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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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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忍不住,倾泻而下。

    繁星如珍珠般镶嵌在夜空, 星光朦胧,清幽夜幕下,桑静榆隐在暗处,看着裴霁曦一点点描绘着初学清的轮廓。

    桑静榆本要帮裴霁曦他们收拾客房,轻风哪敢劳烦女主人,揽过了这活,桑静榆便来院中要收拾残羹剩* 饭,可未料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裴霁曦那迷雾般的眼眸中,竟闪烁着欲语还休的情意,而初学清那眼眶中的盈盈水光,就要夺眶而出了。

    那泪珠,恰在裴霁曦的手收回的时候滴落。

    桑静榆叹口气,走上前去。

    裴霁曦最先听见脚步声,他将颤抖的手藏在衣袖之中,用力调整着呼吸——他失态了,怎能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呢?是微风吹动竹林,带来莫名熟悉的气味,还是那隐忍在内心的恶魔,叫嚣着不甘呢?

    初学清也看到了暗处桑静榆的身影,忙用衣袖掩面咳嗽了一声,顺势擦去眼角的泪雾。

    二人都自顾自遮掩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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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慌乱,直到桑静榆轻快的声音响起:“客房快收拾好了,今日大家都喝了不少,赶紧歇着去吧。”

    裴霁曦故作镇定地寒暄客气一番,轻风来后,扶着他去了客房。

    初学清仍坐在石凳上,心绪太过波动,以致她现在都不想起身。

    直至二人身形渐远,桑静榆慢慢站近初学清,抚了抚她的发顶:“怎的哭了呢?”

    初学清怔了怔,她没想到桑静榆看见了她的丑态,垂头不语。

    桑静榆见她又是这幅模样,无奈揽过了她的头:“连我也不能说吗?”

    初学清的头靠在桑静榆腹部,直到感受来自对方的温暖,心中那波澜的情绪才又翻腾起来,她又将头紧紧埋在桑静榆身上,任眼泪无声地流。

    “太不容易了。”桑静榆感受到她难得的脆弱,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女子想要做一番事,太难了,得舍弃多少东西,才能有这么一点点成就。”

    桑静榆轻抚着她的头,自顾自喋喋不休:“我要行医,做了那负心的陈世美;你要做官,看着情郎不能相认。好在我们还能做了自己想要的事,可还是太多太多的女子,就算牺牲了许多,仍旧不得自由。”

    桑静榆忽而把手放在初学清肩上,郑重道:“初学清,你是我们的希望,我知道你心有大志,你不能动摇,为了千千万万被这该死的命压着的人们,你不能动摇,你只能是初学清!”

    初学清怔怔看着桑静榆,隔着泪雾看不清晰,她使劲眨了眨眼,挤出了眼中的蒙雾,眼前的人,是桑静榆,却不只是桑静榆。

    是困在后宅郁郁不得志的冬雪,是想要行医却被未婚夫一口拒绝的桑静榆,是被人掳走遭到指指点点的下堂妇杨若柳,是父亲去世族人都来抢占家产的叶馨儿,是书画双绝却不得不化名的景王妃,还有更多,从小如此,压根不知去争取自由的千千万万的女子……

    所以,初学清,必须只能是初学清。

    *

    清晨的日光透过窗牖洒在宿醉的人身上,眼前朦胧的清亮让裴霁曦睁开了双眼。

    忽然,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他不可思议地又睁了睁眼,眼前虽是迷茫一片,但是他感受到了光亮,不似之前永无止境的黑,这是实实在在的光亮。

    太长时间的黑暗,让他对光明已经失去了希望,可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他整个身体又重新沸腾起来。

    他猛地起身,摸索着取过外袍,穿好衣服,踉踉跄跄推开门,屋外的光更加刺眼,他不禁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仍能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一片漆黑,连眼帘都遮不住的丝丝光明,让他心中砰砰直跳。

    轻风从隔壁屋子出来,见裴霁曦闭着眼睛立在那里,不由得赶紧上前,急道:“侯爷,我这也给起晚了,您没事吧,我让人给您准备个醒酒汤吗?”

    裴霁曦却半晌不说话,缓缓睁开双眼,感受眼前微弱的光感,伸出手,挡在眼前,他仍看不清手的样子,只感觉有什么黑色的影子在眼前晃。

    轻风意识到了裴霁曦的不对劲,忙问:“侯爷,您能看见了?”

    裴霁曦摇摇头,嘴角却不由得向上微扬,“我感觉到有光了。”

    “太好了!”轻风高兴地咧开嘴角露出牙龈,声音愈发高亢,“我去叫桑大夫!”

    “桑大夫!”轻风甚至忘记这是身在初府,边跑边大喊着,不是初夫人,是桑大夫!必须是桑大夫!

    裴霁曦听到轻风的大喊,也被这话语中的兴奋所感染,他不断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感受眼前那许久未见的光亮。

    太久了,他都放弃奢望,只以为自己余生都要在这种黑暗之中度过。

    万幸,星光照拂,让他又有了希望。

    当桑静榆坐在屋中为裴霁曦诊脉时,围在一旁的初学清和轻风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轻风是怕裴霁曦好不了,只是能看见一点光罢了;初学清却既希望他好,又怕他好了以后认出自己。

    “昨日我就说你气血顺畅,想来快好了。”桑静榆诊完脉道,“当然还需要细细调养,如今只是有光感,尚不能视物,最好别总在光下,要不给你覆上一层黑布?”

    裴霁曦略略思索,现下他能安然待在京中,不得不说有眼盲的功劳,眼盲的将军是被拔了牙的狮子,他能感受到建祯帝对他矛盾的心情——一边防范他,一边又让太子拉拢他。

    可一旦他复明了,如今的局势要如何变化,就难以言明了。

    “好,那就覆上黑布。”裴霁曦道。

    桑静榆找来一层黑布,轻风接过,为裴霁曦绑在头上。

    直到那双乌黑眸子被黑布覆上,初学清心中的忐忑才稍微缓解,“恭喜裴兄了。”

    裴霁曦随即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此事还需保密,若我真复明了,不知会有什么局面。”

    初学清蹙眉道:“是,起码在京城时,不能让人知道此事,还是得想个法子,让裴兄尽快回到邺清。”

    尽快回到邺清,最好在京城的时候不要完全复明,这样就少了一分认出她的可能性。

    “初大人,您这么说,知道的认为您担忧侯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不想我们在京城呢!”轻风玩笑道。

    可他的玩笑恰恰说出了初学清的心声,初学清忙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外泄的心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论在邺清还是京城,只要裴兄安稳便好。”

    裴霁曦嘴角噙着抹淡笑,从邺清到勐城,从樟安到京城,一路以来的相伴,让他寻得如此知己,实在是幸事,若有朝一日回到邺清,自己也许真的会想念初学清。

    “光覆黑布还不够,我再捣些药汁,浸一下黑布,你再戴上,效果更佳。”桑静榆打断他们的寒暄,“如此你覆着黑布,就道是我给开的新药方,这样也不会惹人怀疑。”

    桑静榆知道初学清的担忧,所以她提出覆一层黑布,既对裴霁曦眼睛有利,也能减轻初学清身份暴露的可能性。

    “多谢初夫人了,我们侯爷眼睛能好,真是多亏了您的医术呢!”轻风诚挚道谢。

    “这会儿是初夫人了,方才谁一直喊桑大夫呢?”桑静榆撇撇嘴。

    初学清忙解释道:“夫人说笑了,他们叫你初夫人,是因与我关系亲近,而非忽视你的身份。”

    桑静榆瞥她一眼,就知道护着他们,不知是谁说过,女子的成就不应仅仅体现在“夫人”二字上,说让她做桑静榆而不是谁的夫人。

    “唉,瞧我这嘴,您爱听什么我就叫什么,桑大夫!”轻风嬉笑道。

    裴霁曦也笑道:“桑大夫这个名号,远比初夫人更响亮。”

    初学清看着裴霁曦的脸,看不到他的眼,只能看到他嘴角的淡笑,她心中涩涩的,从担忧被认出,到想要他离京,现在脑中竟全是不舍。

    他认可桑静榆的身份,认可她不只是初夫人。想当初她为了摆脱冬雪的身份,放弃当裴夫人的可能性,一路走来,只为做自己,如今她做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他也认可自己的身份呢。

    桑静榆提笔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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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个方子,边道:“对,杏林界提我的名字可比初学清好使!叫我初夫人就罢了,千万别给我冠什么夫姓!怪晦气的!”

    轻风讶异于桑静榆直呼夫君姓名,初学清也不生气,反应过来桑静榆冠夫姓后是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初桑氏,出丧事,果然是不能叫啊!”

    几人都笑了起来,桑静榆瞪他们一眼,把药方塞给轻风:“想想就行了,你还说出来,赶紧照着药方抓药去,捣成药汁浸润黑布。”

    “妥嘞,桑大夫!”轻风应承着,“我先送侯爷回府,初大人可要同行?”

    初学清答:“我去官署,不顺路,自己去就好,等下值了,我去侯府,完成昨日约定之事。”

    轻风忙道:“那等您下值了,我去接您回侯府!”轻风心中慨叹,昨日约定好了,初学清帮裴霁曦写兵书,她今日就提上日程,可见心里重视。果然她与冬雪两兄妹,都和裴霁曦投缘得很。

    几人用过早膳,一同出府。

    甫一出门,却见祁允在初府门外等着。

    祁允见他们出来,行礼后,对裴霁曦道:“今日末将要启程返回西境,侯府管家说您今日在初府,末将特来向您告别,您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裴霁曦思索片刻,道:“你和表妹的婚事,还是稍缓缓吧。”

    第93章 我的心上人该是裴兄

    祁允一怔, 皱了皱眉,不作言语,但显然不理解。

    初学清忙调和道:“祁将军, 您才拒了陛下赐婚, 就大办婚礼,罔顾天颜,是会被针对的。”

    祁允面色冷了下来, 低沉应了一声,便与他们道别了。

    初学清知道身为武将, 不能一心保家卫国,还要牵扯进这些勾心斗角的无奈。

    她与裴霁曦自府门分别, 怀着心事,一路走向宫门。

    她照旧绕近路从平鲁巷走, 巷子路窄,堪堪过一个马车, 走着走着, 她见前方有一辆红木雕花马车驶来,忙侧身避让。

    只是那马车行至近前, 车夫却勒紧缰绳停了下来,马儿蹬着前蹄,险些踏到初学清。

    “初侍郎。”车内传来一道声音, “怎的徒步上值呢?不若车上一叙?”

    初学清听出, 这是二皇子贤王的声音。

    马车身后跟着几位侍卫, 初学清见此情形, 不得不上车。

    初学清掀帘进去, 看见贤王坐在正中央,眉眼弯着, 却不似在笑,一侧嘴角撇上去,下巴微扬,觑着初学清。

    马车虽然宽敞,但是略为低矮,初学清不得不弯着身子,她行过礼,微弯身子立在那里。

    贤王屈起手指敲了敲车身,车夫猛地驾车前行,初学清踉跄了一下,忙扶着车身立好。

    “坐吧,初侍郎。”贤王似笑非笑,“马蹄近前而面不改色,马车疾行而不慌不忙,不愧是舌战群儒,力行变法,出使诸国,平乱边疆的大功臣。”

    初学清缓缓坐在马车一侧,淡淡道:“微臣愧不敢当。”

    “可惜啊,可惜啊!”贤王啧啧道,“如果这样的人,是本王的谋臣就好了。”

    初学清不慌不忙道:“微臣是大宁的臣子,是陛下的臣子,为大宁谋定天下是微臣本分。”

    贤王笑着摇摇头:“你与本王如今有三仇。你兴变法,动了本王身后的世家,此其一仇。你平乱西羌与北狄,交好长戎,本是好事,可这一切的功劳又堆到太子那里,此其二仇。你在樟安又开始作乱,抹黑本王的人,此其三仇。如今你又替太子拉拢定远侯,你说,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初学清垂下头,并未言语。

    “本来么,祸不及家人,你身后无家族可助力,可也无家族可牵连,但幸好你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一个妻子。开医馆的,若是不小心医死个人,就不好了。”

    初学清猛地抬头,看向贤王,她对其他威胁从来不惧,本来女身入朝,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桑静榆是无辜的,她不该被自己牵连。

    初学清盯着贤王道:“若微臣的家人出了什么事,微臣必会追究到底,到时太子殿下一帮忙,陛下就会关注,想必贤王也不想牵扯那么多。”

    贤王嗤笑两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太子最坚硬的后盾,可他又有什么错呢?

    先帝为了打下江山笼络世家,让本已娶妻的建祯帝联姻张家,江山平定却仅能将母妃封个贵妃,好不容易熬死了皇后,却让后位空悬,张贵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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