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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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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曹默,就因一时的心软,竟就给了曹殊反扑的机会。

    不出片刻,衙役押解着曹默走至公堂上。

    曹默颇为潦草,他面容憔悴,双手双脚皆是戴着镣铐,不复从前的嚣张气焰。

    “公主,他便是曹默了。”郑铭指着曹默,语气恭敬道。

    曹默骤然见到贵人,他惊恐不安地跪下来,急忙向鲁国公主行礼,小心翼翼道:“草民见过公主。”

    鲁国公主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曹默,她神情淡然,目光冷厉,浑身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令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意。

    “曹默,本公主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若有半句不实之言,所犯的便是欺君之罪,你想清楚再回答。”她沉声道。

    “是。”曹默惴惴不安,忙不迭点头。

    “三年前,曹家上贡了一批药斑布,其中有一幅绘着鹤鹿同春的纹样,此纹样本是象征长寿如意,然而上贡的这幅却是伤鹤,已是奄奄一息,白鹿伏于丛中苟延残喘,诸位皆知官家为储君时的名讳为鹤,而这白鹿隐喻的又是谁呢?”鲁国公主眼眸中满是冷意,唇角微微扬起。

    话音刚落,堂下众人惊恐万状,急忙跪了下来。

    “本公主问你,当年是谁调换了药斑布?”鲁国公主眼中厉色一闪,逼问道。

    曹默脸色一白,他背脊上一股寒意蔓延至全身,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草民,草民……”

    “那么,是你和陈密致二人合谋,陷害的曹家吗?”鲁国公主继续施压。

    曹殊瞧着曹默欲言又止,他眉眼一片冰凉,嗓音温和:“族兄可要如实回答,你要是现下还是隐瞒不报,届时谁都保不了你。”

    陈密致呼吸一窒,他满头的冷汗,顺着额头滑了下来。

    “公主,草民……”曹默深吸一口气,他忍不住瞥了陈密致一眼,和盘托出道,“当年之事都是知州大人逼草民做的。”

    言罢,他紧闭双眼,手指着陈密致。

    衙役们瞪大双眼,这平日瞧着高高在上的知州大人,背地里竟是这般心狠手辣的人。

    “微臣冤枉,公主,此人满口谎话,万万不能轻信啊。”陈密致神情慌乱,大声道。

    “草民不敢,公主,当年的确是草民暗中调换了上贡的药斑布,但那幅鹤鹿同春绝对不是草民画的,草民虽不知晓出自谁手,但是那夜知州大人亲手交给草民的,他曾多次蛊惑草民,说只要调换了药斑布,他就能帮草民得到家主之位,草民当时也是迷了心窍,还请公主饶命。”曹默咬牙道。

    “你胡说!”陈密致怒容满面,冷笑道,“曹平川,你分明是和曹溪川一丘之貉,妄图陷害本官,你敢对公主撒谎,可知欺君之罪?”

    “草民岂敢撒谎,公主明察啊,这一切都是知州大人的主意,与草民无关啊。”曹默连忙磕头,“当年被调换的药斑布,还有知州大人给的银票就在草民的家中,公主若是不信,立即派人去取就是了。”

    郑铭瞧着陈密致和曹默二人狗咬狗的架势,他暗自嗤笑一声。

    鲁国公主目光扫了郑铭一眼,郑铭心领神会,吩咐几名衙役,赶往奚尾曹宅。

    衙役站在曹宅的门口,抬起脚狠狠地踢开了,宅子中的丫鬟小厮们吓得瑟瑟发抖,曹杨和徐氏不明所以,夫妇二人见是官府的人,正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几位官爷今日登门造访,不知所为何事?”曹杨上前几步,腆着脸道。

    自从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被关进牢狱,他不止一次前去府衙求情,银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却依旧无法将曹默捞出来,遂这些时日以来,他人瞧着也憔悴了几分。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不许靠近。”衙役铁面无私,冷声道,“来人,给我搜!”

    衙役们冲进内院,在曹宅大肆搜索起来。

    曹杨夫妇二人脸色难看,他们噤若寒蝉地站在原地,眼看着衙役在宅子中翻找,如同抄家一般。

    半晌,衙役在曹默的书房中找到一个锦盒,他毫不犹豫地打开来,见里头放着的是一幅叠好药斑布和一沓厚厚的银票,便连忙关上。

    “找到了。”衙役捧着锦盒走出去,低声道。

    另一名衙役打开锦盒察看片刻,待确认无误后就离开曹宅,急忙赶回了府衙。

    郑铭从衙役手中接过,他垂头走至公案前,将其呈给鲁国公主。

    何毓拿起那幅被曹默调换的药斑布,慢慢地打开来,映入眼帘的绘制精致的纹样,白鹿身在花丛间,头颅略微抬起,口衔灵芝,体态轻盈,显得孤傲而神秘,目光向下,则是优美的仙鹤,两者合一,则喻为长寿,是对天子的祝福,代表长寿如意,以及曹家的官运亨通。

    “曹殊,你来瞧瞧这幅药斑布。”鲁国公主抬眸。

    “是。”曹殊颔首。

    他直起身子,从何毓手中接过那幅药斑布,下一瞬就怔住了。

    曹殊一眼就瞧出这幅药斑布是曹老太爷的手艺,他修长的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在纹样上轻轻抚过。

    “如何?”何毓轻声问。

    “公主,何大人,这幅药斑布是祖父生前绘制的。”曹殊双眼泛红,眼底闪过一丝苦涩,低声道。

    鲁国公主抽回目光,暗忖这才是真正的鹤鹿同春的药斑布,却不想原本寓意如此好的药斑布会被有心之人调换,害得曹家分崩离析。

    至于那一沓银票皆有记录,府衙一查就知是从哪个银庄出来的。

    曹殊心情异常沉重,他敛眸,漆黑的眼眸氤氲着淡淡的雾气,袖中的手逐渐攥紧。

    他没想到曹默调换的居然是曹老太爷生前绘制的药斑布,他绘制鹤鹿同春的初衷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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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寿无量,禄星高照,却被旁人这般糟践。

    曹殊缓缓抬眸,他的目光扫向陈密致,眼神中闪着恨意。

    他一定要让陈密致付出代价,以慰曹老太爷的在天之灵!

    陈密致脸色灰白,他竟不知曹默还留着当年之物,早知有今日,当初曹家落魄时,他就不该心慈手软,赶尽杀绝才能万无一失。

    可惜一念之差,当年的陈密致尚有一丝良心,就因这仅存的良心,反而叫他现下处于困境。

    鲁国公主信了曹默的话,她皱眉,继续问:“曹平川,当时你是如何同陈密致谋划,调换药斑布的呢?”

    “当年的情形是这样的,草民因曹溪川成为继承人而心怀怨怼,这时知州大人忽然找上了草民,说他可以帮草民得到家主之位,于是那夜草民趁着天黑去了一趟陈宅……”曹默神情恍惚,开始回忆道。

    永延十三年,正月。

    曹宅上下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曹松和曹老太爷因曹殊即将前往东京科考而紧张不已。

    小厮们吃酒耍乐,难免忽略染院中上贡的药斑布,他们以为万无一失,遂没有时时看守着,这给了曹默调换药斑布的机会。

    待入了夜,曹默趁机去了陈宅一趟,见到陈密致。

    陈密致坐在正堂,他手上捧着茶盏,慢条斯理道:“曹平川,你终于来了,本官还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呢。”

    “通判大人,不知您是否还记得上次承诺在下的话?”曹默神情紧张,他压下心里的起伏。

    “什么?”陈密致自然知道曹默的意思,他故意问。

    曹默以为陈密致忘了,他握紧双拳,直视着陈密致,焦急道:“您说您要助我得到家主之位,您还记得吗?”

    “原来如此。”陈密致站起身来,他踱步至曹默的面前,笑道,“当然记得,本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定会帮你的。”

    “您打算怎么做?”曹默问。

    陈密致突然背过身,他摇了摇头,试探道:“你当真决定好了吗?这一旦做出,就容不得你再后悔了。”

    “决定好了。”曹默毫不犹豫道。

    “好,本官倒有几分欣赏你了。”陈密致回头,他满脸称赞地看着曹默,随即指着桌案上的锦盒,小道,“看见那个盒子了吗?”

    曹默点头。

    “你去打开瞧瞧。”陈密致眸光一暗,勾起唇角道。

    曹默走过去将锦盒打开,便瞧见里头的药斑布,不解道:“这是?”

    “你明白本官的意思。”陈密致叹了一声。

    曹默狐疑地打开药斑布,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陈密致的意思,吓得急忙将其丢进锦盒里。

    药斑布上贡对于曹家来言至关重要,不能有半分的闪失,曹默身为曹家人,他自幼谨记,如今陈密致却要他调换药斑布,这分明是要他背叛曹家。

    不行!

    他绝对不能做出背叛曹家的事来!

    陈密致见曹默明白过来,却仍旧在纠结的模样,便上前拍了拍曹默的肩膀。

    他故作惋惜道:“听闻曹三郎即将前往东京,他已经连中两元,这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却为何还要霸占你的家主之位?平川,本官当真替你不值啊。”

    “您什么意思?”曹默脸色一沉。

    第137章 第 137 章 瑞鹤仙(七)

    陈密致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似是替曹默惋惜,叹道:“平川,本官曾瞧过你绘制的药斑布, 你的手艺绝对不再三郎之下, 当真是可惜了。”

    曹默脸色沉了下来, 他神情不忿, 心里登时涌起一股怒火, 双手逐渐攥紧。

    “按理来说, 三郎不是长子,且未及冠, 家主之位应当由长川继承, 怎么如今却立了三郎为继承人?”陈密致打量着曹默的脸色,故作纳闷道。

    “还不是因为老太爷疼爱他,如若不然怎么会轮到他?”曹默心里憋着一股气,咬牙道。

    曹家主母早些年离世后, 曹殊遵其遗愿前往庐山读书,曹望、曹承和曹默则是跟在曹老太爷的身边学习刻版。

    曹望身为长子,药斑布的手艺出挑,曹承性子顽劣, 不曾在药斑布上用心, 而曹默虽是旁支,但自幼在曹家学习, 曹老太爷不止一次称赞曹默的手艺出神入化,遂他以为继承人会在自己和曹望之间挑选。

    倘若他输给曹望,他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可没想到曹殊有朝一日从庐山回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曹老太爷的目光被曹殊夺去, 也不再夸赞曹默,他对曹殊的喜爱言于意表,直言曹殊有他年轻时的风范,并且将他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曹殊。

    曹殊在白鹿洞书院多年,药斑布的手艺定是生疏了,哪里比得上他一直跟在曹老太爷身边,故他并不认为自己比曹殊差。

    现下曹松公然宣布曹殊为继承人,这叫曹默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陈密致皱眉,他一副痛惜的模样,出言挑拨道:“本官觉着知州大人在立继承人这件事上的确有失偏颇了,正因本官是他的同僚,有些话不方便说,平川,其实以你的才智,这家主之位非你莫属啊,这最终却是三郎成了继承人,难道就因他是曹家的嫡子,而你只是曹家的旁支?”

    此话瞬间戳到曹默的痛处上,他咬着牙关,怒气不断上涌,眼神闪着不甘的情绪。

    “平川,曹家人那么对你,你这些年寄人篱下,怕是不好受罢,既如此还关心曹家的安危做甚?”陈密致瞧着曹默愤怒的神情,叹道。

    曹默闻言顿时一僵,他虽心怀怨恨,但也不想辜负曹老太爷的恩情。

    陈密致面带笑意,继续道:“本官可是诚心想要帮你,只要你调换了上贡的药斑布,曹家日后就没有敢看轻你了,你继承家主之位不就理所应当吗?”

    曹默有些恍惚,他怔怔地看向锦盒中的药斑布。

    他暗忖只要自己继承家主之位,曹家就没有人再敢轻视他了,他若是成了家主,往后还有谁敢再拿他的出身说事?

    曹默目光直瞪瞪的,略微迟疑地拿起药斑布。

    “平川,你不妨好好想想。”陈密致站在曹默的身后,他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事成之后,你想要的一切皆唾手可得了,三郎以后还不对你俯首称臣?你现下还在犹豫什么?”

    曹默低头注视着纹样,他神情变得迷茫起来。

    “去罢,你应当遵从自己的内心,本官相信你能做到……”陈密致眸光晦暗不明,出言蛊惑道。

    之后陈密致的话曹默没再听进去,他手捧着锦盒,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陈宅的。

    他步伐踉跄地穿梭在黝黑的巷道里,寒冷的夜风毫不留情吹着,钻进他的衣襟里,带来刺骨的寒意。

    等到站在染院的门口时,曹默如梦初醒,他的额头不觉渗出一层冷汗,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夜已深,曹宅上下一片静谧,偶尔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守夜的小厮在换班。

    曹默面含犹豫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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