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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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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非的话,想不出段玉楼的深意,只得留书一封故技重施,执意下山去找段玉楼。

    九国并立,战事不休。白沫涵自己就是被青冥山抱回的遗孤,长大了又在这乱世里漂泊许久。

    寻到赵薛边境时,她一身风尘疲倦,正巧遇到赵国王姬的车队。

    白沫涵一直记得那一日赵王姬的模样——

    矜持的、高贵的、亭亭如植地,就站在段玉楼的身旁——

    赵薛两国由来交往甚密,薛国如今的太后,从前正是赵国的公主。

    赵琬这回去薛国,正是拜访这位许久未见的姑母,顺便替王父送上新的密信。

    事务达成,王姬返赵。

    路上,她遇到了这个萧肃清举的郎君云亭。

    赵琬矜贵,天色稍暗,便停止赶路,命人在驿站休息。她扶着侍女的手,端庄地步下马车,向驿站内走去。

    “小师兄!”

    那个莽撞的姑娘白沫涵,风尘仆仆,被王姬的兵士拦在了驿站之外,但是她还是勇敢地走向前去,对着那个人的背影,大声地喊他。

    茕茕孑立的小姑娘,她在看她暌违许久的师兄,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肯归家。

    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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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无畏到令人可怜的地步,被赵国的兵士持刀戟团团围住,仍坚定地迈步向前。

    士兵们见她不停,扬起长矛去刺。

    白沫涵直接抬臂去挡,手中长剑与长矛发出刺耳的利声。

    她的小师兄,闻声回头,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紧紧蹙起了眉头,转头向身边的赵王姬低声道:“请命兵士收刀。”

    他们隔着一道门,隔着宽阔的院落,中间是铁甲的兵士、冰冷的锋矛。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坚决道:“小师兄,我来接你回家。”

    端庄又娇美的赵王姬轻笑着瞥向段玉楼,问道:“云郎?”

    段玉楼有些歉意地跟她示意,然后走出来,站到白沫涵面前,拧着眉压着声音道:“你怎么来了?还不赶紧回去?”

    白沫涵不退不避,眼神坚定又执拗,同他道:“你怎么出来的,我就是怎么出来的。你不跟我回去,那我也不回去了。反正师父气一个也是气,气两个也是气,差不了多少。”

    段玉楼被她气笑了,问她道:“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白沫涵很坚定地重复,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会去赵国。”

    “我也去赵国。”

    “我是为了阿琬去的。”

    白沫涵下意识接口,一个我字卡在了唇边,她盯着段玉楼面无表情的脸,片刻后越过他,看向了他背后的那位王姬。

    我是为了你来的。

    这句话就没再说出口。

    那时候的白沫涵,头一次觉得,自己也许根本就不了解真正的段玉楼。

    他笑着和同门一起打闹,眼神却清冷得像隔绝在众人之外。他留在青冥山,是因为他想留在那里。他要走的时候,也没人能留得住。

    他什么都舍得,什么都不在乎。

    那一刻她隐约懂得了段玉楼先前那句话的深意。

    也许在她不曾同行的这一段路里,他已经走向了自己想要的方向。

    她年纪还是太小了,随随便便就被段玉楼拿捏住,却仍旧不肯认输,色厉内荏地背着青冥山的规矩,想要恐吓他:“未得师父允准,你私自与王室相通,是重罪。”

    段玉楼无所谓地笑道:“我已不是宗门的弟子,不用守宗门的规矩。”

    他用她方才的话噎她:“更何况,一条罪也是罪,两条罪也是罪,差不了多少。”

    后来的白沫涵想起这一刻,不记得自己的无奈,只记得自己的怨恨。若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那么再多的不甘,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可他不是。

    赵王姬一身碧衣,婷婷袅袅站在雪中,明明是初冬时分,却仿佛叫人瞧见暖暖的春意盎然。即便有帷帽遮挡,也仍然能听出她声音里甜软的笑意:“云郎,不介绍一下吗?”

    段玉楼前一秒对白沫涵横眉冷目,下一秒对赵王姬温柔如水。

    他说这是他的小师妹,从小被人惯坏了,贸然离开了师门。他说他会给宗门传信,让他们赶紧将她接走。

    赵王姬笑着,和段玉楼站在一边,包容着眼前这个莽撞的小姑娘。

    她去拉她的手,眼睛却看着段玉楼:“妹妹年纪还小,云郎何必如此恼怒?”

    白沫涵甩开了她,怒道:“谁是你妹妹?”

    而王姬教养良好,根本就不恼。

    她身边站着段玉楼,她已经赢了。

    而白沫涵无法接受,段玉楼留恋俗世的原因,居然是为了一个赵琬。

    她既找到了段玉楼,便不肯松手,非要将他带回青冥不可。而段玉楼不肯和白沫涵一起回去,于是写信给裴玉成,让他接走白沫涵。

    白沫涵自然不肯,一路上三人都在玩些你追我赶的幼稚戏码,段玉楼从不接招,视跟随的白沫涵如无物,终至赵王都时,没有了大片队伍的目标,段玉楼轻易就甩脱了白沫涵。

    白沫涵苦寻段玉楼无果,被裴玉成抓回了青冥山。等她再找到机会偷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以后。

    再一次的出逃不是那么成功,大师兄的徒弟乔谭发现了她。

    她心里叫苦,想自己遇到这小古板,绝对是跑不出去了,但是还要挣扎一下,同他软声道:“乔谭,小师叔平日里对你不好吗?你今日就当没看见我,回头师父问起,你权当不知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的。”

    小古板乔谭铁面无私,显然没打算放走她,非常强硬地同她道:“他的事,也和你没关系。”

    白沫涵挣扎许久,乔谭都不肯松口,铁面无私地押送她回房间。

    但他显然不懂白沫涵的狡黠。

    他见她神色落寞,便出口安慰道:“小师叔,你放心,今晚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

    随即便是颈后一痛。

    晕过去之前,他看见她对着他笑吟吟地说:“那我们就说好了,你千万别说出去。”

    白沫涵孤注一掷跑了出去,费尽心思在陌生的城郭里打听许久,才听说薛国边境战事告急。

    赵国自己也无可用之将,原本就不愿出兵,去救一个距离遥远、根本不可为赵所用的铁矿。

    可是就在前不久,赵王姬举荐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云亭小将,由他带人上了战场。

    白沫涵听到这个消息,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她是提着剑去找赵王姬的。

    除却侍从口中一声“王姬”,她又算是什么东西?青冥弟子由来只佐王室,选定的主上无不成为九国明主。赵琬只知他年少有才,不知他出身青冥大宗,借着这一点微薄的少年欢喜,将他肆意呼来喝去。

    他可是段玉楼啊。

    他可是……她最厉害的小师兄,段玉楼啊。

    说到底,白沫涵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赵国却是九国里有名的强国。她一个人难敌百十兵士,再如何悍勇,也被摧折了傲骨按在赵琬面前。

    白沫涵的剑折断了落在地上,人被兵士扣押,连腰背都直不起来。她倔强地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王姬,啐道:“赵琬,你装模作样哄骗于他,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赵琬几乎都要忘记这个愚蠢的小丫头了。

    骄傲的王姬受惯了旁人的追捧,只觉得眼前这个自不量力的女孩可怜又可笑:“既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一个局外人,又在不满些什么呢?”——

    赵琬的姑母嫁入薛国之后,联合了不少薛国臣工,权势渐大,愈发惹人忌惮,叫薛国的新王不禁开始考虑,究竟还要不要继续传统,从赵国迎娶王后。

    再加上彼时薛国有难,赵国却无力支援,延续百年的赵薛联盟岌岌可危。

    赵琬心里清清楚楚,贸然出兵不过是无用之功,却仍旧布了一局,将赵国三千兵士和一个云亭小将推了出去,成功打消了薛国之前对自己姑母的忌惮,让自己得以风风光光地嫁入薛国,成为薛国新的王后。

    段玉楼自恃一身才学,带着三千人就敢冲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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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自己已成弃卒,入世后的第一仗,血战至全军覆没。

    他最后狼狈地倒在了尸山血海里,被大雪一层又一层地掩埋。

    白沫涵在寒冬里跋山涉水,不眠不休几个日夜,没见到小师兄,只见到伏尸遍野,都覆在大雪之下。

    她就一个人一点一点地挖,双手冻得刺痛冰凉,鼻端有冰雪掩埋下鲜血的腥气,她终于拨开了那厚厚的积雪,看到他清隽苍白的脸颊。

    她手颤得厉害,心脏狂跳,伸手将从小宠护她的小师兄从雪地里的死人堆中拉出来。

    他阖着眼,面上有干透的血迹,战甲早就被劈砍得破碎,单薄的衣衫都已经被鲜血浸透,整个人冻得冰凉。

    白沫涵把段玉楼从雪地里挖出来的那一日,漫天风雪,她一边痛骂段玉楼愚蠢,一边哭到眼泪在脸上冻结成冰。

    少年易钟情,只是爱难成。

    他就动了一次心,让她恨了一辈子。

    她喊着他的名字,他始终没能睁眼,再回应她一句。

    第33章 追逐 史书上的两人,到死都没有任何亲……

    白沫涵将他藏在一个古旧的山村里,每日照顾。

    她根本就不知道段玉楼还能不能活,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未必能挽救段玉楼的性命。

    他不过凡人罢了。

    此处有青山绿水,茅房瓦舍,粗茶淡饭。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醒来,白沫涵经常会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青冥。

    她想,让我的小师兄醒来罢。

    只要他能醒来,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冬月已过,晚春和暖,段玉楼九死一生,但还是艰难地活了过来。

    他胸口致命伤还痛着,重新接上的左腿不知道能不能养好,可他似乎是一下就忘记了那个冰冷的血腥战场,仍道自己为赵琬披甲上阵,是一场感人的回忆。

    他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白沫涵,但顾不及她霎时通红的眼眶,开口的头一句话,还是问赵琬如何。

    她压抑了大半年的委屈都在此刻爆发。

    “赵琬赵琬,你满脑子就只有赵琬。她是故意让你送死来给赵国搏个好声名!你想一直留在她身边,她却只把你当垫脚石。你是个无名小卒一介布衣,她是王姬,是赵王后唯一的女儿。你前脚为她送了命,都是为了她后脚好嫁薛劭。你还念着她!”

    她不想看见段玉楼了,转身就跑了出去。离了大门两步,又想段玉楼难以自理,不由得停了脚步。

    她气段玉楼,也气自己,坐在门外墙边哭了好久。

    段玉楼听到了。

    但他没有、也没能走过去。

    这次之后,段玉楼便不再提赵琬的名字了,每日十分配合地喝汤换药,被白沫涵又悉心照顾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拄拐下床。

    他的左腿骨伤得严重,可能以后都会微微的跛。

    段玉楼倒是不怎么难过失落,只是认真地拄着木杖练习走路。

    白沫涵望着他汗湿的背影,还有那略跛的左腿,不知又偷偷哭了几回,段玉楼一次都没看见。

    段玉楼扔掉木杖可以独自行走的那一天,立刻便离开了这里。

    白沫涵执意跟着他,看他用伤腿走路心疼,买了两匹马,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接过,策马而去。

    他的快马停在了赵国的王都之外,王城喜气洋洋,人人都在念叨着王姬的喜事。

    白沫涵拦住他,语气十分不可思议:“你还要去见赵琬?”

    他语气轻快又理所当然:“去啊,为什么不去?”

    段玉楼的易容以假乱真,他顶替了一名赵国官兵。

    赵琬出嫁的那一日,他在王宫外的车架旁等了半日,站得腿都开始发痛,才等到金尊玉贵的王姬穿着繁复的宫服缓缓步出。

    段玉楼站在车架旁,牵着横梁,避免马车因马的动作而晃动。

    他低着头,对踩在宦官背上步上马车的赵琬轻声道:“阿琬,小心。”

    那声音太轻了,地上的宦官没听见,扶着公主的婢女没听见,但是赵琬掩在扇后的脸却偏了过来。

    她从绣着金丝凤凰的扇面上露出一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而他只是个普通的士兵,粗糙的手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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