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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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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匪他思春》 30-40(第1/14页)

    第31章 031 命价十金 嗯,小祖宗想要某怎……

    晨时的阳光闯进窗棂, 亮得晃眼,断断续续的叩门声和说话声更是吵得人心烦意乱,寇骞轻叹口气,习惯性地想要去揉一揉脑袋, 但胳膊却没能抬起来, 他这才拧着眉低头看去,怀里正躺着个人。

    混沌的脑子尚且不能支持他去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觉得这小祖宗连睡相都霸道得很, 非得要压着他的右肩, 然后揽着他的左手,整个人蜷着靠在他胸膛, 将他困得动弹不得。

    他放缓呼吸, 先从被禁锢得最松的左手开始逃离,手指一点点往外挪动,可刚动寸余, 便连胳膊带小臂一起被拽了回去, 显然是她在不满他这个人形软榻的轻举妄动。

    不把人弄醒是不可能的了。

    “阿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寇骞这厢还在头疼,“笃笃”的叩门声又急了些,门板被往里压了些许, 但碍于门闩, 只撑开了两指宽的小缝, 阿鲤便贴着门缝往里瞧, 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挪动, 也只能望见一个空空的灶膛和铁锅,“阿姐,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刀刃离鞘的声音起时, 里头总算有了应答。

    “阿鲤,去范娘子那取些吃食来。”

    阿鲤茫然一瞬,但还是本能地应承下来,拎上篮子,小跑着离开。

    外头的打发走,就该处理里头的这个了。

    “醒醒?要还困就去床上睡?”寇骞背靠着水瓮,手脚皆伸展不开,长叹一口气道,“今日没什么力气,劳烦小祖宗自己走两步,好不好?”

    好梦被搅扰的崔竹喧顿时眉头紧蹙,磨蹭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注意到洒落一地的阳光,猛然惊醒,慌忙地爬起身,退开两步。

    明明只是看他一个人倒在这儿太可怜,才打算陪他一小会儿的,谁知道她眯了下眼,天就亮了。

    面前人稍稍活动了下手脚,扶着水瓮慢吞吞地起身,倚着墙,将松松垮垮的衣裳系紧,她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那片裸露的胸膛,困意被姗姗来迟的羞意驱赶,耳根的滚烫一直蔓延,烧上脸颊,全然不受控制。

    她别开眼,欲盖弥彰地开口:“……我是怕你烧成了个傻子,才、才多看顾你一二。”

    寇骞好笑地瞟了她一眼,促狭地开口:“那,多谢小祖宗关心?”

    “呸,我才没有关心你呢!”

    崔竹喧拔腿就往外走,只是左脚刚迈过门槛,忽而想起什么,立时调转方向,行至寇骞面前,伸手往上探,可那人不识相地偏头躲开,她顿生了些火气,强硬地把他的脑袋掰正,将手心贴上他的额头。

    他音调懒散,“干什么?”

    “摸摸你是不是还在发热,”她拽着他的领口往下拉,分明是个探病的动作,非被她搞出几分审问人犯的架势,“不许乱动!”

    他轻笑一声,低眉,主动地贴上她的手,“那摸出来了吗?”

    “哪有那么快?”崔竹喧蹙着眉训斥,苦思着手心的温热究竟是属于烫还是不烫,摸完他的额头,又贴上自己的额头,反复比较,也没得出个结果,但碍于他带着玩味的目光,板起脸胡诌,“还没好全,反正你最近不许出去了,在家待着,不然就别想领工钱了!”

    想到这人嗜钱如命的性子,她深觉自己拿捏住了他的软肋,扬着下巴道:“你去抢那些船,又危险,又钱少,还不如尽心讨好讨好我,不过是金子而已,我有得是。”

    寇骞垂下眼睫,敛住眸中深色,“嗯,小祖宗想要某怎么讨好?”

    崔竹喧一时语塞,剜他一眼,果然是个为了金子什么都能豁出去的贪心贼!

    “……你自己想去!”

    *

    阿鲤提着篮子赶到范娘子家时,饭菜已经上了桌,范云用木箸在蒸饼底下掏出个坑,慢条斯理地往里头添上咸菜,然后一起塞进嘴里,吃得正香,至于边上,坐了个白白瘦瘦的男人拘谨地喝着白粥,大概是新捞回来换钱的肥羊,没什么稀奇的。

    她收回目光,往厨房的帘子里抻了抻脖子,寻到人影,将篮子递过去,“范婶,老大叫我来拿早饭。”

    “寇郎君要也不提前说说,我好多置办些啊!”

    范娘子收拾灶台的动作一顿,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四下环顾,将蒸笼里剩余的蒸饼一气儿装了进去,犹觉不够,又去桌前搜刮。范云眼疾手快,多攥了一个蒸饼在手,边上的小白脸有样学样,只是才伸出手,就被“啪”的一声打下去,带着红肿的印子讷讷缩回去,眼巴巴地看着上一刻还满满当当的桌子,这会儿空空荡荡。

    他双手捧着自己仅剩的一碗白粥,小心翼翼地开口:“都、都拿走啊?那我吃什么?”

    范娘子敷衍道:“你碗里的粥吃不得?”

    他低眉盯着白花花、没有丁点儿油花的粥,一张脸比隔夜复蒸的蒸饼还要皱巴,“这么清汤寡水的,哪里吃得下?”

    “爱吃吃,不吃滚!”范娘子冷笑一声,一把夺过他面前的粥,仰头灌了下去,袖口草草抹了下嘴,“一上门乞白食来的,还搁这挑三拣四,老娘还懒得伺候呢!”

    小白脸登时涨成了小红脸,重重地撂下木箸,噌地站起身,“你、你们,欺人太甚!我找寇骞去!”

    “去吧,”范云将嘴里的蒸饼咽下,善解人意地为他指明方向,“跟着刚刚那个小孩走就行,兴许还能同寇郎君一道吃呢!”

    去就去!

    小白脸愤而离席,遥遥地缀在阿鲤后头,用拙劣的跟踪技巧东躲西藏,倒真被他跟到了门口,只是踟蹰在柿子树下,不敢进去。

    阿鲤熟练地把篮子里的吃食一一摆好,却在崔竹喧与寇骞拿起木箸时,转身去提了廊下的刀,面色如常地往外走。

    “阿鲤,你不吃吗?”崔竹喧奇怪地看过去。

    “就来,”阿鲤甜甜地应了声,脚步未停,“我先去把门外的人杀了。”

    崔竹喧点点头,拿起蒸饼欲咬,忽而反应过来,她刚刚好像听到些不得了的东西。她眉心一蹙,看向正慢吞吞把蒸饼撕成小块的寇骞,后者挣扎了会儿,“等某吃完?”

    “那人都死了,还要你去干什么?”

    “……哪有那么快?”

    话音刚落,便响起一声鬼哭狼嚎,院门处,踉跄爬进来一个人影,瞧见寇骞,犹如望见了水中浮木,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鞋子,“寇老大,我们说好的啊,你要保我不死的!”

    阿鲤一手拿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每走近一步,那人影都瑟缩一下,她歪头看了眼蜷成一团的人,又看向寇骞,“老大,这个人偷偷跟着我回来,不杀吗?那关起来?”

    寇骞被迫放下手里一口都没来得及吃的蒸饼,咬牙道:“松开!”

    “不松!松开我就没命了!”

    他很想把人踹开,再碾上几脚,但那么粗鲁的行为显然不适合在小祖宗面前展露,是以,他强压着怒意,用眼神示意阿鲤把刀收了,再低头看去,“行了,小孩子和你闹着玩罢了,吓成这样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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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叫闹着玩?”小白脸惊呼出声。

    “我说是就是。”寇骞敷衍地回答。

    崔竹喧看看这,又看看那,好半天也没能理清这几人的关系,一头雾水地问道:“寇骞,他是谁啊?”

    “……不重要。”

    寇骞试图将这个话题跳过,转而招呼阿鲤到桌子边坐下,于是情况就变成了三个人坐着吃饭,一个人站着看他们吃饭,气氛好不尴尬。

    小白脸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盯着桌上正冒着热气的吃食,咽了口口水,目光幽怨,“那什么,我能坐下一起吃么?”

    不出意料,他挨了一记白眼。

    他把条件放得宽裕了些,改口道:“那分我点,我站着吃?”

    寇骞不想分,他只想用手里的蒸饼屑把人给砸出去,吃个饭都被搅得不得安生,烦死了。

    “坐吧。”崔竹喧忽然道。

    小白脸小心地去打量了眼寇骞的神色,眉头拧着,但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他受宠若惊地坐下,隐隐意识到桌上最有话语权的人究竟是谁,干巴巴地道了声谢,只是还没来得及去够桌上的馍饼,审问的声音便先一步到来。

    “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崔竹喧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衣料上,一寸寸扫过去,声音微冷,“产自江南道的缭绫,价格不菲,所以,寇骞昨日是劫的你的船?”

    小白脸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多亏寇老大出手,我才得以脱险。”

    崔竹喧继续问:“你许了他金子当报酬?”

    “是,是啊。”

    “多少?”

    “……十两。”

    崔竹喧撂下木箸,压制住心头翻涌的怒意,冷声道:“你跟我过来!”

    饶是没有指名道姓,寇骞还是自觉地站起身,灰溜溜地跟在后头,直到卧房的门被合拢,他被重重地抵在墙上,他仍没有想好可以用来哄人的词句,只能安安分分地立在那。

    崔竹喧盯着他,眉心紧蹙,那双清丽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愠色,“你就是为了十两金子,所以受那么重的伤?”

    “……几天就能好的伤,换十两金子,有什么不行的?”

    “只是十两金子而已。”

    她的随意一套头面贵过十两金,她年节时送出的任一件礼物贵过十两金,她兴起时布一桌席面也贵过十两金。

    只是十两金子而已,凭什么就够买他的命?

    第32章 032 中秋月圆 还是,因为她许的金……

    “草寇的命, 向来不值钱。”

    寇骞垂下眼睫,眸中瞧不出悲喜,语调极淡,好似已将这话重复过千百遍, 故而, 再提及时,惊不起半分波澜。

    崔竹喧不知道自己想听到怎么样的回答, 但无论如何, 都不是这样。

    她又逼近了一步, 伸手去抚他的眉骨。

    斜眉入鬓,往下, 分明生了一双冷峭的眸子, 如今瞧上去,却狼狈得很,只晓得将目光躲躲闪闪。

    无由的怒意在胸腔里翻涌, 纷乱的思绪在脑海里拧成结, 她不受控制地去想,他身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疤痕,是出生入死多少次, 拢共换了几两金?还有……他对她这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究竟是因为她, 还是, 因为她许的金?

    按他这么嗜金如命的性子, 大概是,后者?

    她忽而扯动唇角,轻嗤一声,不过是一个十金便能买到草寇, 她有什么可在意的?等渡过河,回了家,别说十个八个,就是百八十个也不在话下。

    崔竹喧倏然收回手,甩袖出去,寇骞下意识想跟上,可刚迈出一步,便被冷声喝止:“不许跟着我!”

    寇骞默然地退了回去,只敢用目光黏着她,偏下一刻,门板就被重重地砸拢,他的目光断在了此处。

    堂内正啃着蒸饼的小白脸,被这动静吓得一个激灵,屁股往外挪了挪,一根脖子抻出去,竖起耳朵,屏息细听,就被一阵听起来就火气很大的脚步声吓了回来,埋头假吃,生怕因咀嚼的声音大了些,而沦为被殃及的池鱼。

    联系刚刚发生的事,他推测,大概率是分赃不均,那寇骞往回报了假账?

    这可不关他的事啊,他又没打算赖账不给。

    脚步声由远及近,即将由近及远时,却忽然停了,他一口气被吊得不上不下,心里惴惴不安,便听得一道带着愠怒的女声:“吃什么吃,滚出去!”

    他顾念着还有大半空位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么赶人,是不是不太……”

    “赶你就赶你,还要看日子不成?”崔竹喧冷眼睨过去,见他还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愈发被怒火烧没了理智,没有金子傍身,连这种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阿猫阿狗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抽出放在廊下的长刀,刃上寒光乍现,登时将他吓得面色惨白,“再不滚,我现在就把你一片片剁了喂狗!”

    “别、我这就走,这就走!”

    小白脸佝偻着身子一点点往外挪动,脚方一越过门槛,立时大步迈开,跑得飞快。

    她轻蔑地扫过去,随手将刀扔了,刀身撞到门框,发出一声闷响,将逃跑的人影吓得踉跄,四肢并用地往外窜。

    闷头将小路跑到尽头,望见面前一江浑黄的水,金玉书这才喘着粗气瘫坐地,用袖口抹去额头滚滚汗珠,也分不清是累得还是吓得,总归是晕湿了一大圈衣料。

    他往江里啐了口唾沫,把读了十多年的圣贤书一并吐了出去,故而,只留了满腹的脏话。

    他大爷的,这贼窝里,上上下下就没个正常人!

    *

    气到极致,头脑反倒清醒了些,崔竹喧忽而记起,她昨日进厨房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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