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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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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竹心下稍定,又道:“那你现如今在哪儿当差?”

    姑娘早就不在悠兰轩住了,也不知道自姑娘离京后,忍冬会被拨去哪处当差。

    “在悠兰轩啊。”忍冬抿嘴笑了笑,“不然夫人留在屋里的那些医书我哪还能碰到呢。”

    忍冬虽笑着,楚明熙听了却心生愧疚,道:“那你每月拿的月银,岂不是比在东宫当差少得多了么?”

    “我本来就是夫人的人,自是不会去东宫去当差,更何况我几番拿话怼殿下,时间长了殿下定是瞧着我就来气,哪还会拨我去他跟前当差?”

    自夫人离开后,这几年来每回都是殿下着人叫她过去问话,旁的日子她从未再见过殿下,饶是这唯一的几回,李泰也总是在一旁咳嗽几声,暗示她在殿下面前少说几句,可事关夫人,叫她如何忍得了。

    就她这样的刺头,她还是少主动往殿下面前凑的好,不然兴许小命都难保。

    楚明熙和石竹皆是被她唬了一跳,石竹忙道:“你这丫头也是疯了,竟连殿下也敢顶撞么?”

    忍冬不屑地撇了撇嘴:“为何不敢?!从前殿下对夫人做得了那些事,我为何说不得?”

    楚明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焦心,伸手握住她的手柔声劝道:“忍冬,你替我打抱不平,我感激不尽,但往后你若是实在气恼,心里骂骂便好,莫要再嘴上顶撞他了。殿下那人性子虽平和,不会轻易就动了怒,可他到底是太子,听你如此说他,心里总归不舒坦,到时候万一记恨上你,你岂不是太吃亏了么?”

    她叹了口气,一脸关切地望着忍冬,语重心长地道,“何况殿下跟我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连我自己也都快忘了,你也莫要再一直记在心里平白给自己添堵,长期以往,于你的身子也不好,万一为此而病了多不值当?”

    忍冬素来听楚明熙的话,且这席话处处为她着想,她想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点了点头,笑着道:“我听夫人的。”

    楚明熙的脸僵了一下,忙道:“我不是什么夫人,往后别再这么叫我了。你跟石竹一样,叫我姑娘便好。”

    忍冬乖顺应下:“姑娘说的是。我不回去当差了,我就想跟着姑娘,一辈子服侍姑娘。”

    楚明熙愣了愣,待回过神来,忽而觉着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忍冬待她好得没得说,虽只服侍了她几年,却跟石竹一样忠心耿耿,忍冬这脾气,倘若继续留在容玘,一次两次容玘还不至于跟她多计较,但时日长了,忍冬到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更何况她自己,也不舍得跟忍冬分开。

    早前是没法子可想,眼下倒是可以试一试。

    因还不确定容玘是怎么个想法,楚明熙便没跟忍冬事先透个底,免得叫忍冬白开心一场,只谎称自己明日有事要出门一趟,将忍冬、石竹和惠昭都留在了家里。

    ***

    次日早上,李泰听下人来报,说楚明熙现下就在门外,道是有要事要跟殿下商议。

    李泰到底是在容玘身边贴身伺候的心腹,深知而今在容玘眼里,楚明熙的事就是顶要紧的事,不待通传,便将楚明熙请进了书房内。

    容玘见楚明熙主动来找他,一时只觉得意外,好在他性子内敛深沉,心中再如何惊喜,面上倒瞧不出什么来,请楚明熙坐下,又命人端来了茶果。

    容玘握住茶壶替她斟了杯茶,李泰也是识趣的,快步出了书房,留下二人好好叙话。

    楚明熙不欲多逗留,接过容玘递来的茶盏,直截了当地道:“民女有一事想求,还望殿下能答应民女。”

    容玘面容有一瞬凝滞,顿了两息才道:“你但说便是。”

    “民女请求殿下,可否让民女将忍冬留在民女身边。”

    楚明熙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淡而微涩的笑,疑心忍冬早先冲撞他的那些话终是让他有些记恨在心,心里不免有些没底,生怕他作难,便禁不住替忍冬辩白道:“忍冬她向来待民女极好,民女想留她在身边。”

    容玘凝视着她,认真地道:“从前她便是你身边的人,你若是觉着她好,以后便让她服侍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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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唤来李泰,命李泰将忍冬的卖身契找来,李泰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又拿着忍冬的卖身契进了书房。

    容玘将卖身契递给楚明熙,楚明熙接过忍冬的卖身契小心藏入袖中,略松了口气。

    有了这张卖身契,往后忍冬便可与她和石竹一道回湖州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再不必忧心忍冬会得罪了容玘。

    她抬眼看着容玘,嘴角不由弯出一个弧度,诚心实意地道:“多谢殿下。”

    容玘对她笑了笑。

    若是将忍冬给了明熙便能让明熙心里高兴些,那便让忍冬跟着明熙罢。

    而今他再跟明熙多解释从前的事都于事无补,还不如为明熙多做些事,只要明熙一直能像今日这般开开心心的,叫他做什么他都甘愿。

    ***

    容玘洗漱过后又匆匆换了身衣裳,便进宫向皇上述职。

    皇上放下手里的折子,抬眼打量着立在面前的容玘。

    见到容玘前,他怒火填膺。

    亏他最信任他这个儿子,结果这儿子却被湖州那边绊住了脚,放下手中的要紧事迟迟不愿回京。

    这会儿见了容玘,听他细细道明江州疫情的始末缘由,再想起容玘在江州受的苦楚,一时又心软了些,眼中的怒意渐渐褪去。

    无论如何,此次多亏有容玘在,江州的事才能顺利了结。

    他颔首感叹道:“此番幸而有你在,江州的百姓才能躲过一劫,朕深知你的不易,到时候自会论功行赏,必不会亏待了你。”

    容玘忙恭恭敬敬地道:“这是儿臣职责所在,儿臣不敢讨赏。”

    皇上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微笑着道:“你不居功自傲,朕甚是欣慰。”

    父子俩就江州疫情一事又略微交谈了几句,容玘忽而开口道:“此次江州的时疫能顺利解决,其实是多亏了明熙鼎力相助,自行研制出一张药方子。儿臣和诸位大夫靠着这张药方,才能医治好江州那些染了疫病的病人。”

    皇上眉梢微挑。

    前些日子便有大臣向他禀过江州的事,道江州的堤坝被毁,后面爆发了一场时疫,得亏民间女大夫楚明熙研制出的药方子,方才让江州上上下下度过难关。

    “你说的事朕已有所耳闻,朕也已着人传了圣旨给楚大夫,待楚大夫进了宫里,朕定会重重有赏。”

    说话间,容玘已后退一步,撩袍直接跪了下来,朝坐在上首的皇上

    叩了一个响头。

    皇上疑惑地道:“你这又是为何?”

    “儿臣心悦明熙,求父皇下旨赐婚儿臣,让儿臣能娶楚明熙为妻!”

    言罢,他又一连叩了几个响头,态度卑微而执拗,似有一股求得皇上应允他的请求他才作罢的势头。

    皇上被他唬了一跳,才要命他起身,转而又忆起三年前他险些就迎娶楚明燕进门,立楚明燕为太子妃,为给足楚太傅和定南侯府颜面,他还特意下了一道赐婚的圣旨。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容玘,不由地道:“你说你要娶楚明熙为妻?你当知道,你娶了她为妻,她便是你的正室。”

    “父皇圣明。儿臣想娶明熙,让她当儿臣的正妻。”

    皇上面色一黑:“你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那楚明燕又当如何?两人都是正妻,莫非你是想让她们二人都当你的平妻么?”

    平妻平妻,简直是胡闹!

    容玘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斩钉截铁地道:“儿臣不会娶楚明燕。儿臣只想娶明熙为妻,往后儿臣的身边也不会再有旁的女子!”

    皇上错愕地看着他,心里将他骂了个遍。

    他说得倒是轻松,去了一趟江州,转头说不娶楚明燕就不娶了,也不想想此事一旦照着他的意思办,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端。

    “你确定你想清楚了么?”

    容玘一字一句道:“儿臣对明熙的心,日月可鉴!”

    皇上抬手指了指门外,给他剖白分析个中的厉害关系:“先前你打算娶楚明燕,朕连圣旨都下了,只因你皇祖母突然病逝,你为你皇祖母守孝,楚明燕为着你的缘故,等了你足足三年,蹉跎芳华。

    “全京城的人皆知她是你未过门的太子妃,而今她又过了姑娘家最好的年华,你却言而无信。不说你在外头的名声会变得如何,你可有想过她会落入何种境地么?”

    容玘眸光一滞,脸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他何尝不知经此一事,他定会遭到楚太傅和定南侯府的记恨,往后在朝中,他势不能再指望他们相帮,或许他们还会暗中使绊子,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还有他在朝中和百姓心中努力经营多年才积攒起来的好名誉,也会因此而受损。

    他不是没犹豫过。

    可他的心由不得他犹豫。

    他若是娶了楚明燕,哪怕楚明燕只是他的平妻或是良娣,他和明熙这辈子都再无可能。

    “从前是儿臣糊涂,做下了许多错事,儿臣自会亲自登门拜访,向楚太傅和定南侯说个清楚。无论楚家和定南侯府到时候如何责难儿臣,儿臣都绝无怨言。”

    他伏身叩了几个头,声音不由自主地有些发颤,“儿臣只愿娶明熙,求父皇成全儿臣,让儿臣得偿所愿!”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容玘,语气淡淡的,周身却陡然平添了几分威压:“此事稍后再议。”

    他乃九五至尊,一言九鼎,他早在三年前就已下了赐婚的圣旨,岂能因着容玘的几句话就随意改了圣旨?

    他偏头瞧了瞧窗外。

    太阳下山,外面已是暮色四合。

    “你起来罢。这些时日你母后很是挂念你,待会儿你得了空,便去一趟凤仪宫瞧瞧你母后罢。”

    第65章 第陆拾伍章 赏赐

    不提皇上如何定夺容玘和楚明燕的退婚之事, 只说楚明熙得了皇上下的圣旨,坐着马车准备进宫。

    楚明熙看着威严壮丽的宫门,掀开车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几年未曾来过, 恍如隔世。

    她深吸了口气,从马车上走下来。

    跟着宫人一路来到御书房门前,宫人见她前来觐见皇上,赶忙进去通传, 少顷,便请她进了殿内。

    楚明熙端端正正地行过礼, 皇上看着她, 想起前些日子容玘曾求他赐婚,说要迎娶楚明熙,旋即又忆起楚明熙的父亲楚景予。

    皇上的心情登时变得有些复杂。

    当初楚景予一举高中进士甲科第三名成了探花,长公主对他一见倾心,求到他跟前扬言要嫁给此郎君,岂料他跟楚景予道明此事, 楚景予却婉拒了他,说自己不想辜负自己心悦的女子,此生也只会娶那位女子为妻。

    泼天的恩宠,却被一口回绝,叫他如何不恼?

    那年他一气之下将楚景予贬去了外乡任职,那处乃是个穷乡僻壤之地,在那里苦熬几年,若是有福分再升职回京, 那便是楚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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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造化。

    如若没那福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不该将皇室的颜面如此践踏羞辱, 怨不得旁人。

    不过几年,楚景予便死于当地的那场灾祸。死者为大,他早已没了当年的报复之心,而今楚景予的女儿楚明熙更是在江州的时疫一事上立了大功,他心存感激,想着总该赏赐她些什么,同时也让天下百姓知道知道,皇恩浩大。

    皇上赐了座,待楚明熙坐下,方才道:“此次你在江州立了大功,论功行赏,朕特封你为齐熙县主。”

    他本就想要赏赐楚明熙些什么,何况三年前容玘为了保住楚明燕的名誉不得不娶楚明燕,楚明熙因此被贬妻为妾,他身为男人却也不傻,试问世上怎可能有女人心甘情愿一辈子看着主母的脸色,当个命如纸薄的妾室呢?

    当初容玘在南边养病多年,楚明熙陪伴在侧整整三载,待容玘一片真心,而今他很愿意给楚明熙一些尊荣,也算是答谢她当年的恩情。

    楚明熙当即跪下谢恩:“谢皇上。”

    去江州医治染了时疫的病人只是出于本能,医者仁心,并非为了博取县主之位,不过能被封为县主,到底是皇上给的体面,她没必要拒绝,有了皇上亲口给的县主名号,往后也必不会有人敢随便欺负了她和她的家人。

    皇上摆了摆手:“你先别急着谢恩,另外朕还想再下一道赐婚的圣旨。”

    “赐婚?”

    皇上颔首笑了笑:“朕赐婚于你,让你嫁给太子,你意下如何啊?”

    楚明熙秋水横波的眸子随着这句问话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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