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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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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罪魁祸首的无能差役,该不会抓他们应付差事吧!

    他们相信,这是官府会做出来的事情。

    众人背后发凉,意识到情况不对,争执的念头瞬间消散,匆忙起身疾走,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等官府得到消息,急忙赶过去,已然人去楼空,现场以及周边没有人员逗留,连附近不远的摊贩也不见踪影。

    官府差役满腹牢骚,抱怨道:“谁说有唱反戏的?今日瓦肆好像都没有开,一个人没有,白跑一趟!”

    为了交差,他们转头去捉拿报案之人。

    纵使真有大唱反戏之人,眼下追捕也找不到那些戏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直接抓了可以抓到的报案人,免去诸多麻烦。

    戏确实是唱过,不会因官差掩耳盗铃,大家不主动提及,便抹去它的存在。

    听了的观众回家以后,关于这出戏的记忆反复在脑海中盘旋,做事时情不自禁地哼唱起戏曲旋律。

    唱到天子这两个字眼,忽然一下清醒,烫嘴似的,流畅的戏词猛地断绝,浑身颤栗,如遭电击。

    事后回味,大家心思异变,对皇帝、朝臣的看法陡然一转,积累日久的怨气找到发泄口。

    戏中冯秋叶说得好,身在其位,却不谋其政,这几年灾祸连连,那些享尽人间荣华富贵的达官贵人们却一点感受不到困苦,终日饮酒作乐,不知愁滋味,而他们一贫如洗,还要拼尽血汗供养他们,出了事情就拍拍屁股走人,凭什么啊!

    百姓中间怨气满满,《冯秋叶》迅速传播开,议论纷纷,舆论逐渐发酵。

    再说卢东家,他本以为脱手《冯秋叶》会很难,谁知这出戏似乎大获成功,看过的整日哼唱,没看过的也从旁人之口知悉,甚至有特别喜爱的人背地里几经询问,艰难拼凑出部分选段,一拿出去便卖了高价。

    所有人都在问《冯秋叶》,急切追寻线索的官吏,错过演出而心生好奇的戏痴,这出戏火爆一时。

    卢东家说声手里有《冯秋叶》全本,其他戏班子立时赶到他眼前,为争夺戏本子大打出手。

    卢东家目瞪口呆,同时心痒痒。

    这么多人争抢,必能卖一个好价钱。

    不过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吴洪英的脸登时挤进脑海,卢东家打个寒颤,飞快摇摆脑袋,当即打消想法。

    这笔钱,毫无疑问,赚是可以赚到手,但也得有命花。

    他实在不敢以命作博,冒险赚钱。

    卢东家扒开打得头破血流的两方,“你们别打了,这戏本子非我所出,它的主人说,可以送给诸位,唯有一个条件需要做到,否则将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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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将先前吴洪英提出的要求转述给众人,大家都可以唱,如果别人想学不能拒绝、藏私。

    “真的?”鼻青脸肿的班主们激动地跨步上前,抓住卢东家的胳膊,掐得他尖叫。

    这群求购戏本的班主跟卢东家不一样,她们是跑江湖的,漂泊不定,今日在繁华地演一场,可能明日就转至乡间唱了。

    她们见百姓讨论《冯秋叶》最多,想趁着热度在,唱一场,捞完钱即走,对戏中深意,是不是谋反,没有多大兴趣。

    赚得多,跑得快,这是她们的生存要义。

    《冯秋叶》顺利脱手,卢东家身上的压力消失,他长吐一口气,捂住心疼都胸口,扭头往人迹罕至的小道钻,逃之夭夭。

    戏剧,仍旧上演,渐渐扩散至各地。

    官府查了一段时间,追根溯源,花费大力气和时间,线索最终落到皇帝新封的晋王徐茂身上,官吏们汗津津,丢开手,谁也不敢碰。

    这位可是奉皇帝诏令进京的人,万一在他们这里出岔子,耽误大事,责任谁担?

    官府静默。

    官府动不了徐茂, 而不兴实业、闲暇时间富裕的读书士子可不会就此放过,抓住徐茂这一点就狠烈抨击,势必要污了她的名声, 打翻她的如意算盘。

    关于徐茂的风言风语迅速传开,什么心机深沉, 野心勃勃,惯会耍手段颠倒黑白, 竟敢对天子指手画脚, 并且目光短浅,胡言皇帝、臣工谋划的国家大事。

    吴洪英和杜采文潜伏在城中查验《冯秋叶》的效果,未曾想听到这些脏耳朵的话, 气不打一处来, 负责护卫她们安全的士卒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 吴洪英警醒, 立即拽住她们。

    “不可坏元帅大计。”吴洪英压低声音,及时阻止她们动作,眼睛盯着那几个高谈阔论的士子, 闪过几许寒意, 她继续道:“等日头西沉,天色暗下来,看不清人脸之际,便是咱们动手之时。”

    士卒们怒气稍微平息, 旁边的杜采文补充一句:“注意力道,留口气儿, 别死在咱们手上, 给元帅惹祸。”

    “杜娘子放心,这个我们自是晓得的。”

    几人守候在旁, 等待光线暗黑,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好动手。

    饮酒作乐的士子醉醺醺,宴席散了,各自拜别归家,摇摇晃晃地出门去。

    吴洪英等人兵分几路,路途中捡拾粗细适宜的树枝木棍,跟随落单的士子行进至昏黑的长巷子,在此处,左右无人,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正是套麻袋报复的好地方。

    咚一声,吴洪英帮忙盖住士子的脑袋,雨点般的拳头即时招呼到那人的身上,吴洪英狠狠踹他几脚。

    士子饮酒本就头晕,天旋地转,好端端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打翻在地,土地里滚了几圈,满嘴尘土。

    他意识模糊不清,四肢也难以听从他的指挥,加之连续不断的踢打,爬半天起不了身,无可奈何,他只得用手护住脑袋,呜呜叫唤,艰难蛄蛹身体往外挪移,同时大着舌头高声呼喊:“救命”

    然而,沉静的夜色里只有拳打脚踢以及他的痛叫,周围没有好心行人,也没有巡街的差役,回馈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捶打。

    身体上的痛觉强制唤醒士子,酒醒大半,思绪清理了些,他翻转身体,跪爬,“好汉饶命,不知何处得罪阁下,小生认错,诚心诚意赔罪,求好汉高抬贵手!”

    此言既出,士卒们更怒,恨不得出声纠正他的措辞,动手揍他的人是他姥姥。

    可惜不好说话露出破绽,叫他抓住把柄,几人忍了又忍,加重手中力度,狠狠捶向这嘴贱士子的腰腹。

    时间差不多,士子气若游丝,哀嚎都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死狗似的瘫软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低微的言语声远远传响,吴洪英耳朵尖,警惕回身细察,立时打个手势,大家停止动作,迅速撤离。

    几人在提前约定的地方集合,追赶大军,向徐茂汇报情况,提及巷子里打士子时,她们犹不解恨,遗憾道:“可惜周边来了人,不然咱们还能再打几拳。”

    徐茂目瞪口呆,急忙说:“这样够了,随他们怎么说,又没有明确的实证,不过是他们的揣测罢了,我们目的达成即可。”

    拉仇恨的效果非常好,徐茂调开系统数据面板,满意地点点头。

    照这种进度下去,人人喊打不是梦。

    徐茂正要给吴洪英她们做思想工作,却在这时,徐蘅掀起帐子,匆匆跑进来,“阿姐,不好了,快看这个,方才天神教的人给我们射一支冷箭,上面捎了信,叫阿姐立刻停止宣讲关于他们天神教的事情,就是我们揭秘油锅骗局那些动作,否则他便要对阿姐不客气!”

    徐蘅捏着纸条,气愤道:“他竟敢跟阿姐叫板,要对阿姐不客气?他们自己在外面装神弄鬼,招摇撞骗,敢做不敢让人说,气焰如此嚣张,实在不能忍,姐姐,咱们必须给天神教一个教训瞧瞧!”

    “有这种……事?”徐茂讶异,吞掉一个好字,注意力顿时转移,起身接过徐蘅手里的字条低头看。

    这是天神教给她的警告。

    她以晋州作为起始点,转向江州后又在颂安特地宣传,此外进京路上也没有放过,沿途有机会就讲,就差安个大喇叭全国巡游。

    可能是她的揭秘起效果了,部分民众醒悟,质疑,天神教根基动摇,坐不住,所以跑来封她的嘴。

    徐茂揉了揉纸条,笑意爬上眉梢。

    赶早不如赶巧,天神教来得好,免得继续拖下去横生事端。

    “知我者,莫若蘅妹,你说得对,天神教算什么,我们忠义军抬手就能覆灭的,他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徐茂拍拍徐蘅的肩膀,说到最后眉眼冷凝,寒声道:“天神教,乃国之毒瘤,社会害虫,它以妖魅神鬼迷惑民众心智,从百姓身上榨取利益,多存在人世一日,百姓便多受一日罪。”

    徐茂霍地转身,“他不是不客气,要给我颜色看看吗?正好,我瞧瞧,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咱们忠义军就是要善于惹事,不怕事,搅扰那些魑魅魉魍不得安宁,浑身不舒坦!”

    杜采文震惊抬头,注视徐茂,被她无所畏惧的气魄撼动心神。

    一直以来,所有人都告诉她,和气最为重要,遇到事情首先是忍,千万别贸然得罪人,万一惹恼对方,发疯咬人,于己而言,风险太大。

    但是徐茂不一样,无论遇到各种状况,即便自身条件或许处于劣势,而她永远保持自信和亮剑之勇。

    杜采文紧忙将徐茂的话记在心里,忠义军必须善于惹事,不怕事。

    也许,这就是徐茂率领忠义军常胜不败的秘诀之一,所有人奉为金科玉律也不为过。

    可惜只有在场几个人知晓,士卒们没有听到,太遗憾了。

    杜采文默默感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有一个想法。

    徐元帅有很多话讲得都特别好,仿照圣贤弟子记载其言语之举,将元帅的话编写成书,教授给军中士卒未尝不可。

    如此,士卒们能够从中学习元帅的智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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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便拉进大家与元帅之间的距离,了解元帅为人以及行事作风,增进感情的同时配合作战更默契,战役取胜会更容易。

    另外还有一个好处,外面针对元帅的传言很多,许多人未曾亲眼见过元帅,不了解她的为人,听信那些恶意谣言,对元帅以及忠义军充满偏见。

    如果能有一个渠道或方式,让民众知道元帅的作为,熟悉忠义军,相信徐元帅亲民爱民之言,忠义军护卫百姓之举,将会获得民心,大计即成。

    杜采文想到最后那个场景,心口突突狂跳不止,自己这条计策可以顺利施行的话,对元帅助益极大。

    不过想法美好,真正实施起来却是一件大工程,包括元帅语录的收集、,具体事例的总结、选择。

    杜采文眼光微暗,有些苦恼,在做不出成绩之前,她不敢轻易拿到徐茂跟前说,万一失败,那就丢人了。

    经过慎重考虑,杜采文小心开口,建议道:“元帅,对付天神教,属下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她也说了,本来杜采文给她的印象是沉静内向人士,忧郁的文艺女青年,今日忽地张口提建议,着实出人意料。

    徐茂好奇她的计策,问道:“这里没有外人,直接说吧,不用顾忌。”

    杜采文受到肯定,心下熨帖,底气稍足,组织好语言拱手道:“禀元帅,属下以为或可重施《冯秋叶》之法,编写一场戏剧,向民众揭露天神教牟利本性,以及他们行凶作恶的举动,所犯案件令人气愤难平,百姓看完自然会逐渐转变。”

    徐茂一惊,杜采文是要搞渗透啊,利用戏剧宣传教育作用潜移默化,更改民众对天神教的感官和看法。

    而天神教毕竟是谋逆大军中的一员,朝廷喜闻乐见她和天神教自相残杀,待双方斗得两败俱伤,朝廷这个渔翁再出来扫尾。

    徐茂想了想,“这与《冯秋叶》不同,需要兼顾趣味性和教育意义,一旦流露出较为浓重的说教味,故事变得枯燥干巴,百姓不一定买账。”

    “况且《冯秋叶》能够顺利出演,引起反响,一来是借了运,当前时局特殊,百姓生活困苦,天子奔逃离京,官府怠懒不作为,为演出提供优良环境。”

    “二来呢,这出戏题材特殊,讲述冯贵妃与当今皇帝之间的故事,大胆而新颖,具备天然优势,还吸引不少猎奇的人观看。”

    “话说回来,如果想要复制《冯秋叶》的成功,戏本好解决,仔细雕琢可以写出一本精彩的戏,唯一的问题是没有那么多戏班争相排练,不论是花钱请她们唱,还是我们自己组建戏班,花费精力颇大,并不值当。”

    如若自己搭建文工团,这会儿奏乐唱戏的艺人地位不高,估计没人愿意进。

    最重要的是百姓生活枯燥,娱乐活动不多,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这招杀伤力太大,可别她哪天一觉醒来,身上就突然多了件黄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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