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女君了。”
人安安全全地让宁诗带走了,五殿下就没有借口把她宰了还要把她扔在太女的花轿里最后搞出一个磨镜殉.情的丑闻让她遗臭万年了。
*
两人之间的对话还挺愉快。
南羽白却有点慌了。
他发现自己的四肢慢慢没了力气,渐渐地,甚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是那颗糖丸!
南羽白试图从青荷背上下去,却只剩一点微弱的力气,轻微的挣扎对青荷不痛不痒,脚步沉稳地把南羽白背到了南府正门门口。
舒芳让青荷听宁诗的话,青荷就头也不抬地按宁诗的吩咐行事。
正门口,左边是前来帮忙接亲的墨画,右边是高坐大马之上的叶昕。
宁诗让青荷走在前面,自己挡在后面,不让墨画看到南羽白的背影。
墨画眼尖地认出了宁诗。他刚抬起脚,想靠近她问个底细,却敏锐地察觉到有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顺着视线的方向看过去。
叶昕身穿一袭红色华贵婚袍,头戴玉冠,脚踩锦靴,身姿挺直坐在马上,满身华贵之气。
她对他勾了勾唇,眼底却是森寒的凌厉之色。
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画定了定神,还是住了脚。
太女肯定不愿在大喜之日跟叶昕起冲突。他只管接到南羽白上轿就好。
直到叶昕迎亲的队伍走远了,青荷才回后院背着同样穿嫁衣盖盖头的南羽璃出来,这回是青荷走在前面,邱巧灵和舒芳分别挡在侧面和后面,阻隔墨画的视线。
墨画看着花轿的轿帘抬起又落下,皱了皱眉:“邱侧君您怎么来了?”
邱巧灵方才怎么不送南羽璃这个亲儿子上花轿?
还有这个曾经追求南羽璃的姓舒的女人,还有这个不断来回跑的青荷……
墨画心里顿时涌起许多疑问。
他想问个明白,顺便问问青荷为何宁诗会在这里,却被邱巧灵打断了思绪。“大人莫怪。”
“我如今管理南府后院大小事宜,送嫡长子出嫁,是我该做的事,”邱巧灵眼圈哭得发红,笑容却有些僵硬,“大人快出发吧,莫要误了吉时。”
墨画盯着邱巧灵看了好一会儿。
南府的人如何安排出嫁的事,是南府的家事,太女出于对南羽白的疼爱,也愿意尊重南家的人自行安排出嫁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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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南收帆感念太女提拔之恩,面对太女时比狗都忠心,对这门亲事是一百个愿意。就算南羽白想拒婚,南收帆都会帮她把人盯死了,再想办法帮她把人给劝回来。
故而太女一直没有把手伸到南家后院去。
可今日的情况委实有点奇怪……
邱巧灵被墨画盯得后背直发毛,险些露了怯,
幸好舒芳及时站到他跟前,把墨画的视线给引走了。
“大人,”舒芳笑容和善,圆滑的脸蛋毫无攻击性,“莫要误了吉时,让太女好等。”
提及太女,墨画的脸色终于有所松动。
他翻身上马,临行前瞥了舒芳和邱巧灵一眼,冷声哼道,“好自为之。”
邱巧灵险些直接瘫倒在地。
他脸色发白,被舒芳掐着手臂扶着站好,耳边是舒芳压得极低的警告声音:“邱叔,想想您的亲儿子。您想看他死在暴戾成性的五皇女手里吗?”
“……不。”邱巧灵牙关直颤,神色却异常坚定,“我就是死,也要护住我的儿子。”
舒芳眼眸幽深,笑容却越发和善,夸赞道:“为父则刚,对璃儿来说,您一定是个好父亲。”
——只要今日一切成了定局,她舒家就能抱上五皇女的大腿,不日还能弄个皇商来做。
只要今日能安抚住邱巧灵的情绪,不让他泄密出去就好,只要今日……
舒芳顿了顿。
她眼睛微微眯起,忽然握住邱巧灵的手,哑声喊道:“邱叔……”
除了今日不要泄密之外,等明日事情败露,得想办法让他不要把她招供出去。
——虽说叶昕会保她性命,但不一定会保她名声。
邱巧灵还没从事情败露的惊怕情绪中走出来,转眼间就被舒芳出格的动作震住了。
他眼珠子艰难地挪到对方脸上,好一会儿才震惊地瞪大了眼:“舒女君,你……!”
舒芳毫无攻击性的笑脸上洋溢着少女的年轻神韵,
她假借扶人的动作,和邱巧灵的身体靠得极近,久久不离,“邱叔,其实……我喜欢璃儿,是因为他跟您长得有三分相像……”
她贴近他,哑着声,带了点暧昧的意味,“所以,我喜欢的,其实是……”
南收帆夜夜都去尤以莲房里,邱巧灵独守空闺,定然有寂寞的时候。
邱巧灵惊得当即要离她远些,却猝不及防被舒芳在唇边偷了个香,他吓得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了半天,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舒芳继续诱惑道:“邱叔,我还年轻,肯定比您的妻主更加能让你开心……那么多漆黑的夜晚,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吧……”
邱巧灵现在对偷偷换亲的事还是有些惧怕,他是瞒着南收帆和南明,和舒芳一块密谋做的事。他对舒芳还留有一点奇怪的类似共犯的亲近之意,对舒芳不可能没好脸色。
而舒芳忽然翻起他的伤心事,让他想起那些被南收帆忘记的无数夜晚心里骤然泛起孤苦的凉意。
“我担心的不是璃儿的婚事,我是担心您……这些天您为了璃儿操碎了心,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胡扯瞎咧的谎言信口拈来,舒芳是个商人,无奸不商,利益永远是她心里待考虑的第一顺位,“喏,您的眼角又长了点皱纹……”
邱巧灵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眼角,“女君,你还年轻,我已经老了”
“可是我不嫌弃!”舒芳神色急切,“邱叔……不,邱哥哥,好哥哥,我就是喜欢您……”
“您也知道,我年轻,我能给您的,比南收帆更多、更紧、也更温暖”舒芳眼眸幽深。
男人,尤其是开过荤的男人,除了要靠几句小情小爱哄一哄,更需要在床.上被满足,直到服气为止。
横竖她不吃亏,还没玩过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呢,舒芳恶劣地想,有何不可?
第28章 第 28 章 尽君今日欢(二)……
南羽白浑身无力地倚坐在花轿里, 连伸手去够头上的红盖头的力气都没有。
外头的声音很嘈杂,鞭炮声、道喜声、唢呐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他知道外面很热闹,却很难听清那些人在七嘴八舌地说什么, 唯一不断重复的、勉强能听清的字眼只有“恭喜”二字。
直到迎亲队伍走遍整个京城。
直到花轿安稳落地。
直到他被人搀扶着, 出花轿、跨火盆、拜堂、送入洞房……
该走的婚嫁流程都正式地走了一遍。
南羽白被小心扶着坐到床边的时候, 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
借着盖头下的一点视野, 他看见了身下纹着一对呈祥龙凤的大红床单被褥,还有洒落床上的好多形状饱满的桂圆、红枣、花生南羽白的手指顿时紧张地纠缠在一起。
——此处, 是婚房。
可是这是谁的婚房?
和他拜了堂的人是谁?
女君呢,女君此刻又在哪里?
刚刚的整个婚嫁流程,是依照正君的规制走的, 太女娶侍君的规制没有这般繁琐复杂。
而被小侍搀扶着拜堂时,他身边的女人还语气懒散地冲高堂喊了一声 “母皇”,那声音听起来也不是太女的声音。
今日成婚的除了太女,就只剩下
南羽白瞳孔一震。
——此处莫非是五皇女的府邸?!
想起对方是个手段狠辣, 暴戾成性的疯子, 南羽白霎时如坐针毡,整个人不禁心慌意乱起来。
他不自觉攥紧交叠的衣领, 衣领里面、紧贴他心口的是女君赠予他的那枚玉佩。
仅仅这样隔着婚服触碰, 仿佛也能予他几分抚慰。
“主君, 已是晌午, ”屏风外, 传来小侍恭敬的声音, “是否要先用些饭菜?”
南羽白怔了一瞬, 仅凭声音立刻认出了对方,“……红菱?”
红菱在外头笑了笑:“主君好耳力。”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南羽白语气里满是急切和期冀,“女君呢, 女君她在哪里?”
红菱恭敬道:“主君,奴不能说。”
“那我等会能见到女君吗?”南羽白着急地换了个问法,旁敲侧击地问,“我……和我拜堂的是女君吗?”
红菱失笑道:“主君怎的这般为难奴?”顿了顿,他还是开了口,“请您安心稍等,女君等会就到……”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南羽白竖起耳朵,正想听红菱怎么回答后一个问题,却听见屏风外哗啦啦跪了一地的声音,齐刷刷喊了声:“殿下。”
叶昕看也没看,径自绕过屏风,走进了偏室。
红菱的话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向他房间走来的脚步声,
南羽白霎时浑身一抖,过了药劲的手脚仿佛再次中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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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被红菱称作殿下的,就是女君的主子,当朝五皇女叶昕。
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正朝他的方向而来。明明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南羽白听来却如同一道催命的音符。
他脑海里瞬间跟回放走马灯似的,回放着关于五皇女的那些传闻,半点没漏。
什么“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状若恶鬼,形态疯癫”,“生啖人.肉,活.剥人.皮”……
南羽白越想越怕,本来还算好用的脑子现在彻底卡壳了。
叶昕进入偏室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南羽白。
对方一身大红婚服,盖着红盖头,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的模样特别乖巧。但她每走近一步,对方放在膝上的双手就会握紧一分。
南羽白的肤色本就白皙,细长的手指搭在鲜红的衣裳上、互相纠缠在一起时,白得像是在发光,让人只想上去牵一牵揉一揉,看看那双柔夷握起来的感觉到底有多滑有多香软。
这样一双吸睛的手,随着叶昕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叶昕停下脚步。
显而易见,小家伙在害怕。
而且害怕的对象是她。
叶昕顿了顿,脚尖一转,径自走到桌边坐下。
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面临一个不小的危机:
她要如何在南羽白不生气的前提下,让他知道并接受“她就是五皇女,五皇女就是她”的事实?
原本她并不在意两人的婚后关系,只要把人娶进府,好吃好喝地养着也就是了,哪还管他对她什么态度?
可如今她潜意识里并不想跟南羽白的关系闹得太僵。
而且,她还给人下.药了,害的南羽白无力反抗,只能被搀扶着乖乖跟她拜堂完婚
这事情要真想处理的话,也很棘手啊。
叶昕垂眼,视线落在桌上的合卺酒,心念一转,决定先发制人。
她故意换掉装成秀才娘子时的清稳声线,音域扩开了些,凉薄而低柔,带了点散漫的味道,
叶昕先声夺人,骤然问话:“你是谁?”
南羽白傻乎乎地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叶昕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没给叶昕行礼,急忙要站起来,一只脚刚踩到床下的脚踏——那处脚踏原本是让守夜的小侍爬着睡的,面积很宽,南羽白踩的很稳,没踩空,结果小腿刚要使劲儿,就听见叶昕加重的语气:“坐好,别乱动。”
南羽白吓得腿上好不容易积蓄的力气一泄,整个人跌坐回去。
他不仅手在颤抖,连声音也在可怜地发抖:“殿下恕罪。”
叶昕默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她只是担心南羽白盖着盖头视线不好,怕他踩空摔伤,正好自己在捏着嗓子装凶,一不留神脱口而出的语气就急了点,没想到又把人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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