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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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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公……”

    “相公……”

    仙蕙等姊妹伏在案上笑个不停,连带着裹儿也跟着大笑起来。裹儿高升,她请了几位姊妹过来小聚庆贺。

    长宁抚摸着不存在的胡须,作老学究状,叹道:“后生可畏啊!”裹儿等人刚止住笑,又立刻大笑起来。

    裹儿从淮南回来后,拿了投奔长宁那家的账本给长宁瞧,说:“他们的所得是和你一十九分。”

    长宁当时脸色就变了,勃然大怒,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怒道:“我以为是四六分,三七分,甚至二八分我也忍了,一十九分?欺天了!欺天了!”

    裹儿在旁边毫无同情心地补上一句,道:“一十九分就让你打上我的门,差点让咱们的姐妹之情没了。”

    长宁一顿,恼羞成怒,边跺脚边吼道:“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啊!”

    裹儿眉头一挑,对于长宁的崩溃无动于衷,凉凉道:“秋分那日我设宴邀请咱们姊妹,你来不来?”

    长宁气呼呼夺过裹儿手中的账册,说:“去,怎么不去,吃穷你。”

    裹儿笑了一下,将账册要过来,说:“五姐,你可不知道他们借着你的权势在外面耀武扬威,这孽业别人都算在了你头上,得不偿失。这家人已经受过处罚了,你也该出了口气。”

    长宁冷哼一声,双手抱臂,下了台阶,与裹儿和好如初。她们姊妹本也没有什么仇怨。

    想毕,长宁对着众姊妹说:“你们说,我也当个宰相怎么样?”

    纨纨笑说:“你说得好听,只怕受不了宰相的劳苦。且不说别的,就拿裹儿来说,当个什么侍郎,就见不到人了,帖子也不接,今年我生日也是礼到人不到。”

    仙蕙也跟着抱怨说:“可不是这样?为了拉来裹儿,我去年的生日硬生生提前半个月过了。”

    奴奴听完认真想了想,对裹儿说:“我也要快过生日了,姐妹都聚在一起热闹才好,不如定在十月初一。”

    季姜连声说:“不好不好,你也不怕忌讳?这个日子作生日宴会不好。”十月初一是寒衣节,乃是要祭祀先人。

    奴奴说:“我从不会忌讳这些。”

    裹儿说:“你要是不嫌我到得晚,也不用提前延后的,我下午过去吃到终席。”奴奴笑说:“这样也好。”

    正说着,侍女斟酒换茶,送上佳肴,又有教坊司的舞女乐工上了新舞和新曲。众人一面看,一面闲谈,一面吃喝。

    宜城现在仍作道姑打扮,李显大约见她侍道心诚,终于吐口封她做了冲静法师。宜城的日子现在过得逍遥自在,整日被一群俊男美女奉承,心情明媚得就像春日的阳光。

    她见了堂上的舞蹈,摇头叹道:“这舞虽好,只是看多了,倒也不觉为奇。”

    长宁笑说:“你家有什么好舞,不如让我们姊妹也见识一般?”

    宜城回:“不是我家的,我见过一回,惊为天人。”

    众姊妹更好奇了,挥手让舞姬退下,纷纷问:“是什么人?快说快说!”

    宜城笑道:“剑舞你们怕不怕?”

    “怕这个做什么?快请来,让我看看。”众人催道。

    宜城立刻吩咐宝云带上白璧一双去请那人,去了半日,宝云领着一位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进来。

    这男子见过诸位公主后,便挥剑起舞,剑上寒光闪烁,走马如飞,左旋右抽,冠绝于世,或连翩而七纵,或瞬息而三接,令观者无不抚掌长叹。

    剑舞毕,男子拱手告辞:“承蒙法师青眼,为诸贵人舞剑,剑舞毕,某便告辞。”

    裹儿笑说:“且慢,来人,与郎君送上两坛好酒。”男子欣然领了,告辞离去。

    其他人奇道:“这人是谁?虽剑舞得好,但有些傲气。”

    宜城说:“他姓裴,在神都游学。有本事的人,自然骄傲些。”众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长宁见宜城推荐这人得了满堂彩,有心攀比,也叫家中善软剑舞者过来。

    姊妹几人都是天之娇女,各个都被周围的人追捧(除了裹儿),自然明白长宁的意思,便将裹儿的宴会当成“斗富”的地方。

    就连奴奴也派人请来亲生父亲李守礼府上擅长胡乐的胡姬。李显将奴奴收为养女,养在宫中,时常令其与父母家人相见。因而奴奴与名义上的“同辈”父亲,感情并未疏远。

    李守礼前半生被囚禁,兄弟接连死去,李显即位后,他痛定思痛决定享乐自污,因而府上养了不少逗趣的人。一听女儿的要求,立刻派来技艺最高的胡姬。这位胡姬最善长奏龟兹乐,琵琶一响,立刻赢得了众人称赞。

    裹儿依前面的例子,赐了四匹彩缎。刚要感叹,长宁就催着裹儿说:“连小妹妹奴奴都叫来人了,你藏着什么好人好曲好舞,给我也看看。”

    裹儿摊手苦笑,说:“今天宴会上的人还是我从宫里借来撑门面的,我哪里有什么好人?”

    说完,她认真想了想,说:“要不我请湘灵来做首诗,写篇赋也行。”

    “不行,不行,谁耐烦听这个。”众人纷纷道。姊妹九个,除了裹儿和奴奴,其他几人的文采……不提也罢。

    仙蕙忽然朝裹儿挤眉弄眼,意味深长说:“那人……那个人……”身边的长宁搂着她的脖颈,追问:“那个是哪个?”

    仙蕙转头悄悄在长宁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长宁吃了一惊,目光灼灼盯着裹儿,催道:“去把那人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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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

    “武延秀呗。”

    裹儿指着仙蕙,说:“那是她的小叔子,让她去请。”

    仙蕙一边甩着帕子,一边笑说:“我请他必定不会来,只有我们裹儿请他才会来。”

    姊妹们闻言,心下会意,纷纷笑着打趣裹儿。裹儿无法,只好派人去请。人果然到了,武延秀在路上听了缘由,特意换了装束,拜过诸位公主后,就跳起他擅长的胡旋舞来。

    “好!”众人纷纷喝彩。长宁朝裹儿笑说:“别的都赏赐了,这个你要赏些什么?”

    裹儿道:“赏彩缎四……”

    仙蕙等人打断道:“这不够,不够……”

    裹儿没好气说:“别太过了,有遭一日你们别落到我手上……”说罢,又向武延秀没好气道:“你不快走,难道还要领赏?”

    武延秀人也聪明,闻言立刻笑着转身跑了,留下众人哈哈大笑。

    宴请完诸位姐妹,次日下午,裹儿下值回来,又宴请了公主府的僚佐。

    晚上,武延秀过来了,因着白日喝了几杯酒,两人闹得晚了些,次日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还是被院中的动静惊醒的。

    “驸马,公主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听清楚话后,裹儿顿时如头上响了焦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大呼不妙,这是修罗场啊!

    第128章 修罗场(二) 她的话都是骗自己的。……

    晨光熹微,崇训就起身了。他抱着琴,坐在山石后面的青石板上,正对满池清荷拧轸调弦,忽然听到山石前面有人说“新驸马”“旧驸马”,心中一动,留心听起来。

    那丫头说:“新驸马比旧驸马还俊,还多才多艺,要我选,我也选旧驸马。”

    这丫头回:“旧驸马人淡淡的,不如新驸马知情知趣。”

    那丫头又说:“可不是?旧驸马早和公主没了感情,依我说,不如把旧驸马休了,嫁给新驸马。”

    这丫头说:“新驸马旧驸马咱们无关,快去扫地,省得嬷嬷姐姐骂咱们。”

    直到二人走远,崇训才从山石后转出,脸色发白,抱着琴回到渡月山庄,端坐在榻上,叫来小厮墨雨,咬牙道:“你都知道了?”

    墨雨不明所以,回说:“郎君问的是哪件事?”

    崇训冷笑一声:“你公主主母找男宠的事情?阖府上下,只瞒着我一人,当真是好啊!”

    墨雨见崇训形容神色,便知事发,忙跪下磕头,说:“奴婢只管伺候郎君,并不知道这些。”

    崇训冷哼:“你自然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我。说,你知道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墨雨才战战兢兢回:“详细的奴婢不清楚,只听说那府里的延秀郎君隔了几天就过来,又是吹箫,又是跳舞,至于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崇训一听,气道:“好啊,好啊,俗话说家贼难防。”

    他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与兄弟吃宴,总有人莫名其妙地看他,仿佛是“怜爱般”,且欲言又止。那时他以为是与公主分居传到了外头,故而不曾理会。

    原来应在了这上面。崇训起身,气得墙上拔出剑来,说:“待我杀了这没人伦的混账王八崽子!”

    墨雨忙一把死死抱住崇训的腿,哭劝道:“郎君,息怒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小郎君和小娘子啊!”

    崇训闻言,脚步一顿,重重叹了一声,无力地跌坐在榻上,失魂落魄。

    植儿是他亲手带大的,便是荣娘出生时间不好,也是他日日期盼的女儿,若他杀了人,自己偿命也就罢了,只怕连累这两个小的,还有她……

    “咚”一声,剑落在地毯上。崇训支着头,无力问:“那混账如今在府里?”

    墨雨垂头不语,崇训狠狠一拍桌子,他心肝一颤,结结巴巴回:“奴婢……奴婢不知……啊,在青竹园。”

    崇训冷笑一声,起身踹了墨雨一脚,气冲冲往青竹园去了。

    此时天光大亮,崇训走过白石甬路,推开阻拦的侍女,一脚踢开门,只见室内烟紫纱幔被带进的风吹皱,石榴红裙随意搭在案上,露出大片酒污。

    “我猜的没错的话,武延秀你这个混账东西就在我妻子的榻上!”崇训压抑着怒火,骂道。

    武延秀闻言从榻上起身,掀开帐子走出去,笑说:“武家的男人想要什么就去争,你也是排行第二,咱们并无区别,只是你比我幸运些罢了。

    现在你与公主分居,天南地北地住着,仅剩下纸糊一样的名分,怎么你要拿我抓我?”

    崇训冷笑一声,说:“是我将公主从重光门迎娶过来,你是什么

    东西,不过是地痞无赖罢了。”

    武延秀哈哈笑了一声:“我比你英俊,比你能歌善舞,比你会讨公主欢心。”这话一出,两人都看向帐内。

    逃避可耻,且此刻又无用了。

    裹儿披了衣裳,赤着脚走下来,先对战战兢兢的侍女说:“给外面的人说,去值房给我告个假,就说身子不适,晚些再去。你们也都去吧。”

    侍女们都下去了,裹儿这才看向二人,崇训神色不忿,武延秀则得意洋洋如同打了胜仗。她道:“你们去外间坐着,我换了衣服过来。”

    武延秀自然听裹儿的话,立刻从衣桁上取了袍子,一边走一边系带子,与崇训错身时,朝他得意一笑,气得崇训握拳向他脸上砸去。

    武延秀忙躲开,往后一跳,回头对裹儿告状说:“公主,你看他!”

    裹儿怕他们在外间打架不雅观,便说:“你回去吧。”

    武延秀叫道:“公主……”

    裹儿坚持说:“先回去吧。”武延秀冲崇训冷哼一声,靸着鞋出去了。

    两人静默无言,夏末秋初阴晴不定,外面不觉天阴下来,又起了一阵风,竟然霹雳吧啦下起了雨。

    武延秀走了,崇训坐了片刻,也赌气往回走,自己在等这个狠心的女人做什么。

    她的话都是骗自己的,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崇训想着,就头也不回地朝雨幕中去了。雨水模糊了天地的界限,侍女们都四处奔散避雨,只有他失魂落魄在雨中走着,浑然不觉外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雨住了,不是住了,原来是有人为自己撑起伞来,崇训回头一看,竟然是裹儿。

    因着伞朝自己倾斜,她身上的纱衣裳登时湿了,头上发梢滴下水来。崇训忙握住她的手,将伞推回去,见旁边有个亭子,忙拉着她去避雨。

    裹儿收了伞,只见两个人淋得像落汤鸡一般。崇训又气,又怒,又怨,又不忍,道:“你有了合心意的人,又何必来找我?”

    外面风雨如晦,吹得草木抱作一团,雨水乱溅,亭中只有方寸之地是干的。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风雨声几乎将崇训刚才的话淹没。

    裹儿道:“或许你不相信,除了阿耶和阿娘,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崇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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