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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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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都还记得那晚有多难捱。

    她已非闺中女子,加上谢骥当初见她走路时如弱柳扶风般,既忧心她日后寿数不长,又想她夜里能多撑两回, 这三年便日日又是撒娇又是求地百般哄着她锻炼身子, 到了如今,她已比寻常大宅院里的夫人们康健许多。

    所以照理来说, 今日她本不该觉得难熬。

    可那如被生生撑裂般的痛感却那样真实, 甚至比起三年前那晚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吟已不知多少次哭颤着求宁知澈轻些缓些, 却只换得对方如谢骥那晚一样的回应。

    实在太疼了,有那么一瞬间苏吟竟分不清宁知澈是因第一回毫无经验又难以自控, 还是体内灼痛难忍顾不上怜惜她,抑或是要将这三年积攒的恨意通通发泄出来而故意为之, 才会让她疼成这样。

    告饶无用,苏吟一次次试图逃走, 却又被一次次拽了回来,无助到快要崩溃。

    许是她哭得实在太惨,宁知澈安抚似的低头一下下亲她的脸, 口中不停轻轻哄她,嗓音沙哑得厉害, 却半瞬不缓,看似温柔至极实则却毫不怜惜,整个人简直如被割裂一般。

    苏吟睁着朦胧泪眼看向眼前这张熟悉的俊雅面庞。

    大抵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满脑子只剩那一件事,暂时无心计较从前发生过什么。纵是宁知澈恨她如斯,此刻得了滋味,那双清冽寒眸里也没了素日的冷戾,定定凝望着她时,竟能让人瞧出几分柔软情意来。

    情意?

    苏吟怔怔与宁知澈对视,本想瞧个明白,却忽然听见他开口问道:“今日你的反应与那夜在窗后与谢骥云雨时十分不同,是何缘故?”

    那晚她虽也哭了,但声音很软,细碎可怜,如莺啭般好听,叫宁知澈听后既因她的背叛而怒不可遏,又忍不住心尖生痒。

    可她今日的哭声却只有惊恐慌惧,一听便知是真的巴不得早些结束。

    想到此处,宁知澈嗓音沉了两分:“你更喜欢与他行房,是不是?”

    苏吟听了这话俏脸顿时一红,立时开口:“不是。”

    宁知澈低眸盯着她瞧了许久,辨出她言不由衷,脸色当即青了几分,冷冷道:“你就是。”

    “……”

    苏吟头皮发麻。

    这叫她如何辩驳?

    难道要说谢骥三年里已不知逮着她入了多少回罗帐,自然比他这此前从未碰过女子的郎君娴熟些。

    这话若说出来,宁知澈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若闭口不答,他定然仍是要生气。

    苏吟眼见宁知澈面色愈发难看,心知这个男人血气方刚甚至胜过谢骥,若再不设法哄好他,今日不知该会有多捱。

    与谢骥成婚之初的痛苦历历在目,彼时谢骥花了半年才终于学会如何让她好受些,苏吟如今万万不想在宁知澈这里再受半年的苦。

    她在心里叹了一声,认命地抬手圈住皇帝的脖子,忍着羞赧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陛下初经风月,方才让臣女授您房事,臣女便斗胆冒犯陛下一回了。”

    宁知澈脸色怒意一滞,怔然看着苏吟红到滴血的清婉面庞,静了片刻,哑声道:“你这回又要如何冒犯朕?”

    话音落下,他看见苏吟顿时连耳朵都羞红了,却又强装出一副镇定模样,稳着声线对他说:“水有些凉了,陛下抱我上去可好?”

    宁知澈沉默须臾,依言将她横抱在怀中,扯过池沿那两身叠好的浴袍,起身出了浴池。

    翠玉珠帘之后,有一张乌木鎏金雕云纹缠枝床。

    苏吟被轻轻放入芙蓉帐中,看着眼前如松下云鹤般清隽如玉的帝王,柔柔抬手不让他覆来,轻轻道:“陛下且慢。”

    宁知澈垂眸看着苏吟抵在自己身前的那两只纤纤玉手,怔神之际,一个不防竟被她推倒。

    情势霎时倒转,他看着上方那张灿若芙蕖的脸,喉结上下一滚,哑声开口:“放肆。”

    苏吟闻言闭目咬唇,缓缓下沉。

    宁知澈瞳孔骤缩,出神地看着苏吟愈发深蹙的细眉和咬得发白的唇瓣。女子发间和肤上的浅浅玉兰香缓缓袭来,令他整个人神思恍惚,如坠入一团花浓幻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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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苏吟还剩一寸便再也无法继续,宁知澈眸光动了动,扶着她向下一按,听见她因承受不住而溢出的颤咛,嗓音顿时哑得不像话:“苏姑娘果真无论什么都喜欢小些的,难怪会弃朕不要,选择你那前夫弟弟。”

    谢骥虽性情莽撞爱犯倔,但自始至终都是真心待她,更曾保护过她全家。苏吟不愿听宁知澈嘲讽谢骥,当即哽咽道:“别这样说。”

    宁知澈抿紧薄唇盯着苏吟微红的眼角。

    眼前这个女子从前也曾这样话里话外护着他,听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好。

    可如今,她心中偏袒的那个已换成别的男人了。

    宁知澈自己的眼眸也跟着染上赤色,扯了扯嘴角,漠然开口:“你与谢骥当真情深似海,是朕这个皇帝仗势欺人棒打鸳鸯了。”

    满室旖旎散去,气氛再度僵凝。

    苏吟默了半晌,微微低下头:“陛下还要吗?”

    宁知澈唇瓣动了动:“你这话何意?”

    “陛下龙体要紧,不能动怒。若您此刻不想再看见臣女,臣女便暂且起身告退;若您仍需要臣女这副身子,臣女便继续。”

    宁知澈听着苏吟恭敬疏离的话语,红着眼眸看她片刻,忽地哑声问道:“谢骥那般任□□哭,你可曾哄过他?”

    苏吟不期他突然问这个,不由愣了愣,犹豫片刻,实话答道:“……哄过。”

    宁知澈闻言沉默下来,良久,麻木地抑下心底丝丝酸涩和抽痛,状似平静地开口:“那为何方才只予朕两个选择,而不试着像对谢骥那般哄一哄朕?”

    苏吟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心底霎时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滋味来,半晌才低低问了句:“有用吗?”

    “你试都不试,如何知晓?”

    苏吟默了默,咬牙直言:“可我……不大会哄人。”

    “那你当初是如何哄好他的?”

    “……谢骥很好哄,只需一句话便能消气。”

    宁知澈闻言静了半晌,语气带了几分轻嘲:“也是,朕这般刻薄小气,苏姑娘连想都不必想便知哄不好朕,何需开口尝试?”

    苏吟略有些无措地抿了抿唇,见宁知澈脸色又苍白了些,知他此刻定是又开始疼了,垂眸思虑须臾,忽而抖着眼睫起落。

    宁知澈瞬间浑身绷紧。

    苏吟听着宁知澈重了些许的呼吸声和喘吟,怕极了他这时候会来上一句“你从前可也曾对谢骥做过这种事”。

    好在宁知澈从头至尾都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一直静静凝望着她,眸中晦色浓如化不开的墨,叫人辨不清其中裹挟着什么情绪。

    越到后面,苏吟起落得越是艰难,又见宁知澈仍在瞧着她,也不知到底有什么好瞧的,终是再也受不住这样的目光,不管不顾捂住他的眼睛:“别,别看了。”

    极致的愉悦冲淡了方才那股酸涩和妒恨,宁知澈握住她那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啄,一双沉沉黑眸定定看着她,喑哑着声线开口:“可朕想看。”

    他顿了顿,想起她方才的模样,眸光当即暗了两分,又补了句:“很好看。”

    “……”

    苏吟羞愤欲死,本就薄的脸皮撑到现在已至极限,一时间再也无法继续。

    宁知澈见状勾了勾唇,没有再出言逗苏吟,当下只扶着她倒转方向,哑声道:“原来方才苏姑娘是嫌朕只知用蛮力,不懂如何使劲。”

    说到此处,他轻轻一笑:“可若要学成此事远非一日之功,而是需日日年年勤学苦练方可融会贯通。苏姑娘,你说是不是?”

    苏吟听得憋红了脸,正欲开口让他别再说这种浑话,神思却在一瞬之间归于茫白。

    宁知澈一瞬不瞬地瞧着苏吟,不愿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终于寻到她最难耐之处,却用尽所有理智克制着力道,耐心等她适应。

    这于而言他本无异于折磨,可此刻终于听见那晚在窗后曾听过的细弱动听如莺啭的泣咛,浓浓爱意和满足盈满心间,丝丝甜蜜蔓延至整副躯体,比方才毫无顾忌之时还令他沉溺。

    过得片刻,他望着已然失神的苏吟,终于不必再忍,肆意狠凿。

    苏吟听着那声声媚而软糯的轻咛,不愿相信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这般失态的模样竟被已成仇人的昔日竹马瞧见,她顿觉丢脸至极,当即死死咬唇,却被宁知澈轻松掰开唇瓣,下一瞬,耳边传来他微哑的声音:“别忍,朕想听。”

    只五个字,便叫她整个人如从滚水里捞出来一般瞬间发烫,好不容易勉强抑下羞意,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却又对上他那双幽深黑眸,听见他嗓音低沉的问话:“苏明昭,你实话告诉朕。”

    “你当初与他一宿行几回?”

    第26章 妒火

    “你当初与他一宿行几回?”

    此言一出, 苏吟才刚平复下来的心绪顿时又被搅成一团乱麻,刹那间脸上强装出的平静彻底维持不住了,一双乌润杏眸呆呆看着宁知澈, 难以相信昔日如芝如兰的翩翩君子会问出这种浑话来, 只觉他的话愈发叫人难接, 一时间又是惊愕又是羞,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

    这种时候,这种问题,叫她一个女子如何好意思回答?

    苏吟眼神躲闪,红着脸避开皇帝的目光。

    芙蓉帐中人影交叠,乌木缠枝床上系着的玉铃铛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响声。苏吟咬唇沉默的时间越长, 玉铃声便越响越急促, 伴着细弱的呜咽和乌木架快要被晃散了似的吱呀声在帘后传开,她却已分不出心神去听了。

    宁知澈垂眸看着苏吟被泪珠沾湿的浓密睫羽和雪颜之上晕开的薄薄一层胭脂色, 开口时嗓音清润, 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还不愿说吗?”

    闻言好一会儿过后, 苏吟才勉强从那阵失神迷魂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喉间干涩, 艰难挤出一句话来:“那些都是前尘往事了,陛下为何总是逼问臣女和他的过往?”

    为何总是逼问她和谢骥的过往?

    这已是苏吟第二次说这种话了。

    宁知澈怔怔看着她脸上的难堪和羞赧, 眼神恍惚之际,神思也陷入茫然。

    是啊, 为何要问呢?

    每问苏吟一次,每听到一次她支支吾吾回答出的只言片语,仿佛是在自降身份立于阴暗处, 像个贼一样透过小洞窥探她与那个男人甜蜜恩爱的那三年,又如拿起匕首, 亲手往自己心口狠狠扎上一刀又一刀。

    太疼了。

    分明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苏吟开口时甚至还带着忐忑和恭敬,不敢表现出对那个男人的眷恋难忘,生怕他发怒,却仍是让他嫉妒得发疯,整颗心都疼得皱成一团。

    疼到极致之时,他也想问自己一声何必。

    木已成舟,追问再多也毫无意义,何必要知道得这般清楚,何必要如此折磨自己?

    可他终是忍不住。

    他如被活活撕裂成了两半,一半竭尽全力想让他理智些,莫失了尊严体面,另一半却即便明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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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听到答案后会有多痛苦,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她与谢骥那三年究竟有多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才会敌过自己与她那般美好的十五年,让他几乎一败涂地。

    苏吟长睫如蝶翼般轻轻扇动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抱着一丝侥幸盼着宁知澈能放弃追问她和谢骥昔日的床笫之事。

    终于,上方传来帝王低沉的嗓音:“给朕一个答案,从此以后朕便绝口不问了。”

    苏吟不由愣了愣,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宁知澈低垂着眼,掩住眸中翻涌的墨色,语调没有半分起伏,叫人听不出他此刻情绪:“是朕在你心中重要些,还是他?”

    苏吟听罢顿时愣得更厉害了些:“陛下……”

    “回答朕。”

    苏吟抿了抿发白的唇,微顿了下,正欲开口,却听宁知澈漠然道:“罢了。”

    宁知澈神色淡淡,再度将她抬起:“朕突然觉得,还是方才那个问题更容易问出真话。”

    “……别别别!”苏吟骇得连忙喊道,“是你!你更重要!”

    女子慌急到失声的一句话传入耳中,宁知澈的身形顿时猛地一颤。

    宁知澈低眸望去,那双美目尚未褪去媚意,仿若冬日里一弯氤氲着朦胧水雾的清澈湖泊。他试图透过层层水雾去瞧湖面上倒映的到底是谁的影子,可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太快太响,极度的渴求混杂着酸楚又如浓雾般弥漫开来,遮住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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