外默默出神。

    过了半晌,他回过身来,命人将忍冬叫来他书房。

    他静坐在书案前,看着忍冬问道:“明熙眼下人就在京城,你可愿意与她见上一面?”

    忍冬听了喜从天降,生怕容玘心生悔意,忙不迭地点头道:“奴婢愿意的,奴婢愿意的。”

    前些日子李泰去了一趟江州,回来后曾私底下跟她提起过,说他在江州遇见了夫人,江州的时疫也多亏了夫人相帮,最后才化险为夷。李泰还跟她说,分别几年,夫人至今仍惦念着她。

    夫人还活着,这已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没成想夫人现今人就在京城,何况今日殿下还问她可愿意跟夫人见上一面,她又怎会不愿意。

    容玘唤来李泰:“李泰,你即刻去安排一下,让忍冬这两日就去见明熙罢。”

    李泰做事利落,次日一早,忍冬便坐着马车去见楚明熙。

    楚明熙和石竹见了忍冬,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忍冬见她俩都活得好好的,心里分明是高兴的,却又忍不住捂住嘴巴哭了出来。

    李泰知道她们三人定有很多话要说,识趣地悄悄退下,回东宫向容玘复命去了。

    楚明熙拉着忍冬的手坐下,忍冬抬眼看着她,问起她的近况,楚明熙也一一作答,间或石竹也在一旁补充几句。

    几人说着话,一时忘了压低嗓音,倒把原本在里间睡晌午觉的惠昭给吵醒了。

    惠昭揉着眼睛下了床,走到外间,见到一个面生的女子正与她娘亲亲亲热热地聊着家常,上前扯了扯楚明熙的衣袖:“娘亲,这位姨姨是谁呀?”

    忍冬见吵醒了孩子,登时住了嘴,楚明熙将她抱坐在膝上,笑着道:“这是你冬姨。”随即又对忍冬道,“这是咱昭姐儿。”

    惠昭素来不怕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望向忍冬,奶声奶气地朝忍冬唤了声‘冬姨’。

    骤然见到这么个孩子双手环在楚明熙的脖子上喊她娘亲,忍冬心下惊讶,几乎就要开口问楚明熙,昭姐儿可是她跟容玘的孩子,好在她理智还在,知道楚明熙待容玘大不如从前,且很多话也不适合当着孩子的面细问,这才强忍着没问出口。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石竹便抱起惠昭去洗漱,忍冬才凑近楚明熙低声问道:“这孩子是您跟殿下的女儿么?”

    楚明熙含笑的嘴角凝了一息,摇了摇头:“昭姐儿的事我不能多说,但昭姐儿并非殿下的孩子。”

    忍冬见她面色有些不快,便也不再问了。

    到了申时三刻,叶林从外头回来,喝了茶略作歇息,楚明熙便叫下人摆饭上桌,她不喜被规矩拘着,拉着忍冬同坐在饭桌前吃饭。

    因心里存着疑惑,这顿饭忍冬吃得有些心神不宁。

    今日她细细瞧过,总觉着楚明熙不像是嫁过人的样子,才见到叶林回来时,起初她还以为叶林是楚明熙的夫君,待听见两人之间说的那些话,再听到惠昭见了叶林叫他舅舅,便明白叶林和楚明熙并非夫妻,而是楚明熙的哥哥。

    如此一来,忍冬反倒更有些弄不明白了。

    事关楚明熙的私/密事,她不好多问,想着楚明熙现如今过得很好,这才是顶要紧的,心里便又释然了。

    到了亥时,忍冬也没有要告辞回去的意思。

    石竹瞧了眼窗外的天色:“忍冬,你这么晚还不回去没事么?”

    她倒是希望忍冬能一直留下来,奈何忍冬是东宫的婢女,总不如寻常人自在,若是只管留在此处再不回去,怕是要被管事妈妈责罚。

    忍冬笑嘻嘻地看着楚明熙:“只要夫人不赶我走,我呀就一直待在夫人这儿不走了!”

    楚明熙心下欢喜,弯了弯唇:“那敢情好,我跟石竹还巴不得你能留下来住呢。”

    无论容玘是怎么跟忍冬说的,但忍冬向来知道分寸,忍冬既然说能留下,定是得了容玘的首肯。

    这晚楚明熙三人睡在了同一张炕上。

    她们许久未见,当初又是在那样悲痛无奈的情形下被迫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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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来虽见不了面,却仍惦念着彼此,今日一见,饶是夜已深了,总觉着有着叙不完的话。

    为免扰了惠昭睡觉,三人说话时将声音放得极轻。

    忍冬侧过头来看着楚明熙:“十风那人,您还记得么?”

    楚明熙蹙了蹙眉,尚未记起此人是谁,睡在身侧的石竹已愤愤然道:“你好好地提起他做什么?当初我差他去买蜡烛,也不知他去哪鬼混了一夜,直到次日早上方才带着蜡烛回来,想到他那天的样子我就来气!”

    楚明熙听了此话,才想起忍冬口中提到的十风是何人。

    忍冬忙道:“你们有所不知,前几日殿下得知十风从前做下的那桩事,命人将他杖毙了,尸身被人扔去了乱葬岗。何止是他,我听说那些留在悠兰轩的一众丫鬟婆子也没能逃得了责罚。

    “我特意打听过,在悠兰轩好好当差的下人都无事,此次被责罚的,皆是当初轻慢过夫人的那些丫鬟婆子。哼,活该,谁叫她们当初当差不尽心,嘴还贱得很,但凡那时候给自己、给旁人留给余地,也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石竹听了拍手叫好。

    虽说责罚来得迟了些,总归比不来的好。

    第64章 第陆拾肆章 求娶

    石竹和忍冬闲聊了几句, 忍冬又记起一事,对楚明熙道:“您留在悠兰轩的那些医书,我时不时就会打扫整理一番, 还时常拿出来晒晒太阳去去潮气。”

    楚明熙颔首笑道:“忍冬费心了。”

    烛光映在她的侧脸上,将她柔美俏丽的面容衬得愈发温婉。

    楚明熙沉吟了片刻,又道:“不若你瞧着哪日方便,把那些医书都给我罢。上回离京我带着医书有诸多不便, 此次回湖州,我便将医书一同带回去。”

    忍冬听了登时一愣, 不由得奇道:“您还要回湖州?您不准备留在京城住了么?”

    楚明熙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我家在湖州, 现如今只是暂住在京城,待过些时日,我自然是要回家的。”

    忍冬想起近来总听

    到上上下下私底下在传闻,说容玘不日便会再娶楚明熙进门,她总以为此事已是铁板钉钉了,何况楚明熙又来了京城, 此事便瞧着更有几分真了。

    可眼下听这话里的意思,楚明熙竟是再过不久就要回湖州了。

    想起容玘先前是如何责罚十风和悠兰轩当差的那些人的,忍冬便知道,容玘这是在给楚明熙出气呢,可楚明熙是打定了主意要回湖州的,容玘与楚明熙成亲一事,岂不是没影了么?

    忍冬才要再问几句,待忆起几年前楚明熙因着容玘的缘故在悠兰轩受的那些委屈, 便只得打消了念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石竹不知她心中所想,她们又刚好提到了悠兰轩的一众丫鬟婆子,便开口问道:“忍冬, 当初我们离开京城后,可有人为难过你么?”

    忍冬挺起胸膛,硬气地道:“谁敢为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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